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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萧何与刘方凝声接令,“我等这就安排!”二人立刻退出了大堂。
“曹参听令!”刘元又突然下令道:“命汝加强戒备,同时继续打探郡守的动向。”
“诺!”
萧何与刘方出了县衙后,二人分工而做,刘方去了木匠坊,他将木排竹刺的制作之法简单描述后,这些有经验的木匠皆已知晓。而萧何则找到了沛县的三老,三老急忙行礼说道:“沛公的吩咐我等不敢怠慢,昨夜大胜,也让百姓安定下来。郡守的征讨临近,我等这就组织百姓出城砍伐竹木。”
“如此就劳烦三老了。”萧何也是微微拱了拱手,他又叮嘱道:“切要注意安全。”想了想,萧何又去了大营,大牛则是按照他的吩咐,安排了百人的沛军负责戒备周边。萧何如此做,一方面是出于保护百姓,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有人趁机逃离,可见也是相当的谨慎。
众多百姓相助,竹木的砍伐相当的顺利,不出半日的时间,整个木匠坊内就已经堆满了长短不一的竹木。为了加快木排竹刺的制做,刘方又找来一些百姓协助木匠,这些百姓去除竹叶、竹枝,又按照要求将竹竿分段切割、削尖。
木匠们则开始拼装制作,一众人相互协同,忙碌不堪,相应的,一个个木排竹刺被制作完成。刘元也到了木匠坊,他见此,立刻命人找来夏侯婴,而后沉声吩咐道:“你速领兵将这些木排竹刺运至城外护城河旁。”
“诺!”夏侯婴知道刘元这样安排定然是有用意。
到了城外,刘元则让士卒们在木排竹刺上捆绑石块,随后将这些木排竹刺放置在护城河内。石块自然是为了固定和防止木排竹刺漂浮,护城河水浑浊,放眼看去,根本不会发现这些河水下面会隐藏着锋利的竹刺,若是秦军攻城,结果不言而喻。
东面的护城河放置完成后,天色渐晚,刘元则是满意的点头说道:“今日就到这里,其余三面,也尽可能全部放置。”
“婴明白了。”夏侯婴十分钦佩,从这两日的安排,足见刘元睿智无双。待刘元进了沛县城,夏侯婴对身旁的百人将说道:“下令收兵吧。昨日大战,今日又都忙碌,士卒们也疲乏了,晚上命人造饭时多添些肉食。”
“诺!”这百人将领命而去。
吕府,吕太公心下爽快,昨夜的战功已经张贴出来,吕泽斩杀五百主张相,其功仅在大牛之下。此等军功,依律可得公士爵位,如此一来,吕府的地位又要提高许多。高兴之下,吕太公当即命人端来酒菜,他自斟自饮不亦乐乎。
而在大营中,吕释之见到自己的兄长后,也是难掩喜悦的拱手说道:“兄长有此军功,此战之后,百人将是少不了。”
吕泽摇了摇头,他低声喝斥道:“切勿乱说。这军功如何赏赐都有律法规定,我等身份特殊,切不可让人背后非议沛公。”
吕释之闻言,也是凝重的点了点头,他再次说道:“兄长教训的极是。”
“郡守不日而来,到时奋勇杀敌,你自可得军功。”吕泽拍了拍自己二弟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说道:“三妹为主母,我二人不可懈怠,唯有累积军功,才可稳固其位。”
“莫非主公还欲纳妾?”吕释之惊讶的询问道。
“不论纳与不纳,你我二人军职越高,主公也越可倚重我吕府。”吕泽笑了笑,他看向远处,低声再道:“如今乱世,有兵在手才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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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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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齿看着大营外张贴的战功公告,他不由紧了紧拳头,此战他因杖责屁股受伤,遂并未参加。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还是隐隐作痛,经过这段时日的休养,他虽已经可以下榻走路,但却仍旧无法剧烈活动。
“可恶!”雍齿愤愤的说道,“这周勃,气煞我也。”他看着军功焦急不已。
而在吕府后院,虞姬伴着晚霞独自轻舞,吕媭不知何时到来,她莺莺含笑说道:“虞姬姐姐舞姿优美,婀娜百俏,真是羡煞妹妹了。”
虞姬轻轻抚了抚额上的浮汗,她莞尔一笑,说道:“妹妹说笑了。”转而她低叹一声。
“姐姐这是怎么了?”吕媭不解的询问道,“莫非在吕府住的不习惯?”
虞姬摇了摇头,她柳眉微蹙,精致俏美的面上带着伤感,令人感到怜惜的说道:“姐姐离家甚久,虽未寻到兄长,却也惦记家中老父。”
“原来如此!”吕媭点了点头,她低声说道:“虞姬姐姐是想返家了。”
“哎,如今沛县封城,我又该如何离去?”虞姬又娇声低叹了一句。
闻言,吕媭古灵精怪的说道:“这有何难?”
虞姬美眸盯着吕媭,她拉着后者的手,急促的追问道:“妹妹有何办法?”
