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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名捕快听了,面面相觑,他们虽然都是好色之徒,什么女人都有过遐想,可是对自己的嫂子还真没有过想法,现在看到武松竟然开了此先河,也不知道该佩服好还是劝告的好,不过已经是事实了,是他们的家事,也不好说。
“都头想要兄弟做些什么,尽管说了便是,兄弟没有不做的!”王二牛说道。
“是这样的,大家所发的财,都是来自西门庆原有的家业,你们在阳谷县,那厮自然不敢动作,可我离开了,担心大哥的安危,另外我听闻那厮对我未过门的妻子有所觊觎,所以十分担忧!”
“都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张龙把酒杯在桌子上重重一放。
“你们替我留意着他的动静,若然对我哥哥或者未过门妻子有什么不轨,便想个罪状,将之关起来,直到我回来,自有主张。”
“这个容易,都头请放心!”几名捕快同时说道。
武松站起来行礼道:“各位,武松在此谢过,明日便要起程,今晚不能畅饮,不妨碍各位雅兴,各位姐姐替我好好招待五位公爷,打赏自当去问妈妈拿,我已经交代好了。”
五名捕快早已情意正浓,匆匆跟武松道别,随口说一声“一路顺风”,各自抱了自己的姑娘逃进了房间。
第二日卯时,武大郎已经去了店铺,潘金莲陪武松吃了早点,红着脸低声道:“二郎,奴家自当再次盼你回来。”
“最多一月,我便回来和你成亲,你在此一切需小心,我已经安排了人在紫石街和武大郎烧饼巡逻,有什么事,你不必跟人争吵,自当有人来应对。”
“噗!奴家是妇道人家,怎能像你一般,随便就动了拳脚。”
“哈哈,那个是自然了,我走了!”
武松说完,大步走向县衙,潘金莲不免有一点的失落:“他便要离开将近一月,也不跟人家说些心底话。”
可转念一想,自己喜欢的人不就是这般的洒脱吗,若然是磨蹭之人,又如何能合自己意呢。
武松跟知县说了,这一路上便不带土兵,自己另外安排两人,知县自然是一切依从了,武松带去的二人便是苏全和杨舒,这两人都在江湖上打滚,甚是精明,带着他们比带两个土兵要好得多。
“都头,小人做惯了无本买卖,这行礼一上肩膀便知道,除了上面是一些寻常贺礼外,里面的都是金银珠宝,价值连城!”苏全笑嘻嘻的说道。
其实武松早已经想到这一点,要是真送一点贺礼到东京,哪里需要他亲自出马,他微微一笑道:“相公说是贺礼,我们便当是贺礼好了,就算有个闪失,也是算作失了寻常的事物,哈哈!”
“嘿,这一路上敢打都头主意的人,估计是失心疯的!”杨舒大笑道。
武松刚出了阳谷县,西门庆便来到了武大郎烧饼,一看到武大郎正端了一盘炸鸡到榕树下,立刻大步跑过去,大喊道:“好你个武大郎,瞧你往哪里逃!”
第一百零二章 外卖()
武大郎一看是西门庆,当日武松在狮子楼将他打得死去活来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常夜里辗转反侧时,也会担心他来寻仇,此时武松刚离开阳谷县,他便如狼似虎的扑将过来,如何不慌得他手中托盘落地。
转身便往内堂奔去,那节俭的天性却是有一丝不舍得,要回头看看托盘是否打烂,就是这一刹那犹豫,加上腿短,一下子便给西门庆抱住。
“大官人,冤有头。。。。。。”
武大郎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那“债有主”的主就是自己亲兄弟武松了,他直慌得全身打颤。
店铺内的珲哥看得西门庆抱住了武大郎,记得武松吩咐,无奈陈二狗等人刚巡逻过了,到了紫石街那头,只好悄悄从一旁闪出去,希望上天见怜,西门庆不要当场打死武大郎便是。
“珲哥,你要往那去!”
西门庆甚是眼厉,一下子便看到了珲哥,店铺外立刻走进来两名泼赖,珲哥是十分精明的人,自当不用两人动手,自己已经乖乖的走回店铺,心中叫苦:“但愿陈二狗等人能及时赶回,也希望好人有好报,大郎自当有福气,百灵护体!”
店铺内外的人看到西门庆,哪一个敢做声,都是埋头苦吃,就想着快点吃完离开,珲哥也不是无动于衷,他悄悄走到一张桌子前,低声道:“蒋大哥,大郎平时跟你最好,你救救他。”
蒋干将珲哥轻轻一推,低声说道:“我今日没有带杀鱼刀,你找周度,他跟大郎最好。”
“我今日风湿症发作,没有开档卖猪肉。”周度立刻推卸。
珲哥也知道这些人不敢招惹西门庆,他也不敢进去找潘金莲,武松跟潘金莲的事情,昨天下午王婆已经传得满城皆知,又怎能瞒得过那百事通珲哥,他生怕潘金莲知道了,出来,反倒受了罪,更加难以向武松交待。
“大家评评理,看看大郎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西门庆哈哈一笑,倒是没有要打武大郎的迹象,武大郎心中狐疑:“我有什么对不起你,哦,对了,二哥把从他那得到的金条给了我,大概是那样吧。”
“大官人,那金条可是你自愿送的!”
