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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铎锐哭笑不得地揉揉他,应下了。
话分两头,谢铎锐总算是被谢如安带回了家,好好休息了一个晚上,而简尤已经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了。
简老爷子打骂无果之后,干脆也不搭理他们了,婚礼也照常筹办着,你们爱一起跪着,那就一起跪着吧。
简老爷子心志坚定,似是毫无所动,那两位倒是先把简尤母亲的心给跪软了,瞒着家里人偷偷给简尤擦了药,简尤知道自己谁也对不起,怎么也没想到母亲竟然会原谅自己,当即红了眼眶。
简母虽然也无法接受,但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是自己的孩子,到底还是心疼的。
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给简尤上完药,简母起身就想出去,简尤忍不住拉住他妈的手,“妈,对不起……”
简母的眼泪顿时掉得更厉害了,她想说既然觉得对不起我,那就改过来,可是这些话简老爷子这些天都说了无数遍了,得到的结果都只有一个,她不想说话,狠狠心掰开了简尤的手出去了。
简尤觉得心里一空,简至衡拉住了他的手,恰好填上了那个空缺。
三天后,简老爷子终于又见了他们,老爷子直接了然道:“简至衡留在国内结婚,简尤我会安排出国,三年之内不能回来。”
“我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你们都死了这条心,”简老爷子面色冷硬,“请柬都已经发下去了,没有回旋的余地,你们以为婚姻是儿戏吗?人家姑娘是你们说结就来,不结就让人家走的?简至衡,这个婚,你想结婚也得结,不想结也得结,简尤你收拾一下,我让人给你订明天的机票。”
简至衡和简尤早就想到了简老爷子会做的决定,此刻没有惊慌也没有难过,简至衡道:“我会亲自上女方家里道歉请罪,发了请柬的亲戚朋友我也会一个个打电话解释清楚,爸,您放心,简尤也不会出国,如果简尤要出国,那么肯定是我跟着他一起。”
简老爷子怒极,正想说什么,简尤打断道:“爷爷,您别生气了,注意身体,我就算是今天同意了出国,只要至衡他心里还有我,那么我无论如何也会回国,您总不能绑着至衡去婚礼现场,婚姻自由,爷爷,您也不能绑着他去民政局登记。”
“您困得住我一时,却困不住我一世,”简尤紧了紧握着的简至衡的手,给简老爷子磕了个头,沉声道:“爷爷,算我求您了,其他的事情我什么都能答应您,可只有这个,我真的不行,没有他我受不了,爷爷,我不会结婚,我也不会让简至衡结婚的,如果您实在是不想看到我们,那我就和简至衡一起出国,直到您愿意接受我们的时候。”
简老爷子看着他们紧紧牵着的手,说不出话来,胸口就像是一架年迈的风箱一般,呼吸都发出重重的声音。
“你们就是不肯分开是吗?”
简至衡看着老父这么难过心里也很难受,他叹了口气,握住了简老爷子的手,“爸……”
“好,好,我老了,没有人愿意再听我的话了……”
简尤心里一抽:“爷爷,对不起……”
简老爷子甩开简至衡的手,摇着头,颤巍巍地走了。
简母在门口站着,眼睛早已经哭肿了,他看着简老爷子出来,连忙扶住了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简老爷子发了一会儿呆,像是伤心极了,连眼睛都蒙上了一层灰,半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晚上再来给简尤擦一次药。”
简母哭着点头,扶着简老爷子下了楼。
就如同是简尤所说的那样,简家总归不能直接绑了简至衡去婚礼现场,先不说自家的脸面还要是不要,女方那边恐怕也不会同意这样的婚姻。
简至衡的态度非常坚决,简尤倒是可以直接绑了扔上飞机,可是有何意义呢?这段时间简老爷子摸了摸简尤的底,简尤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需要他给第一笔资金开公司的小孩儿了,简尤要是一心想着简至衡,总是能回来的。
再是如何的恨,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能怎么办呢?还能真打打杀杀或者做绝了事情断了这份血缘亲情吗?打完了,自己看着也心疼,造孽啊。
简尤和简至衡始终跪在书房,简家气氛一片沉寂压抑,简老爷子看着更是难受,自己这辈子是造了多少孽,到老了居然遇到这种事……
婚期渐渐逼近,婚礼虽然布置得很妥当,但是婚礼主角简至衡却一直不见踪影,女方那边明里暗里问了多少次,简老爷子整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决定先暂时推迟婚期,对外就说简至衡病了,暂时需要休养,女方虽然有点不乐意,但是简老爷子亲自上门去解释,大家又是朋友,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只是这场婚礼,一拖就是两个月。
