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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到了这个等级的高手便可以在任何地方来去自如,杀人与无形。
而柳天龙原本就不是一个会按规矩办事的。
所以外表风光,但内里却不停收缩的莫家,狗急跳墙之下竟然打起了华氏修颜霜的主意。
莫子华嘲讽一笑。
当初父亲去去世的时候,他刚过一岁生日,外祖父一生只专注学术。养的母亲和舅舅,都是一身书卷气,做学问是极好的,但跟这些尔虞我诈充满算计的商人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结果那两位亲伯伯。也不嫌吃相难看,硬生生将父亲手里原有的股份财产,偷偷的瓜分的一点不剩。
母亲察觉后又争不过他们,一气之下带着他回来了娘家。
这么多年来不闻不问,自己当初创业也不曾照拂。
现在眼看他的华氏有了好处,便想来分杯羹。
还虚情假意的想要接自己和母亲回莫家。
他们的算盘到是打的响。但把别人都当傻子吗?
他现今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打拼白手起家得来的。
先别说他不想回去,即便要回去也不会带着华氏。因为华氏不是他一个人的。
想到这里,他就再次深深的叹气。
顾熙已经三年没有音信了。打入她卡上的钱也分文未动。
不过是每年都了约定的时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灵符放在自己书房里。
他却一次都没见过顾熙。
赵九林家的小子据说也攀上了高枝,问他顾熙的去向也不清楚。反而拜托自己遇到了通知他。
如果不是定期收到的灵符。他真怀疑顾熙还在这个世上吗。
不过她的本事应该是越来越大了吧。
送来的灵符效果一次比一次好,所以华氏修颜霜的效果也越佳。
销量才终于打败老字号的柳氏成了第一。
只是,顾熙到底在哪?今天又到了约定送灵符的日子了。这一次估计也会像两次般,明明自己就死守在这里分毫未动,她偏就有本事,在自己毫无所察的情况下放上灵符。
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莫子华将咖啡一口喝完,回到桌边。眼睛倏然睁大。
却是方才放文件的地方,正整整齐齐的放了一叠灵符。
“顾熙!”莫子华急匆匆的跑到阳台上张望,试图搜寻都一丝身影。
又跑回房间,拉开书房的门,确是没找见顾熙身影的莫子华垂头丧气的叹口气。
这叫什么事,见一面就这么难吗?
带着些气闷莫子华坐在椅子上,把玩那些灵符。
只感觉后背突然拂来一阵凉风。
猛然转身,一身深蓝色运动服的柳天龙就站在他的身后。
被莫子华发现了身影却没有任何慌乱的样子、
反而从莫子华手里抽过那些灵符,细细的看起来。
这一看就看入了迷,许久才神色复杂的抬起头。
“这是顾熙画的?她在哪里?”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我也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她了。”莫子华被人私闯民宅,却不敢流落半丝的不悦。
谁叫对方是柳天龙呢?
“那这些符是怎么来的?”柳天龙并没有生气,只是举着手里的符问道。
莫子华耸耸肩:“如您所见,就是这么放在了我的桌子上,我从头到尾都没见过一个生物!”
柳天龙看看莫子华,知道对方不是蠢人,他说不知道,应该就是不知道。
“若,你哪天见到顾熙,告诉她我要跟她谈一谈!”
本章节是第八十八章地宫(二)
第一章 中邪(一)
顾源生一杯一杯的灌着酒,一个大男人就这样便喝酒边哭。
面前的桌子上一片狼藉。
惹的周围的客人都纷纷侧目。
饭店的老板娘好几次要上前赶人,都被老板拦住。
“算了,这客人我认识,就是前面巷子里老文家的房客。小伙子平时勤快嘴又甜,上次还帮着我抬酒呢,估计是遇到伤心事了,让他喝吧!“
“老板,再来一瓶酒!”这时说话舌头都开始打结的顾源生又开始叫道。
这次老板娘再也忍不住了。
“没酒了,去别处喝吧!”
顾源生一愣,醉醺醺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柜台前,指着柜台里面的酒哈道:“谁,说没,没酒了。这不,不是吗?”
“你看错了,这是水!”老板娘翻了个白眼道。
顾源生双眼一瞪,一副不相信的趴在柜台的玻璃上猛看,
看的周围的食客们都窃笑不已。
那老板娘也是又好气又好笑。
正要说话,却发现顾源生突然趴在玻璃上不动了。
老板娘连忙跑出吧台一看竟然睡着了。气的直瞪眼。
老板无奈只能打电话给他的房东文老头。
文老头听说了情况便带着儿子来了。
“小顾呢!”文老头没好气的叫起来。
正在一边收碗碟的服务员下意识的朝他看去。
老板也是一愣,然后连忙对服务员道:“不是叫你呢,我刚想起来。那个喝多的客人也姓顾!”
