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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年代,女司机还是不太多的。她冲我走近了几步,看见我身上背着的练习铁剑。急忙从手中掏出枪来。“不许动!你是什么人!”
她身上的大褂,是大夫的标准装扮。拿着手枪,我能确定,她是部队的人,说不定知道夏侯妍的位置。
一切发生的如此自然,而又如此诡异的巧合。
“你是第三人民医院的吧?”我看了她一眼,“告诉我那个人在哪里?”
她猛地打了一个哆嗦,“你。。。你。。。。是谁?”
看来她一定知道。
“我就是你。”尽管是个女人,但是折磨夏侯妍的,也是他们。这么想着,我划破了右手的食指,脸上妩媚的笑了。
她捂着手枪,有点颤抖,“你别动,不然我开枪了。”
我冲着她走了一步,“呯!”的一声枪响,开火的手枪前没有了我的踪影。那女司机正在纳闷,就听到左边我的声音传来:“那个人在那?”
“啊!”在她呼叫着转过身体的时候,一记迷心咒拍在了她的脑门上。。。。。。
我穿上了白大褂,又向草丛里瞅了一眼,接着上车,发动起车辆,向着江州第三人民医院驶去。
一具穿着奇怪服饰带着一柄已经钝角的铁剑的干尸,估计就是被人发现,也不会多引人注意。莫修远告诉过我,我在这个时代的每一天,都在不停消耗着。所以,在没有术灵的补充,我只能用吸取元神的办法保住自己的命。
我必须去医院看看,有什么是我可以改变的。而这个拉着一车强制控制类药物的女司机,正好是我切入医院的好身份。毕竟,能证明身份的,是我兜里的一张介绍信,而不是照片。幸亏,这个时代没有网络,更没有人肉。
我清了清嗓子。从现在开始,我必须融入这个社会reads;。
看着熟悉的第三人民医院的大门,我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姐来了。
在看到介绍信后,我大方的走进内科楼。望着这个熟悉的地点,我不禁叹了一口气,这,我能更清楚,这里究竟发生的事。
我一口气踏上三楼。看着面前来回奔走的护士,内心一阵感触。你们最后成为术灵,为我撑了这么久,实在难。
“快点,301床又开始发烧了。现在已经快接近40度!”一个护士紧张的说道,“赶紧通知张大夫和王大夫来。他们有经验!”
我循着声音走了过去,路过了中间取药的房间。帘布在一边卷着,里面正坐着两个护士,伏案正在写着什么。
“我是大夫我看看。”我走到301的门前,看着里面正在忙乱的护士们,说道。
眼前突然黑了,本来看上去崭新的暖气片变得斑驳不堪,面前是一间空荡的房间,地上散落着一些发黄的纸张,在房间的角落边上有一堆带着墙皮的铁丝。墙上的裂缝已经很大,看上去像是一张白纸从中间撕开一般。
接着又闪了回来,我的面前又是干净整洁的病房,里面一共放着三张床铺。两张上睡着两个病人,两名护士正在其中一个昏厥的病人面前,用着老旧的血压器量血压。
一个是我离开前旧内科楼的模样,一个是我现在所处的状态。在我脑海里穿插着。
护士看我进来这么说,仿佛如释重负。
“嗯,同志,麻烦你了。”其中一个护士说道,我记得她的服饰,是我在火车站和莫修远对抗群尸时一个自愿补充到我身上的一只术灵。
我上前检查了,“给他先打一针柴胡,给他退热。”
“慢着!”门口传来一个清脆而又干脆的声音。
其中一个护士叫道:“张大夫。”
我眼中出现了一个女人,她的皮肤很白,看上去精神显得不太好。从眉眼处,依稀可以辨认出那个我曾经送花绷劲的小女孩模样。张敏来了!
