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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洛妃予摆了摆手,并没有任何责备我的意思。
我顺着洛妃予的视线落在对面墙上的一副画上,画中的女子很恬静的笑着,她的笑仿佛有平静一切的力量,那个温婉的女子应该就是洛妃予的母亲,洛家的那个传说中的夫人,比想象中还要美,还要有气质。
“走吧。”洛妃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自顾自的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停下来说:“如果还想哭就来这吧,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这件事我以为就这么解决了,第二天我才发现不是这样的,洛妃予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班,她只是一出现,全班都变的鸦雀无声,她的手指缓缓指向我,眼神却在全班扫过。
“洛白墨,从今天开始我不准有人欺负他。”很平静的口吻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慑力。
也不知哪个不怕死的多了句嘴:“你干嘛帮他,他不过就是个私生子。”
这句话兴许也把洛妃予问住了,她思索了一下答:“因为他姓洛。姓洛的你们惹不起。”再没有任何人反驳,仿佛这就是最合理的理由。
我没有想过洛妃予会来班里替我出头,我却还是不依不饶的追出去问:“我不需要你帮我。”我承认我只是为了守护我的尊严,故作伟大的说着。
“我只是在守护洛家的声望。”洛妃予停下脚步却没回头,她并没有揭穿我的逞能。
“以后我可以守护洛家。”我的承诺,我的坚持,我竟然只想让她知道,仅此而已。
良久,洛妃予没有出声,直到她抬脚准备离开的时候,才缓缓的飘来一句话:“我很期待。”她这么说,依旧没有情绪,但是却给了我很大的鼓舞。
变强大,然后守护洛家,守护洛妃予成了我之后人生唯一的坚持,而她成了我奋斗的勇气,我不惜一切的想要打败她,战胜她,只不过想要证明我有能力可以保护她,也可以替她守护洛家。
从那日起,我的学校生活变得相安无事,偶尔听见别人的议论,内容也成了‘洛家那个私生子’变成了‘那个洛妃予罩着的人’而我也渐渐开始听说关于洛妃予的事情,仿佛每知道一点,我就离她近了一点。
洛妃予组建了一个乐队,名为‘Mark’中文意思是面具,他们红遍了整个赫尔辛基,而洛家家主却称这个为‘不入流的东西’之后洛妃予就很平静的解散了乐队,没有什么留恋,用她的原话说:“本来就不喜欢。”
之后洛妃予开始泡吧打架,就像所有青春期的叛逆少女一样,身上总是隐约能看到些伤,但她却从来不会夜不归宿,而且她也不恋爱,在我看来,她去泡吧,打架,仅仅是为了宣泄罢了,而这些也在洛家家主的反对下停止了。
最后就是飙车,那是洛妃予坚持最久的活动,她说过,她就喜欢那种玩命的感觉。赛场上的她永远宛若一个骄傲的女王,永远洋溢着骄傲的微笑,她很重视过程,却极少的重视结果。而她的飙车生涯,终结于一场人为的事故,她住院了半年,而那个动手脚的人四肢残废。
那是我第一次为她出头,伤害她的人我必定让那人百倍奉还。
洛妃予就是这样一个人,她不会为了任何事和她父亲发生冲突,她可以放弃一切。
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如果她爱的,没人能妄想她放弃。
☆、番外之十年(下)洛白墨篇。
时间以平稳的轨迹向前推移着;看似和睦的家庭看似相安无事的相处着;那两个人我姑且称他们为我的父亲母亲;他们的感情很好,总是在父亲闲暇的时候一起去度蜜月;而洛妃予依旧很少出现在大家面前。
而我。则专心在我的学业上;即使是他们度假回来带来的礼物;也丝毫无法引起我丝毫的喜悦,父亲总说“你这点像极了你的姐姐。”也许是抵触;我从未叫过洛妃予一声姐姐。
或许从本质上来说,我很讨厌这层关系。
母亲和洛妃予的争吵是在我们来洛家一年左右的时间;那天父母两人度完蜜月回来,母亲再向我展示她的战利品;她在试一件纯白色的裙子,简单却很优雅。而这时,洛妃予从二楼缓缓的下来。
那一瞬间,我想到了禁屋里那个女人,一袭白衣,遗世而独立。我发誓,洛妃予也想到了。她缓缓的从螺旋楼梯上走了下来,自顾自的去厨房冲了杯咖啡,端着冒着白雾的咖啡微微抬起头。
“这件衣服扔了。”依旧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洛妃予的语气就像是在下达一个命令。
然而母亲这些日子早就把自己当成了洛家的女主人,对于洛妃予的话,她自然不在意,反而挑衅的说:“为什么?”一副不同意的样子。
