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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体会到了百姓的辛酸。此刻,魏咎心中颇有大志,他欲要振兴魏国,收复魏地,让故魏百姓衣食无忧。
“王兄,大梁已取,还望王兄檄文魏地,复辟魏国。”说话的乃是魏咎之弟魏豹。
此次攻取大梁,魏豹与周市功不可没,周市自不必多少,其招兵买马便是为了复辟魏国。而魏豹也并非如后世那般软弱不堪,魏豹也算英俊,且杀敌勇悍。从这次攻城他一马当先的姿态便可看出。只不过,历史上魏豹一时糊涂才落得身死。
听到魏豹的进言,魏咎还有些犹豫,不过周市却已经附和道:“王上,魏豹公子所言极是,我魏军已经占据故都大梁,您若复国,应者无数啊。”
见到周市也如此急切的劝说,魏咎这才决断道:“如此,便依你等之言。魏豹,这檄文便交于你攥写。我魏国曾几何时也是国力雄厚,如今虽被秦国覆灭,可我魏国之人绝不可丧失反秦之志。”
“诺!”听到魏咎的一番激昂之言,魏豹二人也是心下火热。
出了王宫,与周市辞别后,魏豹返回了自己在大梁的府邸,这座府邸本是故魏王室所有,这些年一直无人所住,好在命人打扫之后,也是整洁。魏豹刚刚落座,正欲起草檄文,一美妇走了进来。
“夫君议事归来,想必也已饿了。”美妇将一碗米粥送上,含笑说道。
魏豹见到美妇,也是放下手中之笔,他接过米粥,沉声说道:“夫人啊,又是劳烦你了。”
“夫君说笑了,若不是夫君,薄姬仍是清贫。”这美妇人就是被许负断定当生天子的薄姬。
魏豹喝完米粥,他拉着薄姬坐下,然后又低眉思索如何攥写这檄文。薄姬见魏豹有些皱眉,遂询问道:“夫君可是有烦心事?”
闻言,魏豹便将檄文一事相告,他知自己夫人聪慧,于是低叹的问道:“夫人也知我不善文墨,王兄让我提笔,当真是为难我了。”顿了顿,魏豹眼前一亮,他含笑展眉的看向薄姬,“不若由夫人替我执笔?”
“这可使不得!”薄姬微微摇头否决,她面带忧色的再次说道:“夫君,薄姬有一言相劝。”
“哦?”魏豹抚摸着薄姬的秀发,说道:“妇人请说。”他知薄姬聪慧,平日里有些决断他也会与薄姬商讨。
薄姬凝重的回答道:“薄姬乃是妇人,这复辟大事本不该多言。只是,夫君,这檄文发不得啊!”
“夫人这是何意?”见薄姬的面色不似愚人,魏豹也有些焦急的询问。
薄姬立刻分析道:“我魏军刚刚攻取大梁,郡守难免会来征讨,此时民心不稳,复辟有些着急了。同时,我魏国若是率先复国,必是众矢之的。无论是子婴还是那胡亥,都决不会允许,夫君想一想,到时候魏国如何抵挡秦军?”
此一言让魏豹惊起一身冷汗,他在王宫只是狂热般的想要复国,却没想到如此复杂凶险之处。“多亏有夫人提醒,不然,我便铸成大错也。”魏豹心有余悸的感慨。
“此事确实是夫君心急了。现在魏王已经收复大梁,无需复国便可招兵买马充实魏军。待击败郡守,夺取砀郡,民心稳固之后,再行复辟也不迟。”薄姬十分有主见的建议道。
魏豹颔首,他很庆幸自己能有这么一位识大局的夫人。“夫人所言甚是,我这便向王兄请罪,望他收回成命。”
韩王刚刚返回,魏王正欲复国之际,赵王歇也已起兵,齐国田荣同样不甘落后。六国之中,唯有故燕之地还算平静,故燕乃在最北,与匈奴、东胡交接,燕国覆灭之后,燕王子嗣便不知所踪,有传言,燕国后人皆逃至扶余等地。
不管是何原因,天下大乱之际,故燕却依旧在大秦的统治下相安无事。也或许是戍边军的镇守,威慑了故燕的大族世家,令他们不敢轻易反秦。
吴县,项梁已经领兵而至,见到项羽,他气愤的挥袖喝斥道:“籍儿,你可知错?”
项羽行礼之后,说道:“叔父,侄儿并无过错。我这先锋军粮草不足,留下这些秦人只会徒增我军负担。”
“你呀你,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我项家?”项梁痛心疾首却又无奈的说道。
“叔父有何担心?侄儿手中长戟所指,天下人何人敢言?”项羽还是这般霸道的说道。
项梁叹了一口气,他知项羽的神勇,可正是如此,他才希望自己的侄儿并非一个武夫,而是一个胸怀天下之人啊。唯有如此,才可得天下,项梁从始至终都是有着雄心壮志。
重要通知,前文中的项梁称呼项羽为“羽儿”,经过梅若尘书友的提醒,羽为字,长辈应该称呼为“籍儿”,即项籍。前文我已修改,以后都会用“籍儿”称呼。
感谢梅若尘、我的帝国我的时代、辰昊炁和雨在风中纷飞的打赏!
