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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拿起酒瓶,倒了两杯酒,和猛哥碰了一杯,说:“猛哥,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去香堂的时候,就是你和飞哥给我们主持的入会仪式。”
猛哥笑道:“是啊。”说完叹了一声气,说:“想不到一眨眼就好几个月了,而飞哥……”
猛哥说到这,没有说下去,一副很怀缅飞哥的样子。
我说道:“飞哥在观音庙人人都服,我总结下来,有几点,一是飞哥敢打敢拼,西城再强势,也从不曾低头过,二是飞哥讲义气,南门的人都知道飞哥,他的丧礼就可以看出来,三是飞哥懂得团结,无论何时何地,都以团结为重,四是飞哥照顾手下的人,小弟有事,他总会第一个伸出援手。”
猛哥点了点头对我的话表示赞同,笑道:“你说得没错,飞哥是这样的人,观音庙也只有一个大飞。”
我说道:“猛哥给我的印象和飞哥很像,以前就听说猛哥当年也有机会当上观音庙话事人,可是却让给了飞哥。那时候我就特别佩服猛哥,觉得猛哥特别深明大义,以社团为先,个人为后。”
猛哥说道:“其实当年我也知道我自己争不过飞哥,所以才会那么大方。”
我笑道:“不管怎么说,猛哥当年的事迹确实被很多人称赞,不是吗?”
猛哥说道:“小坤,你到底想说什么,咱们兄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
我点了点头,说:“猛哥当年能这么做,为什么现在就不能了呢?”
猛哥听到我的话,脸色忽然有些难看了,看着我说道:“小坤,我把你当成兄弟,可你就这么看我?”
我说道:“林哥昨天出事,是谁干的?”
猛哥说:“不是很清楚了吗?箫天凡,难不成你怀疑是我?”
我说道:“不说昨天的事情,今早陈凌为什么又被暗算?”
猛哥冷笑起来,说:“你也怀疑是我?”说到这忽然一拍桌子,砰地一声响,拍案而起,怒道:“莫小坤,你当我刘猛是什么人?”
此时猛哥横眉瞪目,怒不可遏的样子,我心中不由一紧,难道猛哥恼羞成怒,要对我动手?
“猛哥,猛哥!”
猛哥的两个小弟打开门走了进来,均是冷冷地看着我。
猛哥看了看两个小弟,挥了挥手,说:“没你们的事情,你们出去。”
“是,猛哥。”
二人点了点头,退了出去,再带上了房门。
猛哥随即点上一支烟,笑着说:“现在恐怕不只是你一个人这么想,观音庙人都这么想对吧。”虽然在笑,可脸上颇有苦涩之意。
我说道:“猛哥,林哥昨天是和你约好的,可是你没有到,他又出了事情,你让别人怎么想?猛哥,能不能解释一下昨天去了哪儿?”
猛哥听到我的冷笑起来,随即说道:“我刘猛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何需向人解释?许彦林要你跟我谈话的对吧,他让你跟我说什么?”
我说道:“这次谈话,是我自己想跟猛哥谈谈。不过林哥有亲自告诉我,如果你愿意回头,那么观音庙可以一分为二,你负责一半,他负责一半,在你负责的区域内,完全由你做主。”
猛哥说:“他真这么说?”
我点了点头,说:“我亲耳听到。”
猛哥低头略一沉吟,说:“你回去告诉许彦林,有什么话让他当面跟我说,别找人传话。”说完看了看包间四周,续道:“看来今天的饭是吃不成了,就这样吧。”说完转身便往外走去。
我看猛哥要走,还想试图说服猛哥,站起来叫道:“猛哥,猛哥!”
猛哥忽地站住,回过头来,手指着我,一字一字地说:“莫小坤,你不再是我的兄弟!”说完转身打开包间的门,大步往外走去。
看着猛哥的背影消失在门缝中,我心里有些难受,不可挽回了吗?他的话无疑宣告我和他的关系破裂,而他不愿谈下去,也就意味着,下一次再见,可能就是敌我争锋相对的立场。
嚓!
我打着火机,苦涩地点上一支烟,随即走到包间的窗户边,叹了一声气。
今夜夜凉如水,外面的夜色给人一种很冷的感觉,便是那微弱的晚风也像是吹进了我的骨子里的寒风一样。
我迷茫了,抽着烟,感到迷茫。
忽然,我将烟随手弹了出去,烟头带着火光,在空中带起一道抛物线,落下下面的街头,滚了一滚,随即熄灭。
既然已经无可挽回,我又何必再自寻烦恼?
我咬了咬牙关,毅然掏出,拨通了李显达的电话:“显达,人马上出来了,执行家法!”
