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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赖说脑袋疼。
警察正头疼呢,正好小锁就回来了。
满桌子一看队长带着小锁进屋了,一下子蒙了,脸上也失去了刚才那副理直气壮的神色。
她忐忑不安地看着小锁,嘴唇微微的哆嗦着,很想问问他是怎么回来的?孙黑子他们几个大活人咋还连个小孩伢子都看不住呢?
可是,话都到嘴边了,又被她咽了下去。
这话不能问,问的话,不就等于变相承认是他们干的了吗?
“呵呵,警察同志,这个就是我们给您报案要找的那个小锁……”队长陪着笑脸,把小锁引荐给了来办案的四个警察同志。
其中的一位警察一听小锁就是当事人,马上询问说:“你不是被绑架了吗?是怎么回来的?绑架你的罪犯呢?你知不知道他们是谁?”
小锁儿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心情镇定下来,然后就向警察叙述了他被绑架的经过。
被绑的经过跟苏阿姨叙述的差不多,但是回来的经历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后杜撰出来的。
“我被他们扔到了哈拉山的一个小山洞里,当时我嘴被堵着,头上还戴着个头套,也看不清到底是谁把我抓走的,不过,后来他们在山洞分我娘的钱时,我听出声音了,那几个人,一个是她男人……”
小锁说这句话的时候,用手指了一下满桌子,用“她男人”三个字来指认孙黑子。可见他对孙黑子这个爹有多怨恨了。
“另外几个,是她兄弟。”小锁的手一直指着满桌子呢。
“你放屁,你诬陷我……”满桌子红头胀脸地强辩道。
小锁说:“你也不用犟,我有证据的。”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提包放倒了警察面前说:“警察同志,这个提包就是他们抢走我娘的那只,他们把我抓到山洞后,就在山洞里分钱分东西了,我听得清清楚楚的,正分钱呢,突然外头钻进来一只狼,他们几个就吓得赶紧逃跑了,那只狼也追出去了,我就趁机挣脱了绳子,把我娘剩的几件东西收拾收拾,逃了回来。”
其中一个警察带上手套,把提包接了过来,说:“有了这个证据就好办了,一会儿回到派出所验指纹,只要要他们碰过这些东西,上面一定有他们的指纹,一验就验出来了,铁证面前,谁也狡辩不了!”
小锁带着胜利的眼神儿看了满桌子一眼,果然,满桌子再听到警察说什么‘只要他们碰过这些东西,上面就一定有他们的指纹,一验就验出来了’后,就无法淡定了,坐在那儿微微的颤抖着,脸儿都白了。
小锁把她的慌张都看在眼里,继续打击她说:“还有,我下山的时候看到她男人。”他又指了一下满桌子。
“我看到她男人倒在半山腰上,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昏过去了,还有他弟弟,在山脚下躺着呢,好像是被狼把腿筋都给咬断了,已经走不了路了,你们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就派人去抓,肯定一抓一个准儿……”
小锁突突地把孙黑子他们的罪证和下落都抖出来了。这下子,就是他们的嘴再硬,也由不得他们强辩了。
几位警察听到小锁的供词后,马上跟队长商量,叫他找几个青壮年,跟他们一起上山,把小锁说的那俩伤残人员抓捕归案。
满桌子一听她男人昏死在半山腰了,也不知是死是活。她兄弟可能被咬断了脚筋,连走都走不了了,不禁胆战心惊,又急又怕又慌张的。
这下糟了,事情败露了,他们能不能被警察给抓去下大牢啊?
要是被警察抓去的话,她跟她的几个孩子可咋活啊?
心里正突突着呢,忽一眼瞥到小锁,见他正冷笑看着自己,一脸的幸灾乐祸。
满桌子一肚子的负面情绪因为小锁的那个笑容一下子爆发了!
她拍着炕桌崩溃似的哭起来,歇斯底里的,“哎哟你这个杀千刀的呦,你爹都昏过去了你还把他一个人扔在山上,万一狼再回来了,还不擎等着让狼给吃了,你个丧良心的东西,咋就不把你爹背回来呢……”
小锁反问她说,“背他?你当我脑子进水了吗?我背他干啥?把他背回来接着害我?”
“是呀,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无耻呢?你男人做了这么缺德的事,你怎么还有脸来指责小锁?”
苏阿姨始终在门口听着屋里的对话呢,听到满桌子竟然指责小锁,气得她都沉不住气了,推门进来大声替小锁辩驳。
大伙也都跟苏阿姨的想法一样,一听满桌子还有脸来埋怨小锁,顿时都被她的厚颜无耻给恶心到了。
队长气愤地说:“满桌子,你可消停点儿吧,咱们生产队的脸都叫你们家给丢光了,今年咱们队要评不上先进集体,你们给我等着……”
警察也厉声说:“你有那份闲心,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你都知道你男人和你弟弟们干了啥,还包庇他们,这是犯了包庇罪,是犯法坐牢的,你知不知道?”