“我是今天夜里的值班大夫,你是那位?”张敏说道,走了过来看了病患,“嗯,给他先打一针退烧。”算是肯定了我的判断。
“我是今天来送药的。”我又一次掏出介绍信。
“不用给我看这个,”她上又打量了我一番,“这些都是我的病人你暂时不要乱诊断。因为他们都正在连续治疗。”
我看了看她,给她让出了位置。这个三楼,毕竟是人家说了算。
她又仔细打量我几眼,总觉得我比较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我倒不希望她能想起,因为如果她记起了我,那我就会变成她的灵异事件。
我退出了房间,差点撞到一个男人的身上,抬眼一瞧,是莫修远!不过他的牌子上却写着吕彬两个字,这是他的假名字。
眼前的他似乎完全不认识我,见我差点撞到他,不禁皱了皱眉,“慢点同志reads;。”他嘴上说道。
看来这个他,还不是穿越的试验品。不过,他一定是部队安插在医院的人。
“怎么这个时候发烧了呢?”他说道。张敏看了一眼他,说道:“是啊。都说今天晚上要去看汇报演出了。结果他发了烧。”
这是夏侯妍住院后的那次文艺汇演。记录在王爱国的日记里,曾经对夏侯妍进行了某种奇怪的仪式。也许,文艺汇演就在进行着或者刚刚结束。
我瞅了一眼张敏,看上去情绪有点不好,王爱国又没跟在身边,估计就像王爱国日记提到的那样,两人因为文艺汇演的事吵了架。
王爱国估计是到哪个房间里去“揪自己灵魂”了吧。
我出了房间,这个时候,应该尽量和张敏少接触,免得她想起我来。向着原路走去。
突然觉得胸口有了一点压迫感,眼睛向右看去,是一张紧闭的房门,房间门牌子上写着307。
现在的夏侯妍,应该还在小礼堂,估计还是没有回到屋里的吧。
要不?我进去看看?不行,艾鸿畴说过,这个房间有监控。一定能够发现我。得先把监控关掉才能进。
楼梯口处穿来一阵喧闹。两个孔武有力的大夫夹着一个正在嘶声裂肺哭喊的女孩上了三楼。
引得护士们纷纷出来查看。张敏从我身后走了过去,同时说道:“吵什么吵!”
莫修远也从房间走了出来,走到我的身边,压低了嗓音,“上头有什么指示?”
呃。上头指示。。。。。。我哪里知道上头有什么指示。
我紧张起来,不知道怎么样回答才算正确,正在犹豫间,身后的一个护士解了围,“莫大夫,你看看,302的病人也开始发热了。”莫修远清了嗓子,跟着护士去了。
好险!谁知道这个送药的女司机还带着什么任务。现在她的尸体还在上清山。
此时,从306房间里却传来一声护士的尖叫。我急忙跑了过去。眼前是一个扎着马尾巴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个面具,正在哭泣。一位护士正在把另一个嘴角带着微笑的小女孩拉开。那微笑的女孩手中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剪刀。
地上一片血污,一只麻雀的翅膀被剪掉,正在地上颤抖着。
“计晓青!我已经告诫你多少次了!”护士冲着拿着剪刀的计晓青说道,“不准碰井书兰的东西。”
计晓青稚嫩的脸蛋上始终带着微笑,完全感觉不到丝毫反省的模样。她的头发黑亮黑亮的,穿着一件洋裙,看上去活像个洋娃娃。这种恶作剧,确实有点过分。
“我给它做手术,它病了。”计晓青青涩的嗓音说道。
井术兰听到这话,立刻反驳道:“它没病,一直都没有!你不是医生阿姨,不能给它做手术。”
“不,它病了。”计小青说道。
护士将她一推,“回你房间去reads;!马上!”接着蹲来,安慰井术兰说道:“没事,没事的。明天姐姐让哥哥给你再抓一只来。小兰快别哭了。”伸出手臂给井术兰的小脸擦着眼泪。
计晓青拿着剪刀,撅着小嘴巴,向门口的我走来。
“剪刀,拿来。”我冲她伸出手,从护士的嘴里可以听得出,这个计晓青已经干了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了一个56岁调皮的女孩子拿着一把剪刀,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她抬着圆润的小脸蛋歪着头仰望了我,极不情愿的把剪刀递给我。却转身跑了回去,一把扯过在病床前井术兰手中的面具。飞快的跑出房间。
井术兰被她抢了面具,又哭喊起来,护士怒道:“计晓青,你把面具拿回来!”但却没有追赶,仍是蹲着安慰井术兰。
计晓青从我面前雀跃的跑开,向着312的房间跑去。我顺着看她的眼神,看到对面的房间正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面无表情的女孩一手拿着个布娃娃,正在盯着我。看到我看她,迅速关上了门。
看来,这些女孩子,都是那个参加特殊仪式的孩子们。也不知道,母亲是哪一间。说不定我还能有机会见到我素未谋面的姥姥。
也就是说,演出已经结束,没有多久,我就要见到夏侯妍了。
“阿姨一让好吗?小兰最听我的话。”一个声音响起。我急忙回头,看到一个穿着红色棉袄的小女孩。
我的眼圈不禁红了。急忙让开。在我身子的,正是我的母亲:王玉玲!
她牵着另一个女孩的手,走进屋去。
我的一颗心扑通通的跳个不停。这就是我的母亲!从小就正义感饱满的她!
一颗泪顺着眼角流,留在了巴。
我看着眼前静止的画面退了一步,我的那颗泪悬在半空。向左右看了看,没见到异常。时间仿佛突然凝固了。
“你已经送到了吗?”身后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
是夏侯妍!是我这次要杀的目标!
我猛地回头,却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眼前的她眼窝深陷,脸上已经瘦弱得只剩骨头。唯有一身的黑裙还带着强大的气息。
看来,她已经受了太多的折磨,以至于没了人形。
她被两位护士架着。就站在楼梯口。
“我已经把孩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