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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哼一声,撇过脸,毫不理会季孙承曜眼中的深情款款柔情万分。
季孙承曜苦笑一声,却没有因为夏忆晗的态度而转移视线。
坐在护国公府隔壁桌的徐国公庶女徐诗艺对季孙承曜的那一笑可谓是惊鸿一瞥,惊艳万分。她紧紧的捂住胸口,知道自己的心已经随着那一笑落在了季孙承曜的身上。
她爱慕的看向季孙承曜,却发现这抹令她心动不已的笑容并非是对她绽开的,而是对着近日来在坊间名声大噪的“野种”夏忆晗绽开的。
望着季孙承曜那张俊美绝伦的俊脸,徐诗艺恶狠狠的转头瞪向夏忆晗。不过是一个父不详,血统不详的野种罢了,凭什么的得到曜王殿下的深情。
她正要说话,却听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哟,夏家大小姐也来了?怎么坐到护国公府那边去了?”
“雅静妹妹有所不知,这宣德侯府大小姐最近可是名声赫赫啊。( 网)如今她那还有什么资格坐在这宣德侯府的位置上,坊间可都在流传着这夏家大小姐并非宣德侯爷所出,可是原配夫人与野男人的野……”徐诗艺见有人冒头,便接着说道。
只是还未等她说完,郗云氏一道凌厉的视线望了过去,愣是将徐诗艺嘴边的话逼了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
“坊间却是有此传言……”
……
一时间清凉殿里众官员与女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着夏忆晗和宣德侯府指指点点。
夏忆晗一脸淡然的由旁人去说,夏岩松却有些坐不住了。
季孙承曜看着夏忆晗宠辱不惊的模样,心中更是心疼不已。他明白,要养成这样的性子,需经历多少磨难。
“宣德侯,这是怎么回事?”文宣皇见此情形,不满的问道。
夏岩松站起身,苦笑着回道:“微臣也不知为何坊间在小女孝期满回府后竟流出这样的传言……”
“怎么?宣德侯爷竟连夏大小姐是否是自己所出都不能确定了吗?”一与夏岩松不对付的官员讽刺的笑出了声。
此言一出,清凉殿里众人哄堂大笑,连后宫中的主子们亦捂嘴偷笑。
夏岩松闻言脸色爆红,却不知要如何说明。
皇后见夏岩松为难,心生一计:“皇上,要想将此事弄清楚倒也不难,一碗清水,两滴血便可。”
“皇后的意思是,滴血验亲?”文宣皇点点头,“这倒不是为一个好办法。宣德侯可愿意?”
夏岩松苦笑着叹了口气,文宣皇都如此说了,不愿意也得愿意:“微臣愿意。”
文宣皇转头看向护国公府方向,视线落在了夏忆晗的身上。
夏忆晗自然知道文宣皇的意思,站起身恭敬的行了礼之后,点头道:“臣女愿意。”
皇后娘娘在自己的贴身宫女耳边说了几句后,说道:“下去准备吧。”
“是,皇后娘娘。”那宫女领命而去。
不过是,那名宫女带着两名宫女回到了清凉殿,两名宫女一个手中拿着凳子,一个手中拿着一碗清水。
夏岩松主动上前,接过那名宫女递过来的匕首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口子,挤出一滴鲜血滴入清水中。
夏忆晗走到夏岩松身旁,接过夏岩松手中的匕首,效仿夏岩松在手指上划了道口子,将鲜血滴入碗中。
文宣皇见二人都已经将血滴入碗里:“福子,去看看。”
“喳。”福子领命,走到夏岩松的另一边,看着碗里那两滴完全没有融合迹象的血滴,再看看黑着一张脸的夏岩松,不禁觉得有些同情。
“回禀皇上,没有融合。”福子收起旁的心思,面无表情的回道。
“不……不可能……娘亲不是那样的人……不……”夏忆晗显然对这个结果有些难以接受。
冷静,一定要冷静下来。夏忆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夏岩松再也忍不住了,怒不可遏的指着夏忆晗道:“既然你非我所出,那自今日起你我的父女关系便彻底的了断了。你也不必再回宣德侯府了,宣德侯府没有你这个女儿。”
他又转头看向护国公府,黑着一张脸冷哼道:“令嫒如此不耻的行为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我宣德侯府不留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本侯爷会择日将令嫒的灵牌及一纸休书送到贵府。自此你我两家恩断义绝。”
护国公府众人见夏岩松如此诋毁郗念云纷纷呲目欲裂,恨不得将夏岩松绞杀。
护国公郗泽宇更是拍案而起:“姓夏的,你再胡说八道一句!”
