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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束行踪啊;你说我不会做饭,可,可我挺认真在学啊;我就喜欢咬人,可我看我每回咬完他他也挺高兴的,妈的,我一直总觉得自己捡了个宝,当年多腼腆一小男孩啊,看见女生还脸红呢……你说我们俩恋爱到今天多不容易啊,中间分分合合多少次了?就我这样的找个比他强点的还没问题吧!跟他就图个心理踏实,现在呢?对他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
“你就算有问题他杨树也不能乱搞男女关系,真不知道丫怎么想的。”
我忽然转头看着娜娜,她莫名其妙被我盯着直发憷:“你…要干嘛?”
“你说我漂亮么?娜娜,你说实话。”
“……你出来的时候喝酒了?”
“我靠,你丫什么意思。”
“哈哈,瑶瑶你真可爱,漂亮,当然漂亮。”
“切”我瞟她一眼。
“行了瑶瑶,你别生气了。”
我摇头:“我生气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在考虑我和他的将来。”
“你怎么想的?能原谅他吗?”
“现在不能,以后,还没想好。”
“我去帮你拿酒,你想喝什么?”
“啤酒就行,随便。”
娜娜转身去厨房了,想到了分手,我有些出乎意料的寂寥。
你弄只小猫小狗的养了几年还有了感情,更何况是朝夕相处一个大活人了。而且说实在的,杨树这事办的虽然不地道,挺傻B的,但是这些年来他对我确实也很好,几次有印象的吵架都是以他的让步作为结束,当然,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尽可能的做到贵妇主妇荡妇三部曲的协调。我们俩其实都是很普通的人,没特别牛的家庭背景,也没名牌大学的金饭碗,我以前在一小刊物当编辑,最近失业是因为合同到期我个人也对这家公司工作环境不喜欢一时又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杨树一直在娱乐公司拉活动,做演出。你说就这么稳稳当当的不是挺好的么,我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把姑娘带回家!
娜娜的啤酒拿来了,我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了半瓶。她赶紧拉住我:“嘛呢我说,这真不是白开水,回头酒精中毒您倒我们家怎么办?”
“我的酒量你不知道?”
“心情不好的时候容易醉的,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凉拌。”我没直接和她说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因为,第一,我确实没想到解决的办法;第二,我很想报复他。
和娜娜絮絮叨叨聊了些什么,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到真像她说的,心情不好的人容易醉,忘了喝了多少瓶,印象中是不多的,但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头很昏昏沉沉,这是宿醉的感觉,我曾经醉过,我知道。
看了看时间,都快中午了,脑子里一片糊涂,喊了几声娜娜,没见人,找出手机给她打过去。
“瑶瑶你醒了?我在外面办事呢,你自己吃点什么,我中午回不去,冰箱里有半熟的,外卖的单子在茶几上的小筐里,酒在冰箱里……”
“你当我是酒鬼啊?”
“嘿,好心告诉你一下而已。对了,早上杨树来我这了,我没让他进门,他就垂头丧气的回去了,我做的对么?”
一提杨树我忽然想起昨天的一切:“你应该扔块骨头给他!得了,你忙你的吧,我吃点东西出去溜达溜达,晚上打电话。”
“你去哪啊?”
“回家。”
“你回家干嘛啊?”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我晚上给你打电话。”
我没吃什么东西,把房间收拾了下就出门了。外面的天气有点阴沉沉,闷热闷热的让人觉得憋屈,不过还别说,这天气和我此刻的心情配合的整个就是一个默契。
拦了辆出租车,告诉司机我要去的位置之后便开始想,我到底想怎么办?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道理这东西,说出来的时候容易着呢,上下嘴皮子一碰话就说出来了,尤其是放在别人身上的时候谁都能侃侃而谈,可面临自己真需要解决什么了,你才发现做起来真难。就比如我刚才说不想用逃避来回应我和杨树之间发生的这点事,你看我说的时候多明白事儿啊,可此刻我确实没有足够的冷静来分析这件事。哎,换谁谁也不能冷静吧?
不管怎么说,我也应该问清楚这件事,而且赖在朋友家终归不是办法,早晚面对的事情,咬咬牙……
车快到小区的时候我让司机停了,想去超市买点东西。
刚下车,就听见身后有一男的声音大喊:“窑姐儿!窑姐儿!”
他奶奶的,我实在不想回头,可我百分之百的肯定这是在喊我,理由是声音熟悉,用词熟悉。
我看到周围的路人已经互相把目光都放到过路的女性身上,看样子都在猜测这里头谁是窑姐儿。我更不能回头了,不管是不是在叫我,我都打死不承认,步伐加快。
没想到这人真够执着的,居然箭步赶到我身后,然后使劲一拍我后背,说:“我叫你那么大声你没听见啊?”
得,这下路人甲乙丙丁都把各种目光投向我,天气,杨树,路人的眼神还有昨天的啤酒等等让我不顾形象的冲这些猥琐目光的人们大喊:“看什么看,没见过窑姐儿啊?”
