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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屁过去。
当然,也不算是马屁,这基本上是事实。张星彩正处于青春期,身体发育得很快,胸前已经隆起,皮肤也变得光滑细腻。所谓的女大十八变就是指这个时候,所以刘厚一年多没见她,她的确变化不小。
兼之这几年都跟随左慈学习、做研究,人文静了很多,身上多了一种独特的书卷气,的确比原来那个女汉子形象好多了。
“哼,就会油嘴滑舌的哄人开心,这段时间征战在外,想必哄骗到手不少女人了吧?有没有藏起来几个女俘虏之类的啊?”
两人已经定亲,刘备几次发信催刘厚回去成亲,不过刘厚一意孤行要攻伐岭南,没有回成都,所以亲事一直拖着。但是两个人的关系算是确定下来了,加上从小一起玩耍长大的,熟稔得很,所以张星彩对刘厚说话可不会有什么客气。
“哪里,哪里,哪里有藏什么女人,你也不看看我有多忙,一天到晚的就没停过,各种各样的事务缠身,一会要安排军需,一会要督促训练,一会要操心武器的更新与保养,还要关心几万俘虏的整编。
最近更惨,有几万百姓受了水灾,我还要忙着救灾,建设灾民安置点,修复被洪水冲塌的道路,清理田地帮助灾民恢复生产。
最可恨的是那个高定,竟然给我带回来五千兵患上疟疾的士兵,五千名啊,你也知道,疟疾传染性多强,这个病有多难治。我是废寝忘食实验治疗的方法,这才刚刚将疫情扑灭,你们就来了。
你看我忙得连睡觉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那里有时间去想女人的事情啊。”刘厚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道。
实际上刘厚当然没他说的那么忙,他不过是动动嘴皮子,把握大方向而已,具体执行有费祎和步骘这两个能臣在,还真不用他怎么操心。
刘厚将两人迎接进客厅,叫人上茶看座,还没等刘厚问他们因为什么原因千里迢迢从成都跑到岭南来,左慈就先发问了:
“你刚才说你治好了疟疾?据贫道所知,这种病乃应气候湿热所生瘴气侵入人体所致,极难治愈,得此病者十之八九最后都会病死。敢问太子,你是怎么治好的。”
“真是个好奇宝宝……”
“什么?”张星彩不解问道。
“没什么,我说老道好奇心很强。好吧,我先给你解释一下,疟疾不是由瘴气引起的,是一种很小虫子,也就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寄生虫进入人体后引起的。
其次,这种病是由蚊子传播的,蚊子叮咬了有病的人,吸了病人的血,虫子就和血液一起进入蚊子体内。当这只蚊子再去叮咬健康人时,蚊子体内的虫子就进入这个健康人的体内,于是这个健康人也感染了疟疾。”
“喔?世界上竟有如此神奇之事?小小的蚊子竟然有那么厉害?我以为他们只是骚扰吸血,没想到还会传播瘟疫。怪不得有些瘟疫我们竟然不知道是通过什么途径传播的,原来还有那么隐秘的途径。”左慈道。
“没错,蚊子是危害非常大的一种昆虫,除了疟疾外,还会传播很多种疾病,所以你要记住,以后要教人做好灭蚊、防蚊的工作。”
“嗯,我知道了。”左慈回答道。
张星彩觉得很奇怪,怎么这两人说话怪怪的,听小阿斗说话不像是弟子跟师傅说话的语气,反而像是师傅在给弟子授业。更奇怪的是,左师傅对阿斗的话一点也不怀疑,反而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小阿斗说的话难道是真的?这小子什么时候懂那么多了?他是怎么学会这些的?难道这些东西不是左师傅教的吗?那为什么他都懂,左师傅反而不懂?
第七十七章 防火藤甲()
第七十七章防火藤甲
上回说到,刘厚给左慈说教,张星彩觉得很奇怪,这两师徒怎么好像身份调转过来一样。还没等她想明白,又听刘厚继续介绍治疗疟疾的过程,于是,赶紧集中精神听起来:
“我们抽调出五百名患者,分成十几组,每个组对一种草药进行实验。这些草药都是蒿类的植物。因为煎煮会破坏里面的有效成份,所以我们只是用石磨将新鲜的草药磨碎,再过滤,取这些新鲜的汁液直接给病人饮用。
经过对比,我们找到了一种开小黄花的“臭蒿”具有良好的抗疟疾效果。”
刘厚简单地讲述了一下他们前段时间筛选草药,治疗疟疾的过程。对于刘厚为什么锁定蒿类植物左慈没有多问,因为他心知肚明这个太子的来历。
可是左慈没有问,不等于张星彩没有疑问,这不,她马上抓到问题的关键点:“为什么只实验蒿类植物?草药有那么多种,为什么你不去实验,而只关注蒿类植物?”
