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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菜,喝着酒,夏云杰开始跟任永强讲起一些酒店的布置改动。虽然夏云杰讲的变动看似微不足道非常简单,但任永强都用心地一一记下来。
边吃边聊,等夏云杰穿插着把酒店的一些布置修改说完之后,也酒饱饭足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酒店休息吧。哦,对了,明天晚上你准备一下,我会宴请几位燕京的朋友来吃饭。”夏云杰站了起来说道。
“好的杰哥,我会精心准备的。不过前天我跟您提起过的那位韩振林,虽然按着您的意思拒绝了他,但他仍然不死心,想约我们再……”夏云杰一提到明天晚上,任永强想起了韩振林昨晚走前说的话,不禁有些担心道。
“告诉他,那件事没什么好再谈的。哦,对了,明天你就不用来酒店接送了,我自己安排人。”夏云杰直接摆手打断道。
任永强见夏云杰直接摆手否决,就没敢再继续提那件事,心里琢磨着等改天再找邵丽红和朱晓艳详细谈一谈这件事情。真不行,也只能打道回府了。
可怜的任永强还不知道夏云杰明天宴请的是谁,他更不知道明天接送夏云杰的人原本是某特殊部门的头头瞿主任,后来因为夏云杰不想影响他的工作而改成了他的儿子瞿冷,要不然,任永强早就把韩振林给抛到脑后去了。
酒吧一般是在入夜后才真正忙碌起来,而酒店一般也要在中午的时候才忙碌起来,所以邵丽红和朱晓艳还是没完全将作息时间改过来,第二天一直缠着夏云杰睡到了曰上三竿才起床。起床吃过早餐下楼到大堂,几乎跟他爸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脸上似乎永远都不会有任何表情的瞿冷早已经在大堂等候着。不过当瞿冷看到夏云杰三人出来时,那张让人怀疑永远都不会有表情变化的脸竟然“笑”了,只是“笑”得有点诡异,让邵丽红和朱晓艳看到他向自己三人走来,觉得似乎有股子阴森森的冷风吹过来似的。
“夏老师,早上好,您和您的朋友请稍后,我这就去把车子开过来。”瞿冷走上来,毕恭毕敬地鞠躬道。
“不用这么麻烦了,一起走过去吧。”夏云杰说道。
“是,这边请。”瞿冷恭敬地应了声,然后在前面带着夏云杰三人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出了大堂就没什么外人在了,夏云杰便笑着对朱晓艳和邵丽红介绍道:“丽红,晓艳,他叫瞿冷,是我师门中的一位晚辈。”
“原来你叫瞿冷,人如其名啊,刚才在大堂看到,就像电影里演的冷酷杀手一样。”朱晓艳姓格活泼直爽,听说原来眼前这位脸冷得跟僵尸有得一比的年轻人原来是夏云杰的晚辈,倒是爱屋及乌再也不觉得他冰冷了,闻言开起玩笑道。
瞿冷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冷酷呆板,但实际上他却聪明绝顶,刚才在大堂里见到夏云杰和邵丽红、朱晓艳有说有笑走出来,他就猜到这两位应该是太师叔祖的女人,如今见夏云杰毫不避讳地介绍自己,就更确认了这点,闻言慌忙冲两人鞠躬道:“瞿冷见过两位太叔婆,刚才在大堂多有不便,还请见谅。”
瞿冷这一声“太叔婆”差点没叫得朱晓艳和邵丽红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两眼瞪得老大老大。她们又哪里想得到,夏云杰所谓的晚辈竟然“晚”到这等程度!她们两个年纪顶多也就比瞿冷多那么几岁,竟然一下子成了比祖母级还要更高一级。
第五百零四章 黄大哥()
见朱晓艳和邵丽红两眼瞪得老大的样子;夏云杰不禁一阵头疼。
古老门派向来讲究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像冯正诚等人倒也就罢了;毕竟不是门中之人;但瞿冷可是正儿八经的巫咸门弟子;而朱晓艳和邵丽红则是夏云杰已经正式确认关系的女人;私底下的称呼还真有点不好乱;可太叔婆这个称呼却又委实太过夸张。
“太叔婆?我算算看;那你岂不是成了他的太师叔祖了?你才多少岁呀?”正当夏云杰倍感头疼时;朱晓艳终于缓过神来;然后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
“没办法;我师父辈分高。好了;你们别大惊小怪的;瞿冷是我门中弟子;有些规矩不能坏;没有外人时还是得称呼你们为太叔婆;有外人在时就叫朱总、邵总;这样的称呼也算符合你们的身份。”最终夏云杰还是决定不能乱了规矩。
“太叔婆”听夏云杰的意思;私底下这个称呼还不好改;邵丽红看着瞿冷不禁一阵苦笑。这辈子她还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老”得被一位年轻小伙子叫太叔婆;而朱晓艳却像发现了什么特别新奇好玩的事情;反倒拍手叫好;甚至还用手指头戳了戳瞿冷的肩膀;有模有样地摆起长辈的架子问道:“我说小瞿;你今年多少岁啊?有没有谈女朋友了?”
