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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嫁进江家多久,苏秋就已然在江家服侍多久了,江家小少爷江楼宇从小也是苏秋在照料。
“是的。”苏秋回道。
“她进去做什么?”岳姨娘问道。
“这倒不知,不过看起来就鬼鬼祟祟的。”苏秋道。
翌日,阳光明媚。
“孟公子来是有事?”江楼月道。
“我这不是想问你东西找得如何了么?”孟归尘抱着手倚在门框上道。
“这么快,哪里就找着了?不过,孟公子,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那毒有点后遗症什么的。”江楼月无辜地道。
只见一眨眼,孟归尘就风一般地来到江楼月面前,一手重重撑在桌上,弯腰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江楼月嘴角含笑,自在地转身倒了一杯茶,端起来轻轻地吹着,好像身边根本没这人似的。她悠悠地道:“孟公子别激动,我说的后遗症,也就是四肢酸软个三五天。”
孟归尘直起身来,她转头上下将他打量一遍,意有所指地道:“至于别的,还请孟公子放心,不影响。”江楼月嘴角笑意扩大。孟归尘看着她笑起来的样子,眼睛傻愣愣地眨巴了两下,张着口竟是无言以对。
“你*我?”孟归尘道。
“请指教。”江楼月看着他,仍是眉眼含笑的模样。
孟归尘呼出一口气,自我催眠着好男不跟女斗,不与之计较,但是,肺里真是塞得慌。
“孟公子老是来找我,不怕别人误会么?”江楼月道。
“别人指谁,恭王?”孟归尘没好气地道,“江二小姐若是怕恭王误会,那也好办。若是有了消息,便派人来城中浓墨轩找我。”说完,孟归尘转身就走,片刻也不想多留。
闻言的江楼月脸上的笑意消失,起身来追了出去,“孟公子留步。”
就这么会儿工夫,孟归尘的身影就快消失了,他闻言脚步顿住,还是转过了身来,望着江楼月,看她又想说什么。
“孟公子请进来喝茶,我有事请教。”江楼月说得十分客气,温言软语。
孟归尘并不扭捏,径直又进了屋,在凳上坐了。
江楼月一边给他倒茶,一边道:“今年新茶,孟公子不必客气。”
孟归尘心道,我有什么好客气不客气的。
“我想向孟公子请教一事。”江楼月道。
“请教不敢,江二小姐直言便是。”孟归尘沉下心来道,一边想着自己明明不是个容易急躁的人。
“孟公子可知,有没有这样的地方?门下收的弟子都是尼姑,收俗家弟子,但不大限制俗家弟子的自由,最好还有些名气。”
孟归尘听着,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后者似乎还有些期待。
过了一会儿,孟归尘道:“我倒是想到一处,青辰派。”
“青辰派”江楼月喃道,“青辰派门下都是尼姑?”
孟归尘道:“这倒不尽然,不过青辰派创派祖师是一位师太,其后所收的都是女弟子,有不少是一进师门就出家的,所以至今,青辰门下弟子,近七成都是尼姑,并没有所谓俗家弟子之分,入其门下,除了掌门与掌门座下必须是出家人外,别的弟子听凭自愿。”
“这青辰派,可有名?”江楼月道。
“在江湖上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了,现任掌门慧灵师太,你可听过?”孟归尘道。
“慧灵师太?”江楼月惊愣了一下,“我竟不知,她原是这青辰派的掌门。”说着江楼月面上终于有了几分温和的笑意,却只停留了片刻。
“你问这些做什么,想学武功?”孟归尘道。
“青辰派限制弟子自由么?”江楼月不答,继续问道。
孟归尘盯着她,“你这话倒问得更奇了,什么叫限制弟子自由,江湖上的门派,除非是松散的盟会之类,既入得门下,自然是要在那里好好学武、谨奉师命、遵守门规的。”
“孟公子,我有一事相求。”江楼月突地道。
这倒让孟归尘暗自惊了一下,“这是你的条件?”
