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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要救自己,武松一定要在外奔波,可还是希望在这里看到他,明知道名义上已为人妇,可是丈夫也说让她嫁予武松,反正三日内,或许会死掉,也不再顾及什么伦理道德,思想里肆意的想着武松。
想着他那天替自己伤口上抹上酱油,想着他醉酒枕在自己胸前,想着自己倒在他怀里,他问的那句“你是在勾引我么”。。。。。。。
过了子时,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很快,就被一阵吵闹声惊醒,迷糊间听到脚步声,她下意识喊了一声:“叔叔,你终于来救我了!我是在梦中么?”
喊完,心中后悔到极点,在这牢房里一定是连生那几人,给他们任何一人听到,定然肆意的调笑,那该如何是好。
“嫂子,是二郎来救你了!这不是梦!”
咔擦,牢房大锁给武松硬生生的扭断,潘金莲闻得武松的声音,也不管是梦还是真,喜得翻身迎上。
“啊!”
她忘却了自己大腿上的伤势,突然起来的痛楚,撕心裂肺,坚强如她,也是失声叫了出来。
武松连忙双手扶住,温柔的说一声:“大嫂受苦了,二郎来迟,请恕罪!”
“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就知道你会来!”
除了不断重复这句话,潘金莲心中早已被喜悦和幸福填充,以至失去了话语能力。
“大嫂有伤,莫要动作,二郎背你回去!”
武松,转身将潘金莲放在背上,潘金莲心中一惊,问道:“叔叔,你才出去一天,如何能那么快救得了我,你是使强劫狱吗?”
“不错!我是来劫狱的!”武松本来是要开一个玩笑,可是说出后,内心悸动,鬼使神差的问道:“你愿意背负污名,跟我走吗?”
“你去哪,奴家便去哪!”潘金莲说得十分肯定,她是吧名节看得比生死还重要的人,此刻却放弃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跟着他走,就算苦也是乐事!”
咯噔!武松心中一震,感受到一种甜蜜,对于什么“陈平盗嫂”的,他倒是不在乎,可武大郎对自己痛爱有加,不能对不起他,马上笑道:
“大嫂,二郎与你开玩笑,事情基本真相大白,是潘云跟连生勾搭成奸,想要陷害高联,谋求长远的苟且,恰好用你作了阴谋的引子!”
听着武松的解释,潘金莲松口气,绷得紧紧的身体也软下来,她暗暗对自己说:“要矜持,不要胡思乱想。”
武松自然没听到,只是空气忽然安静,有种形状在他背部上贴得紧紧,一股幽幽的体香弥漫开来,像迷迭香,他心一颤,赶紧加快步伐,快步回家。
“金莲,你终于回来了?”
离紫石街还有两三里路,已经看到武大郎,他一个人冒着寒风,蜷缩在角落里,要不是他突然的大喊,还以为是一个野猫呢。
“大哥,知县相公已经还了大嫂清白,是潘云贼喊捉贼,诬陷好人。”武松看到武大郎,松了一口气:“还是你来背大嫂吧。”
“除非你给两个箩筐我,一边放大嫂,一边放石头,不然我是没那个本事。”
武大郎尴尬的说道,武松暗骂一声自己笨,他才他喵的一米四,潘金莲超过一米六的身高,反过来倒是可以。
“大哥,这事情算是过去了,实在是侥幸得很。”武松把话题转移了:“可你以后须得万事都跟大嫂商量,一家人把话说开了,就算骂,也是关起门来,没什么大不了的,总好过失礼于外人之前。”
“二哥说的是。”武大郎虽然是老大,可是为人怯懦,反倒武松像是兄长,喃喃自语道:“既然是一家人,也就不说两家话了,你说找虎鞭替我治病的事情以后不必提起,我也准备写一纸。。。。。。。”
“大哥!不要胡言乱语!”武松以为武大郎又要说让潘金莲嫁给自己的事情,立刻制止,说道:“你只要记住这事便好,明日也不要做买卖了,在家好好照顾大嫂,生活费用,自有我打点。”
“请王干娘来照料得了,这买卖不能不做,这次出事,还不是因为家穷的缘故!”
武大郎叹了一口气,武松和潘金莲以为他自怨自艾,其实他心中却有另一个秘密,给武松阻止了,不能说出来,可心中暗下决心,这两天也是要好好的跟武松说说。
武松听了他的话,心中也是有了自己的主意,大哥这话虽然偏激,可也不是没有道理,让我好好想想,为他筹谋一下,令他生活富足。
“大哥,大嫂身上有伤,在牢房虽然有黄鳝使人治疗,想来也是江湖郎中,信不过,阳谷县可有医术高明的大夫,请他替大嫂疗伤。”
“有一位告老还乡的御医,姓高,医术高明,可只有官宦人家,或者大富之家,请他才会出诊,况且现在已经寅时,待辰时我准备了礼物,再去拜访吧!”
“嘿,救人如救火,这受伤了只是用烈酒清洗了一下,没有打破伤风,感染了咋办,男人大丈夫,不要磨叽,你领我去他家!”