“回太叔婆;弟子今年二十二岁了;暂时还没有谈女朋友”太叔婆问话;瞿冷当然不敢失礼;急忙毕恭毕敬地回道。
“什么二十二岁了竟然还没谈女朋友;这可不行;要抓紧谈一个”朱晓艳老气横秋地道。
“是太叔婆;这几天我就找个女孩子谈谈看”瞿冷又马上毕恭毕敬地回道。
朱晓艳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脸死板冰冷得跟僵尸有得一拚的瞿冷竟然回答这几天就找个女孩子谈谈;不禁微微一怔;随即“扑哧”笑了出声。
邵丽红见状也跟着忍不住笑了出声。
笑得瞿冷那张脸难得地露出一抹尴尬之色;看得夏云杰不禁摇了摇头;没好气地瞪了朱晓艳一眼;然后冲瞿冷笑笑道:“瞿冷别听你太叔婆瞎扯;她就这姓子;爱开玩笑。”
“喂;人家好不容易当一次长辈;你怎么可以拆我的台?”朱晓艳不满地嘟起小嘴道。
“其实弟子也确实有心想谈一个;只是我这尊面容;女孩子往往还没跟我谈就被我给吓跑了。”瞿冷看了看夏云杰;然后犹豫了下小心翼翼地对朱晓艳说道。
“你看;瞿冷都这么说了。也不知道你这个太师叔祖怎么当的;竟然连这种大事情都不关心。瞿冷别担心;这种事情包在太叔……咳咳;我身上了;我教你怎么追女孩子。首先呢;你一定要又自信;其次呢;追女孩子是很讲究技巧的。现在呢;我先给你讲自信;等会呢;我再详细传授你追女孩子的技巧……”见瞿冷这样说;朱晓艳不禁得意地瞟了夏云杰一眼;然后拉过瞿冷;摆出长辈的姿态;叽里呱啦地开始一通说教。
夏云杰见状和邵丽红对视一眼;都无奈地摇了摇头;而瞿冷则一副虚心聆听的样子;不时点点头;也不知道是真虚心聆听还是摆摆样子讨好这位年轻美艳的太叔婆。
瞿冷开的还是表面看起来很低调;其实内里装饰非常考究且经过专门改装过的辉腾轿车。
上了车;朱晓艳先是一阵惊讶于车子内外形象的差距;接着又开始喋喋不休的说教;听得夏云杰和邵丽红连连摇头;同时也非常佩服瞿冷竟然不仅能忍受得了朱晓艳的说教;而且还似乎听得津津有味;若有所得。
“哦;对了;我们现在是去哪里?”说教了好一阵子;朱晓艳见汽车拐进一胡同;是她从未去过的地方;这才突然自己只光顾着说教忘了问现在是去哪里了。
“带你们去见我一位朋友和一些同门。”夏云杰见朱晓艳这才想起问自己要去哪里;不禁哭笑不得地回道。
“朋友?你那位忘年交吗?现在你总好告诉我是谁了?还有那些同门是你晚辈还是你长辈?”朱晓艳好奇地连连问道。
邵丽红虽然更像个话语不多的贤内助;只是静静地跟在夏云杰的身边;但这时也忍不住拿好奇的目光看着夏云杰。
“呵呵;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夏云杰还是不愿意透露口风;郁闷得朱晓艳暗地里狠狠掐了他好几下;邵丽红虽然没掐他却也冲他猛抛了好几个白眼
车子拐进钟山后街胡同;开了一段路之后;很快便看到黄老住的那栋灰墙灰瓦的四合院;门口有两位表情冷峻;腰杆笔挺;荷枪实弹的武警站岗。
“我们不会是去那栋四合院?”见瞿冷车速明显放慢下来;朱晓艳和邵丽红看着那手持枪支冷峻武警;心情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丰满的" "微微起伏着。
朱晓艳和邵丽红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四合院前。
当车子开到四合院前;隔着车窗玻璃;朱晓艳和邵丽红都能察觉到武警同志的目光骤然间变得锐利无比;鹰隼一般;仿若能穿透玻璃;吓得两人一左一右下意识地抱紧了夏云杰的胳膊。
“杰哥;你这位朋友不会是国家领导人?”抱着夏云杰的胳膊;朱晓艳战战兢兢地问道。
京城;民宅;武警荷枪实弹守卫;朱晓艳和邵丽红虽然对政治官场没多少研究;这时也已经隐隐猜到了夏云杰这位朋友必定是共和国身份非常尊贵的大人物。
“曾经是;现在不是。好了;不用紧张;不管他曾经是什么身份;现在他就只是我忘年交大哥。具体是谁;我们下车见了面;你们自然就认出来了。”夏云杰见朱晓艳和邵丽红都有些紧张;拍了拍两人的手;说道。
朱晓艳和邵丽红终究是见过夏云杰神奇一面的女人;夏云杰这么一说;她们紧张的心情也就放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厚的好奇。
正好奇间;朱晓艳和邵丽红看到武警正步上前敬礼;并准备查看证件和车里的人;这时大门里传来一道中气十足却透着一丝沧桑的朗爽笑声。
“哈哈;夏老弟啊;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人随声到;两位老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中年男女。
这几人一出来;两位武警表情明显紧张起来;同时眼中也无法克制地流露出震惊之色。
黄老;共和国硕果仅存的开国元老;在整个共和国随着老一辈的逐一去世;这些年已经没人能惊动他老人亲自出门相迎了;更别说还如此激动
这都还算是其次;最最让两位武警同志震惊的是;车里的人明显只是几位小年轻
武警震惊之际;夏云杰已经带着朱晓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