第一百二十七章 刘元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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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再次训斥,范增却走了进来,他也是刚刚游说返回,听到项羽坑杀俘虏一事,范增同样气愤不已。此刻他面色阴沉,见到项羽也是甩袖不言,范增性格倔强,倒是不会顾及项羽的脸面。
项梁见此,他无奈的挥手喝退项羽,帐中只剩下他与范增二人后。项梁苦涩的歉然一笑,微微拱手说道:“想必先生也是知晓了这坑杀一事,确实是籍儿冲动了!先生莫气,我已训斥过籍儿,事已发生,还是想想如何弥补吧。”
项梁如此敬重于自己,范增面色这才稍稍好转。不过,范增人老事故,他隐世出山,为的就是施展抱负,项羽的坑杀让项家军的名声一落千丈,他也是痛心不已。“项梁公虽然训斥,可羽将军的脾性还是有些暴戾,这心性还需项梁公教导。”
“范增先生所言,梁也知晓,可这脾性岂是如此容易改变的。”项梁心力憔悴的说道。
范增则道:“或许成家是个不错的选择。此次朱家本欲嫁嫡女于羽将军,考虑到项家之身份,增已断然拒绝,现在看来,或可行。”
闻言,项梁沉默了片刻,他说道:“先生所言也不无道理,此事容我再考虑考虑。”显然,项梁还是有些犹豫。“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如何消除这坑杀的影响。”
范增同样沉思,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项梁公,增听闻楚王后裔熊心乃在彭城,若是我项家军拥立熊心为楚王,这坑杀一事,必可用楚王之势镇压,至少在故楚之地,项家的名声也可挽回。”
“拥立熊心?”项梁眉头紧皱,并未立刻回话。
范增捋胡呵呵一笑,他继续分析道:“我知项梁公之志不在楚国之地,您有天下雄心,增钦佩。这拥立熊心不过是暂时之策,换言之,只不过是借助楚王的名号聚拢民心,祛除坑杀之流言。呵呵,这项家军依然是项梁公的项家军。”
如此解释,项梁也明白过来,这熊心不过是傀儡而已,他拍案而道:“先生果然大智慧。好,便依先生所言,如今会稽郡已无战事,各县投降,世家支持,我项家军可兵指彭城,拥立熊心。”
“暂作休整之后,可也!”范增也颔首应道。
项羽离开后,面色一直阴沉,他心中仍有闷气。回到府上,他命人端上酒菜,独自闷头饮酒,一连三杯下肚,他愤怒的将桌榻掀翻,酒菜撒了一地,旁边服侍的舞姬们惊吓的不知所措。坑杀秦人俘虏,其叔父训斥,项羽不敢有怨言,可那范增一副阴沉的神态,却让他心中不爽。
见舞姬们的模样,项羽的心情更加的烦躁,他挥袖冷哼一声,便离去了。
天下形势各异,项梁正欲出兵彭城,而击退了郡守陈同的刘元则在休养生息。沛县县衙,萧何已经将此战的赏赐依照军功分发下去。虽然战死者甚多,可好在刘元的赏赐丰厚,这才将民心稳定下来。
“主公,依军功,曹参、大牛、夏侯婴以及雍齿皆可为上造,周勃、吕泽等人可为公士。但,如今我沛县大战方休,百废待兴,若是封爵,怕要艰难许多。”
“主公,我等愿拒此爵位。”曹参几人当即出列变态。
刘元挥了挥手,禀声说道:“军功律法如此,岂容你等当儿戏?”训斥之后,刘元又低吟而道:“这样吧,爵位依旧,考虑到如今的境况,尔等爵位的封赏可日后补足。不过,萧县丞,其余人的爵位封赏则依律赏赐。现在也只能先委屈你等了。”他这般决断,也是出于无奈。
好在曹参等人都是自家兄弟,也理解这其中的难处,于是皆点头应下,并无怨言。
爵位事了,不过,现如今沛县的壮丁却严重缺损,沛军的补充立刻成了一个巨大的难题。刘元这几日也在为此事而苦恼,若真是穷兵黩武,沛县将再无劳力,这不是他所愿看到的。
“萧县丞可有解决之法?”刘元有些期待的看向萧何,询问着。
萧何闻言,也知如今沛军的情况不容乐观,他蹙眉沉思,这壮丁的问题一日不解决,沛军便一日无法扩充。“主公,您又何必偏安一隅?”
“哦?看来萧县丞是有主意了!”刘元微微一笑,既然萧何开口,壮丁的难题多半是有着落了。
萧何拱手回答道:“主公,沛县毗邻谯县,如今我沛县已经稳固,你又何不放眼谯县呢?若能攻取谯县,一来可以从谯县征兵补足沛军,可解我壮丁难题。二来,谯县与我沛县成掎角之势,相互协防,亦可增强主公的根基。”
“妙,甚妙!”刘元哈哈大喜而道,萧何之言也让他茅塞顿开,确实,他先前有些偏安一隅了,心中只想着发展沛县一地,却忽略了其他之地。
“主公,谯县攻取不易啊。”曹参再次出列,略显担忧的说道:“萧县丞的建议的确深远,只是,我沛军仅有六百余人,如何攻克谯县?”
刘元微微摇头,解释道:“你倒是把夏侯家族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