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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钦差大人主持公道,发兵讨伐魏、吴两个伪政权。
钦差大人那个囧啊,这出兵讨伐两国,发动国战那是你这个贫民应该管的事情吗?是自己这个小小传旨钦差能管的事情吗?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这个钦差是头猪也应该知道这些拦路喊冤的人是来捣乱的了,可是,知道归知道,他也不好拿这些人怎么样。
不说这些人谈吐不凡,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背*景,就算他想拿这些人怎么地,可是护送自己的士兵都是费祎派来的。如果自己想要捉这些喊冤人,就要请这些护送的士兵出手。可是这些喊冤的人难道和费祎无关吗?打死他都不信。
这样不就等于让费祎的手下去捉费祎的另外一个手下,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怎么样了。
所以,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想到这里,这个钦差只好礼貌地劝退这些喊冤的人,自己继续埋头赶路,以后对拦路喊冤的人再也不闻不问了。
既然他知道了费祎的意思,在以后的路程中,他再也不敢在队伍里指手画脚、紧赶慢赶的了。身处人家大军当中,行走在荒山野岭里,人家要灭了自己根本无人知道。他只好夹着尾巴做人,任凭护送自己的军官安排行程。
护送军官也不跟他客气,带着他在山林中兜圈子,一路上游山玩水的,去到桂阳已经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刘厚的大军早就不知道北伐到哪里了。
刘厚在哪里呢?那天他和郭攸之计议已定,立刻安排人手去做这件事后,就争分夺秒准备攻打长沙郡。
第十一章 衡阳泥潭()
第十一章出兵长沙
上回说到,刘厚一边使人制造各种各样的意外拖住宣旨钦差,一边抓紧时间出兵长沙郡。
长沙郡,辖长沙、衡阳、益阳、邵阳4县,以长沙县为郡治。长沙郡看起来不算大,然而,却不是那么好打的。
长沙郡早在孙坚时代就为孙氏所有,孙氏在此经营日久,可以说是东吴的腹地,是东吴重要的产粮基地和人才输出之地。所以,东吴必然很重视长沙郡,必然会陈重兵于此。
这里是原来的楚地,中原皇朝一向对这里的影响力不足。而孙氏在这面统治的时间不短了,百姓对孙氏的统治已经归心。蜀军这个外来户明显没有东吴兵那么得人心。
从“中情局”得到的消息来看,也的确如此,东吴在这里驻扎了20万军队,并囤积了大量粮草和军事物资。这样的兵力已经比得上一个小国的全国兵力了,所以长沙郡无疑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不过刘厚怡然不惧,现在他的藤甲军和火枪兵都有了一定规模,他自信天下之大,自己大可去得。
话说,刘厚带领大军出了桂阳地界,来到了衡阳县。在衡阳县,他不出所料地遇到了东吴的大军。
东吴大军的主帅是陆逊,另有丁奉、周泰、徐盛三员大将辅助。20万大军尽出,气势汹汹在衡阳摆下阵势,看样子想在衡阳与蜀军进行决战,使刘厚这支hong军无法影响到荆州城的战局。
正面决战,刘厚自然不会害怕,虽然东吴军的兵力是自己的几倍,但是自己的部队战斗力也是东吴军的好几倍,真要硬拼起来,吃亏的绝对不会是自己。
可惜刘厚的对手是陆逊,那个最喜欢玩阴谋诡计的陆伯言,那个一手策划了白衣渡江偷袭荆州城的陆逊。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和刘厚硬碰硬,即使明知道自己的兵力占绝对优势,他也照样不用堂堂正正的打法,依然玩起阴谋诡计来。
刘厚真不明白,他这个东吴第一智囊怎么不在荆州城下和诸葛亮斗智斗勇,跑这里来为难自己干什么?他却不知道,现在在东吴君臣眼中,刘厚的危险程度绝对不下于诸葛亮。
所以,孙权宁愿亲征,坐镇荆州城,指挥围困荆州城的战斗,也要将陆逊抽调出来,让他过来对付刘厚,可见东吴人对刘厚的重视程度。
面对着陆逊的诡计,很快,刘厚就发现自己和自己的部队陷入了泥潭当中。陆逊并没有列队和刘厚对峙,而是充分利用了衡阳的地形,将部队分散开来,日夜不断地骚扰蜀军。
衡阳位于湖南省中南部,湘江中游,衡山之南。衡阳处于中南地区凹形面轴带部分,周围环绕着古老宕层形成的断续环带的岭脊山地,内镶大面积白垩系和下第三系红层的红色丘陵台地,构成典型的盆地形势。
衡阳盆地南高北低,衡阳盆地南面1000米以上的山连绵数十公里;衡阳盆地四周山丘围绕,中部平岗丘交错。
一句话,衡阳的山很多,不过这不算什么,刘厚的部队惯于走山路,翻山越岭行走如飞,可以称为无当飞军。最要命的是,衡阳境内不但山多,还河网密布。
