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祟。
对于鹤岗的自杀,鹤岗的不再握刀,鹤岗每听到大奥时苍白的脸色,和我说要带他去大奥那窒息的绝望再次出现,不都是我自己所遇到过的,也同我所想到的一切一样么。
“给你半天思考……”我看到鹤岗这样就不由的再次出声,顿了顿,又开口:“我定下的事一般不会收回……”
想让他点头再回到大奥,只有解开他的心结才可以,不然我觉得他绝对不会妥协。当然,我刚刚的话完全没有给他留下一丝旋转的余地,我的性格,三郎左见识过也清楚,所以我等下会下套让三郎左往里钻。
这样做,完全是因为现在的鹤岗只信任三郎左一人,我的话他完全就当耳旁风听都不过分,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将三郎左也算计进去的缘由。
“三郎左,你见识过我的手段,这其中你可懂?”我的话再一次让鹤岗垂下了眸,从我这里看他,完全展现了他如今单薄的身骨。可是,我不能松下口。
三郎左听完我的话后,他本看着我深邃的眼眸此刻闪了闪,“你何必……”
“何必这般咄咄逼人是吧!”我没等三郎左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冷看他一眼又说:“没有商量的余地,要么你让他死!”
我承认说话很恶毒,但是我更知道三郎左绝对会站在自己这边相助,毕竟人是他从大奥内千辛万苦才救出来的,他一定会保住鹤岗。如果他不保的话,唯一的结局必是我送鹤岗下黄泉,那么之前的委曲求全又有何意义?
而我这么偏激的做法完全是因为鹤岗太不爱惜生命,这样轻贱性命,又不敢直视之前的事,我要这样胆小懦弱的男人有什么用?难不成当侧室来养啊,那我还真是吃饱了撑的。
一句话,让三郎左本面无表情的神色变得有些气愤,怒视着我,却终究没在辩解一句。
我知道,别看我们只相处了仅仅两天,但我的个性,相信他也是看得出来的。
“先用膳吧。”我看了三郎左和鹤岗一眼后语气温和的言道。
偏室的气氛越来越诡异,有窒息的绝望 ,有怒火的暴躁,看来也就只有我这个始作俑者的心是最平淡的。可是,我不太喜欢这样的气氛,所以就开口稍微缓解下气氛。
只是,恐怕也只有我一个人吃得下面前的膳食了,只因三郎左和鹤岗谁都没动面前膳食,一个依旧怒视着我,一个依然沉浸在伤痛中……
但我不在意这些,自顾自的用着餐。他们不吃,可不代表我也不要吃,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怎么吃饭,如今已是腹中空空如也。
等我慢条斯理的用完膳食,擦拭嘴角的时候看向三郎左,只见他依旧盯着我看,不过,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怒意,反倒一脸沉静的看着我。
“看来我相貌的确不错,不然你也不会盯着我看了这么久,还不收回眼神。”我勾起一丝若微的笑意调侃了一句三郎左。
三郎左微皱了一下眉头,但他并没有因这句话而收回眼神,平静的开口:“如果改名改姓后,你让鹤岗继续进入后宫还是在安排到别处!”
这时鹤岗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下,接着他惊愕的看向三郎左,似乎不解三郎左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看了一眼鹤岗,又看向三郎左:“在中奥做御客会释吧!”御客会释就是负责接待来访时御三家的高级男中,在御年寄、御中膈之下,故此比他的表使要高好几个等级。不过,我虽这么说让他负责中奥,但是,御客会释其实也是后宫之人,所以他还是无法避免。
“什么意思?”三郎左不懂大奥内的级别,不由问出声。
“御客会释是负责接待像吉宗大人这样的御三家的高级男中……”没等我开口,鹤岗反倒先说道。
我对三郎左点了点头,看向鹤岗:“大奥的男中级别你自是知晓的,男人们除了在后宫活动外,中奥等地是不允许男人进入的。不过,这也要看人的,我昨天就将三郎左带进了中奥,但他只是待了片刻就去了后宫。”
御客会释其实不比御年寄、御中膈差多少,但是唯一一点不同的是,御客会释单独居住的屋子在长局的最角,就是和中奥最接近,也是在一般不会使用的紧急出口下之御锭口旁。这也有一点可以偶尔避免与奥御殿的其他男人碰面的优处。
“那他还是居住后宫?”三郎左顿时接过话。
我懒洋洋的依身在一旁的支椅上,没有看三郎左而是看着鹤岗:“没办法,大奥中的所有男人都居住在奥御殿,其他地方不能住人。而御客会释的独屋你鹤岗心中自是知晓的,怎么样?同意或者否?”说完掏出和扇在手中把玩。
我的第一句话是回应三郎左的,第二句是问鹤岗的。连我都要住在后宫,别说是鹤岗了。
“那和继续让他住在后宫有什么区别?他才刚刚从那里面出来,你怎么这么狠心的又让他重回后宫?”三郎左口气十分冲的看着我。他不懂御客会释的大意,他只知道面前的我是在为难鹤岗。
“他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我听到三郎左的话时,手中和扇猛的砸向面前方桌,怒声喝道。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大声喝来喝去,就这两天被他说了这么多次,我性子平稳一般不会被人激怒,却被他的得寸进尺气的实在无法忍受了。
跪在一旁侍候我的侍男,顿时吓的全身颤抖一下,俯身跪下。
鹤岗却是也没料到我会发这么大的火,怔住。
三郎左带昏迷的鹤岗回来的时候,我曾暴怒过,想来此时他心中必是有些惧意,见我再次怒极,便不再直言顶撞,只垂下了眼眸。
一时之间,偏室内寂静无声,却是无端压抑,我们三人就这样跪坐着,没有谁再开口说一句话。
原本以为我们会一直寂静的相处,却被回到别院的阿菊解开了那些无声的硝烟。
“你们怎么都不用膳?”阿菊似乎察觉出我们三人之间的诡异气氛,跪坐在我左手边笑看脸色各异的三郎左和鹤岗。
三郎左和鹤岗都没回应阿菊,似是都无从说起一般。
我稳了稳情绪,看向阿菊问道:“大奥哪边有什么消息?”
