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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芷…你同我说说话,好不好?”花夜语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笑着问傅白芷。她想和傅白芷多说些话,这样或许就可以忽略身上的难受。
“恩,语儿想说什么?”傅白芷吻了吻花夜语的额头,发现她头顶烫的厉害,身上凉如薄冰,忍不住搂紧了她。
“其实,这样的情况,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小时候花爷爷待我很好,我们却没什么住的地方。冬日…便也是随便找个避风的巷子就…睡了。那时候,比现在…冷得多。”
“如果我能早点找到你就好了。”
虽然知道花夜语这么说有很大的原因是想安慰自己,可傅白芷能感到她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晰。那茫然的双眼看着自己,精致的五官分明痛苦却又隐忍,勉强的对自己笑着。即便这样的情况下,花夜语还是很美。
“师姐…我好疼…”傅白芷走神的关头,花夜语忽然抱紧了她,在她无助的时候,便总是会这般唤自己。傅白芷急忙去看花夜语胸口的伤,发现没有异常,可花夜语却喊了疼。这人平日里最喜欢死撑,侥是刚才那么难过却也没吭声,而今却喊了疼,那定是疼极了才会如此。
“哪里疼?是不是背后的伤裂开了?”傅白芷急忙去看花夜语背后的伤,却被对方有些用力的吻住。花夜语的吻很急迫,与其说是亲密,不如说是发泄。她身子抖的厉害,黑色的眸子茫然无措,充满了害怕和痛苦。看着花夜语的眼神,傅白芷心里发疼,她由着花夜语用力的咬破她的嘴,让血再度浸染两个人的双唇。
“师姐…好疼…这里要裂开了。”花夜语迷茫的说着,抓过傅白芷的手按在她胸前,用力的揉着胸口,不免碰到她因为遇冷而涨挺的饱满,让花夜语的气息更加紊乱。傅白芷知道她难受,只能放轻力道捂住她的胸口。隔着肌肤,那里面的心脏缓慢而无力的跳动着,仿佛随时都会停止一般。
“语儿,你撑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柳静沫,我们现在就去。”傅白芷慌乱的把两个人干了的衣服穿好,重新把花夜语背起来。然而,也不知是这火吸引了谢川他们的注意力还是他们根本就没走远,那一群走过去的人竟是赶了回来,显然是发现了她们。
“谢老,他们在那里!”见谢川正朝这里飞身而来,傅白芷忽然苦笑起来。她现在总算是明白屋漏偏逢连夜雨是什么感觉了,看着怀里已经昏迷的花夜语,傅白芷紧紧的抱住她。忽然觉得,就此放弃也没什么不好。她知道花夜语伤的多重,不想放弃也不过是欺骗自己。若花夜语救不回来,她傅白芷也不会苟活于世,倒不如现在就一起死在这里。
“傅掌门!宫主!”就在傅白芷要放弃之际,暗影的声音忽然从另一边传来,看着那无数支火把相继而来,那黑压压的一群人曾经是傅白芷避之不及的,可现在对她来说却像是救星一般。
“是冥绝宫的人!注意他们的毒!”那些正派人士显然发现了暗影他们,急忙向后撤退了几步,给了暗影过去的时间。看到花夜语昏迷,暗影急忙从怀里掏出药送到花夜语口中。这一次便是五颗,傅白芷困惑的看着她,暗影却沉下了脸色。
“傅掌门不必担心,我不会害宫主。这药你且拿着,虽然吃多对宫主的身体无益,但若不吃,以宫主现在的身体定然撑不过去。”暗影并不喜欢傅白芷,却不得不对她恭敬。她早就知道花夜语这次出去会遇到危险,才会一直找人注意他们的行踪。早在那些正派人士行动之前,他们就急着赶来,谁知中途暗日忽然叛变,处理那叛徒耽误了时间,才会来晚。
“好,那这里交给你们,她伤的很重,我得带她去找柳静沫。”
“傅掌门,答应我,无论如何都别丢下宫主。”
“我不会那么做。”
傅白芷说完,带着花夜语上了暗影的马,快速跑开了。只是才刚跑出林子,便遇到了两个穿着灰色长袍的道人。他们将傅白芷的去路拦下,傅白芷凝眸一看,认出他们是几次三番救自己的人,那寒绝院的两位道长。
“两位前辈,我此刻正有急事,无法同你们二位道谢,还请让路。”傅白芷小心翼翼的扶着后面的花夜语,此刻她不知道这两人是敌是友,必须要万事小心。
“傅姑娘,此路不通,还请回头。”果然,如傅白芷心中所料,这两个人以内力将这条路阻断,分明是想阻止傅白芷去找柳静沫。
“两位前辈,我不知你们为何要这般做,但我身后之人是我最重要的人,现在我要去带她找大夫,这条路,我必须得走。”傅白芷说着,想要硬闯,只是那两人竟是随便一挥手,马竟不敢再向前。傅白芷背着花夜语要下马,忽然觉得身边一凉,那其中一人居然已经用轻功挪步过来,手按在花夜语的脉搏上。
“心脉尽碎,药石无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到他这么说,傅白芷皱紧眉头,虽然她早就知道花夜语伤的重,却不允许别人这般随意下定论。
“傅姑娘,虽然我不知你要寻的是哪位神医,但以这位姑娘的伤势,只怕时日无多。当今这世上,只有一人救得她。”听到那道长这般说,傅白芷忽然明白,他们不是要阻拦自己,而是要为自己指路。她抱着花夜语跪在地上,心下听到有救,便更加焦急。
“求前辈告知,是谁可以救语儿,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寒绝院院首。”
作者有话要说: 嗯,院首,求留言。
第105章()
寒绝院的所在地,是比起冥绝宫还要危险万分的地带。作为原书的作者,傅白芷当初立下的设定,便是充满危险的极寒之地。那是一处山势陡峭而高耸的雪山,因为太高又常年积雪,若要用现代温度来衡量,怎么说也得有零下四十几度。
而那山上虽然无法生存飞禽走兽,可隐藏的危险却不少。冰层虽厚,但也有其脆弱部分,加上那极致的低温和冰雪,以花夜语的情况,又怎么受得了。傅白芷思索了许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找柳静沫试试,可若是去了江流城,再去那寒绝院就会耽误时间。她不知道面前两人所说是否属实,若是假的,又该如何?
