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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红蕊见状笑着打圆场说:“味道确实不错,我有几个吃货朋友,天天嚷着那些餐厅的食物像猪食,下次带他们来改善下生活。”
这话一说完,气氛略略好了些。
吃到中途,婆婆起身要去洗手间,我说陪她去,婆婆不要,吴红蕊欲言又止,估计有想陪的意思,但我这个正牌儿媳妇都被拒绝了,她自然也不好抢风头,从这点来说,吴红蕊真的挺讨人喜欢的,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这样的人没法让人不喜欢。
婆婆不在,吃饭的气氛相对好了些,我跟段正阳说幸好你没改订餐厅,不然我就错过了一场盛宴,段正阳笑着说我是馋猫,然后又给我夹菜,趁着婆婆不在的空隙大献殷勤,我很满意他的表现,吃得也非常尽头。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还是没见婆婆回来,段正阳首先着急了,“妈怎么还不回来?蔓蔓,你去看看。”
我心想老太太的喜庆日子千万别出什么事,于是起身去找,洗手间的位置有点偏,但是灯光通明,我担心着婆婆,没多想就冲了进去。
☆、60、黑衣人
洗手间里有三个位置,我冲进去喊了一声妈,没人应我,我挨个打开门来看,里面全没人,这一下我急了,急匆匆地又跑出来,发现洗手间旁边有一个小门,转过去,后面是一片菜园子,似乎还种着菜,这一块应该是在改建中的老城区,房屋的样式很旧,有微弱的灯光从狭小的窗户透下来,就看到菜园子边有一条小巷,现在天色已晚,隐约看到小巷很曲折。
我四下看看,没有婆婆的身影,向前跑了几步,喊了两声也没人理我,我心想要是出了事我可担待不起,得赶紧告诉段正阳,正准备往回跑,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女人的低吼,像是被掐住脖子最后一声疲力的喘息,听得我喉咙都痒痒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先跑过去看个究竟,园子旁边是一个柴草垛,借着旁边小楼窗户落下的灯光,我看到婆婆正躺在柴草垛后,最吓人的是,她身上骑着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很瘦,穿着一件黑色长风衣,一顶大大的帽子把脑袋包得严严实实的,从背后看甚至分不清男女,更为惊悚的是,黑衣人正狠狠地掐着婆婆的脖子,时不时还用拳头猛击婆婆的脸,婆婆发出痛苦的声音,但因为脖子被掐住,申银声只能滞留在喉咙中。
“住手!”我愣了一下就冲过去推开黑衣人,黑衣人真的很瘦很轻,我并没用多少力气,他就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同是发出一声痛呼,我顾不上多理他,赶紧扶起婆婆,“妈,你没事吧?”
婆婆开始没命地咳嗽起来,好像要把喉咙咳断,我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黑衣人爬起来,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又四下寻找,估计是想找砖头棍子之类的东西,看来他还不死心,只是我很纳闷,婆婆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有人想置她于死地?
我拉起婆婆准备跑,这时,我听到段正阳的呼喊声,身后还跟着段正新和吴红蕊,可能我出来太久,他们也着急了。
“这里!正阳!”我朝段正阳大声喊,说真的,我心里挺怵的,一个人想置另一个人于死地,那种毅力是惊人的,我害怕黑衣人有这种毅力,我可不想给婆婆陪葬。
“蔓蔓!妈!”段正阳一听到我的叫声,就狂奔过来,黑衣人一见,调头就跑,惊慌失措地脚步踉跄着差点摔倒。
段正阳跑到我面前,黑衣人已经拐了几道弯,不见踪影了。
“怎么回事?”段正阳扶着婆婆,担心地问。
“我也不知道,有人……要杀妈……”我见到段正阳才想起来害怕,声音都变得颤抖。
“什么人?”段正阳警惕地问。
“不知道,穿着黑衣服,戴帽子,看不清脸。”我指了指黑衣人离开的方向,“往那个方向跑了。”
段正阳往小巷那个方向望,然后问:“妈没事吧?”
婆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句话说不出来。
“蔓蔓你没事吧?”关心完婆婆,段正阳才想起我,我说没事,他才放心。
段正新在旁边傻站着,也没想着多关心下婆婆,反倒是吴红蕊很贴心,扶着婆婆又是掸灰又是拉衣角,比我这个儿媳妇还体贴。
这会我缓过神来,就歹毒地想,刚才如果我没及时出现的话,婆婆是不是已经变成一个死人了,那我一直以来的烦恼就没了,只需要给婆婆最后的体面,欢欢喜喜地送她走就行了,可是如果重新再来一次,我还是不可能那么做的,没那份歹毒心肠。
扶着婆婆回来坐下,给她倒杯子水,她喝了两口,脸色才渐渐缓过来。
“妈,有没有看清是什么人?”段正阳扶着婆婆,让婆婆靠在他怀里,低声问。
婆婆摇摇头:“天太黑,没看清。”
“您不是上厕所吗?怎么跑出去了?”我问。
婆婆闭上眼,再睁开,沉默了一小会儿才说:“外面空气新鲜。”
我差点笑出来,空气是新鲜,谋杀也方便啊,您老可真逗,撒谎也不找个靠谱点的,反正我不信这话,外面乌七抹黑的,她这么大年纪随便往外跑,万一摔着碰着也够呛。
段正新和吴红蕊一直在旁边听,婆婆这话说完,我们都沉默了,其实就是冷场了,吴红蕊接过话来问:“阿姨你得罪了什么人啊,那人……怎么对您下这么狠的手?”