“金条?”西门庆故作愕然,随即笑道:“钱财乃身外物,岂是君子所惦挂,好,既然你不记得如何对不起我,那我问你,我对你够不够义气,好不好?”
西门庆知道武大郎十分老实,便有此一问,果然,武大郎怯懦道:“你对我当然够义气,那天在狮子楼,我的脸面被酒水沾污,你立刻脱下锦绣丝绸衣服替我拭擦。。。。。。”
“这等也是小事,何足挂齿!我是问你,在狮子楼,你我可有说以后要兄弟相称?”
“有是有,可那天是喝了酒。。。。。”
“大丈夫,有便是有!跟喝酒有什么关系!”西门庆俊眉一翘,正式道:“既然说了,在你心中可当我是兄弟?”
“小人不敢高攀!”武大郎十分老实的说道:“二哥那天又打了你。。。。。。”
“你吃了饭,武都头肚子是否也饱了?”
“大官人开玩笑,我是我,二哥是二哥,我吃了怎么他会饱呢。”
“既然你是你,武都头是武都头,就算他打我,与你有何干?况且,那日大家都喝了酒,我也有动手打武都头,只是力有不逮,男人大丈夫,喝酒闹事,是常有的,就算给打断手脚,清醒后,还不是一笑泯恩仇!”
“大官人说得好!”珲哥甚是精明,听到这里,立刻插口道:“大官人跟大郎是兄弟,自然不会伤大郎了,哈哈,原来是在开玩笑,哈哈,哈哈哈!”
店铺内外众人也随之赔笑,西门庆却是脸上一沉,正式道:“哼!小人高攀,大郎却是小窥了我!”
“哎呀,大官人,就算给水缸我做胆,也不敢小窥你!”
“好,你说没小窥我,就让大家评理!”西门庆看了众人一眼,说道:“我跟大郎情同手足,可他在阳谷大街做了掌柜子,我却是未曾听闻,今日行经此地,才听得路人说起,大家说,他有没有当我是兄弟?”
武大郎一听,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到地上,立刻赔笑道:“大官人,兄弟,是做兄弟的不对,都是近日事忙,我记性不好,今日便由我做东,珲哥,进去端一盘炸鸡给大官人,另外两名随从大哥每人一对炸鸡翅!”
珲哥连忙跑进厨房,将方才的事情告知潘金莲,潘金莲不知道西门庆是何许人,可想到武松临走时的话语,心中一甜,骄傲道:“珲哥,你莫怕,二郎已经在这附近安排好,没人可以伤害大哥和我的,你把炸鸡端出去吧,休要惊惶,吓着了客人!”
珲哥听到潘金莲也是那样说,便也不多想了,将东西端了出去,把一盘炸鸡端给西门庆,另外有一碗冰镇酸梅汤,两名泼赖一人一对炸鸡翅,一碗冰镇绿豆汤。
“哎呀,这炸鸡炸得金黄酥脆,闻着也香!”西门庆赞叹了一句,咬上一口,又赞叹一句:“里面十分滋味,也不知用了何种调料,只可惜吃着口干。”
“大官人,请喝冰镇酸梅汤。”武大郎赔笑道。
西门庆喝了一口冰镇酸梅汤,又赞叹道:“哎,大郎真是令我又是赞赏,又是嫉妒,这么绝妙的配搭也只有你能想出来了,估计不出三年,你便能成为阳谷县第一财主了。”
武大郎听了,心中也是十分欢喜,禁不住得意道:“这些都是内子做的。。。。。”
他突然一怔:“对了,潘金莲已经不是我老婆,不能称内子。”
“原来是嫂夫人的功劳,可惜,可惜!”
西门庆摇头叹息,武大郎十分奇怪:“大官人,可惜什么?”
“既然是兄弟,便不要怪我多言,妇道人家,最要紧懂得针黹,而非在这里懂得厨房之道。”
“大官人有所不知,不是我夸口,内子的针黹阳谷县第一!”
武大郎有点飘飘然,忘乎所以,西门庆一听,心中了了,把这事情记住了,他又说道:“大郎,过得两日,便是我老母亲七十大寿,以往每年请狮子楼的厨子在家供应肉食,不过。。。。不过。。。。嘿嘿,今年老母亲说想转转口味,我看大郎这里的食物便是十分有趣,就不知道到时候请你们到我家来煮食可不可以,约莫有一百二三十人,至于酬金,大郎说多少便是多少。”
“这个,我也要商量一下,大官人稍等。”
那么大的买卖,武大郎哪里敢自己拿主意,他要问潘金莲,西门庆自然是知道,他索**擒故纵:“大郎,这只是我一家所言,也要禀告老母亲,她答应了才能作实,这样吧,你把贵宝号所有食物都包两份给我,我带回去给老母亲尝尝。”
武大郎唯唯诺诺,走进厨房,把西门庆的话语跟潘金莲说了,潘金莲稍一沉吟,笑道:“大哥,这买卖能做,那里有一百余人,都是不吝啬银子的,做那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