“两位前辈,我感谢你们对我的救命之恩,可我无法把身上人的生命视作玩笑。我不知你们所说的寒绝院之中是否有能够帮我的人,若我去了没有,或是她不愿出手,那又该如何?”傅白芷看着昏迷不醒的花夜语,难过的摸着她苍白的脸颊,这人等不了多久,更不能随意颠簸了。
“傅姑娘,你如今已没得选择,只得去寒绝院,此路,我二人不会让你通过。”
“你们有什么目的?”听他们这般说,分明是逼迫自己一定要去寒绝院,傅白芷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般做,那寒绝院院首到底是谁?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自己有所牵连?就连那日在风月馆的那个黑衣女子,似乎也和寒绝院的人很熟。
“傅姑娘,你的时间不多了,院首不喜欢等太久。”那两位道长显然不愿多言,而是就地打坐,以内功阻绝傅白芷的通路。见此情景,傅白芷皱紧眉头,她知道没办法硬闯,便只能赌一把。傅白芷抱着花夜语重新上马,走了另一条路。
虽然知道这时候应该让花夜语休息再赶路,但傅白芷着实害怕时间没有太多。她知道寒绝院该怎么走,更知道极寒之地有多艰险。顺着苍穹门的山下一路向北,傅白芷快马加鞭,一刻不停的赶路,同时把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的注入花夜语体内,过了一天一夜,总算是到了极寒之地的边界。
才刚到极寒之地的范围之内,傅白芷便能感受到这周围的寒意,现在正巧是冬季,又是在这样的地界,才刚一下马,傅白芷就觉得全身发冷,急忙走到这山脚下的村子里,寻了一处住户,给了她一些钱,在她这里借住一日。
寒绝院在极寒之地的峰顶,若想从这山脚上山,路途定是艰难万分,傅白芷不敢怠慢,而是买了两件十分厚重的御寒大衣,又买了水和食物。这天晚上,她为花夜语擦干净身体,替她把背上的伤包扎好,而花夜语也难得的清醒了一会。
“你醒了?有没有好一点?”揉着花夜语的长发,傅白芷替她把被子盖好,见这人笑着看自己,哪怕勉强,傅白芷也回以一个笑容。
“阿芷,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我本想好好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你,结果却让你为我涉险。这伤,就算治得好,我…”
花夜语想告诉傅白芷,就算治好了她的内伤,她体内的毒也照样会要了她的命。可是她一个我字才说完,傅白芷强势的吻已经落了下来,这吻又急又凶,承载着傅白芷的爱和焦虑,被她这么莽撞的吻着,花夜语双眼迷离,却又忍不住勾起嘴角。她知道傅白芷这样做只是在消除长久以来的不安,她懂,所以她不拒绝,心里更是喜欢。
“花夜语,你听好,以后再也不许说出这种放弃的话,不许你为了我再做出牺牲自己的事。你听好,我爱你,你是我的妻子,你若有事,不管是生是死,我都会奉陪到底。”傅白芷这番话是难得的强势,不许人拒绝,却让花夜语感动的一塌糊涂。
她止住了想要说的话,热切的回应傅白芷。两个人知道明日一旦上山,那便是生死未卜的困境,今晚或许是她们最后的温存。
“阿芷…我想…”一吻过后,花夜语出了些汗。她虚弱的躺在傅白芷怀里,单薄的里衣凌乱不堪,胸口有些快速的起伏着。花夜语勾人的本领太高,哪怕现在不适合干一些事情,傅白芷还是会轻易被她迷惑。她苍白的脸总算多了些血气,迷离的凤眼看着自己,黑眸闪烁着名为冲动的**。那上翘的嘴角浅笑媚然,滚烫的身体靠着自己,让傅白芷小腹抽搐不止。
“我知你想做什么,但你的身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