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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
果果和龅牙妹躲在角落里半天没敢吭声,见这些大人物走了,才怯怯地挪到左沐阳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总,总裁,晓欢,应该没事儿吧。”
左沐阳憔悴的脸强扯出一丝笑容,可眼睛还停留在林晓欢消失的方向,“呵呵,没事儿?恐怕凶多吉少啊。”看看他这个样子,就什么知道啦。——#
c市,城郊。
废弃的工厂,沉浸在一片幽暗的夜色中。
缠绵的小雨淅沥沥地下着,砖石瓦砾间,黑衣人分列两侧,恭敬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车队。
车队缓缓驶进,在某个最恰当的位置停了下来。
前后几辆车上的人率先下车,然后迅速围在车队最中间的车旁。
阿强打开车门,魏夜风从容下车,在一片簇拥下,缓缓走进工厂。
第七十二章 魏夜风的计策1()
开门的是长青,刚毅的脸上,紫红的淤青显得触目惊心。
魏夜风粗眉紧皱,“怎么是你?你弟呢?还受着伤,逞什么能!”
这话是带着几分怒气的。长青却万分感动,低头回答:“能为魏先生效劳,是我的荣幸。弟弟留在别墅,我一个人没问题。”
魏夜风眼眸深邃的望着他,然后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才步伐沉稳地走了进去。
长青咬牙承受,肩膀上的枪伤因为这几下微不足道的拍打微微裂开,渗出的血液很快浸润了纱布,晕红一片。
可这点伤于他而言,却根本算不了什么。终于得到重用,身子是痛得,心却是暖的。
顶层,关娜娜被禁锢在凳子上,五花大绑,干涸的嘴角显得虚弱的她益发憔悴苍白。
慕容天泽和慕容甜则坐在一侧,状似悠闲地喝着咖啡。见魏夜风来,慕容甜赶忙起身,热络地跑了过去。
“夜风,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了你好久哦!”
魏夜风任由她抱着,只是淡淡地摸了下她的腰身,然后轻轻推开,“你怎么也来了?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
慕容甜本来还因为魏夜风的冷漠而不高兴,可听到魏夜风是在关心她时,脸上甜美的笑容就更加灿烂了。摇了摇头,她说:“没事,我是跟着爸爸来的,不会有什么不妥的。”
魏夜风这才注意到慕容天泽。
走上前,他微微点头问好,“伯父。”
“嗯。”慕容天泽并未起身,老练的眼神,轻轻地瞟了眼魏夜风身后的人。“夜风,你如此大的阵仗,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关娜娜在我手里怎么着?!”
魏夜风语气平和地解释:“带手下的人做了点儿别的事二,一不小心耽搁了,看时间也差不多,就一起过来了。”
“哦?”慕容天泽放下咖啡杯,脸上写满了兴趣,“有什么事,能比这个女人还重要?”
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关娜娜身上。
关娜娜强睁开眼皮,在看到魏夜风的一瞬间冷笑了一下,然后又半昏半醒地闭上眼睛。
魏夜风皱眉,“她怎么了?”
慕容甜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自然地岔开话题,好像一切事不关己,“没什么。对了夜风,你也别站着了,忙了一天该很累了吧,咱们还是坐下来谈吧。”说着,乖巧地为魏夜风搬来椅子。
“我在问你话,为什么她这么虚弱!”
魏夜风的声音本就低沉,再加上他刻意提高嗓音的分贝,整个工厂里都充斥着这磁性却极具压迫力的声响。
慕容甜搬椅子的手僵住,轻轻地把椅子放在地上,她看看慕容天泽,再看看魏夜风,吞吞吐吐地解释:“她又吵又闹不听管教,如果不饿她几天,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情”
“你可以塞住她的嘴,还可以把她丢到笼子里,”走到慕容甜面前,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就是不要不给她饭吃!尊重她,毕竟,她是我的女人!”
“够了!”慕容天泽敲桌而起,杯子应声落地,在地上溅起一片深棕的液滴,“魏夜风,她爸爸我还在这儿,你是不是该客气一些!”
上次,魏夜风就折了他不少面子,但好在是在书房,只有他们两个人,为了女儿,他能忍就忍了。可现在呢?自己的人,魏夜风的人,压压地挤满了整间厂房,这让他这个做长辈的如何自处!
她的女人?那他的女儿是什么?魏夜风也太过嚣张了一些!
