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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走过来太累了,真的太累了,长大后我才慢慢明白,其实当年的那些事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我真的被是南中学开除的话,我换个学校照样可以上完大学,
现在的衣着光鲜,没人会知道我曾经是怎么苦过来的,也没人会知道,这三年陆浒龙的消失,对我是种如何的煎熬,
所以如果有如果,我宁愿真的没有遇到过他,
哪怕是,曾经跟袁放好了,再陪他一起经历家庭的落败,也好过现在这样的对我的折磨啊,
陆瑶收过钱,问我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我说还有,我要找到你哥,
“我会比你先找到,然后我会告诉他,让他这辈子都不要再来见你,”陆瑶说完这话忽然就看着我笑了,说宋小乔啊宋小乔,现在知道后悔了不是,现在知道爱人不在身边难受的滋味了不是,当初你是怎么破坏我幸福的,我一定会加倍的偿还给你,”
我拽着她的手,装的以前可怜的样子,说陆瑶我求求你,求你如果找到了陆浒龙,让他一定要来见我,
陆瑶扔下我的手,就走了,
我买完单,直接去了九歌的公司,我让他找人帮我在奶奶家里的座机电话里装个窃听器,他们收债公司有这样的门路,虽然麻烦点但是还是能办到,
同时,我要雇一个人,24小时的盯着陆瑶,
九歌马上就帮我安排了下去,我说放心吧九歌,我也不会让你兄弟白干的,费用我会照付,以后还难免的要你帮忙,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了,妈妈依然不在家,虽然回来住了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但每次推开门的时候,家里那种难闻的气味都还在,
那天的我敏感了些,第一次去了妈妈的房间,想要翻找下她前段时间往家里拿的那些瓶瓶罐罐的都是些什么,这一翻,我顿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妈妈的床底下,都被不同的罐子给塞得满满的,每个罐子里装的,都是不同动物的尸体,和一个小纸人,最下面还有一些烧了的灰,
看到那些东西我已经基本能够确定,妈妈是被人蛊惑,在信什么迷信了,
我把东西放回原处,晚上刻意没有去酒吧,就躲在自己卧室里装着不在家的样子,等到她大概是8点多才回,然后就又听到往床下放柜子的声音,
趁着她去洗澡的时间,我进去一看,果然又多了个死蛇的罐子,
我皱着眉头,赶紧回了屋,
然后等她第二天出门后,就悄悄的跟了上去,只见她出了小区,就鬼鬼祟祟的上了公交车到了郫县,一个很偏僻的废旧工厂,
里面坐了不少的老头老太太,有个人站在他们面前正在讲课,
而那个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是跟陆瑶关系密切的那个什么大师,
我不动声色的在外面偷听,大概一小时后,大师拿出一颗什么药丸就开始煽动大家吃,妈妈和其他人一起,都乖乖的吃了下去,
我看得生气,想要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把她叫出来,
刚伸手掏手机,就觉得脑子被人敲了一棒,一阵发懵的我就倒了下去,
017、把小乔还给你()
醒来的时候我在河边,双手双脚都是好好的,身上也没有受伤,甚至头上受伤的地方也被人包扎好了,
天就要黑了,我四处看了一圈,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和河的对面,都是有我人那么高的荒草,在视线范围内,看不到人也看不到任何建筑物,
我又饿又渴,也管不了喝水是不是不干净,就捧起来喝了好几口,才感觉有点缓过劲儿来,想着要怎么才能找条路出去的时候,覃之沫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没去酒吧,他帮我做的碟片做好去酒吧找我,发现我不在,
我说不好意思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你帮我放在吧台吧,
覃之沫说那好吧,你好好休息,这几天没事我帮你照顾着酒吧,
说话的语气虽然有刻意套近乎的意思,但却进退有度,让人听起来特别的舒服,
我沿着河边走了很长时间,走没能走到大路边上,反而是越来越偏僻,当我意识到自己迷路了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我干脆就不走了,找了个地方想打110,
110接通之后,对方一个劲儿的问我在哪里,我说不出个所以然,也看不到什么标志性的建筑,对方又说那你找个人问问路,再打过来吧,
我竟然无言以对,
总不能因为我一个迷路了,就出动警力大范围的搜索吧,
我又试着继续往前走了很长时间,但依然看不到灯光,依然看不到路人和建筑,我开始有些慌了,
坐在河边,蜷缩着双腿,不敢再继续往前走,
我怕遇到蛇,
以前在镇上长大,经常会去山上玩儿,小时候被蛇咬过好几次,还差点儿给丢了命,从那以后,我就特别害怕那个东西,
在这样杂草丛生的地方,是很容易有那个东西的,
我给妈妈打电话,她接起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问我有什么事,
“妈妈,你今天是不是去了郫县,”