那服务员似乎不爱说话,闻言便低头继续专注的收拾碗筷。
“顾源生!你给我醒醒!”
伴随着文老头的怒吼。
服务员手里的动作再次挺住。
原本对这一切毫不在意的她这才回头去看那个叫顾源生的人。
昏睡的他被老板提到了附近的桌子上趴着。
刚才叫他名字的老人将他的头板起来,露出一张年轻而方正的脸。
顾熙漠然的转头,她也是犯傻了,不过是相似的名字而已。自己竟然会有所希翼。
没错,这个从头都尾都沉默干活的女孩就是顾熙。
当时在樱花林外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她从赵昀焕的眼神里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她说是等他一夜。其实当天夜里她就离开了。
亦如当年一般,当她要那个人跟他走,他没有立即说好,她心里就隐隐有了感觉。
当时她尚且是凤天的修炼疯子顾熙,她的人生除了修炼。脑子里再没多余的道理。
她不懂有些人不拒绝并不代表答应。
所以没有得到确切答复的她竟然认真的去等了。
等来的却是叛门的追杀令。
那些逃亡的日子里,她也曾疯狂的恨过,痛过。
只是在听说为了取消凤天对她的追杀令,那人主动修炼了太上忘情诀后。
那些痛和恨慢慢都化为无法言说的怅茫。
当一个人连你是谁都忘记时,无论你如何他都不会知道,不在意。你的恨还有何意义。
所以面对这个也曾为寻找自己急得流汗的男孩,她没有给任何等待的机会。
原本就是不同的人,便也该有不同的待遇。
离云曾叹道。要走入她的心太难,但要被赶出去又太容易。真是不公平啊。
尤其是这种待遇却却总是有顾元升真个特例,更让人气闷。
赵昀焕违背了约定,她便也将她的约定收回。
独自一人爬上了那座巍巍雪山。
一呆就是两年。那两年里整山的樱花再也不曾开过。
直到哪出灵气散尽,如同京城一般,没有数年的观景无法恢复,她便再次离开。
她也不得不离开。
因为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便无法安心修炼,脑海里总会浮现关于顾元升的一切。
那段在凤天的时光。
那人一袭白衣,青丝梳的一丝不苟。带着笑意将又迷了路的她带回。
沿路树枝青翠,花海烂漫,成群结队的白鹭飞过。
她穿了凤天弟子长穿的青色道袍,同他一般扎了发髻。
两人在一起时,凤天众人也都拿她当男子看待。
所以当他在众人面前坦然承认与自己相恋时,那些人才会如此震惊到失了言语。
顾熙一直想不通,他那样坦然的承认,不是要同自己长相厮守的打算吗?
为什么又放开了自己。
就这样白天黑夜,总是时不时的出现。
这样的境况还是当年叛出凤天的时候出现过。
那时她又痛又不舍,自然神思不属,相思成疾。
只是过了这么些年,她即便仍无法望去,但心如止水,还是能做到的。
这样反常的状况,让她心生警觉。
难不成是心魔滋生?
那可真是笑话,自己在五华界突破元婴时都不曾有过心魔,怎么到了这里才不过筑基二层就有了心魔。
但不管荒唐还是可信,无法潜心修炼,心思不属却是事实。
因为没遇到过这种境况,她只能借鉴别人的处理方法。
那人就是离云。
修魔之人放任欲念,便总是极容易产生心魔。
离云自然也会,而且他心魔来得格外汹涌。
她曾问过离云,到底他的心魔是什么,他只跟她打机锋,或者笑而不语。
但那表情顾熙总觉得有种难言的苦涩。
他说他曾试过跑到凡俗的烟花之地,试图以看破五色度心魔。
但却失败了。
也曾一度剃了光头妄图以佛道六大皆空渡魔。
但没多久他就跑了,说是不让喝酒吃肉,他到宁可被心魔所控了。
最后他无意中找到一份差事。就是在酒家做店小二。
每天低三下气,逢人边笑,从早忙到晚,还要被那个黑心的店主扣工钱。
让他这个半仙好几次都忍不住下手杀了那些难缠的客人,无量的店主。
以及总是跑来吃他豆腐的隔壁丑女。
但每次他都勉强控制。
渐渐的他的精力都运用到控制自己爆棚的杀意上去了。
离云说:“顾熙,你知道吧,当时那些人在我心里简直比魔尊还可恶。甚至好几个人都将魔尊从我最憎恨之人第一的位置挤下去。而且还是每天都在更换!”
每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