满桌子一听警察说要抓她坐牢,哭声戛然而止。她紧张地看着警察,颤声说:“凭啥让我坐牢呀,我又没绑他,也没抢那女人的包,都是他们干的,关我啥事儿?我啥都不知道,凭啥让我坐牢呀?”
关键时刻,满桌子毫不犹豫地把她男人和她几个弟弟都推了出去,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虽然男人挺重要的,但还是不如她自己重要。为了保住她自己,男人和弟弟啥的,就不那么重要了。
大伙见她为了撇清自己,竟毫不犹豫的把她男人和弟弟们都供出来了,更瞧不起她了,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她。
小锁也懒得跟她这种人费唾沫星子,就不再搭理她。配合着警察和队长、还有村民们上山去找孙黑子他们去了。
第441章 吓疯了()
时间推到一个小时之前。
在通往司家洼子屯的村路上,两道身影没命似的狂奔着。
虽然已经筋疲力尽、力不从心了。可一想到刚才姐夫和柱子的惨叫声,他们就浑身汗毛倒竖,冷汗冒出,哪怕累得大脑缺氧了也不敢停留半分,只能咬紧牙关拼命地跑。
不知跑了多久,只觉得肺部都要爆炸了似的,忽然远远地看见了村子的轮廓。
太好了,终于到家了!
司双喜和司双福俩差点喜极而泣,终于到家了,到家就意味着安全了……
哥俩正幸福的留着面条泪,不成想,一道黑色的闪电正风驰电掣般地向他们追来……
若把镜头拉远,一定可以看到这样一幅画面——两个行动僵硬如木偶的人影,正拼着老命的奔波在村外的土路上,而一团黑色的身影,正迅速的向他们靠近。
两方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零距离了!
紧接着,一个人影被顺利的扑倒,扑倒的同时,他绝望的惨叫起来。
这会儿,司双福已经跑得精疲力竭,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了,保镖轻松的扑倒他后,对着他的肩膀就是“咔嚓”就是一口。
成年公狼的咬合力足有好二三百斤,能轻易地咬碎人的骨头!
这一口下去,司双福的肩膀一下子被咬透了。痛得他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双目倐的睁大,眼珠子也差点脱眶而出,只觉得自己已经疼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了……
那个跟他一起逃命的弟弟看到哥哥如此惨状,只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一边喊着救命,一边跌跌撞撞地往村里逃命。
保镖张着血盆大口,把司双福撕咬了好几口,只咬得他小便失禁,血流如注,痛得昏死过去,方才罢休。
收拾完这个,等它抬头再去找最后一个目标的时候,那个人已经逃进了村子,并且还扯着破锣嗓子把村民们喊出来了。
“啊……狼来了,救命啊……”
司双喜一进屯子,就大声的哭喊着,把村民们都从睡梦中给喊醒了。
村民们一听有狼进村了,那还了得?一个个的赶紧起身下地抄家伙,有的拿着洋叉、有的拿着四齿子、还有的拿着镐头、铁锹、扦子等‘凶器,’从家门冲出来,准备跟狼决斗……
然而,当他们冲出来后,并没有发现狼,就只看到他们屯子老司家的双喜疯了似的边跑边吼:“啊……狼来啦,狼吃人了,救命呀……”
村民王满仓拿着把铁锹,一边撒么着门前的村道,一边冲着司双喜大喊:“喜子,狼在哪儿呢?哪有狼呀?”
此时,司双喜已经听不见别人的声音了,他已经彻底崩溃,边跑边喊:“啊啊啊~狼来了,狼来了……救命呀……”
最后,在村民们诧异的目光中,他逃回了自己的家。
目前他的家里只剩他一个人了。爹娘已经过世,他还没有娶上媳妇,家里穷得叮当山响,根本没钱娶媳妇。这次他之所以答应姐姐姐夫绑架小锁,其实就是为了抢那个城里女人的钱,好留着这钱来娶个媳妇……
早知道会遇到狼,还被狼盯上了,打死他都不会去参与这事儿了……
司双喜一逃进家门,就赶紧把门插上,关上窗户。然后,“噌”地一下钻到被窝里,用被子紧紧地将自己捂住,一丝缝隙都不肯露出来。
此时将近八月,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夜晚就是不盖被子都热得受不了,何况再用厚厚的棉被捂着,不透一丝缝隙。
没过多大会儿,他热得受不了了,浑身上下的汗都快把棉被打透了。
他战战兢兢地从被窝探出头,小心地睁开眼睛,心惊胆战地看向窗外。
蓦地,他看见自家的玻璃上,竟趴着一只黑乎乎的狼头!
月光下,那只狼头显得阴森森的。只有那双黄褐色的眼睛分外凶恶,似乎隔着玻璃都能看出那眼中射出的凶光。
“啊……”
看到追踪而至的恶狼,司双喜彻底崩溃了!
他尖叫着从炕上跳起来,疯了似的逃向别的屋……
“啊……啊……”
他声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