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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没错,是该下调一下油的价格了。还有那些超出的油本都是后宫的事,基本也是滕波所管,我就算想要查这些采购细节,恐怕也只有通过滕波才能查到,不然我也没办法!”我沉下声回应阿菊。
大奥现在腐败不堪我自是了然,可我无法对他们下手,不是我不敢查她们、他们。而是我现在的位置很尴尬,说好听点是准后备将军,说难听我还是纪伊的藩主,凭什么,又用什么身份去管理整个大奥?就算我不顾一切的去查了,现在处于的难堪地位也会让我受到无尽的阻挠,这点我从间部栓房她们的身上已经看的很清楚,一点都不容我质疑。
“问鹤岗啊,他是表使,就是负责采购的,他一定知道。”阿菊顿时急忙开口。
我看了看阿菊,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了,他不会告诉我关于大奥内的事。因为一他不是我安插在大奥内的人,二他进大奥时一定发过誓言,立过契约,要对所听所看到的全部事都不能外传,其他因素你也懂得……”
“那岂不是没办法查那些人了?”阿菊此刻有些不甘的看着我。
“也不是没有,只是时机不成熟还不到查她们的时候!”我伸手将和扇握在手中,轻轻敲打着手心满是思绪。
现在大奥内不是只有油在浪费,还有很多名贵的布匹,珍贵的药材等全部都在浪费,这里面很多东西都是百姓吃不起,生病没药医用不起的珍惜之物,却都堆放在大奥内百无一用的糟蹋,说实话,我真的是很心痛,心痛那些忍受疾病折磨的人们……
瞬间握住手中和扇,眼神一凛的我直视阿菊,冷冽道:“阿蜜,你现在着手去查大奥内的所有细节,包括衣食住行全部给我仔仔细细的查一遍……记住要暗中查!”
话到最后眼睛微眯,间部栓房她们利用权力成了大奥内的吸血鬼,那么我就先收集她们的证据,等家继离开,我成为将军就名正言顺的用十字架钉死这些让我厌恶的吸血鬼!
“是!”
阿菊听到我说出这番话,先是怔了下,似乎没反应过来,因为我的转变太快了,刚还说不查,现在又道让她去查,能不愣住么。但很快她回神,我想,她自是知晓我心中的打算,只因她顿时俯身回应我,等她抬头后我看到她眼中的笑意,仿佛这是她很早就想做的事了。
待阿菊离开后,我斜跪坐了许久才站起身,走到门口抬头看向外面越下越大的暴雨,我觉得,这天仿佛也在告诉我,新的时代将要来临,需要一场暴雨洗礼一下这肮脏不堪的世界……
站在门口许久,我差不多该问鹤岗的选择时,却选择忽略他走向了关押五郎太的小别院。从五郎太突然失踪到现在,从开始没人注意到差不多整个幕府都在找她的下落,她已经成功的再次成为众人的焦点,现在很多人认为她遇害身亡要重新选新的藩主,但都被我和老中给压了下来,美其名:不该这么快放弃,还是再仔细查找查找在看。
其实我还是知道,知道很多人是想查我的别院,只是她们虽敢想,却不敢真的着手来查我,毕竟我的身份可摆在她们面前,如果查出来那我就只有等死的份,如果查不出,那么她们的死期就将近了。
所以说,这些人都是一群怕死的饭桶,如果她们真的敢查,那么一定会查出五郎太被我关在了自家别院。
等我来到五郎太的小别院时,别院内到处是提刀的侍卫,个个十分警惕、蓄势待发,看来阿菊这次也很着重五郎太,毕竟谁都不想再发生上次的事。
五郎太住的屋子里扑面依旧是浓重的药苦味,有三四个侍男跪在一旁,整个屋里寂静无声,仿佛人们都死去了一般。
来到五郎太面前,此刻的她紧拧眉头闭着双眼,苍白的脸上全部是隐忍,我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冰冷开口:“这几日她又闹了没?”
一句话,让五郎太她本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开,那双一直狠毒的眼眸此刻满是无一丝波澜的冰冷,她看向我时平静般的眼神如同破碎的薄冰一样裂开,之后又是杀意取代。
“很平静。”
了然,看来她学会乖乖养伤了。我依旧直视着五郎太,而她也并没有在像以前那般张口便是讥讽。
我们两人对视了许久后谁都没主动开口说一句话,我知道她在与暗暗我较劲,那就是谁先躲开谁的眼神那就是输。
我们两人的性子都十分强势,所以接下来便是无止尽的对视,只因我们谁都不愿意输给对方。慢慢的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很酸涩,可是我依旧强撑着,我不能输给她,一次都不行!
