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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心中一动,卧槽!莫不是这货复制的未来弓吧!为了泡妞,这货啥事干不出来?至于什么鬼哭神嚎,不就是加个哨子装逼吗?可能这弓操作奇特,一般人琢磨不透怎么用,现在终于被破解了!
这应该是最合理的解释了!高俅一锤定音:“既然为祸一方,那本官就做这杀神!传令:除邙山砖窑守卫外,卢俊义骑兵连、林冲步兵连即刻增援第五筑道队第五步兵排,防止贼寇遁逃,器械厂即刻起运火炮弹药,限明日申时前到达工地待命。本官明日一早入宫面圣请旨,全体未时在营部集合待命。”
刘训领命而去。
高俅冷笑道:“倒要看看这射日弓厉害还是本官这天弓砲威武!”
周侗宗泽皆大喜道:“大人出马,战无不胜!”心里却想:说好的一个排呢?
王诜忧虑道:“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晓之以理令其降,逐之出境便可也。莫落下把柄遭人弹劾,那范纯仁唯恐兄弟安分,岂不正中下怀?”
高俅有苦自知,债多不愁还,并不解释:“呵呵!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须知真理永远在天弓砲的射程之内!”
众人点头称是,王诜便不再劝。
高俅又问选秀报名情况,王诜眉飞色舞:“如今达人秀第二期已有近百人报名,筛选后还剩三十余人,七日后可再次公演,今日退场时已有许多人要求购买下期门票,可惜未曾准备,明日便可开售,只是擂台赛报名者太少,只得一十三人,且大多只有蛮力,高手寥寥,不知是何道理。”
周侗道:“江湖中人,求名甚于求利,越是艺高者越不轻易出头,何况这小小达人秀?应广撒英雄帖,许以重利,赋予盛名,冠以侠义,传于天下,勾争强之心,以浩然之势,乘泰斗之名,合武林之道,收英雄之心。若叫做:武林争霸、天下第一便会好些,宝剑赠英雄、宝马赠豪杰,莫都是些俗财,高手不齿也。”
高俅惊讶的看着周侗:“如何不早说!正是此番道理!”
周侗嘿嘿傻笑,高俅想起华山论剑、昆仑决、决战紫禁城之巅等高大上的叫法,一拍大腿笑道:“那登封不是有那少林派和嵩山剑派么?若叫做笑傲江湖风天下英雄武道大会如何?个人赛决出东西南北中五绝,然后团体赛决出六大门派,均颁发金腰带和金牌以为证,如何?”
周侗大赞:“如此甚好!即便不是第一,便得个五绝也是脸上有光,为何是六大门派而不是八大门派?”
高俅哈哈笑道:“多了便不值钱!届时各大门派抽些精英成立六扇门,为我皇所用,统御江湖人士,不从者派兵灭之!哈哈哈哈!”
众人听得毛骨悚然,那四女麻将都起错牌了。
周侗却想:“我这铁臂膀的名号不甚响亮,若参赛便换个名号,只怕也是评委的命!”
果然高俅道:“周大侠天下第一毋庸置疑,便莫要参加了,省得别人不敢参赛,此事你一力负责,需要什么只管开口,届时多收些弟子也好成立个门派,日后叫你周掌门岂不威风?”
周侗大喜,连忙称谢,又问众人:“老夫武功得少林真传,又融汇百家所长,最善射术,却以拳脚闻名,教出来的又都是些枪棒好手,愁煞我也,不知这门派叫做什么才好!”
众人哈哈大笑,武植建议叫做三绝门,王诜笑得腹疼,连称不吉利。宗泽建议叫做山河会,武植一哆嗦称像是绿林马贼,王诜建议叫逍遥宗,周侗愣了愣嫌斯文不霸气。
高俅微微一笑:“叫做精武门如何?”
众人皆拊掌叫好!周侗马屁如潮,乐的如痴如醉,一个日后威震天下的门派就这样在酒桌上诞生了。
不知不觉那边四女已经打了已经八圈,纷纷嚷嚷起来,数着交钞对账,结果慕霓裳赢的最多,凝香其次,戴氏姐妹输的马车改造经费所剩无几。
酒足饭饱,高俅喝的酩酊大醉,众人扶他上床,纷纷告辞而去。
老奸巨猾的王诜今日没有占到便宜,竟然和周侗商量要他出钱赞助,演出时可以宣传精武门的收徒广告,竟然成功的忽悠来五百贯!不过周侗有卢俊义这个土豪开山大弟子,区区五百贯真是九牛一毛。
高俅半醉半醒的躺在床上,脑子里一会儿是金戈铁马烽火狼烟,一会儿是刀光剑影拳打脚踢,一会儿是金银财宝酒池肉林,一会儿是笙歌艳舞玉体横陈。。。。。。
一个影子皱眉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又一个影子突然出现,怒道:“朕殚精竭虑夙夜不眠,你竟然纸醉金迷恣意放纵!可知边疆将士浴血厮杀枕戈待旦,可知百姓饥寒交迫饿殍千里!你辜负了朕!你让朕失望!”
高俅一个骨碌跃起,满腹的酒水瞬间化作大汗淋漓,慌乱的叫道:“臣。。。。。。尼玛,这噩梦跟真的似的!”
