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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就是饿得有点儿突突了,不然那两个人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还能由着那老娘们跟你支巴,早把她打趴下了。”
韩明秀被小芙姐给逗笑了:“这就已经很好了,要是没有你及时阻拦,那几个人贩子指定就跑了,要是那样的话,我真得遗憾一辈子呢,这次多亏带你来了!”
小芙得到东家的认可,低头腼腆地笑了笑,说:“你要是觉得我还成的话,往后有需要的地方,随时来找我。”
韩明秀说:“当然,往后肯定还有麻烦你的地方呢……”
付过钱后,两人一起离开了饭店,去了副食品商店。
之前说要去买菜的,结果都快要到地方了,却碰到人贩子了,好容易把人贩子解决了,得赶紧过来买菜来,来晚了,好肉就让人挑没了。
到了副食品商店,韩明秀买了两根粗粗的牛棒骨,叫卖肉的用斧子把骨头劈开了,这样就能吃到里面的骨髓了。
牛骨头是最滋补的了,特别是牛骨髓,对骨伤愈合有很好的疗效,韩明秀都想好了,往后每天都给二姐熬牛骨汤喝,好让二姐快点儿好起来。
另外,她还买了一大块五花肉,一只老母鸡和一只鸭子。
老母鸡和鸭子都是杀死秃噜完毛儿的,反正现在是冬天,这些玩意儿买回去后搁二姐家外面冻着也坏不了,多买点儿搁那搁着,想吃的时候随时拿到屋里化了就能吃,这样也方便些。
买完后,俩人一起回了医院。
到了医院,韩明秀一下子愣住了。
原来,二姐的公公婆婆竟然来了。
她们进屋是,二姐的公公婆婆正不自在地坐在那张空着的床沿边上,正跟王文远两口子为昨晚的事道歉呢。
“他大舅,他大舅母,那天的事是我们两口子不对,我们也是一时冲动,鬼迷心窍了,其实不该跟你们动手,过后我俩这顿后悔啊,昨晚一宿觉都没睡好,这不,现在就过来跟你们道歉来了。”于会计满脸堆笑的说道。
章淑珍呵呵一笑,说:“呦,后悔的一宿没睡觉啊,可现在是下午啊?你们既然后悔了,那上午干啥去了啊!”
林站长和他媳妇一听章淑珍这话夹枪带棒的,一点儿都没给他们留面子,心里很不高兴。
这个屯二迷,要不是为了巴结小秀,他们才不会搭理她这个农村老娘们呢,更不会向她道什么狗屁的歉,掉价!
这回也是看在韩明秀的面子上给她点儿脸,跟她道个歉的,结果她倒把破大盆端上了,还挤兑上他们了,看样子,昨晚的风眼子没蹲够啊。
两口子暗中腹诽着,于会计还意有所指的说:“我们俩啊,呵呵,海杏她婆婆找我们有事儿,我们去她婆婆那儿了,其实,我们俩原本该第一时间过来看你们俩的,跟你们道歉的,但你们也知道,海杏她婆婆脾气不好,既然找我们了,我们要是不去的话,怕她生气发火儿。”
“海杏现在跟她公公婆婆一起过呢,要是她婆婆发火儿的话,海杏不也得跟着遭殃嘛。。。。。。”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别得瑟,你们家姑娘还在我们老林家当媳妇呢,当心得瑟大劲儿了我们在你们姑娘身上找后账!
果然,一听林站长提起自家闺女,大舅妈一下灭火了,她愤愤的闭了嘴,低下头,不敢再怼他了。
对一个当娘的女人来说,孩子就是她一辈子最大的软肋。不管她有多大的火气,多厉害,只要人家拿住她的孩子,就相当于拿住了她的命脉,她也就拿人家没办法了。
虽然海杏并不是林站长的亲儿媳妇,但是就算是他的侄儿媳妇,他们要是想给海杏小鞋穿的话,也是可以做到的。。
比如:他们两口子跟海杏的公公婆婆不说海杏的好话,海杏的公公婆婆本来就因为海杏生了丫头成天拉拉着脸呢。他们要是在一旁再煽风点火,不说海杏的好话,那海杏的日子肯定更难过了。
有人给说好话和说坏话的结果,肯定是不一样的。
大舅妈忌惮自己闺女的幸福,就闭了嘴,没有底气和他们两口子要说法了。
韩明秀在门口看到这一切,心里非常不忿,沉着脸走了进来。
妈蛋的,他们打了人,还敢上门来威胁人家,强迫人家原谅他们,这是拿谁好欺负咋的?
林站长两口子一看韩明秀回来了,都“噌”地站了起来,满脸堆笑着向她打招呼。“呦,秀儿回来了,这是上哪儿去了呀?”
韩明秀皮笑肉不笑的说:“去公安局了。”
那两口子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甚至不知该如何往下接话了。
这时,章淑珍见韩明秀来了,急忙站起身,接过她手中的东西,问道:“上公安局去干啥去了?”