这时五郎太似乎也到了极限,眼神闪了闪,但是还是没有退让依旧直视。
看着到了极限也不肯服输的她,也更加笃定了我不能输于她。就这样,对视便是无止尽,忘了此刻是何时,忘了疲累。
最终医师的到来,终还是打断我们之间的对持,她们要给五郎太换药,她也到了该喝药的时间。
虽然医师到来让我们俩人都分了一下神,可并没有让我们停止互视,最后小心翼翼的医师将五郎太半托身的时候,导致了她的一次扭头错开了我的视线,她输了!
“滚!”五郎太似乎心里知道已输给我,当即大发雷霆的不顾一切推开一旁的女医师,让那有些年长的医师瞬间倒在地上。
我对着五郎太冷笑一声后转身边走边言:“你输了!”等话落,我人也离开了她的视线,因为我知道这样做会让她更加怒意十足却无处可发。
站在门口的我,很快就听到屋里五郎太的咆哮声,合上眼,边伸手按着眼边的穴位放松一下干涩、酸胀的双眼边嘴角勾起轻笑。和我斗,这辈子都别想了,就算医师不来换药,我也会坚持到底,不容置疑。
屋檐下的雨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雨声中夹杂着五郎太片刻的咆哮声,最后声音消失,我才慢慢睁开舒服一些的双眸,瞥了一眼那些如同断了线的雨滴就离开了这里。
再次经过偏室,我走进去时鹤岗依旧跪坐在原位,一脸精神恍惚,身上一直散发的沉重气息依旧是那么浓重。而一旁的三郎左面无表情的和之前我离开一样……
眼神看向他们面前的方桌,那桌上的膳食都一丝未动。也是,换做我是鹤岗也没心情吃饭。
“思考的怎么样?”我站在他们两人面前出声问道。
毫无疑问我的问话实属逼人,但是他鹤岗除非能透露一些关于大奥财物上的事或者一些滕波的内幕,不然的话,我留着他根本没什么用处,毕竟我不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也不会收留像他这样连改名换姓都不敢的软弱男人。
虽然之前我看着他觉得身上散发的忧郁气质像极了永野所以很想留下他,好好的循导他重新的做人,但是,在我与五郎太对视的时候,才发觉,从前的自己和她一样冷静沉着,心狠,事事讲究谋略,从来不会为其他无关紧要的事而改变。可是,自从我遇到三郎左后就变了,变的多愁善感,闲事多管,那,不是我,故此我要恢复到原来的自己,不容许再出现这种不属于我性格的行为。
鹤岗依旧没动静,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般。
三郎左看向了我,那眸中再现愤意。
我阴沉着脸,凌厉的眼神直瞪三郎左,显然他还不明白他们现在的处境。之前我可以容忍他的行为只是看中他的刀法外加自己的恻隐之心,现在呢?我已经变回原来的自己,所以他应该收起他那套,以免惹怒与我。
三郎左当即在我的眼神下,闭上了刚想张开的唇。
我这才收回视线,看了鹤岗一眼后,我转身走向偏室内间,在内屋,我看到了三郎左放在一旁的太刀,伸手握起。
将三郎左的刀扔在鹤岗面前,我冷冷言:“我要收回之前对你所言的话,现在的你已经不该存活在这世上。”
一旁的三郎左瞬间握住被我扔在鹤岗面前的刀,“你答应过我!”这时的他站起身冷冷直视着我。
杀意,这是三郎左此刻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我感受到了!冷眼看向他,我冷声言:“答应归答应,但不代表我不能收回所说的话。”
三郎左的大拇指已扣上刀柄处,有种蠢蠢欲动……
“怎么,想动手杀了我吗?”我丝毫不畏惧三郎左,反而傲冷的直视着他,身上自是散发着属于王者的威严。
想要击败一个人首先就要攻与心理,只要我在气势上站在上风,那么他就已经输了一半。当然,我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
手中看似和扇的沉重扇子早已紧握,只要三郎左敢对我动手,那我就会反击回来。自从五郎太差点砍到我的那天起,我随身带的青色竹扇就换成了能与太刀抗衡的扇子,所以我根本就一点都不怕他。
三郎左本开始推动的拇指在我的厉声下,他停顿了一下最终选择放弃,他似乎还是畏惧与我。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是我的别院,他是一个不想死的人,所以不会做出糊涂事来。
“他已经要当面与你讲同意去大奥,可你现在又突然改变主意,这是何意?”此时的三郎左声音冷的切冰断雪。
我看着面无表情,眼中本一直存在的愤意渐渐消失的三郎左微眯一下眼,“是吗?我要听到鹤岗亲口对我说。”
我看得出,三郎左是想保住鹤岗,因为我从鹤岗的身上看出,他根本就没打算进大奥,只有想死的心。
三郎左双眼凝视着我,冷声说道:“鹤岗,告诉吉宗大人,你要进大奥!”
在三郎左的话落,我收回看着三郎左的眼神看向鹤岗,得到的结果亦如我心中所想的那般。
“被人利用完了又被抛弃,鹤岗,你说你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用?要是我是你的话,就直接拿刀自尽算了。来人,拿一把太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