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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薰吁吁喘着气,把身体弓了起来,胜义从他背后更用力撞击,让他再次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
“啊啊……哥哥……”
跟哥哥紧紧相系的花朵,像火般的炽热。
胜义把薰抱在两腿膝盖上,左右扳开他的双腿,从镜子里看着薰被他从背后撞击的模样。这么淫荡的姿态,让薰羞愧的全身颤抖,却也掩藏不住被虐的愉悦。
“你看呀!”
胜义赤黑色的男性昂扬,刺进白皙的臀瓣之间,逼迫可怜的花朵绽放开来;直入根部后又立刻拉了出来,等到花蕾紧紧收缩起来后,又再次用利矛猛力刺入。
灼热滚烫的肉刃在体内无情的翻搅着,好像五脏六腑都受到压迫了,薰哭着不断哀求他,纤弱的身躯染上一层魅人的薄红,少年稚嫩的分身也泌出透明的露珠。
“啊……啊……哥哥……”
“怎么样,很舒服吧?”
胜义边撞击,边吻着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薰,白皙优雅的脖子。
“唔唔……”
薰只能发出微微的喘息声,无法立刻回答胜义。但是,他还是勉强挤出声音,细若蚊鸣的求饶:“不要……我好难过……”
“呵呵呵……你想得到高潮吗?”
胜义放开抱着的薰,让他面朝上躺了下来,再抓住他的双腿,边侵犯他,边欣赏他秀眉微蹙,既痛苦又恍惚的表情。
“想到达高潮吗?”
“唔……”
胜义更激烈的挺动腰部,极其所能的折磨着薰。
“不行,还要再忍耐一下。”
“唔……唔……饶了我……放了我吧……”
两个人象野兽般的交媾姿态,完全落入了琉璃子的眼中。
而且,琉璃子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一直以为是美少女的薰,原来是个男儿身。
琉璃子端在手上的托盘,匡啷一声掉落在地上。这个声响吸引了胜义的注意,也唤回了琉璃子的神智。
“琉璃子?”
胜义显得一点都不惊慌,而薰当时已是意识模糊,所以,也没察觉到自己淫荡的姿态,已经完全暴露在大嫂眼前。
“我应该告诉过你,不可以到侧屋来。”
胜义保持着跟弟弟相结合的姿势,冷冷的对妻子说。
“怎么会这样……”
琉璃子猛烈的摇着头,似乎还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于是,胜义嘴角勾起一抹邪虐的笑意,故意挪动身体,把薰稚嫩的股间朝向琉璃子,让琉璃子看个清楚。丈夫跟亲弟弟结合在一起的画面,完整的呈现在琉璃子眼前。
“啊,怎么会这样……”
这一定是报应;琉璃子心想,这一定是自己抛弃母亲,抛弃家人,下嫁给这个男人的报应。
“你想离开这里就请便吧,琉璃子。”
丈夫胜义继续撞击着弟弟,冷笑的接着说:“如果你有地方可以回去的话。”
听到胜义这句话,琉璃子的泪水登时决堤而出。
“夫人,我是阿鸨。”
阿鸨站在隔门外,叫着一直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的琉璃子。
琉璃子还是不做任何回应。
“夫人,我有话要跟您说,恕我打搅了。”
说完,阿鸨就企图打开隔门,强行进入,琉璃子慌忙应声说:“等、等一下,我现在就开门。”
琉璃子不想让下人看到她流泪的样子。
过了一会,琉璃子才开门让阿鸨进入房间,阿鸨的表情跟平常不太一样,显得很可怕。
“夫人,先生叫我来跟您说几句话。”
阿鸨歇了一会,让心情平静下来,又吸了口气才继续说:“先生说,您要离开这里,或是待在这里都可以,请夫人自己做个决定。”
好无情、好冷酷的一句话,胜义却让一个女侍来传达。
“……是吗……”
胜义明明知道,琉璃子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回去了。
“请恕我多言,夫人,您已经嫁给高阶先生了,我劝您,最好是成熟一点,睁一支眼闭一支眼就算了。”
“阿鸨,你是要我留下来吗?明知道先生是那种人,你还要劝我留下来吗?”
琉璃子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我并没有叫您留下来,只是,我本来以为,夫人嫁过来之后,先生应该就比较不会对小主人做那种事了。”
“你的意思是在怪我罗?”