韩明秀说:“当然是告状去了,我二姐让那俩畜生给打成这副熊样,我不去告状还去干啥?对了大舅妈,我今个去找公安那个高局长谈了谈,效果还不错,听说高局长已经派人去抓他俩了,只是不知道抓没抓回来呢。”
“是嘛?”大舅妈虽然没敢多说话,不过脸上却露出了快活的神情。
哈哈,恶人终于有恶报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而林站长两口子却快活不起来了,本来僵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垮塌。
看来,这丫头已经狂妄得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当着他们的面,就肆无忌惮地说她把他们的女儿女婿送进去了,这嚣张的态度,真特么地恨人呐!
林站长和于会计一想到他们娇花似的闺女被抓到了公安局,再一想眼前这姐俩正是始作俑者,恨不得一顿下子揍死她俩。
可是,哪怕是恨死她们俩,他们两口子也拿人家姐俩没办法,只能干鼓眼儿,谁叫人家靠山大呢?
这时,小芙姐问:“小韩,这些东西都放哪?”
她指的是两手拎的肉和大骨头啥的。
韩明秀说:“先放我二姐床底下吧,等会让我大舅和大舅妈走的时候带回去。”
王文远看到小芙手里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还有五花肉和大骨头啥的,有点心疼地说:“咋买这么多呢?花了不少钱吧?”
他是心疼韩明秀花钱了。
韩明秀说:“我二姐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吃点好营养能跟上去吗?营养跟不上去,这伤口愈合得就慢,伤口愈合得慢,我二姐就得遭罪,我二姐遭罪,我二姐夫和我那三个外甥外甥女就得跟着遭罪。。。。。。”
“再说,你们老两口昨天伤得也不轻,还得天天照顾二姐,也需要补补,你说,这钱能省吗?”
王文远一听外甥女说得挺有道理的,就说:“嗯,是得补补!不过,买这营养的东西不该让你花钱,应该让那打人的花,不然他们打人还白打啊?咱们挨了打,还得自己掏钱住院、自己掏钱买营养品啊?没道理嘛!”
韩明秀一听大舅和自己一唱一和,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安慰道:“急什么?等公安局正式立案后,我就上法院起诉他们去,到时候会提出民事赔偿的,咱们花的住院费,手术费,营养费、还有精神损失费啥的,将来他们都得加倍赔偿咱们,这钱啊,不会白花的!”
林站长两口子一听韩明秀还准备起诉女儿女婿,顿时吓麻爪了,也顾不上矜持了,连忙颤声说:
“秀啊,你是说……你还要起诉凤玲他们两口子啊?”
韩明秀眼皮撩了一下,淡淡地说:“是啊,他们把我二姐打成这样,我不告他们还留着他们过年啊?我连期末试都不考了,千里迢迢地从首都赶回来,就是回来收拾他们的。”
林站长一听这话,松懈的脸皮抽搐了两下,眼巴眼望地看着韩明秀,堪堪地说:“那个……秀啊,叔知道,这次凤玲他们两口子确实有点儿过分了,可是想必你也听说了,他们也不是平白无故打你姐的,你姐也确实把人家孩子给摔坏了,你没看到孩子呢,好好个孩子,脸蛋子上摔了个大口子。。。。。。”
林站长一边说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头一比划,比划出一个七八厘米长的长度来,来表示那孩子脸上的伤口有多大,尚德有多重,好让林凤玲他们两口子打人变得情理之中些。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韩明玉不干了,她瞪着睁眼说瞎话的公公,大声反驳道,“哪有那么长,一半都没有好不好?”
林站长说,“咋没有这么长呢,缝了七八针呢,那条大疤拉跟条大蜈蚣似的,这辈子都掉不下去了。”
“唉,偏偏那孩子还是个丫头,一个姑娘家脸上横着一条大疤,将来长大得受多大的影响啊……秀啊,你也是当妈的,也该体谅他们当爹妈的心情吧?”
韩明秀听完他这篇充满心机的言论,冷眼睨视着他说:“那照你这么说,我二姐是该打喽?”
“那倒不是,不管咋说,他俩打人就是不对,秀啊,你看这么地行不行,你就别追究他们的责任了,等回头他俩出来了,我叫他俩过来给玉道歉,另外,玉在医院期间的住院费,手术费,营养费啥的,都叫他们老赵家掏……”
还没等林站长说完,韩明秀一抬手,拦住了他的话,然后冷笑一声,说:
“打住,道歉就不必了,要是道歉能解决问题的话,还要警察干啥?对不起得很,我姐不接受道歉!另外,我姐在住院期间的手术费,住院费,营养费啥的,不管我们原不原谅他们,他们都必须得花!”
“还有,我就纳了闷了,为啥林凤玲的孩子脸摔坏了,我二姐就得负责呢?是我二姐主动要帮他们看孩子的吗?还是他们花钱雇我二姐看孩子了?”
“据我所知,是林凤玲没和我二姐二姐夫商量,就直接就把孩子领过来塞给我二姐看的吧!而你们两口子也帮着她,强迫我二姐给看孩子的,既然是你们勉强我二姐做的,我二姐又凭啥承担责任?”
“退一步讲,就算她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