“不,这件事跟金枕无关,是我个人之事,若是孟公子愿意援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江楼月认真地道。
“不能是两个?”孟归尘道。
江楼月不答,只是盯着他。
好一会儿,孟归尘装模作样地咳了两下,“你先说是什么事。”
“我想拜入青辰门下,我不可能做出家弟子,不能拜入掌门座下,但想来慧灵师太总有师姐妹,拜在她们其中一人门下,做个挂名的徒弟,并不常在门派中走动。这样,孟公子可能帮我办到?”江楼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道。
“这缘由可能告知,你是第一次听说青辰派吧?”孟归尘道。
“孟公子。”江楼月唤了一声,“我只想知道,这件事能不能办到?如果孟公子帮了我这个忙,要还时,我自当竭尽全力。”
孟归尘听出她的决绝之意,更添了几分疑惑,“可试上一试。”他倒不图她欠下的人情,不过觉得,青辰派门下做个挂名弟子,这也没什么的,摘星阁跟青辰派倒还有些渊源。
“多谢。”江楼月道,看不出喜色,还是挺严肃的样子,与往日孟归尘所见不同。
江楼月想,即便如此,也还不是十拿九稳。
江湖上许多人都这么以为,青辰派门下尽是尼姑,现任掌门慧灵师太好游访山川,是个有大智慧的人,名头并不逊于青辰派。
原本离去的孟归尘站在一高处,远远地看着将军府里,那个独自站在院子里的身影。风吹卷着,枝叶都倒向一个方向。看了一会儿,他没看明白,索性转身离开。
院中的江楼月瞥了一眼走廊转角,方才见那里有衣角闪过。她没追上前去,这将军府中,除了岳姨娘的人,还会有谁这么做。萧安?那是女人的衣饰。
江将军使人带回家书一封,问及女病情。江楼月亲笔回信,言病已去,如今阖家安好,另提及本有意随慧灵师太学习,但其座下只收出家弟子,现有幸在其门内同辈师姐座下担弟子虚名,亦不负慧灵师太往日不吝指点之恩情,若遇慧灵师太时,望父转达女心内之惭愧。
第十一章 林如飞()
天边夕阳西下,映着这座繁华鼎盛的京城,喧嚣燥热可至不夜,要多大的风,才能吹散凝聚城上的烟云?
孟归尘带来慧灵师太口信说,已知汝意,不会束缚于你,可常往相叙,不必介怀。
“你早与慧灵师太相识,怎不自己开口?”孟归尘问道。
“正因感念慧灵师太往日有收徒之意,是父亲不答应,你说青辰派掌门座下只收出家弟子,我这才知道其中缘故,我若开口要拜她师姐为师,且只是有名无实,怎好开口,如今还与往日相同,岂不更好?”江楼月道。
“你不为在青辰派学武,那你费此周章作甚?”刚一问完,孟归尘似想到了什么,心下惊讶不已。江楼月察觉到他的神情,只装作没看见。
“你既来了,不用我派人去找你,你要的东西,我找着了。”江楼月道。那密室开启的提示,就在整座书斋的四面墙上,北面有窗一扇在左,西面有窗两扇亦在左,东面有窗三扇一扇在左,两扇在右,南面无窗,那书案南面的雕花木板不必动,按北左、西左、东先左再右的顺序,即能将密室开启,当密室门关闭时,机关复原。
“找着了?”孟归尘一喜,七分为那酿酒的秘方,三分为能见一见这神神秘秘的宝物。
“我把金枕送给你,有一事要劳孟公子破费。”江楼月道。
孟归尘还没见着那枕头,问道:“这是你的条件?”
“是。”江楼月道。
“说吧,什么事?”孟归尘正色道,如果只是破费的话,他倒不甚在意。
“不知孟公子还记不记得上次去过的那家招财酒楼?”江楼月道。
孟归尘想了想,“记得。”他当然记得,当初她点了那些菜,也没见吃几口,教他白花了银子。
“我拿金枕,跟你换招财酒楼。”江楼月道。
孟归尘斜睨她一眼,“将军府的二小姐这是要经商?”
“你管我呢。”江楼月道。
孟归尘撇了撇嘴,这酒楼还没到手呢,就开始显露本性了。
“要钱还是要酒楼?”孟归尘道。
“酒楼。”江楼月毫不犹豫地道。
“你倒省事。”孟归尘轻吐出一句。
江楼月转身去到里屋,不一会儿就见她拿了一只枕头出来,没多干净,有着陈年的污印,看着像血迹,两头明黄色,中间裹着一块*的金帛,上绣九龙,这样的制式,只能是帝王所用之物。
孟归尘伸手来接,江楼月郑重道:“还望孟公子为此物出处保密,私藏*品,这罪名谁都担待不起。”说完,她才将枕头放在他手上。
孟归尘点了点头,接了过去,翻转着看了看,一下子也看不出特别之处来。他见江楼月也看着枕头,问道:“你已仔细看过了吧?”
“当然,不过没发现有何特别。”江楼月道,“不管怎样,答应我的酒楼,你可不能反悔。”
孟归尘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扬了扬枕头,“走了。”他踏出门,身后传来江楼月的声音:“即便得了剑三分,若孟公子还愿意,我亦有好酒款待。”背对着门口,孟归尘嘴角的微笑渐渐扩大,什么都没再说,就算她猜到了,那也只是她的猜测。
孟归尘刚走不久,江楼月正坐着喝茶,闻得一个似十分熟悉的声音在走廊上传来。
“月儿,我来了你也不来接我?”
江楼月愣住,这是,林如飞?
江楼月转过身来,就见林如飞满脸带笑,眼里也尽是亲和的笑意,身上穿着一袭黑色劲装,若非察觉到他脸上有几分疲累,哪里有风尘仆仆的样子。
“你”江楼月一时见了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怎么,大半年不见我,莫不是太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