河流在后世造桥技术发达的年代对人们没有什么阻碍,但是在三国时代对于行军简直是一种灾难。
小一点的河流还好,或本身有搭建简陋的小桥,或者蜀军临时伐木砍竹搭建浮桥,要通过还不算太困难。
那些宽阔的、流水喘急的河流就麻烦了,短时间内要搭建浮桥根本不可能,只能用船或筏子渡江。
一条、两条河流问题也不大,蜀军有足够的人手,造起木筏、竹筏的速度快得很。可是,要命的是,衡阳的河流多得令人发指。
后世的衡阳面积比三国时的衡阳小很多,即使这样,后世的衡阳境内有河长5公里或流域面积10平方公里以上的江河溪流393条,总境长达8355公里,河网密度为每平方公里0。55公里。
这就造成了蜀军不断地在造木筏、竹筏,不断地在提防东吴军半渡而击。
你能想象吗?当你很辛苦地砍下一棵树木,和同袍们凑在一起造了个筏子,渡过一条江河溪流后,没走几里路,又遇到另一条江河溪流。
你又得重新砍树造木筏,因为刚才用过的木筏留在前一条江河溪流里,而那条河流是无法和这条河流沟通的,或者可以沟通,但是要走很远才能通。
既无法通过上一条河流通道下一条河流,而木筏又非常沉重,不像橡皮艇那样,可以扛着到处走。
总而言之,就是前面造的木筏已经不能用了,必须重新造一个。好吧,你只好拿出斧头,挥汗如雨继续砍伐大树,继续扎木筏。
如果扎那么一两次、几次都还能忍受,可是让你在短短几天内造十几次木筏呢?你是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要忘记了,蜀军并不是在一个安全的环境中翻山越岭、造筏渡江,他们是在东吴军的包围下、不断偷袭骚扰下做这些事的。于是,蜀军真的有点杯具了,他们发现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泥潭中,不可自拔,越挣扎往下陷得越深。
陆逊将部队分得很散,常常是几千人一队甚至有几百人一队的。这些人充分利用地形,到处设伏袭击蜀军。
每逢蜀军渡江,半渡而击是固定项目。所以,蜀军每次渡江都提心吊胆,个个打醒十二分精神,并且做好随时应对对岸东吴军袭击的准备。
另外,山林也为东吴人提供了很好的掩护,他们经常藏在山林中、峡谷上趁机偷袭蜀军。所以,行军中的蜀军时刻都要准备应对东吴人的伏击。
这些东吴人狡猾得很、滑溜得很。通常一击就走,不管这次偷袭有没有效果,实施袭击后,马上就退走,不给蜀军任何反击的机会。
在这样的游击战打击下,饶是蜀军有藤甲的保护,依然吃了不小的亏。刘厚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个陆逊在兵力占优的情况下,竟然还那么无耻那么不要脸,玩起游击战来。
有那支游击队数量比对手的人数大几倍的?游击队通常都是人数太少,无法和敌人主力相抗衡,所以才采取游走的打法,务求在自己尽量少损失的情况下,大量杀伤敌人。
可是现在世道变了,20万人变成游击队,偷袭敌人的三万多人,这简直是人多欺负人少的典型战例。可以陆逊一点也不觉得脸红,依然仔细地指挥着各支部队,不断偷袭着蜀军。
第十二章 游击对决()
第十二章游击对决
上回说到,刘厚的大军在衡阳被陆逊以游击战术拖入泥潭。
面对着道路上布满各种各样或大或小的陷阱,刘厚非常头痛。
事实上,这些陷阱大多数很简单很幼稚,例如在道路上挖个坑,很小的坑,仅能将人的一只脚陷进去,上面覆盖着草皮,使外表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但如果人踩下去,脚就会陷进去,这和小孩子的恶作剧差不多。相信很多乡村的小孩小时候都玩过类似的游戏。
但这些坑底布满了顶端削尖了的竹片或木钉,穿着草鞋的脚踩进去无疑会被刺伤,虽不致命,但也足够讨厌,因为这个被伤的士兵势必短期内无法参加战斗,蜀军的战力等于是受损了。
还有诸如吊脚套、飞撞木之类的多种多样的陷阱形式。这些陷阱大多数都很简单,杀伤力也有限,不过胜在够多。
简单意味着设置容易,材料通常都是就地取材,甚至像陷坑那样,有把铲子就能设置,东吴军人手充足,在蜀军经过的路途上大量设置这些简单的陷阱,使得蜀军不胜其烦。
倒不是不能识别、排除这些陷阱,刘厚军中有很多工匠、有很多机关学的高手,这些陷阱对他们来说只是小儿科而已。
问题是这样小心翼翼地行军,每一步都先派人探测是否有陷阱,有的话还要去消除陷阱,这样非常浪费时间。而一支部队一旦失去了机动力,那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刘厚这才体会到,当年在荆州,自己设置大量陷坑对付魏军骑兵时,对方那种郁闷劲。
后来,郭攸之出了个主意,让士兵到附近的乡间大量收购牛、羊驴等牲口,让它们在队伍前方趟路,采取暴力手段使这些陷阱现形。
后面再跟一队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