阿鸨没有回答,可是,琉璃子已经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
“没错,是该怪我,怪我无法扭转先生的心。”
“……小主人的日子已经不长了。”
阿鸨说完便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琉璃子。
如果及早治疗或动手术,说不定还有救,可是,薰被高阶家收养后,却过着无人理睬,一个人窝在房间里的生活。即使病情恶化了,也只能强忍着痛苦。年轻的身体,就那样被腐蚀掉了。
琉璃子想起薰可怜的模样,脑中同时浮上那毛骨悚然的一幕,不禁潸潸然泪下。
琉璃子相信,这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
而可悲的是,琉璃子还是无法舍弃对胜义的感情。
第二天,面对下定决心留下来的琉璃子,胜义什么话也没有说;跟平常一样的态度,反而让琉璃子感到难过。胜义一出门,琉璃子就去侧屋探望薰。
昨天发生的事,薰也知道了。他心想,既然被大嫂发现了,就再也无法跟大嫂见面了。正这么想时,却看到琉璃子一个人来到了侧屋,薰一时慌得手足无措。
“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嗯……今天有点难过……”
琉璃子走到枕边询问薰,薰怯生生的回答她。
“我帮你擦擦背吧?”
“不、不用了……”
薰苍白的肌肤,比外面的雪还有白上几分。美得令靠近他的人都会为之屏息的容貌,好透露着几许纯真。
“薰,你还记得你母亲的事吗?”
“……不,不记得了。”
薰只记得在一宫家的亲戚之间被推来推去时,大家动不动就会说“可是,这孩子身上流的血是肮脏的”。而现在,等着薰的命运就是吐着这样的血,在痛苦挣扎中死去。
“原来你对母亲完全没有印象啊,真可怜。”,琉璃子不禁泪水盈眶:“薰,先生一直都这么爱你吗?告诉我,先生为什么如此爱你?为什么他就是不爱我呢……”
看到哭得几乎崩溃的琉璃子,薰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哥哥时时刻刻都恨着我。”
薰把自己的感想,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
琉璃子立刻以强烈的语气反驳薰:“他为什么要恨你?他怎么可能时时刻刻恨着像你这样的人呢!”
琉璃子的情绪相当激动,连平常刻意隐藏的方言腔调都冲口而出了,可见,她的心被伤害得有多么的深。
这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了阿鸨的声音。
“夫人,请您回主屋去。如果让先生看到您来这里,就麻烦了。”
阿鸨一再追问她是什么时候来的,逼得琉璃子不得不离开侧屋。
“请您以后不要再来了。”阿鸨再次提醒她。
“因为很可能再看到那种场面吗?”琉璃子这么回应阿鸨后,又问她:“薰说先生恨他,真的有这种事吗?”
琉璃子心想,薰还太稚嫩,对肉体与肉体的结合还不完全了解,所以会认为那么激情的交媾,对他的病体而言,是非常残酷的行为;哥哥就是因为憎恨自己,才会这么折磨自己。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那么,阿鸨,我也是高阶家的人,我想我有权利知道这些事。”
琉璃子决定让自己坚强起来;之后,虽然令她心痛的事还是继续发生,但是,她仍然不改变态度的对待胜义和薰。她相信,总有一天她的心意一定可以传达给胜义。
可是,就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薰住的侧屋房里,放着一个燃烧炭火的火盆,给薰取暖,所以,阿鸨会不时的来查视炭火的状况。
那一天,阿鸨半夜又去侧屋查视,发现雪上留着一长串的脚印。
脚印一直延续到侧屋,阿鸨心想,一定是小偷,就折回主屋去找男仆。正好胜义醒着,就跟着阿鸨一起来到侧屋。
在侧屋,胜义看到了柏木秀一抱着薰的画面。
“柏木,你这混蛋!”
再度看到这种令人疯狂的画面,胜义气得全身颤抖,把秀一拖出房间,从玄关用力扔到不断飘落的大雪中,疯了般的拳打脚踢。
“你还跟薰纠缠不清,我要杀了你!”
“住手,哥哥,住手,我们没有做出任何见不得人的事,请你原谅秀一,这都是薰的错,是薰……”
紧紧抓住哥哥的薰,被狂怒的胜义抛出去,倒在大雪中。
“薰!”
“住口!”
秀一担心的奔向薰时,又被胜义的铁拳打了个正着。胜义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带着竹刀跑出来看的村田,说:“村田,把薰带回屋子里!”
胜义指着在雪中翻滚,仍奋力爬过来抓住他的薰,这么交待村田;自己则拿走了村田手中的刀。
“不要、不要啊,哥哥,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伤害秀一啊,哥哥!”
被村田押着拖往侧屋的薰,拼命抗拒着,还不断为秀一求情;胜义一巴掌掴在这样的薰脸颊上,薰发出短促的哀叫声,瘫痪在村田手腕中,但是,马上又开始挣扎,企图从村田的手腕中逃脱。
“哥哥,是我不好,你要打就打我啊……哥哥!”
胜义的竹刀不停的落在秀一身上,大雪上鲜血四溅。
“村田,快把薰带走,用绳子绑住他,不要让他乱跑!”
“不要、不要啊!”
薰被抱起来,强行带往侧屋,阿鸨紧紧跟随在后。再度听到薰抗拒的微弱尖叫声后,侧屋就整个安静下来了。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