说完手指在屏幕上的挂机图标上一点,挂断了电话。
事情已经很明白,既然分裂少不了,内斗无可避免,那么我只能选择最为简单直接,能让影响最小化的方式。
原本应该由林哥亲自出手,但猛哥今天只带了三个人,却是铲除这个叛徒的最佳时机。
“轰轰轰!”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才挂断电话,对面、左右两边的巷子口,同时亮起了好几辆车的车灯,似乎有人一直藏在那儿。
李显达们没车,绝不可能是李显达等人,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必杀之局!()
今天下午林哥打电话来问我和猛哥谈话的事情,我当时没留意,现在想起来就明白了过来。
林哥根本不是想问我和猛哥谈得怎么样,而是想知道我和猛哥谈话的时间和地点。
也就意味着,今天谈话的结果不管如何,猛哥的都是一个下场。
昨天林哥还好好的。可今天就动了杀念,可能是陈凌再次被暗算,彻底激怒了林哥。
林哥已经不想给猛哥机会,所以今天根本就是一个鸿门宴,杀机四伏。
猛哥走出龙凤酒楼大门了,他没有发现藏在巷子里的车子。快步走向他的轿车,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也就在他即将走到车边的时候,藏在巷子里的车子几乎在同一时间蹿了出来,清一色的面包车,发出愤怒的咆哮声,以闪电般的速度,分别从街道两边往猛哥冲来。
眼见得车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猛哥就要当场撞死街头。我心中终究还是不忍,张口喊了一声出来:“猛哥小心!”
猛哥听到我的话,急忙抬头看向四周,见得两边都有面包车冲来,吓得手中的车钥匙落在地上,转身就跑。
“快跑!有埋伏!”
猛哥的一个小弟喊道,话音未落,一辆面包车已然撞上了他的身体,只听得砰地一声响,那个猛哥的小弟被撞飞好几米远,落在地上,又滚了好几米的距离,随即一动也不动了。潶し言し格醉心
哗啦地一声响,面包车车门拉开。刘洋提着亮铮铮的家伙从车上跳下来,跟着大喊:“刘猛在那儿,给我砍死他!”
吱吱吱地刹车声响。的面包车都停了下来,一个个南门小弟跳下车,提着家伙冲向猛哥。
猛哥处于中间地段,四面都是林哥的人,根本就没有跑的地方,他跑了几步后,微微一顿,便带着幸存的一个小弟冲向对面的一帮人。
猛哥在观音庙中也是出了名的打手,身手强悍。
眼见得对面一个小弟刚刚扬起手中的家伙,猛哥扑上去就是一拳,砸在对方脸上,跟着伸手夺过那个小弟手中的家伙,再一脚便将那个小弟射趴下。
当当当!
刺耳的金铁交鸣声,猛哥如出笼的猛虎冲入羊群一样。手中砍刀挥舞之间,与周围不断劈斩下来的砍刀碰撞,不断将周围的砍刀格开,时不时地还砍倒一两个。
虽是对面人多,可在我看来,倒像是猛哥一个人在追杀对面一大群人一样。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心下耸动。
若猛哥不是叛徒,必定是南门的一员猛将。
啊啊!
猛哥又是暴喝连连,前面的小弟吓得不断往后倒退,手握砍刀不敢上前。
猛哥提着砍刀,龙行虎步,气势汹汹的往前走,口中大喊:“吗的,谁敢拦我!”
一时间竟是无人敢回应。
过得片刻,一个小弟趁着猛哥从身前走过,握紧砍刀,就是一刀往猛哥后腰捅去。
猛哥似乎背上长了眼睛一般,陡地一个转身,一刀下去。
那个小弟立时惨叫着跌倒在地上。
“让开!”
猛哥再次暴喝。
可话音还没落下,后面忽然响起一道惨叫声。
我将目光后移,立时只见得猛哥带来的一个小弟被砍倒在地上,五六个人提刀赶上去,扬起刀便是疯狂的砍了下去。
此时双方已经红了眼,哪里还顾得是同门兄弟?
猛哥急忙提刀去救那个小弟,刷刷地两刀砍翻两个,可也就在这时,一个人从后面扑到了猛哥背上,死死将猛哥箍住。
“嗤嗤嗤!”
几乎在同一时间,五六把刀子捅进了猛哥的身体。
猛哥发出愤怒的咆哮,一刀砍翻前面的一个人,其余人纷纷吓得往后跳开。
猛哥站在那儿,如铁塔一般雄壮,虽是临死,可依然有一股不怒自威人莫敢直视的威严。
他忽然纵声狂笑起来,那声音悲壮豪迈我心中不由为之凄然。
笑声中,猛哥握住插在身体上的刀子,一把一把地拔下来,随即看往我看来,目中充满着苦涩与无奈。
“小坤,你卖我!”
最后一个“我”字吐出,猛哥扑通地一声栽倒在地上。
似乎一切到此结束。
可就在猛哥倒下的一瞬间,我似乎大彻大悟,一个转身冲出包间,往酒楼下面跑去。
猛哥!
我快哭了。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那是悔恨的眼泪。
冲出酒楼大门,跑到街头上,看着已是倒在血泊中的猛哥,我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猛哥的眼睛睁得很大,虎目圆瞪,就像是他在包间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