洛妃予抿了口咖啡,头也不回的向二楼走去,只是冷漠的甩下一句话:“明天不要让我看见这衣服。”很明显,她不想做任何的纠缠。
隐约间,我听见下人说‘白色是夫人最喜欢的颜色,家里不允许任何人穿白色。’我自然明白他们说的是洛家的前任女主人,洛妃予的母亲。不过重点是母亲接下来的一句话,她说:“不过就是个死人罢了。”
声音不大不小,但足够让洛妃予听见了,还未等众人缓过神来,母亲白色的衣服上已经洒满了深褐色的晕染,随即便是母亲歇斯底里的叫声,对于她的做作,我很自然的别过头不理会,洛妃予手中的咖啡不烫,因为她无论四季都喜欢喝咖啡加冰。所以这一泼,仅仅是警告而已。
“如果有下次,我不保证我手中不是开水。”对于母亲的谩骂,洛妃予只是平和地开口,端着空杯子想自己的房间走去,不曾回头。
自那之后,母亲和洛妃予的战争算是拉开了序幕,母亲开始肆无忌惮的购置白色的衣服,裙子,而不出多久,这些衣服就会变成成堆的碎布条像垃圾一样甩在屋里,母亲曾找父亲抱怨过这件事,父亲没有表态,沉默的回应就像是纵容。
许是父亲的不管不顾点燃了母亲,那一天,父亲好不容易待在家里休息,和母亲两人在聊天,洛妃予快步走到母亲面前,一句话不说,伸手就是一巴
☆、一室旖旎
整个天空开始拼命展现一种巨大的悲凉。
夜幕下的夜是灯红酒绿的绚丽;洛妃予和顾临城不过是众多人来人往中的一份子;扶着顾临城;洛妃予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将顾临城扶进出租车;洛妃予紧接着坐了进去;向司机报了顾临城家的地址。
“唉。”缓缓的一身叹息从洛妃予的唇间悠然而出;她的脑海里一直在反复闪现着洛白墨落寞的神情,张合的双唇对顾临城来说真是致命的诱惑;加之洛妃予微微蹙起的眉头,整个一个幽怨的样子。
陷在自己思绪里的洛妃予根本没有意识到陡然升温的气氛;直到顾临城的手指摁到洛妃予的唇上,洛妃予才缓过神来;而后她的腰被轻轻一楼,一双炙热的唇紧紧的贴着她。许是见多了这种从KTV出来的人,司机的表情并没有多么的出乎意料,只是扫了他们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清楚顾临城现在的状态有些混乱,洛妃予没有强行推开他,只是轻轻的握着顾临城炽热的手,手中传来的冰凉让顾临城的心陡然一静,拉开了和洛妃予的距离。
狭小而幽暗的空间里,洛妃予清晰地感觉到顾临城那双灿然的眸子里射出委屈的目光,委屈而明亮的眸子像是个讨糖吃的孩子,惹得洛妃予一阵失笑,安抚更似诱惑式的说:“等等哦。”话语间带着明显的挑弄。
待出租车出现在那个熟悉的小区里,洛妃予的眼眶陡然间湿润了,眼球传来微弱的刺痛感,若不是顾临城抓着她的手,她的眼泪一定会在瞬间砸落下来。
“到了。”司机将车停稳,洛妃予甩了一百块钱,连票都没要就拉着顾临城下了车。
狭窄的楼道里传来纠缠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声在洛妃予的脖颈间吞吐,空气中萦绕着尘埃发霉的味道,顾临城的手不安分的在洛妃予的腰间徘徊,在洛妃予艰难的连拖带拽的将身旁的人弄到房门口的时候,她已经精疲力尽了。
“钥匙。”洛妃予伸出手对着顾临城说,顾临城从口袋里摸索半天才递过来一串钥匙,洛妃予利索的扭开房门,将钥匙拔下来,踏进屋里手刚触到墙壁上的开关,就听见巨大的关门声。
随之,洛妃予被狠狠的压在墙壁上,背被硌在墙壁上,洛妃予很是难受的动了动身子,还未等她挺身就被一团熟悉的气息包围,顾临城口腔里淡淡的气息让她沉溺,她搂着顾临城的腰,忘丨情的与他的舌头舞蹈。
就在吻的正忘丨情时,洛妃予腹间传来一阵凉意让她身子一颤,她承认她有些怯了,顾临城感觉到她的畏缩,将手放了下来,两个人一时间尴尬的对望,无言以对。
“我。。。我扶你回房。”洛妃予率先开了口,扶着顾临城回了他的房间。
客厅暗橘色的柔光仅有丝缕落在顾临城的房间,将顾临城扶到床边坐下,洛妃予自顾自的躺倒床上,半侧着身子,长发松散下来,紧致的小腿交叠着,一脸笑意的望着顾临城“需要帮忙吗?”眼神还在他的两腿间打量着。
被洛妃予迷离的眼神盯得心里更是发热,顾临城扯了她一把,略带威胁的说:“别玩火,快出去。”
虽然知道顾临城是为自己好,可越是这样,洛妃予越是心疼他。被他这么一扯,洛妃予顺势趴在他的身边,手指戳了戳他肿胀的下面,玩味的笑着:“你确定你一个人能解决吗?”这一举动彻底扯断了顾临城的忍受底线。
顾临城修长的手臂环上洛妃予的腰,将她反身压在床上,顾临城弯着身子疯狂的问着洛妃予娇嫩的双唇,缓慢的吮丨吸后不忘一阵细细的啃噬,他的舌尖在洛妃予的唇上轻舔,辗转反侧。
“我给过你机会逃的。”顾临城伏在洛妃予的身上,手指在她的发丝间穿过。
而洛妃予只是一阵浅笑,缓缓开口:“我已经逃了三年了。”
听到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