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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某种压抑的感情冲破了封印!
我抓住他的衣服,狠狠将头埋了进去!
“嗯……很害怕……非常害怕……我一直在求他……为什么……为什么不住手……我都那样求他了……”
抚触着的温暖手掌一顿,轻声的叹息落下:“或许……我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吧。”
我怔了半晌:“你理解个头啊!”
将视线透向窗外,尧渊苦闷地笑着:“啊,很理解,非常理解那个少年的心情……”
疯了!连尧渊也疯掉了!
“你……一点都不嫉妒……”有点想哭,自己好像傻瓜一样。
“嫉妒!当然嫉妒!嫉妒都快疯了!”他低沉地笑着,磨牙声却是那样清晰骇人。
我紧张起来:“你!你没和鸣渠动手吧?”
他叹了口气:“没有,你不希望我和他动手不是吗?只是闲聊了几句。”
在那·种氛围下你们怎么闲·聊的神经超·纤细的大爷我好·想知道哦!!
“我不会告诉你闲聊内容哦……快些休息吧,你的身体还没好……别再这种表情,我可不保证有足够的忍耐力能够控制住自己哦。”
半是威胁地将我塞回被子中,萦绕在尧渊周身的淡然温和让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就是这份如海宽广的包容力……让我非常的……迷恋。
看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尧渊调笑着:“趁现在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好了,再怎么哭我也不会停手的。”
脸滚烫着缩进里面,不过……还是有那么一点……期待……
唉……自己真的无药可救了……
“尧渊,有件事……”
他止住了我的话语:“我知道的,我已经去办了,你一定很担心吧?”
哈……果然瞒不住他啊……我这么急着想要离开这里的主要原因。
“很快就会有回应了,不用紧张……啊,好像已经来了。”
尧渊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看着精细雕琢的门被粗鲁地撞开。
冲进房间的娇小身影一怔,立刻飞扑入怀!
我自知理亏地抱紧小涟瑟瑟发抖的身体:“对不起、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拽着我身体的手用力得几乎要扯坏衣服,我知道,自己又要花费一番工夫才能让这孩子不生我气了。
终结的信笺
原以为小涟归来后我就可以重获自由,至少可以不被当成临终老人。
事实却证明,我的想法有多肤浅。
冷眼看着我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其实我已经很努力表现健康的一面了),再不知从哪里道听途说了我这几日的“辉煌里程”,小涟周遭的空气更是跌破绝对零度,吓得我都不敢说话。
仅仅是一个眼神,我就知道这孩子已经和尧渊一伙了……唉,看来是没法下床了……呜呜呜……像尸体一样躺在床上一点意思都米有~~
认命地喝下掺了猛料的汤药,我仰头倒进如云轻柔的棉被中,老老实实地闭上眼。
小涟放下碗盏坐了上来。熟悉温暖的小手拨弄着额头的碎发,感觉很是舒服惬意。
睁开眼冲他心虚地讪笑,小涟鼻音一哼,一副“我还没原谅你”的架势。
哎呀呀~~实在是太太太可爱了呀呀呀~~真不愧是我家小涟来的~~好想掐一把再吞进肚子里哦~~
气恼的目光扫了过来,我理亏地吐吐舌头,将不知不觉探出被子抱着他的手缩回去。
金洋花的效力渐渐化为黑暗笼罩上来,模糊混乱的脑袋开始神游。
我……究竟是为什么在这里?
刚开始,我对教授陈述的说辞是……我不想让错误愈加深刻。
其实……更重要的私心杂念……却是因为我深刻地憎恨着轩辕怀瑛。
而现在呢?
一路上,经历了那么多,邂逅了尧渊,鸣渠,御水……又重逢了那么多老友旧敌……况且,连我唯一的私心都被一句承诺所消解……
那么,我又是为了什么而继续处于旋涡的中心?
我可以走,可以回避……可以做所有我想做的事,却又为什么?我仍旧在此?
过往的场景历历在目,不论悲伤、欢乐,都已烙在心底。
啊,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啊……
唇角微微扬起:“小涟啊……我终于又明白了耶……”
那双纤柔的手握住我,让笑容愈加盛大:“我想要一个家……也想……给他们一个家……温暖的、可以容身的地方……我呀,不要人人富庶……但求天下安澜……这样……就可以给那群孩子一个安身立命之所了……”
稍稍侧过头,却见小涟深邃了悟的眼神。
“呐……这样,我也就可以解脱了呢……呵呵……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啊……我这个……自私的家伙……”
握着我的手收紧,让人安稳地坠入黑暗。
——独自一人……是不可能的……这样的话……就让我……
不可轻易聆听的天籁,遥远的,坚定的,宛如梦幻般的飘入梦境。
“叛变?”我鹦鹉学舌似的来了一句,眼珠子几乎都要掉出来。
尧渊也是哭笑不得:“正是,据探唐溪午只在主帅大帐里留下一纸四字‘我要叛变’,便再也寻不着踪迹。”
“哈?”我越发觉得不可思议,这件事似乎已经超越了我的大脑认识!
