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釉陶是秦末的称呼,后世之人将这些称为原始瓷器,原始瓷器虽然表面圆润,却没有刘元这烧制的瓷器色泽光亮。听到王老的问话,刘元颔首笑道:“王老,这的确是釉陶,不过元认为称之为瓷器更妙。”
王老想了想,他又拱手行礼,说道:“不错,咱们这釉陶独特,色泽光亮,刘亭长所言极是,小老儿认为也可称为瓷器。”
瓷器一名在秦末还是陌生,当吕泽到来的时候,他也是微微一愣,见到这些青色的瓷器,他目光闪烁,难掩兴奋的说道:“贤弟,没想到你这陶窑烧制的釉陶,不,不,应该说瓷器竟然如此精美。哈哈,贤弟放心,这些瓷器必能一鸣惊人。”
因为先前为了观赏与陪葬所用,所以这一批瓷器的造型精美,吕泽则是以市价五倍的价格购进。当这些瓷器被吕府出售后,立刻引起轩然大波,这瓷器果然是一举惊人,毕竟在秦末瓷器可是新鲜物器,比所谓的釉陶要更加的具有观赏性,乡绅世家们疯狂争抢,甚至一些人已经拜访到了吕府,希望能够求购一二。
先是厚重的陶器,后又有瓷器,如此动静自然瞒不过有心人,在众多乡绅的打探下,人们才发现,原来这些都是出产自泗水亭。说道泗水亭,一个人名涌上众人心头,刘元!这让乡绅们震惊不已,这刘元可是德才,仅是蓄水池便让沛县百姓便利灌溉,如今这瓷器一出,更是让他再次名声鹊起,或者说是名声在外,整个泗水郡的望族世家都知道了沛县还有这么一个德才兼备之人。
刘元也没想到,他的名声竟然已在泗水郡内传播,而且每日都有望族前来,希望可以购进瓷器。奇货可居的道理刘元还是知道的,为了利益最大化,他已让陶窑的瓷器出产数量每月定在百件。而且,这百件瓷器均是臻品,刘元也都是仿照了后世瓷器的造型,有高足蛋壳杯,有雕花小碗,有镂空瓷瓶。雕花与镂空也是刘元为了增加欣赏性而让陶工们特意增加上去的。
百件瓷器虽非实用,可却备受望族世家们追捧,为何?秦末也是非常注重陪葬,望族们当然也是想用此等绝美瓷器做为自己墓穴的葬品。泗水郡的望族世家何止百家,每月百件,根本无法满意需求。所以,自然而然的,泗水亭的瓷器价格日渐高涨,每天的望族都是络绎不绝,有些性子急的世家子弟更是愿以万钱一件收购。
瓷器的利润让刘元快速积累了财富,不过,他却没有得意忘形,毕竟乱世将至。一番深思熟虑后,刘元出人意料的拒绝了钱财的交易,而是抛出了以米粮换取瓷器的惊人举动。众人不解,但刘元也不解释,普通百姓米粮不足,可这些望族世家却从不缺少,知道刘元心意已定,前来购进瓷器的世家子弟们也是纷纷向家族索要米粮。
刘元的举动让吕太公惊慌失乱又心急如焚,原本这些瓷器可是通过吕府出售,而现在,这些世家们绕过了吕府,直接前往了泗水亭,这让吕太公如何还能坐的住?这一日,吕太公终于有了决断,也亲自前往了泗水亭。
到了亭部,刘元听到通报后,立刻迎了出来,他拱手后,含笑说道:“岳父怎么来了?您若有吩咐,让兄长吩咐一声便可。”
“贤婿还不欢迎吗?”吕太公捋胡笑道。
“小婿怎敢?”刘元摊手回答道,他看向吕太公,伸手请道:“岳父快请进来坐吧。”
落座后,自有人端来茶水,所用的杯具正是最近才出产的瓷杯。吕太公端起瓷杯,也是感慨的说道:“贤婿这瓷器当真是精美。”
“呵呵,岳父谬赞了。”刘元淡淡一笑。
“听闻贤婿正以米粮出换瓷器,我这吕府啊正好还有些存粮,今日就给贤婿送来三车。”吕太公盯着刘元,直接说道,似乎想要看一看刘元的变化。
闻言,刘元依旧一笑,他又怎会不明白吕太公的意思。他之所以从望族世家手中兑换米粮,无非也是为日后做准备。吕太公话已至此,刘元深吸一口气,凝声说道:“岳父这可使不得,若不是您资助,这陶窑又如何能够修建?”顿了顿,他又道,“这百件瓷器,吕府每月可取十件,岳父以为如何?”