听到慕容天泽发怒,魏夜风微笑着松开手,轻柔地抚摸了两下慕容甜的脸颊,转身坐了下来。“伯父不要生气,我也是担心而已。如果你女儿玩大了,让我们失去了威胁林正豪的筹码,这和总统之职擦肩而过的后果还不是得由您来背。”
慕容天泽双手背后,没好气地冷哼一声。
倒是慕容甜,似乎一点儿也不因此而气馁,跑上前去把慕容天泽按在椅子上,“爸,夜风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您别生他的气了。来,夜风,喝咖啡。”
魏夜风接过咖啡,象征性地喝上一口,眼神暗示了一下,阿强得令,走上前去三下五除二地把关娜娜从椅子上卸了下来。
几天下来,只能喝到一点水,关娜娜的眼窝早已饿得深陷了下去,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采。身体更是瘫软无力,如果不是阿强搀扶,恐怕此时早已一头栽地,晕死了过去。
第七十三章 魏夜风的计策2()
“伯父,警察那边追得很紧,是不是该考虑尽快处理这件事了。”
慕容天泽点头,而后又摇头,“不,目标太明显,得先让他们吃点苦头才行。”
慕容甜一听,眼睛都亮了,可一想到魏夜风,她还是眨着眼睛等待着他的同意。
苦头?恐怕又是断手断脚吧。这是慕容家惯用的伎俩,先绑架,然后打包送去“礼物”,再然后就是不容反抗的威胁。
从关娜娜失踪的那一刻,魏夜风就已经知道是谁绑走了她。可他没有告诉警察,坐收渔翁之利的事情,他自然不会抗拒。
只是
“不行!”魏夜风很果断地否定了慕容父女的念头,“林正豪可以连任二十多年,必然有他的过人之处,而关折又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的女儿和林正豪的女儿没什么分别。如果把他逼急了,恐怕我们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慕容天泽微眯双眼,深壑的皱纹,隐晦了所有老辣的心计,“夜风,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变得这么畏首畏尾了?”
如果说为了小心,那倒无可厚非。
可若是
他滚着浑浊的眼珠,细细地审视着魏夜风的每一丝表情。两年了,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掌控不了面前坐着的这个晚辈了。魏夜风表面上谦卑,表面上在和他并肩作战,可背地里的呢?没人能看透他的心思,包括自己。
最近他在忙什么,还有那颗心脏,是给谁的?他拼命地查找其中的渊源,却始终没有得到一份满意的答案。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被魏夜风很好地保护着。
是什么呢?
魏夜风当然知道慕容天泽在企图窥探自己的一切,可是他又怎 么会轻而易举地让他得逞呢?林正豪是第一个,他,哼哼,就是第二个!
微微勾起唇角,魏夜风浅笑,“伯父,我也是为了您,为了。s着想,大选在即,一切还是小心为妙。否则,这几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这话说得很在理,慕容天泽也不好说什么,“嗯”了一声,他又问:“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放了她。”
“什么!”慕容天泽和慕容甜的声音几乎重叠在了一起。
慕容甜不干了,“夜风,她看到了我和爸爸的样子,还有你的。如果这么放她回去,她会马上去报警的,到那时候我们怎么办!”
慕容天泽摆手,拦在了慕容甜前面,“甜儿,你别打断他。夜风,你继续。”
“关娜娜这个筹码太小,以她的价值,只能让林正豪在初选时妥协。可这么多年来,林正豪在国民心中的位置早已根深蒂固,就算他的演讲稿里一个字都没有,还是会被大家养复选的。”
“那你的意思是”
“从林正豪下手。”
“这个方法我不是没想过,可林正豪这个老狐狸,看自己的事情跟看宝贝似的。想要找他的证据,比登天还难!”
“这个伯父放心,我已经有对策了!”
“哦?真的?什么对策!”慕容天泽立刻坐直了身子。
薄唇轻动,魏夜风胸有成竹地说了八个字:“子虚乌有,欲加之罪。”
子虚乌有,欲加之罪
“”慕容天泽和慕容甜互视一眼,都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关娜娜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柔软的大床,温暖的光线,熟悉的一切。
想要起身,可身体却无力极了,她只能再度躺了回去。护士过来,见她醒了,微笑地问候道:“关秀,您醒啦p觉怎么样?”
“我这是在哪里啊?”
“魏总的私人病房啊。”
哦,对了,她想起来了,之前陪魏夜风来这儿看过胃病,所以还有些印象。
“魏夜风人呢?”
“走了,昨晚走的。”
揉揉跳痛的神经,工厂里的场景依稀现在脑海之中。
是魏夜风救了她,他抱她上了车,然后将她搂在怀里。。。
“他,没说什么吗?”
护士一听,脑顶的灯泡顿时亮了,“嗯,说了,魏总裁要你记住一句话。”
“什么话?”关娜娜一副虚心受教的姿态。
“好自为之。”
“”
呵呵,好之为之
眼底燃起的那团耀眼的光亮顿时黯淡了下去,关娜娜无奈地别过头去,苍白的嘴唇轻动,她无力地说:“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下。”
再说说被带走的林晓欢吧。这是一间极其奢华的别墅,装潢摆设都充斥着浓郁的古典气息。
窝在左老爷子家的沙发上,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