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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烟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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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忙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大人这是做什么?行此大礼我这个后辈如何担得起?!”

    “九爷!”李煦万般无奈只得一声哀求。

    我见火候已到也不再难为他,扶着他落座取了热茶递于他,“大人所急得的不过是乾清宫的参本,如今奉旨进京述职,皇阿玛却不予置评,你的难处胤禟自然明白,只是……”

    李煦心道这些难处还不是得了九爷您的“恩惠”,如今却在自己面前唱起了红脸,果然如太子所说,最是个阴狠决绝的人,虽如此想脸上却只露出凄苦神色,“若九爷肯为下官指条明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哪里用大人如此。”我无谓的笑着起身,将案上的匣子捧到他眼前,“眼下能救大人的便是大人自己,我只求大人能够对皇阿玛尽臣子之本分,知无不言就可。”

    “知无不言?”李煦疑惑的接过匣子,这一看便惊出一身汗来,“这些……怎么会……”匣子中所放的正是这多年李煦与太子往来的账册,以及太子与各地传教士行商的证据,单单看了几页李煦已经浑身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九爷……”

    “这些不过是拓本,原册还好好的躺在大人书房的暗格里,不过若是大人需要,我也可以在三日之内送到大人眼前。”我撂了衣襟缓缓坐到李煦对面,手指一挑将匣子扣上,“大人可愿一试?”

    什么时候的事情?自己竟然无知无觉,拓本……原册……李煦忽觉自己竟成了胤禟手中的一枚棋子,进退全然由不得自己,手指微拳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来,整个人犹如缀进冰窖里,当年沁园之中胤禟给自己和曹寅的感觉又回来了,不对……是更强烈……强烈的……沁入骨头的寒意陡然而生,闭上双眼一声叹息,“九爷想怎样?”

    “于君前将两江之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手指轻扣着匣子,我不紧不慢的说道,“不要把事情全都推到太子身上,你只说这些年做了什么,不要带出任何的情绪和判断,对事不对人。如此,我可保大人无虞。”

    “九爷,可知皇上未必会信下官之言。”李煦虽然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挣扎一番,“皇上下旨命下官进京述职,已然有疑又怎会轻信这些?到时候再添个诬害太子的罪名,李某左右都是个死,何苦不向太子卖个人情呢?”

    “大人的顾虑很有道理,若是换了我也会如此的。”我微微颌首,自袖拢中取出一道折子递给他,“你看看认识吗?”

    李煦接过一看竟是曹寅陈奏的密折,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自己与太子联合传教士行商赚钱的事情,而且曹寅在奏章中微词颇多,虽未直指太子却也为之不远,那枚曹寅的私章如今看十分刺目,李煦到此刻心已经凉了个通透。

    “九爷好筹谋。”李煦颓然而言,全无刚刚的谦逊和恭敬,“下官但听九爷吩咐好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人果然是个聪明人。”我心中大石落地,到如今终于可以顺利收网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能够更新了,首先跟各位亲告罪,这阵子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每每到家已经累得不愿再干任何的事情,写作的激情和灵感都归零,所以拖了这么久才更新,希望各位亲更够原谅草青的懒惰,继续支持这篇文,它不会是坑,我以人格担保!

    其次,我很开心自己能够在春节到来之前给各位送上一份礼物,虽然迟了很久,但草青已经很努力了,希望各位亲能够喜欢,遥祝各位亲新春快乐、阖家欢乐,万事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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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乱 局() 
多事之秋;于混乱中有人得利便有人失意,自认为了解康熙意图的太子;终是受不住李煦的游说和四爷的暗示;未请君旨私下携官员与多罗会面,而多罗在张诚与穆景远处了解到太子身为储君颇得圣意;有改变帝王决定的能力,所以会面很是融洽;甚至可以说比在乾清宫还要顺利;太子更是收下了多罗进献的珍宝。

    所有的一切都向着预期的方向发展,康熙适时的知道了太子私会多罗的事情并且所收礼物已经超过了多罗进献给朝廷的,然而这些康熙还可以忍受;但当各省官员或明或暗参奏太子的奏折多起来;他就有些不安了;尤其是李煦奉旨陛见时所说的话更是让他心惊,所有的一切都在印证着曹寅密旨中所陈奏的事情,太子如何他都可以宽容,但是挑战皇权却不可以,身为帝王这是大忌。

    更深露重之时,独坐乾清宫,康熙静静看着满案的奏折,竟是说不出的酸涩,这个从出生起就被自己带在身边的儿子,从何时起变得如此陌生?父子君臣对自己而言从不想用在他的身上,可对于胤礽呢,是否也是如此?是自己的刻意冷落,让他心有不安?还是距离这张椅子太近,反而让他产生了多于其他儿子的**?!胤礽啊,你叫我该如何对你?!