这些好奇的人们啊,带着各种含义的表情和笑容,无不轻视的看我一眼,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
然后我又冲着这男的大喊:“你有毛病啊?”我嚷完这句话皱眉看着眼前的人:“你谁啊你?”
我姓姚,姚明的姚,名字是琼瑶的这个瑶。
上学的时候在班上同学们喜欢拿我的姓氏开玩笑,总是窑姐儿长窑姐儿短的,这窑姐儿不就是过去称呼妓女的吗?那时候没少因为这个跟男生打架,后来上了大学,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如此再开玩笑我也就没那时候那么生气了,一个玩笑的称呼而已。所以,当这声窑姐儿叫出来的时候我直觉上就认为是我熟悉的同学,关系应该还不错的那种。
问题是这大庭广众之下他大呼“窑姐儿”,难道我还能转头应声?直到此人一掌拍在我的后背,我才不得不质问,可我这一回头,发现眼前的人我不认识啊……再仔细看,五官到是有几分熟悉,可……我不能确定这是我死党或者同学。
“怎么着,小师妹忘了我了?”
我再一次不顾路人目光的大喊:“八戒!!你是八戒!!”
“嘿嘿,是我啊,叫你半天呢。”
管他什么路人的猥琐目光,管他什么糟糕的闷天气,管他杨树柏树大槐树呢,看到八戒我由衷的开心。
我端详着他:“天啊,真是你,你怎么来北京了?你怎么现在那么瘦啊?我都认不出你了!跟整容了似的,就说你整容也别照着葛优整啊?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不事先打个招呼?”
看到我兴奋的样子,八戒得意并且感动的说:“你说你一丫头片子,怎么说话还那么不着调啊,不过听你这么损我还真感觉很熟悉很亲切呢。”
“那是,你这五贱至尊不是白叫的。”
“哈哈,你还记得呢?”
“当然,你这是要去哪啊?”
“路过正好看到你,我临时出差,昨天到的今天晚上就回去,挺忙的,所以也没通知你们。”
“走走,上我家去。”
“没时间了,瑶瑶,”八戒也有点惋惜:“一会我还要去复印合同,传真回公司,时间够的话我说什么也会找你们喝酒去的。没想到和你巧遇,也没想到你对‘窑姐儿’这称呼还这么敏感啊,哈哈。”
“废话,我脾气算是好的了,没当场给你一大嘴巴。我们家就住这小区啊,就这楼--”我伸手指给他看。
“嗯,记住了,怎么不见你上网了?杨树内孙子最近怎么样?”
我笑笑:“我qq丢了……杨树他挺好的,好的不得了。”
他点头:“好就行了,回去帮我问候他大爷。你现在记我一个qq号,有时间我们上网聊。”
我在手机里记录了他的qq号,他遗憾的说他马上要走了,时间很紧,我也只好目送好朋友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
八戒这外号真不是白叫的,身高175的他那时候足足有180斤,吃的多睡的多,最关键的是他还姓朱,这外号不安他身上我们都觉得对不起他。
八戒聪明,脑子相当好使,一张嘴特别会说,知识层面也挺广的,你别看他自己形象不怎么样,身边从来没缺乏过女孩子,他是当时学校里出了名的泡妞高手,记得有段时间找他出点子的同学都是需要支付学费的。
他和杨树一个宿舍,当时他们5个男孩关系相处的特别好,其中八戒和杨树又都是北京的,按照相貌特征性格特点居然就把悟空八戒唐僧沙和尚这几个外号给叫响了,至于我那老公,由于老实忠厚,面容姣好被誉为白龙马,而后来我加入到他们当中,几人都当我是哥们,最后不知怎么就管我叫小师妹了。后来接触熟了发现此5人比赛着贱,而贱尊必然是非八戒莫属的。
毕业之后八戒在深圳如鱼得水,发挥他的经济头脑和敏锐口才在一个出口贸易的公司步步攀升。大家分散在天南地北,总是偶尔电话,或者网络上聊几句,然后又各忙各的了。一晃两三年没见,没想到在北京见到他,也没想到当年肥头大耳的他居然现在看起来终于脱离了动物的行列,也算有了人形了。
我要面对杨树了。
三楼的楼梯我刻意缓慢的爬,一边猜测如果我回到家,他看到我之后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如果不在……不在的话我到是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的工作性质比较自由,活动期宣传期总会比较忙,不忙的时候就有充分的时间休息。
门没锁,也就是说他此刻在家。
我推开门,没看到客厅有人,转身关门的同时身后响起他的声音:“瑶瑶,你回来啦。”
他听到门声从卧室走出来,赶紧又补充了一句“吃饭了吗?”嘿,那语气里的讨好是个人就能听的出来,估计杨树要是有尾巴的话现在能摇的屁股跟着一起扭动。
我没理他,换了鞋径直走向卧室,看到卧室明亮整齐,地砖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