“怎么?令嫒做出如此令天下不耻的行为还不准我这个替她养了十五年野种的受害者抱怨吗?”夏岩松讥讽的看着郗泽宇,“护国公府果然护短。”
夏忆晗见夏岩松如此说郗念云,几乎要与他起争执。她强忍住心中的怒意,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知道事情一定不是这样的,一定有人在搞鬼!唯有冷静下来,她才能从蛛丝马迹中寻到破绽。
“夏岩松,你别太过分了!”郗泽宇怒喝道。
“本侯爷还想让你们别太过分了!”夏岩松火大的呛声道。
两人一时间剑拔弩张。
此时坐在皇后旁边的德妃也坐不住了,像是生怕被死缠烂打一般,急急的出言说道:“本宫当年下的定亲懿旨是定的宣德候府嫡长女与曜王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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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解局()
德妃此言一出,众人便明白德妃的意思。(。)
夏忆晗嘲讽的看着德妃,只觉得自己母亲当年一定是瞎了眼,挑了个不咋地的男人就算了,连闺房挚友也如此的不堪。
她有些不明白当初自己的娘怎么会将这种过河拆桥,恩将仇报的人当朋友呢?
德妃娘娘说这番话无非是想说她想定亲的是宣德候府的嫡长女,若是夏忆晗并非宣德候府嫡长女,那夏忆晗和季孙承曜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再者表示在警告自己,既然自己并不是宣德候府的女儿就不要对季孙承曜有什么非分之想。哪自己是护国公府的外孙女,德妃不会接纳!
夏忆晗怒极反笑,垂下眼眸,努力回想方才的一切。
相较于夏忆晗的愤怒,夏墨妍一听德妃亲口说求娶的是宣德候府的嫡长女,而不是夏忆晗的时候,心中雀跃不已。
如今夏忆晗已经不是宣德侯府的嫡长女了,这样一来,宣德侯府的嫡长女便是自己无疑。
一想到自己可以和季孙承曜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夏墨妍只觉得满满的幸福感充盈在她的心中。
而季孙承曜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德妃。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夏忆晗最困难的时候补上一刀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的母妃。
他刚要站起来反驳,却被德妃示意不可。季孙承曜无奈的僵坐在位置上,心中忐忑不安。
他的目光落在了夏忆晗的身上,感受到她心中的怒火,他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现在好了,好不容易有了缓和的关系又因为德妃的一句话被打回原形。
夏忆晗感觉到季孙承曜的视线,抬头与之对视,眼中盛满的嘲讽和不屑仿若在质问季孙承曜:“这便是你说的一不小心错漏了臣女的名字吗?真的是不小心吗?”
季孙承曜发现自己面对夏忆晗眼中的质问竟无言以对。他不禁怨上了擅作主张的德妃。
夏忆晗不屑与季孙承曜过多的眼神交流,只静下心来想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滴血验亲再简单不过了,若是她和夏岩松真的是父女的话,会出问题的便只有那碗清水了。
而端来这碗清水的人便是……
夏忆晗抬头看向皇后。
季孙承曜见夏忆晗不再理会自己,心中焦急,猛地站起身,冷着一张脸说道:“儿臣喜欢的不是宣德候府嫡长女的身份,娶的更不是那个身份。儿臣的妻子只会是夏忆晗,无论她是什么身份,都不会改变。”
此言一出,清凉殿里一片哗然。
有赞季孙承曜痴情的,当然,大多是尚未婚配的千金小姐,谁不想找一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夫君?
也有说季孙承曜是个傻的,为了个女人竟不顾一切开罪宣德侯府。
而文宣皇不悦的皱起眉头,看向季孙承曜的眼里全是不满的神色。
季孙承曜如此行为在文宣帝看来无疑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先兆。
“胡说什么?喝了多少酒?竟醉成这样?”德妃闻言只觉得五雷轰顶,却顾不上自己的儿子为了别的女人和自己顶嘴的悲痛,忙替季孙承曜打圆场。
“儿臣没有喝醉,儿臣说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季孙承曜冷哼一声。
德妃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季孙承曜,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竟一而再再而三的与自己顶嘴作对。
夏忆晗这个女人不能留。德妃转头看向夏忆晗,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夏墨妍听着季孙承曜对夏忆晗的誓言只觉得自己仿佛从天堂掉到了地狱。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
整个清凉殿乱哄哄的,连文宣帝都怒气冲冲的瞪着季孙承曜,恨铁不成钢。
唯一心情不错的便只有皇后一人。
皇后好心情的抿了一口酒,看戏的凤眸里一丝得意一闪而过。
若夏忆晗是夏岩松的亲生女儿,是宣德侯府的嫡长女,是护国公府的外孙女,那么将来季孙承曜娶了夏忆晗之后,便能得到宣德侯府和护国公府的助力。
一旦如此,那么她的彦儿(季孙邦彦,皇后的亲儿子)便多了个强劲的对手。彦儿是文宣皇的嫡长子,那个位置只能是彦儿的,所以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联姻发生。
以往她一直寻不到时机破坏这桩婚事,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错过呢?
瞧,这不是成功了吗?
如今宣德侯府与护国公府势不两立。无论季孙承曜娶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