这话也是我想问的,吴红蕊你真给力。
“别乱说话。”段正新碰了一下吴红蕊的胳膊,不满地说。
“我也是关心阿姨嘛,有了目标也好报警,平白无故遇上这种事,多吓人啊。”吴红蕊拍拍胸口好像遭遇这事的人是她一样。
“谁知道呢?无妄之灾啊。”婆婆闭上眼,靠在段正阳的胸口缓缓地喘着气,她的脸现在还有点苍白,这次把她吓得不轻。
“嫂子你眼神好,也没看清那人啊?”吴红蕊继续关心她阿姨遇袭事件。
“天太黑,那人蒙得又严实,没看清。”我实话实说。
“是男是女?多高啊?”吴红蕊问的问题都很实在,因为我也好奇,也想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有人勾搭着我说,我自然也乐得配合。
“很瘦很瘦,我猜应该是个……”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看向婆婆和段正阳,婆婆的脸上蹭上了不少灰,段正阳正拿着毛巾帮她擦,那黑衣人下手也够重的,婆婆的眼角都肿了,段正阳稍用力,她就嘶地抽凉气,看他俩都面不改天的,我有点失望。
“到底是男是女?”吴红蕊继续追问。
“应该是个女人吧。”我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因为我推倒那个人时,那种轻薄度只有女人才可能有。
“多高?”吴红蕊没完没了,段正新不满地瞪她一眼,她忙解释说,“也许是熟人呢,问清楚可以排查目标,到时候警察来了也会问这些。”
“你又不是警察。”段正新没好气地说。
“不用报警了,我们吃完饭赶紧回家吧。”段正阳默默地听着,然后招呼服务员买单。
“这么大事不报警,万一……”吴红蕊想再多说,段正新夹了一块肉塞进她嘴里,她顿时说不出话来。
“妈受了惊吓,得回家休息,警察来了,又不知道耽误到什么时候,他们最多做个口供,又不可能去查,还是别耽误时间了,人没事就好。”段正阳三言两语说了自己的看法,我很认同。
☆、61、你情我愿的事
婆婆被黑衣人打后,那张脸肿得不能见人,而且她夜夜做噩梦,吃不香睡不好,整个人都濒临崩溃状态,所以婚介那边介绍的相亲只能暂时推掉了,婚介很客气,说正想给我打电话,又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比之前那个条件更好,我一定能看中,我很客气地谢了他们,保证过些天婆婆身体好点一定去见见。
关于婆婆生日那天的遇险,段正阳也吓得够呛,看到婆婆这种情况,他特意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在家陪伴,跟婆婆一样,他也吃不香睡不好,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担心婆婆,可是过几天婆婆好了些,他的情况反倒更严重了,我开始担心,问他怎么回事,他不说,我只能跟着干着急,我说你要是担心婆婆的安全,可以报警,查不到真相,也可以震慑下凶手,每次提到这个,段正阳都拿话岔过去,反正他宁愿受折磨也打死不报警的行为让我非常奇怪,这件事本来就充满了各种谜团,段正阳的表现让我更加起疑,可是我找不到头绪,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婆婆有仇家,不死不休的仇家,这个仇家段正阳肯定也知道。
婆婆生病这段时间最殷勤的外人当属吴红蕊了,她每天都来报到,早上八点准时过来,晚上天黑才离开,亲自端茶倒水贴身侍候,甚至帮婆婆洗衣服倒洗脚水,反正能干的不能干的她全干了,看得我这个儿媳妇都自愧不如,当然也赢得了婆婆的好感,段正阳对吴红蕊的印象也因此大为改观,有几次我都听到婆婆感叹,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女儿的重要性,真是比儿子贴心多了,可惜这辈子是难以如愿了,吴红蕊就笑,说疼你的都是女儿,不一定非要亲生,婆婆拍着她的手热泪盈眶地说真是好闺女。
我不明白吴红蕊为什么要对婆婆那么好,凭着女人的直觉,我觉得这里面没有那么简单。
上午童诗蕾出去办事,把手上紧急的工作交给了我一部分,我现在整个人就像是被各种迷雾笼罩着,干什么都沉不下来心,于是跟童诗蕾直接说了,童诗蕾很理解,说没问题,她过去尽量早点回来,让我不要太有心理压力,再大的坎儿也会过去的,我谢了她的好意。
“田蔓,我有份文件忘记带了,你能帮我送过来一下吗?就放在我桌子上,蓝色的文件夹里。。”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接到童诗的电话,听着很着急的样子。
“没问题,你在哪?”我站起来,果然在她桌子看到一个蓝色的文件夹。
童诗蕾报了一个地址,距离公司并不远,打车的话只要二十分钟的时间,离开公司我自然要去跟黄通请假,平时我都绕着他走,不得不向他汇报工作时,我站的位置都离他八丈远,对此他也没多说什么,当我去敲黄通办公室的门,他的助理告诉我,黄总监不在,我简直要喊一嗓子来表达喜悦之情了,听到黄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