“没有啊,我去了老年大学,”妈妈矢口否认,
在我还想要开口说话时,妈妈慌张的说:“小乔先这样子吧,我伤口有些不舒服,想要早点睡了,晚上你自己回来调麦片吃,我没给你熬粥,”
我本来想告诉妈妈我跟踪了她,想要问问她知不知道她们听课的附近,有什么地方是有条河两边是荒地的,但是听说她伤口不舒服,我也就没敢再说,要是在电话里说的不好吵起来,我也回不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担负不起责任,
我想起九歌,让他帮我查查,九歌说他马上带兄弟赶过来,让我不要着急,今天就是翻遍郫县,也要把我给找出来,
我才稍微安了心,就坐在原地等他,
身后一阵阵的传来梭梭的声音,像是有东西在杂草上前行走,我怕得不停拍打,说蛇你滚开,你滚开,
可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只感觉到腿上一阵疼痛,我真的被蛇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当时郁闷到了极点,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血型,为什么就会那么招蛇,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我每次见到蛇的时候就很慌乱的拍打,它以为是我要攻击它,才会主动攻击我的,
如果我就那么保持冷静的不动,它不大可能上前来咬我,
被蛇咬过的地方开始发麻,那种麻木的程度沿着小腿一点点的往上蔓延,我预感有些不好,不像是被普通的蛇咬了,而更像是毒蛇,
意外来得太突然,我没有半点准备的,就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舒服了,
电话声传来的时候,我都听得像是幻觉,
我以为是九歌打来的,想他肯定是找到了这个地方,于是看都没看来电,就直接接起电话慌张的说:“九歌你找到了吗,我刚才被蛇咬了,好像是毒蛇,”
“你在哪里,”那边传来的声音,很陌生却又很熟悉,
我再次描述了自己身边的环境,同时把我早上在哪里被人敲晕的,一同给说了出来,
“好,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接完那通电话之后,我还记得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我醒过来的时候在医院,刚刚打过针,医生说没事不是毒蛇,我那些感觉都是太紧张的心理作用,至于晕倒,应该是上午被人敲伤的后遗症,
看到守在我身边的人是袁放,我说怎么是你,
“我给你打电话想要问你点事,结果你就说你出了意外,还好啊,我经常去那边的工厂送货,知道你说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就马上联系了那边的朋友来找你,”袁放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说:“小乔,我赶来医院看到你的时候脸色苍白,还以为你是真的被毒蛇给咬的,吓死我了,”
袁放还说,幸好我在晕倒之前记得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要不然他朋友找起来费劲,
输了点营养液,一天不吃饭的我才稍微有了精神,看着袁放担心的样子,我心里特别的难受,他肯定是在接完我电话后,就马上往这边赶了过来,
我说我睡了多久,
“现在凌晨3点多了,”袁放抓住我的手就不愿意松开,说:“小乔,今天晚上就让我陪着你吧,你在成都也没什么朋友,一个人在医院里我不放心,”
不管玲子在我面前是如何楚楚可怜的模样,此刻的我再也不可能硬起心肠来,跟他说之前说过的那些伤害自尊的话,
那天晚上我和袁放好好地聊了天,
我说袁放,你别这样,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知道的,一早就知道的,我来你们学校找你的时候,我看到过好几次你上他的车,但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不,他没有死,他只是出了点意外,我来成都是为了找他的,不是为了兑现和你当初的约定,你现在,能明白了吗,”
袁放依然抓住我的手,低头沉默了好久,才说:“那你,现在有找到他吗,”
“没有,但是我相信快了,”
“那你找到他之后,他还愿意和你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可是路总要一步步的走对吧,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思,和你说什么我们之间的事情,因为那始终都是过去式了,你现在有玲子,我也有我的心上人,,,,,,”
“那意思就是,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话,是为了故意让我不要再对你抱有任何幻想,”
“是的,”
袁放抓住我的手忽然很用力的捏了下,脸上的表情特别激动,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翻找出一条短信,放在我面前说:“你先看看吧,他是你要等的人吗,”
我看着袁放的手机屏幕上,一条编辑好的短信:“曾经我把宋小乔从你的手里带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