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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不妥的丧事()
那黄衣道人念完之后,从背上剑匣取出一把铁剑,敲打事先准备好在棺椁前的一口瓦缸,连着敲了三下,那瓦缸竟然没有裂开。我觉得古怪,一般丧事都是由孝子贤孙摔烂瓦缸,又怎么会让个外人,而且是个道士用剑劈缸?再说,出殡前瓦缸也会事先预备好裂口,避免瓦缸无法碎裂。又怎么会劈不开?
黄衣道人见瓦缸不裂开,就唤来死者家人,对死者家人说道:“死者有心事未了不肯走,看看还有没有想见的人,你们轮流去劝劝吧!这样也许会走。不然即便是出殡了,也会阴魂不散,扰乱族人。”
我看到这眼前的这一切,心中隐隐觉着有些不对劲,燕翩迁在一旁说道:“这不对。”我这个不太清楚人后事办理流程的人都觉得不对,更别说做术士浸淫已久的燕翩迁了。
于是我和燕翩迁静观其变。大约过了半小时,死者的家人在不太情愿的情况下打开了棺材,纷纷跟死者的遗体做了告别,说了许多话,待一圈对话完毕后,黄衣道人便再次劈缸,结果瓦缸仍是没有裂开。看到这个情况,死者的有些亲戚朋友就开始在一旁窃窃私语起来。
那黄衣道人见缸不破,脸上明显不免有了些急躁。只见他捏了个剑诀,咬破中指,滴出几滴血在铁剑上,再点着面前那瓦缸,口喊一句真言,那瓦缸终于碎了。我隐约觉着这样做很是不妥,但是让我说,也说不上来。
燕翩迁在一旁说道:“这么做法,会给死者家人留下祸根。”我正要上前去找那黄衣道人。却被他拉住了。燕翩迁说道:“道家行法事,我们术士一般都要回避。不能近前。再说,你看那边。”他手指伸出去,指着马路对面的街道。我顺着他指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着蓝色道袍的一个老道士正在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原来有道士在看。那老道士也发现了我们正在看他,瞅了我们一眼,眼睛就又转了过去,盯着那黄衣道人。眼睛闪过一丝不屑的光芒。
那黄衣道人也看到马路对面的老道士。出殡的队伍已经开始在哭哭啼啼的行进了,他却盯着马路对面的老道士看着,两个人既没有相互行礼,也没有说上一句话。
黄衣道人一甩自己的拂尘,用左臂担着,随着队伍去了。
那老道士也就目送着送葬队伍在眼前消失,又转过头来盯住了我,白了我一眼,从地上捡起一个空的塑料饮料瓶子,转身离去了。
燕翩迁却在一旁说道:“不出七日,这一家人一定会出血光之灾,家里的人还会有人跟着死。我们走吧。”
我却拉住了他的袖子。
燕翩迁一回头,给自己的光头带上一顶不知道什么时候买来的帽子。看着我的眼神,“你要干嘛?我不去啊。我都说过了,不能干预道家的法事。”因为刚才的经历,燕翩迁已经有点害怕我了。
我又拽了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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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混入酒席()
我知道,其实燕翩迁是个心软的好人。只是嘴巴喜欢胡说八道。他是那种把痛苦深埋在自己心里,脸上却始终无所谓的洒脱模样的人。或许,我经历的事情永远没有他的。但是我宁可就如现在一样平安。也不想像这位小师傅一样,经历一些不想遇到的事。
燕翩迁取下了自己帽子,露出光头来。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脸上露出奇怪的笑。
“其实要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能用道术,要不就露馅了。”
他笑着冲我双手合十,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术士的身份不能靠近,但是和尚却可以。想不到他无意间剃了光头。最后竟为这件事做好了铺垫。我不禁想起一句俗话: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意。
看来,天也是准我去阻止这家人再去死人的。
我呼了一口气,只是,我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和尚带着一个女子去参与这种事情吧。
燕翩迁见我皱眉,听到了我的心声,笑着冲我说道:“梦大夫,这次要看你治病救人的功夫了。”我顿时开朗,我是一名内科医师。有白蕊给我考下的医师证。是完全有行医的资格的,混在人群中,机会吧。
明明是去救人,却搞的跟做贼似的。
不过就算是贼,也是不会在白事上去偷盗的吧?很快的,老天就告诉我,自己错了。
燕翩迁让我先混进去,他自己要去做些准备。我混在人群中,看着黄衣道人给人送完了殡,就与弟子到死者家中灵堂去诵经去了。
现在所谓的送殡,已经早就废除了土葬的形式,国家节约土地,杜绝疾病蔓延,规定除部分少数民族外,其余一律采用火葬。队伍在村镇里走了一圈,就被送往村镇的殡仪馆停放,尸体送到殡仪馆后,便开始举殡。