三女连忙过来,摸摸脑袋:“喝的恁多,满头大汗,且洗个热水澡喝点醒酒汤再睡不迟。”
高俅称是,在三女的服侍下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忽然他一丝不挂的从浴桶中站起,坚定的说:“更衣、备马,为夫要入宫面圣!”
第八章 西线大捷龙颜悦 基情四射发如雪()
高俅不顾三女苦劝,揣起仙草卷便带了一伍侍卫纵马直奔皇宫。此时已是子时中夜,若皇帝已睡,便可安心回府。
令他吃惊的是,宫门口除了当值的宫卫之外,却见那个年轻的太监小梁子惊喜的迎上来道:“官家果然神机妙算,奴婢在此等候多时。”
高俅一激灵,尼玛,好险啊!难道那个梦是真的?皇帝如何知道我会来?该不是他派苏辙去我家的吧?
其实他又想多了,赵煦每日书山文海的,哪有功夫派苏辙过去?只不过告状的人太多,他有点想高俅了。今日这达人秀,蔡京派下属弹劾他滥用职权,扰乱民生,范纯仁派下属上疏要立法约束发改院的胡作非为等,还有向太后埋怨无忧郡主和端王随意抛头露面有失体统。
赵煦只不过心思所至,没想到竟然心有灵犀,这下别提多高兴了,因为他这里有好消息要分享,不然觉得不快!
跟着小梁子来到军事院天下兵马大元帅军略处,门匾上大书“白虎堂”三字。小梁子一边去了,高俅想起林冲的遭遇,哆嗦着往内探望,只见赵煦背对着他,负手站在巨幅的大宋疆域图跟前。
尼玛!这架势真是要算账啊!高俅连忙跪下问安。
“高俅!你可知罪?”赵煦头也不回的喝道。
高俅心里一沉,已经打算狡辩一番了:“臣一心为国,忠心不二,只知为吾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知罪在何处!”
赵煦扭过头来,哈哈大笑:“吓着你了吧?你果然来了!”
尼玛!险些吓尿!这很危险知道不知道?什么事情这么开心?高俅汗毛倒竖,头皮发麻,一阵后怕,皇帝的气场很足啊!
赵煦亲热的拉他起身,两人坐定。
赵煦狂笑道:“西线大捷啊!西线大捷!妇孺干政果然祸国!半月前,夏国小梁太后派嵬名阿兰诈降以为内应,被西部战区环庆路统军司令王厚大将识破,将计就计,生擒仁多宗保、嵬名阿兰与撒辰等夏军大将,歼敌八千余人,俘虏三万余人,险些活捉那小梁太后!中将折可适以万人伏兵其后,追杀十余里,斩获万余,缴获牛羊五万余头。哈哈!此乃朕即位以来最大之胜利!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呐!朕要犒赏三军!哈哈!”
高俅看着赵煦有些疯癫的样子,也是觉得不可思议:这就大捷了?西夏很弱吗?
赵煦看着高俅目瞪口呆的样子,得意道:“夏国母党专权,自取祸端!小梁太后女流之辈,恣意专权!夏军愚蠢如猪,异想天开,竟然使出这等诈降之策,拙劣伎俩贻笑天下!”
等赵煦开心够了,高俅才明白:夏军久攻不下,军心不稳便有些分裂,进攻无力,退不甘心,想要诱敌出城并设伏围歼,不料演技太差,反被反包围。西军精心准备,顺风纵火,十五万大军竟然被三万宋军击溃!
赵煦又笑道:“夏军惨败,恐内斗又起,半年之内无力犯境,我欲乘胜派兵出击,仍以王厚为大将,此番定要过个好年!”
高俅连忙说:“陛下可记得三国曹操追击董卓?此时夏国虽败,并非无还手之力,若逼得紧,恐团结一心,我军缺马,不可轻出,若一胜一负彼此拉锯,形成消耗,非上策也。”
赵煦笑道:“自然如此,这番道理朕还是省得。如今军事自主,朕少不得研习兵书韬略,已非吴下阿蒙,可惜无一战定乾坤之力,待其恢复元气,又是如此反复!”
高俅趁机建言:“臣以为,可与夏国定下三年和议,麻痹敌国,使之安心内斗,许以马换俘,开通粮马交易,一边筑城防御以安其心,一边整训新军培养战力,待我高速驰道修筑完毕,新式武器旦夕直达,西线各军后勤通畅,定可以雷霆之势毕其功于一役,彻底铲除这个疥癣之痛!”
赵煦饶有兴趣:“听闻你常说以器制胜,如今有什么霸道威力?”
高俅便把天弓炮、火药包、一窝蜂、火箭炮的战术规划讲了一番,又道:“臣明日有一小规模实战,还望陛下批准。”说完又讲了那韩姬地宫守陵兵袭扰筑道民工之事。
赵煦大怒:“卧榻之侧岂容异族横行?如今已然应诏,并无约束,你若兵力不足,我便调东京城卫一万兵马与你,定要斩杀殆尽一个不留!”
高俅振奋:“谢陛下!臣欲演练战术,以最小代价换取最大之战果,最好一个不伤全歼贼寇。既如此,便可调城卫万人为预备队,事若不济,以之增援。”
赵煦奇道:“千人出战,莫说一个不伤,若能大胜,便要大力发展这新式武器,明日朕与你同去,省的耳闻不如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