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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的凉手游走遍全身时,男孩所有的理智都不消失了。颤抖着贴了过来。
凤知秋被他搂着,耳边是这人一片强烈的怦然心跳。不由杏眸微扬,帮?这样吗?
倾尽温柔,吻着这人
少年在他身下慵懒得像只猫,潜意识里,那人温柔至极。当自己的身子被完全侵占,他长叹了一口气,周身舒畅,四肢百骸的热气渐渐隐去。看来这媚毒是要解除了吧!而他感受到的那股刺痛也越来越明显了。身上的人却丝毫没有了之前的耐心,野蛮的像头野兽。
一遍又一遍,直到男孩觉得身上的最后一点真气也消失殆尽。直到凤知秋缓缓吐出一口长气,突然扑到了他的身上。脸上的‘大红花’尽数抹在了自己颈边的枕巾上。
昏迷的凤知秋并没看见,少年颤着身子,取过碎成布条的外套,眼底血红一片,一步一踏离开了现场——
而床上的凤知秋仿佛一只餍足的豹子,轻吟两声,渐渐陷入梦中。
第二天,
阳光明媚,风光大好。
凤知秋翻了一个身,打了一个满满的哈气。只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一点儿都不似之前的沉重。微微睁开眼睛,面前是白花花的一片。
砰——一
屁股摔在了地上,站起来的瞬间,才发现身上有一丝不对劲!
“啊!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床上?!”
凤知秋只觉得一瞬间天旋地转,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为什么到他凤知秋这里,却变成了两个浑身**的女人?!
他,他,他!为什么也是光着的?!绞尽脑汁的回忆着昨儿个的事情,但大约只记得模糊一片了。昨天过来陪娘亲吃了饭,接着,接着便饮了她端过来的汤药……
再然后,他好像梦到了一个人,在梦里,他和那人似乎还做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可是那也不会是这两只啊!
凤知秋慌乱的看了一眼床上浑身**的女人,自己怎么会对女人有感觉?!
天哪?!真是够了!
娘亲!
凤知秋猛地蹦了起来,捡起地上的亵裤穿上,顺手拽了拽床头的拉铃,全然没有注意乱成一团的床上。
很快门外便响起一阵丫鬟的唤声。
“殿下,殿下您醒了吗?”
是宁儿。
“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群端着洗漱用具的侍女便鱼贯而入。
那些人刚进来便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凌乱的房间内立着他家英俊儒雅的殿下。宽大的雕花大床上横躺着两个皮肤雪白,精雕玉琢的美人儿。更重要的是!
哐当——
铜盆摔落的声音响起,混杂着众侍女慌乱的尖叫声,唯有宁儿还比较淡定。她猛的冲到凤知秋面前。
焦急道“殿下!您这满脸的血是怎么回事?”此时凤知秋的脸上染着片片血迹,尤其是额上,隐约还肿起了一个脓包!
他瞧了一眼房顶上开的‘天窗’。眉头紧皱“多半是那东西掉下来砸的!宁儿,我娘呢?我要见她!”
他现在满肚子的疑问,哪里还管得了这些!
“回殿下,王妃此时已经在前厅等候了。吩咐奴婢来带殿下过去。”
宁儿欠了欠身,将手巾浸湿了拿来帮他擦脸,边擦边留着冷汗,瞥了一眼床上的两个女人,心中不奈,这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竟然把殿下伤成这样!王总管不是早就交代清楚了吗?殿下身子骨弱,又是初尝情事,怎能这般对待他!
“行了行了,衣服我自己穿。快带我去见娘!”凤知秋见她心不在焉,郁闷万分,夺过她手中的衣裳套上便冲出了房间。步履如风,全然没了之前走两步喘息半天的样子。
“啊!”
宁儿来不及追,便听到后面的丫鬟惊恐的叫了起来!回头一看,原来是翠儿。她此时双目可怖的注视着床上,身上更是剧烈的颤抖起来。
“怎么了?大叫成这样,成何体统!”宁儿厉声呵斥道,这房里的丫鬟就属她最大。不能坏了规矩!
“她、她们、死、死了!”那丫鬟吓得跌倒在地,手指着床上依然未醒的两个女人。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即便是见过些世面的宁儿听到这话也忍不住腿软,她微微一愣,扫了一圈房里战战兢兢的众人,鼓起勇气往前探过身去。反正殿下能找到前厅,就让他先去吧。
探出手,刚想试探一下床上之人是否还有呼吸,谁想那原本昏死的女人突然崩开了双眼,暗黑色的血液顺着眼眶缓缓流了下来。
“啊!”
宁儿大叫一声,便失去了意识。
“快!快去禀报!房里出事了!”离得远些的丫鬟并没有瞧的并不真切。见平时胆子颇大的宁儿也这样了,忙不迭朝外跑去。
这厢,一路疾奔的凤知秋总算到了颐寿阁的前厅,席芙蓉早就等在这儿了,而他旁边坐着的正是襄王爷凤锦鸿。
“娘!你昨晚到底喂我喝了什么?!”