第四十七章 神医()
什么是感染,什么是破伤风,武大郎不知道,可武松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对的,他立刻在前面引路。
高御医家门前,武大郎肃整一下衣装,在门环上轻轻的拍打,好像生怕大门会痛一样,要不是眼前的是自己大哥,武松早就发作了。
敲了大概十分钟,大门开了,一位仆人掌着灯笼,打着呵欠,满脸不悦问道:“谁呀,扰人清梦,不识好歹!”
武大郎慌得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的行礼,仆人低头一看,白着眼问道:“你是哪一家的下人?”
“小人是紫石街武大!”武大郎毕恭毕敬的回答。
“我是问你,哪一家老爷是你主人,谁要知道你的名字!”仆人拉长了脸。
“小人并非谁的下人。”武大郎诚惶诚恐说道:“是小人内子受伤,请高御医出诊!”
仆人再次打量了一下武大郎的衣着,鼻子里“哼”了一声,骂道:“你是知县相公还是西门大官人?凭你这种低三下四的人,也敢大半夜的来请我家老爷出诊!呸!”
仆人一口口水差点没吐在武大郎脸上,嘭,大门随即紧闭,武大郎转头埋怨道:“我都说现在正是睡得香甜的时候,谁愿意被打扰,现在得罪了高御医,看来明天就算带了礼物,他也是不愿意出诊的。”
“大哥,他问你谁是你家主人,你那样回答,当然不给你出诊,让小弟来吧,只要我报出我家主人名字,没有不立刻出诊的!”
武松笑着走前一步,伸手便在门环上,大力的拍打,武大郎喃喃自语:“你可以说知县相公是你的主人,可是大嫂既非知县相公,也非他的家眷,高御医怎可起来就诊,哎,到头来还不是给臭骂一顿,我是习惯了,你是堂堂都头,这面子哪里过得去。”
嘭!大门愤怒的打开了。
“你这个三寸钉。。。。。。。”仆人以为是武大郎在纠缠,出来劈头便骂,谁知道看到一位神威凛凛的大汉背着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站在门外,连忙把嘴巴按住,缓了一下才问道:
“你是哪家老爷派来的?”
“拳大官人!”武松笑嘻嘻的说道。
“拳大官人?”仆人有点转不过来:“阳谷县最出名的莫过于西门大官人,高大官人,赵大官人,可从来没听过拳大官人。”
可他看到武松相貌堂堂,也不敢小窥,耐着性子问道:“请问哪位是拳大官人?是告老还乡的京官还是从外乡搬来的豪富?”
“我也不是很清楚。”武松笑道:“他自己也来了,你不妨亲自问他!”
“哦?”仆人高举着灯笼,左顾右盼,大街除了那不足四尺高的武大郎,便没有其他人了,武大郎已经报了姓名,自然不是拳大官人,他揉着眼睛狐疑道:“拳大官人在哪里?”
“在这里!”武松举起沙煲一样大的拳头,在仆人眼前一扬,随即一拳打在大门上,那朱红大门立刻留下一个诺大的拳印,武松剑眉一扬,厉声喝道:“当下可知哪位是拳大官人了?”
“小人知道!请拳大官人稍等!小人立刻通知老爷,深夜有贵客造访!”仆人飞似的逃进了屋子。
“哎,欺善怕恶,千古一理!”武大郎看着大门上的拳印摇头苦笑。
很快,仆人便扶着高御医走到门前,高御医早就听了仆人禀告,有恶人在门外,恐怕是豹头山的盗贼,他仗着自己曾在皇宫候命,皇帝都见过了,还能怕你一个小小毛贼吗,所以也是壮着胆,走了出来。
看到大门上那深深的拳印,还有武松如天神般的样貌,不禁心中一凛,问道:“你是谁?为何深夜造访?若然是豹头山大王,我劝你还是早点归去,留在这里,对你无益!”
“嘿!我堂堂男子,岂会沦落到做盗贼,不瞒你说,我便是准备攻打豹头山,在景阳冈凭借一双拳头打死吊睛白额虎,本县都头武松!”
“原来你就是武松!”
高御医仔细的端详着,心中赞叹:“果然器宇不凡,也只有武松才有这等气势!”
他又想:“前些日子在西门庆处替张小三疗伤,那厮就是跟武松打得从此不能做男人,我虽年老,可家里还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小妾,可不想那么快就没了享受,他找我,无非是治病救人,当积德,应许他吧。”
“我就是武松!”
“嗯,不知武都头深夜来访,有何赐教?”
“小人的大嫂因腿上受了棍杖之伤,没有及时诊治,恐防有变,所以深夜请高御医出诊,实在情非得已,请高御医恕罪!”
听武松说得如此谦卑,高御医感觉已经有了台阶,顺势说道:“治病救人,本是老夫的天职,何况是都头的嫂子,请进吧!”
武松背了潘金莲进了高御医的书房,将她轻轻放在软床上,高御医吩咐仆人拿了药箱,正要诊治,潘金莲红着脸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