“呵呵,姐姐明日可去县衙为沛公轻舞一曲。沛公若是高兴,自然会同意姐姐离去!”吕媭婉儿说道。
虞姬美眸闪烁,她展颜笑道:“还是妹妹聪颖,虞姬明日便去献舞。”
“姐姐就安心好了。”吕媭又安慰了一句。
夜风再起,城楼之上,周勃亲自领兵坐镇,昨夜之事他仍旧自责。查探一番后,他又吩咐下去:“守夜之重切勿懈怠。”
“诺!”
而郡尉逢泽一路疾驰,他身后的八百秦军已经过度疲乏,此刻也全无阵型所言。逢泽十分之狼狈,他看了看秦军的模样,也是挥手下令稍作休息。
闻令后,秦军士卒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或坐或靠,摊开双腿,尽量解乏。逢泽喝了一口水,冰凉入口,却难解心中的怒火,此次失利,已经打乱了他呈报军功的谋算。“刘元!”他愤恨的咬牙说道。
“什么人?”突然,一队秦军快速赶至,将逢泽等人围了起来。
见此,逢泽面色更加的阴沉,他上前一步,怒喝道:“莫非连我也不认识?”
“啊?是逢郡尉!”这时,一名五百主走了出来,趁着火把,他看清之后,大惊的说道。“郡尉怎会在这里,您不是领兵率先杀向了沛县吗?”
闻言,逢泽仿佛伤口被揭一样,他冷哼一声,没有作答,心中却将这个五百主痛骂了一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逢泽冷冷看向这五百主,低沉的询问道:“尔等又怎会在此?”
“回郡尉,郡守已经领兵前来,就在前方安营休整。我等则是外出巡视。这才遇到了郡尉。”这五百主恭敬的回答道,逢泽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从地上瘫坐的狼狈士卒身上,他也心下明白过来,显然郡尉是吃了败仗。
“郡守来了?”逢泽略有惊讶,他随即点了点头,又沉声吩咐道:“带我过去!”
“诺!”这五百主当即接令。
当逢泽到达大营的时候,郡守陈同立刻将其召入大帐。陈同也是听到了五百主的汇报,他看向逢泽,神情低沉的询问道:“说吧,为何如此狼狈返回?董成呢,其余士卒呢?”
听出来陈同语气中的质问,逢泽略一低吟,拱手回答道:“回禀郡守,董成不听军令,贪功冒进,致使我军大败。”
“董成怎会不听你军令?”郡守陈同冷嘲一笑,“他不是你的心腹吗?”
逢泽知道陈同是在问罪自己,他提这话,就是不想自己推脱责任。不过,逢泽故作惶恐的回答道:“还请陈郡守莫要乱言,董成乃是秦将,皆以平叛为责,怎会是我心腹呢?再者,余下八百秦军皆可为证,我逢泽又岂敢谎言。”
顿了顿,逢泽又自责的摇头说道:“此次先锋军战败,泽也难辞其咎,陈郡守若是惩处,泽自然无话所说。”
陈同再次笑了一声,暗道逢泽老奸巨猾,将这战败之责推得一干二净,而董成至今未归,显然凶多吉少。陈同深邃的看了看逢泽,他也替董成感到可悲,至于询问余下的八百秦军士卒?陈同摇了摇头,逢泽如此说,必然也是不怕他询问,即便问了也是无济于事。
陈同想了想,深沉的说道:“你乃先锋军主将,董成虽冒进,但你也不可推脱干系。这样吧,我再分你三千士卒为先锋,若是攻下沛县,你便功过相抵,若是攻不下,则依律相处!”
闻言,逢泽面色阴沉,他处心积虑的牺牲董成等人,为的就是推脱责任。可这陈同依旧不依不饶,令他怎能不恼怒?话已至此,逢泽咬牙接令道:“泽明白了!”
“既如此,你就下去吧。”陈同挥手示意道。待逢泽离去,陈同才低沉的说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就有一百人将恭敬的进了大帐,“拜见郡守!”
“我将你安排在逢泽的嫡系中,你也明白自己的职责。说说吧,董成究竟是怎么死的。”陈同看向这人,凝声询问道。
这名百人将当即将逢泽诱敌失败,大营袭扰以及撤军不援等事详细告知陈同。后者闻言后,同样惊讶的说道:“倒是有趣,这刘元果然名不虚传。”转而,他又冷漠的说道,“逢泽这厮,竟为推脱干系而谋算坑害董成,其罪当诛。”
“那郡守又为何命他继续领兵?”
“事实虽如此,但仅凭你一言还无法彻底定罪。莫要小觑了逢泽在郡内的影响!”陈同悲愤的感叹了一句,“让他继续领兵,我自有打算,不该问的你就无需再问。”
“诺!”这百人将则恭敬的离去了。
陈同坐在案台前,他提笔在丝绸上写了许多,而后他将丝绸卷好,又招来亲卫心腹,凝重的吩咐道:“子婴公子还在函谷关外,你速将此信送于公子!”
待亲卫离去,陈同冷笑自语:“逢泽啊逢泽,不要以为我不知你与赵高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