    张鹏翮果然是个聪明之人,在一切暗涌已成汹涌之势,在康熙皇帝犹豫不决之际,以一份千言奏陈于大殿之上、百官之前,将太子私会多罗,并与各省官员勾结私扣粮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用自己的清官之誉给了太子狠狠一击,虽然之前康熙已经看过很多这样的奏折,但是如此直观的听到一个臣子否定自己的选择,于他而言真可谓痛心疾首,环视众人看着一个个垂俯的红顶子,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这位储君辩解一句,他第一次在心底产生了不确定。

    慢慢侧首直视着太子,虽没有说一句话,却希望在他眼中看到坚毅,然而那闪躲的眼神,让他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深吸一口气,平缓的问道,“太子,你可有话要说?”

    虽是一句问话,在太子耳中却如惊雷,张鹏翮的清誉名满天下,又深得皇阿玛的器重,他不知道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张鹏翮自己的主张,他不敢去博,更不敢在此刻去揣摩圣意。扑通一声,太子竟一下子跪到了康熙面前,“儿臣……儿臣……”

    听着太子结结巴巴的声音,我嘴角挂了浅笑,扶不起的阿斗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一句问话原本可以为自己解围,他却选了最笨的方法,康熙现在需要的是他可以在百官面前理直气壮的说一声,“儿臣问心无愧,望皇阿玛明察。”这既可以给康熙一个台阶,也可以为百官开口求情留下一条路,可他却如此心虚慌乱,生生将最后的余地斩断,这致命的一击其实是他自己给自己的。

    正在暗自思量,却不想耳边传来八爷的声音,“儿臣,启奏。依张大人所言,太子确有不当之处,然太子素来以孝为先,更是我等兄弟的楷模,儿臣断不敢相信会有私扣粮草的祸国之举,望皇阿玛明察。”

    “儿臣也恳请皇阿玛彻查。”老十、老十四也跪拜在地。

    此言一出,那些依附在八爷身后的臣子们也不得不出声附言,一时间大殿之上已跪去不少人。

    手紧紧攥着,嘴角的笑带着冷意,愣愣看着脚下大理石地砖的纹路,我大脑一片空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到最后,我最有把握的人,却成了溃我千里之堤的蚁穴?!

    深吸一口气,我刚要出列,那一边五爷已经一步跨出,“儿臣认为张大人断不会无中生有,太子监国期间确有贻误军情之处,皇阿玛也曾为此多有斥责,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还请张大人细细言明才好。”

    话一出口,张鹏翮便将清楚记载着太子当年命下属私扣粮草的书函以及详细账目的手札呈上,康熙只看了两页便重重扔到了太子面前,“你且看看,可有冤枉了你去!”

    太子哆哆嗦嗦的拾起来却不敢细看,那上面的字迹可谓触目惊心,他已不知从何辩解,口中不停的嘟囔着,“儿臣……儿臣……”

    “皇阿玛,儿臣以为太子必是受人嗦摆才会如此。”老十大喇喇的跪直身子大声说道,“索额图狼子野心,太子名为监国但始终被他控制,怎么说来着……挟天子以令诸侯。”

    “十哥,胡说什么呢!”十四闻言厉声呵斥老十,“朝堂之上岂容你如此信口开河。”

    说罢,向前跪行几步,复又开口说道,“皇阿玛,十哥所言虽为不妥,却也是个道理,索额图乃天下第一罪人,当年离间皇阿玛与太子的父子之情甚为可恶,这件事也必和他脱不得干系,望皇阿玛彻查此事,断不可再伤父子之情。”

    “皇阿玛,儿臣该死,当日……确是受了索额图的嗦摆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情来,儿臣当年初涉政务难辨是非,只道他是辅国老臣自然言听计从,做下了忤逆之事啊!”太子跪行几步伸手拽住康熙的袍角,落下几滴泪来,“这些年儿子心中始终难安,如今既然张大人直斥,倒也解了儿子的郁结,若是皇阿玛降罪也是应该,儿子断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求皇阿玛不要因此恼怒而伤圣体,不然儿子万死难辞其咎。”

    一声“儿子”,两行清泪,太子顺势而为几句话便解了自己的困局,康熙闻言颇为动容,原本就有心维护如今更是存了偏袒之心,毕竟索额图当日辅政在侧,太子的行为或可解释。

    我静静独立,身前是跪伏的八爷,身后是直直跪着的老十,而身侧大殿之上俯首在地的正是平日嬉笑怒骂的少年十四,此刻的我竟是如此突兀,那不断跪伏在地的大臣,让我的心越发清冷,侧首望去却见四爷直直望了过来,转了眼神我嘴角泛起自嘲笑意,原本这事我可置身事外,但如今却是不得不说了,刚要出列却闻听四爷一声轻咳,抬眼看去他正微微摇头,眼神之中满是劝诫之意。

    脚步一顿,片刻间四爷和十三已然跪下,“儿臣,请皇阿玛明察。”

    愣了片刻,我也缓缓地跪了下去,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此时我还能说什么呢?千算万算都算不出,八爷会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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