阿菊闻言后脸色复杂的看向鹤岗,又看向我,张口欲言,仿佛不想在他们面前言说大奥的事一样。
“问你话呢!”我用手中的和扇敲了敲桌面,沉声再问。
“呃……”阿菊迟疑半晌道,“鹤岗身染疾病昨夜身亡,衣冢祭。”话落,她微微转头瞅了一眼鹤岗。
阿菊的小动作我自是尽收眼底,我也看向了鹤岗,此刻的他眼眶泛红,全身轻颤了起来,更加跪不住,身子往三郎左方向倒去。
此时的三郎左也听到了阿菊的话,脸色大变,但他看到鹤岗要倾倒的身体时,急忙挪动伸手扶住了他,让他倒在自己的怀中。
看着三郎左搂着鹤岗,又看着娇弱的鹤岗生不如死的样子,说实话,我真的不想见到这一幕。
但是……
从他离开大奥的那一刻开始,就必然注定了会有这么一个结局,毕竟他在大奥生活了那么多年,大奥内的什么阴谋他会没见过呢?像他这样突然失踪的人或者争权夺利的人,只要死与消失,大奥内绝对会这样告诉他的家人。
阿菊看着这样的鹤岗,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同情,她收回视线转头看向我,对我摇了摇头。
我知道摇头的意思,她是不想在鹤岗的面前说起让他伤心的事,但是我的命令她又不能不听,等说完她也只剩下无奈。
此刻的鹤岗痛苦的紧咬下唇,依靠在三郎左的怀中轻颤着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2更,哎,好吧,深更半夜的我努力码字写文了。明天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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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秘密
“这就是你的结局,鹤岗!”我收回看着鹤岗的眼神,垂下眸盯着手中握着的和扇淡淡言。
一时间整个偏室再次陷入了寂静无声的地步……
过了不知道多久,还是没有人说话我这才抬眸看向鹤岗和三郎左,他们两人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让我看着说不出的别扭,又看了看阿菊,却见她垂下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烦躁,心中莫名的很烦躁。
“阿菊,你和我来一下。”我边说边站起身,待阿菊也站起身后,我临走看向三郎左和鹤岗冷冷道:“三郎左你看着看吧,如果他不答应的话我会让阿菊送他一程。还有,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说完冷撇他们一眼后挪步离开,待我离开偏室来到自己的房间后,我跪坐正位看向阿菊问道:“今天大奥除了刚刚那件事,还有其他事情吗?比如老中的问题,或者间部栓房他们的。”
阿菊对我先行了个礼,然后抬头直视着我,神色复杂的说:“老中那边没什么事。倒是据我打听,昨晚家继将军到现在都昏迷不醒,间部栓房在大奥内大发雷霆的同时还四处找民间名医去医治家继将军,她十分害怕七代将军去了。还有一个是,鹤岗的问题。”
家继昨晚到现在都昏迷不醒……那么依我看,差不多该要走了。而身为侧用人的间部栓房见到家继这样能不惊慌失措的暴怒嘛,只因她一定知道,家继亡,她间部栓房也就跟着一起亡了。
“鹤岗还有什么问题。”我轻轻问出声。家继的事看来不用再操心,倒是鹤岗还有什么事能让阿菊这么神秘兮兮。
“阿信,我今天打听了一下鹤岗的事,在御庭番内的几人嘴里打听到,鹤岗和滕波他们关系很密切……”阿菊沉下声很认真的看着我。
滕波……我惊讶了下,如果是侧用人之类的和滕波有关系,我倒是没什么惊讶的。一个小小的表使能和滕波他们关系密切,我就很纳闷了,要知道这上下错好几个级别呢,那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