举殡分为遗体告别仪式和追悼会两部分。遗体告别仪式时设置“灵堂”,灵堂四周排满花圈,花圈上挂满亲朋戚友的挽联。告别仪式开始先播放了一段哀乐,悼念者们默哀三分钟,之后向死者三鞠躬,最后绕遗体一周,瞻仰死者遗容。家属就手捧死者遗照领悼念者去小礼堂开追悼会。追悼会主要是表彰死者生前功迹,遗照一般不用彩色,且用“炭烧瓷相”,以示永久存。这一切走完过程,一早上就已经过去,身着丧服的家属开始张罗来宾去村镇里的酒店吃饭。
其实在村镇里这种情况还不是很多见,大多数村里的做法都是请几个师傅到家里自己做流水席,招待村里的街坊邻居。
我在酒席上递了一份礼,就安然在酒席上坐下来,看着服务员上着凉菜,此时死者家属的长子站到了酒席台上,轻轻磕了两下话筒,酒席渐渐安静下来,我见那长子不过二十多岁,虽然长得不甚好看。好在一脸长得端正,只是左脸上生着一个痦子,影响了整张脸的观瞻。只听他在台上说道:“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朋友们。你们好!今天,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来参加我妹妹的告别宴。妹妹于2010年12月初6中午11时47分与世长辞,享年二十岁。我妹妹在生前是位品学兼优认真负责孝顺父母的好妹妹。在这里允许我代表我全家,感谢到场的来宾朋友。谢谢大家。在此向的来宾朋友致以三鞠躬,表示感谢。”他说完弓着身子深深鞠了三个躬,接着说道:“今天我全家在这丰德酒楼略备薄酒一杯,以表谢意,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大家海涵见谅!再次感谢大家的光临和帮助。谢谢大家!”一番话后,酒席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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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酒席上的贼()
于是我开始慢条斯理的吃着这顿与我原本无关的饭。死者是一个二十岁的少女。唉,太年轻了。我叹了一口气。
酒过三巡,还是有人醉了,酒席上也就越来越嘈杂了些。
我慢慢吃着,心里想着这事,胃口也不太好没吃多少就饱了。看着酒席上不认识的人相互频频举杯。我一人坐着无聊,也就看。却不想,在酒席上我真看到了一个小偷。还真有这种缺德的人,连别人白事都不放过。他长着一张看上去十分敦厚的模样,举着酒杯四处转悠着。不见他四处敬酒,只是在喝多的人附近转悠,我死死盯着他,只见他频频给人添酒的同时,趁人不注意偷偷翻着他人搭在椅子上的衣物。
他在席上转了一圈又一圈,我不敢说他偷了多少财物,但是十几部还是有的。
见他迅速的搜罗了一阵后,就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出去了。我见他出了酒店,也就跟了上去。
他迅速着走着,走过两三条街,到了一个巷里,就开始翻偷盗而来的物品。他的手脚很快,看上去非常熟练。先把钱全部整到一起装好,接着不停的打开每部的后盖,把上的卡一个个抽出来,接着把关机。一切做完后,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包烟取了一根点上,就蹲在原地抽起来。
让你缺德偷东西,可惜我不会什么幻术,要不一定让你尝尝厉害!还是报警吧!我掏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只感觉阳光刺眼,把照的看不清楚,就走了两步,躲在角落里避开了阳光。
我呼了一口气,就拨出了报警电话。
左侧却有一个声音突然说道:“不用了。让我来吧。”这声音陌生而又生硬。我猛地一回头。只见一个半边脸上已经血肉模糊,半边脸上却清秀发绿的少女站在身后!她穿着带着血污的吊带牛仔裙。赤着一对双脚。冲我露出一个笑容。这笑容阴测测没有半分活人生气我顿时半截身子一半冰凉。
只见她抬起双脚,从我面前走了过去。每走一步,留下一个血脚印。
我不敢看巷里发生了什么事。站在原地,挂掉了报警电话。既然恶人有恶人磨,我只怕也阻拦不了。还是走吧。去看看燕翩迁是不是已经到那少女的灵堂了。
耳边立刻传来了声音:“我要回家。”
我向她看去。只见她嘴上混杂着鲜红的和已经发黑的两种血迹,双手沾满鲜血。一时双手偷偷结了手印,心里犹豫着要不要立刻给她一咒。我没胆量看那巷里的情景,想那小偷也是可恶,跑到那种地方去偷,有了报应也是咎由自取。
“我要回家。”她重复着。
看她的模样不过二十岁。难道是刚刚在酒席上发言的那个年轻人死去的妹妹?看来是回魂了。
好吧,我送你。我冲她说道,心里想着上次没有按照水鬼的要求遇到的危险。却完全不知道,自己闯下了多么大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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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领鬼回魂()
寻常人家都是希望死去的亲人回魂的。往往会设下长明灯或是纸钱做引路用。我一直没有注意。这女孩家属一直没设这些东西。我在村子里问了路人。带着身边的这个东西回家。
路人显然都看不到我身边的这个东西,见我询问,也都纷纷指着路,只是都在督促我快些,说是怕灵堂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