“呃,这个,是这样的,我曾经看过一本典籍,里面记载说蒿类植物可以治疗疟疾。”刘厚眼珠转了几圈,就想到敷衍她的办法。
“什么典籍那么厉害,拿给我看看。”张星彩毫不客气地追问道。
“这个,这个,是左师傅的道家秘典,据说是不传之秘,你要看找他要。”没办法之下,刘厚习惯性将皮球踢给左慈。
“喔?左师傅竟然还有这样的秘典,怎么我从来没看过。左师傅你真偏心,传给小阿斗却不传给我。你说,你还有什么秘典、秘籍、秘法之类的,赶快传授给我。”
左慈心知肚明,这个太子是拿自己当掩护。在过去的十几年中,这种事情发生了无数起。如果是其他人来询问,他可以统统以“师门秘法恕不外传”或者“天机不可泄露”等话搪塞过去。
不过现在问的是张星彩就不一样了,张星彩拜他为师后,这几年来一直跟着他学习、做研究。自己对她可以算是倾囊相授,学自太子的各种科学知识毫无保留地传授了给她,对她的教导比对葛玄还用心。
他对于张星彩这个好学、聪颖的学生也很满意,将她当成自己的关门弟子来看待。现在她问起秘典,他还真不好说不给她看,可是要给她看嘛,自己手头上又没有,怎么办?
“那个,那个秘典啊,时间太久远我也不记得了,就算是有也可能留在了成都,等回成都我再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吧。”左慈只能用这种话暂时搪塞她,希望回到成都后,时间太长她不记得才好。
“喔,对了,你们这次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刘厚一看情况不妙,为了避免张星彩继续在这个问题纠缠下去,转移话题道。
左慈会意,连忙介绍起他们过来的原因。原来,刘厚在得到藤甲军之初就写过信回去给左慈,让他组织力量研究藤甲防火的问题。
左慈迅速成立了一个科研小组,组长由自己的得意弟子,也是在化学上特别有天赋的张星彩担任。
经过将近一年的攻关研究,他们终于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经过无数次失败的实验后,他们终于合成一种物质,这种物质他们命名为泡花碱,是将石英矿石和纯碱粉碎后,按一定比例混合加热锻烧生成的一种半透明的玻璃状物质。
刘厚听到这里不由得很感叹,多年前老道就养成了将不同石头混合在一起锻烧的习惯,没想到他到现在还保持着这种习惯,并且将这个传统传给了他的弟子张星彩。也不知道说他有毅力好呢还是什么。
老道继续陈述,说这种半透明的东西可以溶于水,将木头、藤枝等东西在它的水溶液中浸泡过后,这些木头、藤枝将很难燃烧起来。也就是说,他们终于解决了藤甲防火的问题。
随着老道的解说,张星彩将一个小提箱放在桌上,打开。
小提箱里面有几条短小的藤枝,还有一个瓦罐。张星彩将瓦罐的木塞子拔掉,刘厚看到瓦罐里装着的是一坨像玻璃一样的半透明东西。
“这不是玻璃吗?”刘厚脱口而出。
“这不是玻璃,虽然看着像,但它确实不是玻璃。这东西是可以溶于水的,尤其是热水。但是玻璃是怎么都不溶于水的。”左慈解释道。
玻璃他们已经烧出来,但是多数是有色玻璃,透明无色的玻璃偶尔能出现一些,但是还无法获得稳定的产量。
张星彩拿起那几根藤枝,回头招呼亲兵去拿个火盆过来。岭南的冬天还不需要烤火盆取暖,不过亲兵并不是岭南人,对于火盆这种东西并不陌生。
没多久,他就端来了一个大瓦盆,刘厚估计那个东西很可能是某人的洗脸盆,不禁汗了一下。
不过为了科学实验,这点牺牲也是值得的。刘厚瞬间就帮别人决定了脸盆的命运,完全没有顾及到那个别人的感受。
张星彩可不管那么多,将那几条藤枝放进盆里,又叫亲兵拿来一支火把,将火把放进盆里烧那些藤枝。一边烧一边介绍:“这就是经过泡花碱处理的藤枝,你看看效果。”
另外一边,左慈也叫人拿来一个盆,不过不是脸盆,而是吃饭那种钵头,他在盆里冲入热开水,将一坨泡花碱放进盆里,用两支筷子搅拌起来。
很快就看到那坨像玻璃一样的东西溶解在水中。刘厚看着这一幕,陷入了沉思,这东西似曾相识啊。
很快,火盆里的藤条被火烤成焦黑,但是这些藤条始终没有燃烧起来。也就是说,这些藤条经过泡花碱处理后,就点不着火了。这完全达到了刘厚的防火要求。
刘厚沉思了良久,突然眼睛一亮,道:“这不会是水玻璃吧?”
“什么水玻璃?”张星彩疑惑地问道。
“水玻璃就是硅酸钠,看着像玻璃,可以溶于水,但是不能燃烧,可以做木材的防火剂。”刘厚道:
“如果是用石英石和纯碱烧出来的,很有可能就是硅酸钠,因为石英石的主要成分就是二氧化硅,而纯碱是碳酸钠,两者反应的确可以得到硅酸钠。”
“你一早知道这个,这个硅酸钠可以防火,为什么不早说,害的我实验了那么多种材料才找到这个东西。”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