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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春难为得都要哭了,直接原地跪倒:“皇上……求您了。”
外头李玉也听见动静不对劲,赶紧跟着进来。一瞧这模样,也吓得跪倒在地:“皇上!”
皇帝却反倒将婉兮面上的巾子拉开,向后伸脚,便将隔扇门给踢上了,将献春和李玉,连同他们的聒噪,都给挡在了外头。
而唇,早已干燥又灼热地印在了婉兮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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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173、何惧()
皇帝这一次对婉兮,简直是用强。
婉兮拼命躲闪,还是被他报到了炕上去。婉兮被他压住,根本挣脱不开,婉兮急疯了,甚至不顾身份对他连踢带打。
他却还是笃定地压住了她的手臂,解开了她的衣裳……
。
当身子与空气接触的那一刻,婉兮绝望地恨不得自己能立时死掉。
此时的她……如此的不堪啊偿。
皇帝眯眼,居高临下望她。
她的身上褶皱之处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红疙瘩。偶有几处已有脓水。
只是她性子坚毅,这些日子定是狠狠忍住了没有挠抓,故此破皮化脓的地方并不多。此时借着朦胧烛光看下来,并没有她自己所担心的那般丑陋。只是周身红了些。
他垂眸之间,自也是看见了她眼中的恐惧和绝望。
他一声叹息,回头吹熄了烛火,深深地覆住了她……
。
这一番亲密,婉兮几乎是挣扎在生死之间。
想到即将几个月的分别,她珍惜他的亲近;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病会过给了他去,她便真想咬舌自尽。
可是他却耐心,细致地用吻她放松下来。
他的动作,这次都仿佛对着珍贵的细瓷,绵长而轻柔。
婉兮终是忍不住被他焐热,一边抵抗身子伸出腾起的欢喜,一边却流泪哀求:“爷……求你停下。求你,立时便去熏蒸硫黄……”
他在她耳边却“嘘”一声:“你现在说什么都已晚了。既然晚了,不如抛开那些担心去,这一刻只想着爷,只享受爷给你的。”
他细致地抚她发丝:“你这一去兴许要几个月,爷会想你。故此爷今儿实在是忍不住。今儿你就叫爷恣意了去吧,爷丝毫没觉着今儿的你跟往常有的不同。”
他故意激烈了些:“瞧……你便连这声音,这扭转,还都一模一样!”
她在激烈的快意里咬住指尖儿啜泣:“可是爷……这病,爷该怎么办?”
他却骄矜了起来:“忘了爷是谁?爷是天子!爷自然坐拥这天下最好的药材、最了不起的郎中。你放心就是,爷若也发了病,自然有他们照料。况且爷身子比你强健不知几倍,爷必定比你好得更快!”
。
这一晚,婉兮是累极了睡去的。
这一晚,也是婉兮发现病了一来,第一个睡囫囵了的夜晚。
虽然还是后怕会将病传给他,却又不能不承认,这件山一样大的事儿因为有了他的分担,而显得并不那样沉重了。
一直睡到醒来,都不知是到了什么时辰,婉兮才猛然推了皇帝一把。
皇帝轻哼一声:“又撵朕!早说过,现在推也晚了。”
婉兮用被子蒙住脸:“是九爷!……爷难道也忘了,九爷还在递牌子求见。”
皇帝便翻了个身,叹息一声坐起来:“可不,爷给忘了。不过也不打紧,宫门外外奏事处有值房,他冻不着,也饿不着。”
婉兮还是推了推:“爷……还是回养心殿吧。”
皇帝轻叹一声:“好,爷也到了起身的时候儿。今儿你好好睡一觉,睡醒了起来收拾就是。爷今儿就下旨,送你去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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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174、渴望()
天亮时分,在外奏事处值房坐了一个晚上的傅恒方得了旨意,进养心殿见驾。
在外奏事处的值房里坐了整晚,整颗心里悬念不下的都是九儿的情形,这一晚便还哪里能有睡意去?一整个晚上下来,眼中早已布满了血丝。
幸亏朝中大臣都在千步廊部院里存一套备用的官服,傅恒这忙更衣,随着内奏事处的太监走进养心殿去。
走进养心殿的时候,他忍不住朝军机处的朝房方向瞧了一眼。
军机处是大清的军机中枢,距离养心殿最近。按例军机处每天十二个时辰都有军机大臣值班,便是夜晚亦然如此撄。
若他能入军机处……不管在朝中的地位将如何变化,至少能靠近养心殿近一些。若是九儿有事,便不必如今晚这般要在那远远的外奏事处值房里干坐着了。
几乎是人生第一回,他迫切地对军机处的那个职位,产生了几乎贪婪的渴望偿。
。
傅恒躬身走进养心殿西暖阁,瞧见皇帝一脸倦容,可一双眼却如晨时夜空中的星子,灼灼逼人。
傅恒忙请跪安,皇帝却摆摆手:“后退,离朕远点儿。”
傅恒便一惊。
从前皇上一向与他亲近,每当单独见驾,皇上都是叫他“近点儿”。今儿这是怎么了?