无力地抬手遮住脸,我真是败给那家伙了:“原来他是玩真的啊……”
“你早知道?”
“是——啊——,那家伙跑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合作虾米的……算了,他就是这么不按理出牌的家伙,真是比我还任性!”
尧渊笑出声:“原来你也有自知之明。”
我狠狠白了他一眼:“这就可以解释为何礼真国占尽天时地利而不趁势进攻了——哇啊啊啊!我果然还是无法理解那个变态啊!”
他脑子里塞的到底是啥玩意儿啊!唔~~头痛啊~~
清缓的沉稳男声历练地响起:“既是如此,我军便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我揉捏着太阳穴,点头表示赞同。
尧渊长久地沉默着,似乎酝酿着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
“怎么了?”为何这种欲言又止的为难表情?
思量再三,尧渊叹息着开了口:“还有一件事,你知道吗?”
知道?我要知道什么?
尧渊不语,端起放置几案上的药碗:“趁现在快喝吧,一会儿恐怕就……”
“啊?”莫名其妙地皱眉喝着奇苦无比的汤汁,门忽然毫无预兆地开启。
“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
顺着尧渊的视线转向门口,我被惊吓怔住了身躯。
好、好、好美的少年……
柔滑的丝绸束着泼墨似的长发,晶莹剔透的眸中却彰显着不可侵犯的凌厉与威仪,虽然是娇小纤细的身躯,却在举手投足间将蕴藏其中的强大力量警示着世人。
风华绝代,英姿飒爽,威风凌然,好似神祗降世般的美丽少年。
我惊叹着,却也疑问着——这是谁啊?
那双清冽却映照着心灵的眼眸望向了我。
我突然听到了地球开裂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尧渊眼明手快地接住滚落的瓷碗,早已预料似地看着我好像见鬼一样的表情用手颤抖地直指那淡漠从容的少年!
“呀啊啊啊!小涟——你那是什么样子啊啊!!”
穿穿穿穿男装!?我家小涟穿男装!?这这这这辈子我都没见过啊啊啊!!
大脑已完全一片白茫茫,我傻眼呆呆地看着他的接近。
尧渊沉稳地步出屋外,还习惯良好的随手关门。
我的表情狼狈万分,已然一副灵魂出壳的样子。
熟悉的触感抚上我的脸庞,反复地摩挲着。
“今天,开始,我要,恢复,自己。”
长久的缄默,致使那清澈恬淡的嗓音有些沙哑艰辛,我呆滞地望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任何一处感官。
眼睛一定近视了,耳朵也得中耳炎了……一定是的……一定……
那疑似幻觉的身躯以自身的体热告诉了我真实。
小涟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字字确实地落在我的心上。
“你,不会,阻止我,对吗?”
我摇头摇头再摇头——不论小涟想做什么,我都没有制止他的权利……不对!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抓住他单薄的肩膀,我急切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应该知道后果的吧!为什么!”
第一次,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小涟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容,美丽得天地失色的耀眼夺目!
果然……我就知道……这孩子微笑起来是最美的……
“我不能,永远,被你,保护。”
我僵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他抽离自己的怀抱。
被我保护?明明是你在保护我啊!
……孩子长大了……不要老爸了……
失落,孤寂,苦闷……灵魂好似被抽离躯壳,我独自呆坐在床上,任由时间的流逝。
小涟……到底要做什么……我了解他!非常了解!受过创伤的他怎会喜欢名利与权势!既是如此!这孩子到底要做什么啊!
啊啊啊!完全不明白啊!!
苦恼着辗转反侧,我倏地爬起来喝水,却惊讶地看着躺在桌上的信笺——这东西什么时候出现的!?
哀叹着拿起阅读,我的表情骤然凝结。
夜半子时,小涟如同预计的没再和我同床共枕——呜呜呜……爸爸我好寂寞……
没关系!明天一定把他拖上床!!
……如果……有明天的话。
从屋脊上一跃而下,明朗的月辉下,如我所料的人影出现在我的视野。
没有丝毫意外,尧渊宁静的目光有些忧虑地望着我:“看样子,你已经决定了。”
我笑了笑:“是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悠哉地踱至他的身侧停下,温暖宽厚的怀抱立即将我拥入其中。
“你很不安吧?”
说没有,那是骗人的。
“我无法阻止你,对吗?”
我忍不住笑了,拉高调子:“那个嘛——是当然的!”
尧渊也微笑着,却收紧了手臂:“路上小心。”
犹豫着点了点头,我与之拉开距离:“小涟,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