远远地便传来一阵指责声音,不似原来的虚弱无力,反而添了一份中气十足。气息平稳。
丫鬟给他拉开门帘,凤知秋这才看清了屋里的情形。
除了坐在桌边的襄王凤锦鸿,上首还端坐着一个人。他身着紫色锦衣,上有游龙戏珠,祥云似锦。虽然满头白发,但气色粉红。白花花的八字胡安静的躺在嘴边,整个人看上去气势不凡。
凤知秋杏眉微挑,不需多想,脑海里便自动跳出了一个熟稔的称呼——
“孙儿叩见皇爷爷!”
005 药将()
005
正首上方端坐的人便是朝凤国的天子凤熙卓了,听到孙儿来了先是眉头一喜,后见凤知秋欲跪下行礼,连忙起身来扶。这可是他宝贝孙儿,平日也不曾见他跪自己。怎的今儿个却如此。
“哈哈,秋儿你来了!快让皇爷爷看看,这两年你娘宠你至极,将你养在府里,留我这个老头子在宫里,真是寂寞难耐啊!”
怨念的瞥了一眼襄王妃,气的八字胡颤了几颤,拽着凤知秋细细打量着,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少年,直看得他浑身发毛。
“不错!秋儿这两年不仅长高了许多,这气色也红润了不少啊!”浑厚的笑声在厅里传散开来。
凤知秋微微欠身,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眼前这位可是统治朝凤国五十年有余的凤帝!一双饱含智慧与阅历的眸子看的自己心里发慌,只怕他识破自己早已不是那弱如扶柳的‘凤知秋’了。
“皇爷爷,”
凤知秋眼眶一红,咬紧嘴唇,可怜兮兮的看着老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下却流着泪,靠,掐的真疼啊!
“秋儿想说什么只管讲,怎的这般吞吞吐吐!”被他泪眼看的心疼,凤帝轻轻将人揽在怀里,帮他擦了擦红润的眼。带他坐到了桌边。
凤知秋扫了一眼房里的几人,席芙蓉此刻端坐在桌边,手里紧攥着一方丝帕。脸上比昔日苍白许多。而他的爹爹此刻也是低敛着眸,神色深沉,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凤知秋眼眉微转,刚穿来那晚,他们的对话忽的闪过心头。凤知秋瞄了一眼搂着自己的凤帝。
呵呵,爹娘素日疼他都来不及,想来昨夜之事必是和这人脱不了关系!他也无需再问自家娘亲了!
猛地站起身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凤知秋暗自抹了把泪
“皇爷爷,孙儿自知时日无多,还望皇爷爷莫要再像昨日这般折腾孙儿了。干脆直接刺孙儿一死,也莫要再为难爹爹和娘亲。能成为他们的儿子孙儿很幸福,孙儿不想到了还成了他们的累赘。还请皇爷爷成全!”
说完便砰——砰——砰——结实的磕了三个响头。
“秋儿!”
“秋儿!”
此番话一出,在场的三人皆是一愣。倒是席芙蓉一介妇道人家先是猛地哭了出来,也不管什么礼仪周到,一把抱住还想继续往下磕的儿子。
凤帝神色一凛,见自家儿子尽也破天荒的怒瞪着自己,心下微凉。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罢了,你们先出去,我和秋儿说说话。”
凤帝冲襄王夫妇摆了摆手,走过来扶起地上的人。安抚的拍了拍他冰凉白皙的手。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老人拽着自己的孙子坐下,原本嬉笑红润的脸庞多了份沉重和严肃。他抚了抚凤知秋磕的隐隐泛红的额,心疼道,
“秋儿怎会那么想?难道皇爷爷在孙儿心里就是那样一个铁石心肠之人,连自己的亲孙都不放过?”
“不是的……”
“秋儿莫要打岔,听皇爷爷说,”
凤帝白发垂髫,声音带着一份沉重的沧桑。他撩起凤知秋脸庞不知何时落下的碎发,抚了抚他的发顶,怜爱之情溢于言表。凤知秋只觉得心底划过阵阵暖流。
“我可怜的孙儿,这些年来你受苦了。你可知当年你娘的那件事?”
娘亲?
是指中毒那件事吗?微微蹙起眉头,颔首。
“你娘她刚嫁进凤家之时,恰逢武夷国大皇子来临。二十年前的朝凤国和武夷国刚刚结束敌对,约定百年之内和平相处。可就是有一些激进份子无法接受!哼!”
凤帝每每想起那群人,顿时怒目圆睁。见孙儿还满脸疑惑,搂了搂他单薄的身子,随即继续道,
“那群王八羔子竟然在皇子大婚当日当中抢亲!”
“怎么会?!”
凤知秋突然叫道,皇子大婚想来八抬大轿,仪仗队伍必是少不了的。哪里那么容易就被抢去了?!
“呵呵,世事难料,家贼难防的道理秋儿可懂?怪只怪你爹当年被新婚大喜冲昏了头!全然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亲信全被掉了包!”
“那后来呢?”
老皇帝顺了顺怀里激动的孙子,自己也喘了口粗气。
“好在武夷国大皇子识大体,第一时间将那奸人送与我国处理,可是你娘被救回来的时候已经遭了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