皇帝也瞧出傅恒脸上的惊讶来,不由得轻哼一声:“别多想,朕也是你着想。”
。
傅恒虽然满心里记挂的都是九儿的事,恨不能张口便问九儿如何了。可是此时是在皇上面前,九儿也已经是皇上的令嫔主子……他便再多念想,这一刻也都只能硬生生吞下去,暂时先说公事,将山西巡抚任上这几年来的事向皇帝汇报。
皇帝点头:“这些事你都写折子来报过,朕都知道了。你处置得当,这两年来在山西的任上,差事办得好。朕心甚慰。”
皇帝微顿,目光促狭一飘:“这回召你回京嘛……嗯,还是要你回园子去,办你圆明园大臣的差事去。”
。
傅恒便又是一怔:“皇上?”
皇帝将傅恒神色之间的变化都收归眼底,藏住促狭笑意,故意绷起脸来严肃地哼了一声:“你虽然现在是山西巡抚,可是朕还没叫你完全卸了总管内务大臣的职衔。那圆明园,还是你手下人管着的。故此,这回还是交给你管放心些。”
傅恒伏在地上,心思电转。
他回京当晚便连夜递牌子求见,又逢九儿出事,他不信皇上完全不明白他的心意。
昨晚彻夜不召见,他相信并非半点没有皇上故意的缘故了去。
可是皇上今早终于召见,却这样顾左右而言他,言必称园子……经历了几年封疆大吏锻炼的傅恒,此时已是更加成熟干练。皇帝将话说到这儿,他心下便是激灵一动,终于领悟了皇上的意思去!
九儿生了那样的病,为免宫中非议,挪到园子里去静养自然是最妥帖的法子。而这差事,皇上便又是交给他来办!
他心下自是欣喜不已,忍不住摘掉官帽,叩头在地:“奴才,谢主子的信任!奴才定办好这个差事,绝不辜负圣恩!”
二卷175、择园()
此时她已是皇上的令嫔,他与她的身份注定已经拉到不能触碰之远去。此时的他已经不求还能与九儿之间如何,只求能在她受难、生病之时,能有机会这样守在她身旁。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保护着她,在她最需要的时候能随时出现在她视野里。
然后,亲眼按着她痊愈。
便心满意足了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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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便也叹了口气:“也难为你,刚回京这便进宫来见朕,却被朕给忘了,累得你在外头坐了一个晚上。你有心了。”
“你的心意,她也知道了,你这片心没白费。”
傅恒心口一撞,却也只得再度叩头:“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想……知道令主子安否。”
皇帝轻哼一声:“行了,不必如此诚惶诚恐。朕该吃的醋,先前已经当着她的面儿都已经吃完了。倒是她说,应该吃醋的是她才对;她说在朕心里,兴许朕重视你更多些。”
傅恒愣住,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偿。
皇帝倒也轻声一笑:“听不懂?那算了,当我没说过。总归这话是他与朕说的,朕反正是听懂了。”
傅恒登时黯然,只得深深垂首,掩住神色去。
。
皇帝吃够了飞醋,又显摆够了,这才神色凝重下来:“这一回的事儿,她都与我说了,要好好歇歇你的福晋。最是难得她自己还是舒嫔的亲妹子,却没有向舒嫔透漏一个字。如此看来,是个好福晋。”
傅恒别无话说,只能叩头谢恩罢了。
皇帝垂眸:“回去告诉你的福晋,这事儿不管令嫔如何感谢了,朕都还会另外赏她。此事朕定然不会忘了,她的福气在后头呢。”
傅恒忙叩头在地:“臣妾岂敢。”“臣妾”其实应该用在这儿,意为“臣的内眷”。
皇帝点点头:“这次的事儿,相信你福晋也与你说得详细了。是有人要故意设计害令嫔。也怪朕,自从去年十二月进封了她以来,这半年朕让她担了‘独宠’的名声去。如今后宫人人都红了眼似的盯着她,便是朕再小心防范着,甚至将她放在最靠近朕的永寿宫来,可终究还是有朕也照应不及的时候儿。”
“此时她刚进封嫔位不久,宫里来了不少的新人;而朕又赶上前朝鄂尔泰身故一事,少有光景进后宫来。这便出了事。故此将她送进园子去,朕需要一个最为妥帖之人,能叫朕和她半点担心都不必再有的。”
傅恒心下一震,忙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