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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衍又把我撂倒,我终于找到机会拍了一个迷心咒在他脑门上,谁知章衍微微一笑,将我右手扭到身后,接着一推,扭着我的胳膊把我撞到了一遍的树上。
“好了。停。”我说道。我确实被他撞疼了,以前师父教我,也没有这般用力过,我有些隐隐生气,“我知道我不是学道士的料了。你们也不用这么糟践我,我没想学什么自由搏击。我只是个想弄清事实真相的人。”说完,我气冲冲的向着屋子走去。
章衍冲着浊云耸耸肩膀,“师父,我讨厌这个。你不应该这么逼我跟她打。”
浊云说道:“她应该感谢你,因为你已经救了她一命。你先练习吧。”
浊云回到屋子,看着正在揉着胳膊的我,说道:“怎么你师父没有教你怎么运气修炼吗?”
我转过身体,不再理他。我师父才疼我呢,才不会让我受这个罪。
“我向你道个歉,看来你的师父很疼你,没舍得让你吃这么多苦reads;。我为我的方法道歉。”浊云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但是你要相信我是你好。总要有个人做坏师父。”
其实我知道他是我好。只是让我离危险更远一些,毕竟,这是性命忧关的事情。
“我从看到你的双龙耳环,就想起一个道家的传说。我认为的没错,是吗?”他从我的身上移开视线,远远的从窗口看着江州市,“无论你从哪里来,想做什么事,机缘巧合的到了我这里,都是注定好了的。我是个剑道士,悟剑就是修道。而你,得到了强大的武器,只是缺少能力驾驭它。所以,我才对你这么耐心。”
我揉着胳膊看了看他,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我已经走上这条路,确实不能浑浑噩噩的去,以前就因为燕翩迁对我无限的宽容,我整天没有好好学习道术,不但害的自己折了寿数,也连累身边的道友们丧命。
现在也不例外。如果我连一个刚学了一个月的章衍都打不过,还谈什么去杀掉夏侯妍。也许,还没见到她的人影,就被部队上的高手给处理了。
他的方式一点也不过激,是我太过娇气。
我的人生已经没有了屏障,是该要断奶的时候。我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恣意妄为。我是燕翩迁唯一的弟子。不能让别人对他的人生评价抹黑。
“浊云先生,我知道错了,你好好教我吧。我愿意好好跟你学剑。”我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
浊云一愣,眼中闪出惊喜的目光。嘴里说道:“古来百艺皆为来学,独我剑术乃是往教,若是有日出师,你不可来寻我,即使寻来,我也不见。”我知道这是规矩,也没吱声。
“依尘,你是道术底子,最好的先生就是应该拜道学术宗的前辈,学天师符法。但我却是剑宗,首重勇剑,主张拔剑无理,攻剑。最高境界为剑心通明。剑仙术由来已久,古时燕国是其发祥地。后来北风南渐又传入川西。西山也有谌姆派女丹道术,即以剑仙学为务,但后来式微不彰。惟有蜀地剑仙,在明清两代,如日月中天神迹屡出,及使天人皆知世有剑仙矣。至于我的派别。。。。。。”他瞅了我一阵,“你还是不要记得好,免得四处说是我的弟子,给你带来徒增烦恼。”
他说的,我也明白,无论是哪一种学类,都会有着矛盾的纷争。卫道者正其本源,不惜性命相搏,自己的术士一门,不也是如此吗。
“你我师徒之分,还是忘了吧。”浊云说道。
嗯。其实,这也是一种心疼,他并不愿我承受他的门派之争。我便一心一意,跟他学起剑来。
转眼间冬去春来。李国柱也探望亲人完事,回到山上修习来。浊云以功力深浅,命我为大师姐,李国柱为二,最小年纪的章衍为三。一一传授剑宗剑术。
我只是没料到,自己居然又是大师姐。而且,还是章衍的师姐。不得不感叹人生际遇的奇妙。
在道学里,讲究一个字“圆”。我的人生其实一直都在兜圈,转来转去都没有离开。只是这个时候的我,还没有更深的领悟。
一年过去。浊云开始变得有些焦躁。教我们也少了许多耐心。他的精神越来越差,似乎一直总在想着什么。我们觉得是他毕竟上了年纪,有些“老来小”的缘故。
“依尘,你在我这里呆了足足一年三月,现在你走吧。从今而后,你不再是我弟子reads;。”浊云咳嗽了两声,看完我的一套剑法后,突然对我说道。
李国柱和章衍对视一眼,均感意外。
“师父?”我也一怔。只见浊云从胸口掏出我的那对耳环,递到我的面前,“教你们,浪费我不少时间,现在你们都走吧。山各自游历,以后不要再来寻我。章衍,你留。”
李国柱不解的问道:“师父,为什么?”