“甚好,甚好!”吕太公立刻欣喜的笑道,十件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了,毕竟每月仅有百件。“贤婿放心,我吕府又怎会空手索取,这三车米粮贤婿留下便可。”
刘元略一低吟,也同意的点了点头,吕太公的目的既已达到,便起身离去了。不过,他倒没有离开泗水亭,而是去了窑厂,见了自己的女儿。吕雉如今已经甚少露面,只是偶尔前来查探一番,窑厂有王老和夏侯婴在,她也甚感放心。见到自己的父亲,吕雉也是急忙行礼,吕太公则是寒暄了几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言语间也是催促自己的女儿早日生个娃,为刘家延后。
这吕太公的心思当真是老谋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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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秋收(求收藏和推荐票)()
以瓷器换取米粮无疑是十分成功的,陆陆续续间,许多望族世家的米粮都运到了泗水亭。刘元也命人在亭部再次修建了粮仓,这些米粮均被搬运了进去,储藏起来。日子很快,陶器和瓷器的出产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七月底,秋收已经临近,天气也渐渐凉爽起来。
亭部,刘元已经召集来了各里的里长,秋收乃大事,他还需亲自安排叮嘱。见各里长落座,刘元沉声说道:“再过两日便要秋收,你等也要时刻巡查,不可出现了纰漏。”
“亭长放心,我等自然明白!”众里长立刻点头应下。
“好了,都回去安排吧。”见此,刘元挥手吩咐道,众人离去后,屋内只剩下大牛几人,刘元看向刘方,神情凝重,面色一禀,严声道:“这防火还是重中之重,这几****便带人密切巡视,万不可有火灾发生。”
刘方同样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他当即回答道:“元哥,方心中有数。”
“嗯,这就好!”刘元点着头,再道:“周勃便一同协助刘方。”
“勃明白!”
刘元再次看向大牛和夏侯婴,也是微微颔首,说道:“你们便负责亭内巡查,至于窑厂,这几日也需停工。”秋收时节,陶工们自然也要忙碌,陶窑的出产也只能暂时停顿了。
一切都安排下去后,刘元也返回了家中,吕雉已经做好了饭菜,虽有钱财,刘家依旧生活清苦,并未铺张浪费。清粥野菜倒是可口,刘元不由多喝了一碗。吕雉见此,也是眉开眼笑。饭后,夜已静,洗刷完毕后,进了屋舍,刘元已经躺下,她想到自己父亲的话,面色不由羞红,吹了油灯,她也宽衣解带,入了床榻。
八月初二,亭内忙碌,鸡未鸣,农户们就已经下田收割米粮了。今年风调雨顺,亭内的米粮收获颇丰,刘元自然欣喜,他巡视一遍后,也在自己农田忙碌起来。临近午后,天气突变,风起、云涌,天色阴沉,见此,刘元立刻组织人手协助百姓收割。这雨若是下来,定会影响这秋收的进度,同样他也放下了自己的农田,一直赶着牛车帮助各家各户搬运。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天色虽阴,雨却一直未下,这让刘元稍稍松了一口气。到了黄昏,天色放晴,泗水亭的秋收也只进行了一半,还有许多农户尚未收割完毕。到了次日,在众人的帮衬下,整个泗水亭才顺利的完成秋收。
秋收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收缴税粮才是不可马虎的大事。刘元带着刘方亲自前往各里,每家每户按照秦律一律上缴,刘方则负责登记。好在今年丰收,缴税之后,百姓余粮甚多,倒不用担心今年的过冬了。
将各里的税粮收缴存放在粮仓内,刘元立刻安排二狗负责看守,这税粮少不得一粒。好在泗水亭内治安稳定,倒无意外发生。三日后,三老之一的啬夫带着沛县的税官到了泗水亭,一番查验后,税官满意的让衙役将税粮装车运走。这税官也是听闻过刘元的名声,临走前,他倒十分客气的说道:“刘亭长,我这一番收缴下来,唯有你泗水亭的税粮毫厘不差。你放心,回去后我定向县令反馈,刘亭长就等着县衙的嘉奖吧。”
“元在此拜谢!”刘元拱手行礼,恭敬的说道。
“好了,你这小子现在的名声可是比我还要远播。”啬夫拍着刘元的肩膀,含笑而道,“税粮已缴,你这日后啊可要记得给我送几件瓷器,老夫可是眼馋的很。”
刘元闻言,微微一笑,他知啬夫是在打趣,不过,他还是真心的说道:“您老放心,元这就让人取来。”随即他让刘方去了窑厂,取回四件瓷器,一件送于了税官,另外三件则赠与了三老。税官收下后,也是乐开了怀,他早就听闻了这瓷器的名声,无奈囊中羞涩,一直无法购进。
“刘亭长果然是爽快人,日后到了沛县,可要去我那喝上几碗。”税官捋胡含笑,心中对刘元更加热情了。
税粮上缴后,农户们又开始了秋种的忙碌,因为蓄水池的便利,倒没有出现争抢水源的现象。秋种结束以后,陶窑又再次恢复了出产,日子再次归于平静。
自从冒名娶亲之后,刘季的名声一臭再臭,他在沛县城中也是低调了许多。不过,这段时间刘元的名声随着瓷器远播泗水郡,这让他心中的愤恨越积越深。此刻他正与樊哙喝着酒,神情一直阴沉,他一拳砸在桌榻上,咬牙冷声说道:“这该死的刘元,不杀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季哥,杀人可是大罪啊。”樊哙小心翼翼的低声劝说道。
“啪!”刘季恶狠狠的拍着樊哙的脑袋,喝斥道:“你个猪脑子,我难道不知吗?”
樊哙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而在这时,卢绾焦急的跑了过来,他坐下后,拿过樊哙碗中的酒,咕嘟咕嘟的灌下肚子。“季哥,你猜我见过了谁?”卢绾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