这两个月简尤和简至衡一直住在家里,简老爷子也不再打骂,甚至都不再和他们说话,全家人僵持在了祖宅,像是要比一比,谁更坚持。
简老爷子这两个月明显老了许多,简尤和简至衡看在眼里都很难受,但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这原本就注定是一场持久战,简家不可能轻轻松松接受他们,不动他们也是看在毕竟都是自己家的孩子的份上,但是无论如何,他们不能低头。
盛荣董事会这段时间已经暴跳如雷了,董事长每次开会都带着火气,尤其是这两个月,连续好几个小股东将手里的股份卖了,董事长盛天启明知道有人在收购盛荣的股份,但是他用尽了方法也控制不了。
盛极必衰,任何行业都没有人能够做常胜将军,盛荣早就在走下坡路,这些年越来越明显,只不过拼着自己老牌公司的品质以及自己的家底撑着,盛天启有心想要培养自己的几个儿子,可是他的几个儿子早就被他宠坏了,不是天天花天酒地就是醉心于自己的那些个爱好,竟然是没有一个人对他当年辛辛苦苦一手打下的公司有兴趣。
自己手里的人青黄不接,而新招聘的外人,要想把权力下放到他们手里,盛天启又不放心。
对方就是冲着盛荣来的,但是却没有采取任何圈内常见的阴毒手段,盛天启很清楚对方的目的——收购盛荣娱乐,既然是收购,那当然不能让盛荣这块老招牌沾上脏东西,否则拿去了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他知道对手是r·j娱乐,但是他已经被r·j打压到抬不起头了,有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老了,虽说老话姜还是老的辣,但是他比不过年轻人有想法有头脑,有创新有冲劲。
小股东卖股的越来越多,就在这时,r·j的老板谢铎锐约了盛天启一聚。
盛天启在自己待了十几年的办公室坐了一下午,终于叹了口气,这一天总还是来了,他当然不愿意,但是他似乎已经别无选择。
第二天上午,盛天启把自己收拾地干干净净,准备去见谢铎锐,没想到还没出门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盛天启大惊之下看了放在餐桌上的晨报,首页硕大的标题上正登着助理说的消息,盛天启眼睛瞬间亮了,他知道,反转的机会来了。
——谢家出事了!
第五十九章()
“谢秦之子谢康成涉毒;日前已被秘密批捕”,今天各大主流媒体的头版头条大致都是如此,谢康成涉嫌贩毒;并且聚众吸毒,由于身份特殊影响极度恶劣,警方在火速立案侦破之后予以批捕,动作之快加上刻意隐瞒;谢家之前居然没有听到任何风声。
此案一经曝光;当即在全国掀起惊涛骇浪。
谢铎锐刚到办公室收拾好今天准备带去和盛天启见面的资料以及合同,助理就急匆匆的撞破办公室的门冲了进来。
谢铎锐不悦地皱眉,“怎么了?”
助理面色惨白,实在是说不出话来;惊惶不定地把手里的报纸递给了谢铎锐。
助理跟了谢铎锐几年,除了工作能力强之外,谢铎锐最中意他的就是他的镇定沉稳,现在看到助理这样,谢铎锐心里就是一跳,沉着脸接过报纸,没看两行,谢铎锐的脸就彻底沉了下去。
“这只是一份报纸,今天公司所有订的报纸头版头条都是这个新闻,早间新闻以及各家网站也都做了报道。”助理咽了口口水,“谢总,您看这……”
谢铎锐仔仔细细看报道看完了,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一掌将报纸拍到了办公桌上,他闭着眼冷静了一会儿,抬眸沉声道:“马上通知公司所有的管理人员,二十分钟以后会议室开会,将我今天所有的应酬全部推掉,盛天启那边怎么说不需要我教吧?”
见谢铎锐这么镇定,助理的心也渐渐安稳下来,立刻点头:“好,我立刻安排,谢总……需要通知其他人吗?”
这个其他人是谁不言而喻,谢铎锐想了想,点头道:“马上联系简家,将消息转达给简尤,不管什么事没解决,让他立刻回来,还有,把公司所有有关这件事的报纸全都给我送进来。”
助理点头应下来,出去办了。
办公室的门被小心关上,没过两分钟助理就将报纸送了进来,犹豫道:“谢总……公司门口围了好些媒体,大家上班都要进不来了。”
谢铎锐头都不抬道:“现在还算少的,之后只会更多,媒体都不用管,另外通知公司所有的人,今天上下班都从后面的艺人通道走,非要事下班前不要出公司。”
助理点点头下去了。
谢铎锐额角不断抽动着,他深吸了口气,将每份报纸上有关于此案的报道都仔细看了一遍。
先不说谢铎锐向来和这位二叔不亲,多年前倒卖钢材的事情就已经让谢铎锐刮目相看了,再加上对谢钰豪的厌恶,谢铎锐这些年和谢康成一家人的交往非常稀疏,基本上是逢年过节所有人都去谢老爷子那里的时候才能聚一次,谢铎锐多数时候甚至连一眼都不屑于给。
据报道,谢康成的吸毒史长达七年,参与贩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