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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蓉蓉姐姐。
看到这一手,他们当然要学,冯一平欣然投入的讲的口干舌燥,可惜没有一点效果,该怎么画,他们还怎么画。好吧,冯一平也放弃了,干脆只教他们一点,那就是比例。
他带着他们屋里屋外的转了几圈,再比照着他们画,窗子当然不能画的比大门大,表哥也不能比屋子还高,好在这些他们倒是能接受,总算有些成果,冯一平舒了一口气。
十七的上午,冯一平和王昌宁一起,难得的空手去学校。半路上,他们遇到了骑着二八自行车的班长,打了个招呼,唐少康热情的和冯一平说了好几句,“考的真不错,为我们班争光了。”
到了学校,王玉敏一脸笑的把成绩单给他,还忍不住在他肩膀上拍了几下,“不错,好样的,没让老师失望。”
冯一平没有看成绩单,在初中就被老师拍肩膀这样的事,他小小的有些觉得受宠若惊。
和老外不同,有着五千年灿烂文明的国人,在交流的时候,肢体接触不多,而且也有特定的含义。比如大人和小孩子之间,一般是摸头这个动作比较多,拍肩膀,捶胸,勾肩搭背这样的,一般是在平辈间做的多。
一向严厉的王玉敏这样的和蔼可亲,而且隐约把他的辈分稍微调了调,他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打开成绩单一看,数学、英语、物理、化学、政治满分,语文96,历史99,地理98,生物98。5,总分891。5。
王玉敏高兴的说,“和其它6位同学并列全县第三名,和第二名的4位同学差3。5分,和第一名的两位差6分。”
哦,那看来第一名的两位,老师也没有给出全满分。
“你的卷子我们都看过,除了地理,有道简答题少答了一点,其它的都没错。主要是语文作文扣分太多,一下子扣掉四分,第一、二名的作文只扣一到两分,校长打电话问了教育局,他们也查过,说扣分的主要理由是,你遣词造句有些欠妥,”
说到这里,王玉敏脸上有些怪怪的,问冯一平,“我也看了,你为什么写一个人,说他长得很捉急,长得很抱歉?”
啧,还是不经意就把后来的一些习惯用语带过来了,冯一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王老师,这个是听我小舅说过一次,觉得挺有趣的,就用了上去,现在想想也很不妥当,下次一定注意。”
“也没事,我倒觉得那样说也挺有趣,”王玉敏笑着说,“改你卷子的那个老师是实验中学的,看出不是他们班的卷子,当然骨头里挑刺。”
想起几个语文老师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都大乐,彼此开玩笑,“你怎么长的这么捉急!”,“是吗,你长的真抱歉!”,王玉敏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平时说话这样说没事的,以后考试写作文最好不要这样写,知道吗,老师都是想办法在找茬扣分的,你说的意思他虽然能明白,也觉得好笑,但他要扣分,我们也挑不出错来,因为这样组合,确实不太合常规。”王玉敏叮嘱他。
“记住了,王老师。”冯一平乖乖的说。
“好了,没事就回去吧,过年好好玩,不过要记得把作业做完。”
等王玉敏走开,肖志杰拉着王昌宁跑过来,肖志杰在他胸前打了一拳,“可以啊,年级第一不说,还全县第三。”
王昌宁说,“难怪唐少康今天那么热情,看来他也是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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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春节序曲一()
在外公家过了小年,腊月25的下午,冯振昌、梅秋萍,梅义良三个人大包小包的,终于回家了。
小半年没见,父母气色好很多,精气神明显不一样。梅秋萍把冯一平拉着左看右看的,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冯一平见状眼睛也有些发酸,梅建中在旁边劝,“都挺好的,你们在省城不错,一平和我在一起也不错,有什么好难过的。”
冯一平听了想笑,这是劝人吗?
晚上,等大舅三舅家都回去了,冯振昌拿出钱来,准备给梅建中还掉欠的板栗钱,梅建中看着冯一平笑,“早还掉了,没跟你们说,上个月一平又拿了两千一的稿费。”
冯振昌和梅秋萍很不淡定,“真的,又拿了两千一?”
梅义良按着冯一平的头一顿揉,“可以啊一平,你比你父母本事还大啊!下半年赚的钱比他们还多哦!”