浊云哼了一声,“你俗事不了,家中还有老婆儿子,不用呆我这里。但有一条你需谨记,做人要脚踏实地,切不可铤而走险。至于你依尘,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我与你缘尽,再无瓜葛。”
一定是我做了什么惹怒他了,只是,我没做什么啊。我接过耳环。站着没动。
“快去收拾!”浊云怒了。
我和李国柱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只得默默回房收拾行李。
浊云拉了章衍在一旁,低声说道:“你随我山游历。我命中还有弟子,随我一起收来。至于你师姐,你日后还会遇到。只是,到了那时,你要将我一生所学,倾囊相授与她。这是为师的命数,也是你的命数。不过谨记一条,绝不可对你师姐直呼其名,要收她做弟子!”
章衍皱了眉头,“师父,你说过,师姐修行要比我还高,怎么还用我给她教?反要我收她做弟子?”
浊云惨笑了,“你的师姐,不是常人。”
章衍瞪圆了双眼,开始不明白师父说什么了。
我和李国柱回到屋里,李国柱将衣物裹在自己的行李包里,狠狠塞着,嘴里嘟囔着,“师父是看我们年纪大了,不好,所以把道术不传我们。要传那个小子!”
我知他心生不忿,劝道:“章衍师弟年纪还小,离开师父,又没有地方可去,师父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李国柱看了我一眼,“师姐,也就是你放着好心。算了,不学就不学。我李国柱有了这一身剑术,还怕会饿死?反正也学够了。师姐,以后你多保重。”
他的出身是个生产队的伐木工人,自然性子要烈些。我也笑笑,“你也保重。”
我们出门,向浊云道别,他却只给我们一个背影。章衍为我们送行,一路上我看他欲言又止,却始终没有对我说出什么来。
“章衍,以后好好照顾师傅。”与李国柱告别后,我冲章衍说道。
章衍紧皱着眉头,嘴角挤了挤,冲我说道:“我不认识你!”说完转身便走。
无论我怎么叫他,他始终不理。径直回山上去了。
这一定也是浊云的授意。我回过头,看着江州市。眼前已经没有了李国柱的身影。他也一定接受不了浊云将我们逐出师门的事实。毕竟我们没有过错。
该走的已经走了,该去的还是要去。
要找到第三人民医院,也不是难事。
…本章完结…
第二百零六章 悖论()
我了山,闻着清新的空气,看着江州蔚蓝的天空,这个时代污染真少。天空都是蓝色的,不像50年后的江州,只有白色的天空。
我又留恋的回头望了一眼山腰处师父的家,却见到一股浓浓的黑烟,透着火焰的光芒。猛地一惊。
师父果然不再见我。我甚至连他的俗家名字都不知道。
我惨笑了一声,眼圈有点红了。连着眨了几眼睛。才没留泪来。现在该去完成我的任务,去杀了夏侯妍。
然后回去,重新开始我的新生活!
想到这里,突然一个念头愣在路边!一股寒意从心里冒了出来。
现在的我来自未来,如果我杀了夏侯妍,的事情都不会发生。而我,根本不会拥有双龙耳环,不会学道术,更不会学剑。但是现在,这一切明明都存在。
我存在一个根本不应该有这样的一个我的时代里!假若我成功了,我要回到那里去?
50年后的我,可能只是一名普通的内科大夫,然后嫁给莫清,幸福的生活。而不是一身道术的我。
这是一个悖论。如果没有历史,那我就不可能带着一身异术回到未来。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我现在的位置不是和我同一个空间,回去的也不是要回去的那一个。这样算来,单是“我”,就得有四个!也许更多。这个让人能想得头脑发胀,并且一种可能,都可能随时造就一个新的我出来reads;。
还有一种可能则比较简单,那就是我没有杀死夏侯妍。所以现在的我即使回去,也永远只有一个。
我不禁退了一步。没有杀她,那我回到过去,又有什么意义?
这就像浊云说过的,无论你从哪里来,想做什么事,机缘巧合的到了我这里,都是注定好了的。那我这一切,都是在不停的修炼,不停的面对杀戮和亲友的离去,只是把自己修炼成一个根本不想成为的人?
这是我注定好的人生?
不是。不是这样。
一辆解放车在我面前停,一只脑袋伸了出来,“同志,你不要命啦,我按喇叭你听不见啊!”
原来我正站在路边马路上出神,竟没有听见喇叭声音。
崭新的解放军车上裹着厚厚的布,看上去,是一车的物资,车上的司机走了来。“我说你哪。”
她穿着一身绿军装,军装的外边,套着一个白大褂。大褂的衣兜处,清楚的绣着“第三人民医院”的字样。
在这个年代,女司机还是不太多的。她冲我走近了几步,看见我身上背着的练习铁剑。急忙从手中掏出枪来。“不许动!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