冯振昌他们没有还梅义良垫的那些钱,一共带了近四千多,原想还掉这边收板栗的,剩下的都还不够还债,现在不但能把债全部还完,还剩余千把块钱。
冯振昌整个人轻松了好多,喃喃道,“今年总算能过个好年。”
梅秋萍眼睛又红了,抱着冯一平说,“得亏了一平。”
一时气氛有些沉重,梅义良说,“大姐,你这是干什么,不但债能还了,你们也找到了一件赚钱的事做,这都是高兴的事啊。”
梅秋萍一抹眼睛,“我这就是高兴的。一平,我们明天去镇上,要买什么就跟妈说。”
“我不用买什么,明天去镇上买些菜就好。”
“好了好了,”梅建中打断他们,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叠钱,“这时剩下的四百多块钱,一平的意思是给他们三家的八个孩子买一套衣服,你们回来了,就你们做主。”
冯振昌本来伸手准备接过来,听了这话,把手收回来,递给梅建中一根烟,“那也要得,就爸你买给他们吧。”
梅秋萍有些生气,“爸,这些钱就是给你的,我们不会要,但是我不同意给他们买衣服,他们又不是没钱买衣服。
这么些年,我的日子差,没怎么顾的上你,他们兄弟呢,日子都还过得去吧,特别是国平和国兴,他们又给了你多少真金白银?你连烟都戒了。
再说了,这么些年来,他们给过一平一分钱的压岁钱吗?现在给他们一家几套衣服,我不情愿。”
好吧,听到这些冯一平就头痛,从梅秋萍的角度来说,她说的也没错。但是她最后一句话,把梅义良也带来进去,这么些年,他也从来没有给冯一平压岁钱。
梅义良默默的把钱接过来,放到梅秋萍手中,“姐,钱你拿着。”从钱包里掏出六百块钱,“爸,你知道我花钱大手大脚的,没留下多少,这些钱你拿着,按一平说的,给他们买几套衣服也不错。都到年底了,二哥过两天也回来,一年到头,他们总要孝敬你一次吧,你都给孩子买了衣服,他们给你的,至少不能比衣服钱少吧,要是哪一个不给或者给的少,我去找他们。”
梅秋萍拿着钱还在迟疑呢,冯振昌把钱拿过去,塞到梅建中手里,“爸,这个钱你拿着,这么些年我们也顾不上你,今年难得宽裕,就当我们孝敬你的,再说这几个月一平在你这里吃啊喝的,你一定收着。”不得不说,在有些事情的处理上,冯振昌做的比梅秋萍好。
“义良,不好意思,你那几百块钱,今年就先不还你,行吧。”
梅义良说,“没事大哥,你们先还债,我现在又不用,没事的。”
一家三口晚上住在二舅家,梅秋萍晚上虽然有些不高兴,还是和冯一平说了好久,这两三个月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恨不得一天天的问冯一平做了什么。
冯一平也不多说,只把成绩单一亮,梅秋萍看了,马上叫冯振昌,“振昌,你快过来看,一平的成绩比小学还要好。”
这还不算,他是恨不得把爸爸兄弟都吵起来,炫耀一下,冯一平笑着拦住她,“妈,外公和大舅他们早知道了。”
“呵呵,不错,不错,”冯振昌也看着成绩单止不住笑。
第二天,外公、小舅,和冯一平一家三口去镇上买年货。梅义良是很不耐烦走的,但是梅秋萍坚持,“就这一段路,从小都走惯了的,小时候爸妈说带你去镇上,你都不要我们抱,高高兴兴的走到镇上再走回来,现在就不愿意走了?坐什么车,花钱不说,上面还那么挤,你看,和我们一样走路的不也不少吗?”
在省钱这件事情商,他们四个人都说不过梅秋萍一个,于是只好走。
确实,路上也有好些人在走,三三两两,一拨一拨的,看来都是去镇上打年货。
这几天的镇上,是人最多的时候,因为镇里的商铺多,东西多,价格也公道,不只是五里坳镇的人,隔壁镇都有不少人来这里办年货。
镇的西口,停满了自行车,三轮车,还有拖拉机,几辆面包车,还有一辆上海牌轿车,冯一平一看,号牌很小,应该是市里机关的车。
走过这片停车场,放眼望去,一个挨一个的,全是人,平时空旷的街,现在这头望不到那一头,而且空手的少,都大袋小袋的。这个时候,大家对过年不是一般的重视,只要有条件,总要力所能及的多办些年货。对于镇上的商户来说,这一个月的生意,是最火爆的,顶得上平时的半年。
四个大人对这种情况很熟悉,很快就挤进去,和路两边的摊贩讨价还价起来。冯一平拿着条麻袋,遥遥的跟在父母身后。
原来办年货,都只有冯振昌一个人下来,往往也就是一个麻袋的东西,而且里面包菜粉丝豆皮之类的价格实惠的菜占大头,今天不一样,父母一人两条麻袋,看来是要大采购。
先是买鱼和肉这些轻的但贵的。猪肉不用买,二伯家已经跟他们留好了二十多斤,隔壁的冯卫东和冯家升家一家给他们留了只猪蹄髈,足够了。鸡也不用买,他们准备回去把公鸡全杀了,母鸡卖给冯卫东家,不在家的这几个月,鸡都是他们家帮着照顾。
所以梅秋萍大气了一回,称了三斤牛肉,好多年没吃牛肉了。冯振昌则看上了一只大羊腿,晒过的,老板说要三十二,他讲到三十块,正准备付钱,梅秋萍过来了,一把把羊腿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