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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左眉间带着一丝隐忍的痛楚,但他眼中满是浅笑的边对我浅笑边满是温柔宠溺的开口:“此时的你很美丽,比平日那总是板着脸充满威严更加的平易近人……”
我紧紧抿着唇怒视着三郎左,纵然他说的话对于我来说是那么的亲密,可我就是放不下自己的脾气温和对待他。
“翻过身。”不知道过了多久,让直直盯着三郎左的我眼睛都发酸了,脸颊上的热感也消失殆尽后我对他冷声开口。
他的话我就当没听到,但是他眉间的隐忍我不能没看见,我刚刚摔下去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猛烈的撞击,肯定牵扯到他身上的伤口,一点都不容置疑。
三郎左眼中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听完我的话后他慢慢的侧了侧身。
我冷撇他一眼后,伸手将他本来穿好的衣服解开,将衣服拉至腰际入目的又是他强劲的胸膛和刺眼的白色纱布。我将一旁的烛灯放近了些,眼神很专注的仔仔细细的盯这他的后背看了许久,终于,在他的肩部处我看到了一处已渗出粉色的伤口,这应该就是刚扯开的地方。
伸手打开纱布的布结,将肩部纱布揭开后我看到了本狰狞也已愈合的伤口此刻在往外渗着红色的血,这让本来就难看的伤疤更加显得丑陋。
“伤口裂开了……”我冷冰冰的言道,话落我将纱布打结好后对他说:“先回屋里,一会我给你上药。”
休息当然要回屋里,外面潮气重对他伤口可一点都不利。我话落后唤来一旁侍候的人扶起三郎左,然后让他们收拾了一下面前的床被后返身回到了偏室。
夜深,整个偏室寂静无声,烛火在夜的微风中微微摇曳尽显夜的深沉。而我跪坐在三郎左面前拿着药瓶动作轻柔的为他涂抹药膏。纤细的指尖划走在他那横竖交错的伤疤上,每一次移动我都觉得硬如磐石的心在慢慢软化……
我答应过会保护他,但是以现在所见我可能需要停止一下与他的这般亲密。不为别的,为了自己,我深知自己这么多年是怎样度过的,怎么样步步为营怎样练就了磐石般的内心,所以比起之前我所遇挫折与苦难,我不能让感情冲昏了头脑。就算他给我的感觉很好,可我想,我们突然发展的这么亲密无间那只是我的一时错觉,大概吧……
“好了。”替三郎左全部包扎好后我淡淡开口。递了一个眼色给一旁的下人,很快摆放在我面前的药盒之类的就全部收拾干净。
“辛苦了。”三郎左微微侧头看向我,此刻他那双一向深邃的狭长凤眸在摇曳的灯光下仿佛如深渊中的宝石般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没觉得。”
我话间已起身转身走向外间,我承认我这是在制造冷场效果,不过,这样对自己会很好。
“你去哪里?”
我身后的三郎左此刻出声询问着,我脚下的步子没有停下的言道:“很快回来。”其实我去沐浴了,不过我这一天沐浴了两回,的确是没事找事。
等我穿着浴袍回到偏室时,一向有好几盏灯亮着,通明的室内此刻只有一盏烛灯在散发着微弱的亮光。而我猜想等不到我绝对不睡觉的三郎左果真如同自己所想那般,他睁着眼望着房屋梁柱发呆。
“房梁似乎很好看。”我走到三郎左跟前弯□,让我们四目相对后冷不丁道。
三郎左本思绪的神情瞬间回神,看着我轻轻道:“还好。”
“休息吧!”我看了看三郎左开口,话落我走向与他床铺紧靠在一起的床铺上……
“嗯。”三郎左轻嗯一声回应我。
我背对着三郎左而眠,房内顿时静的连我们彼此的呼吸声都无法听见。忘记了我何时睡着,只知道我醒来时是三郎左所叫醒,当然,阿菊充满暧昧的眼神在我和三郎左身上移来移去,着实让被她盯了一个早上的我感到烦躁。
“你看了一个早上,还让不让我用膳!”我恶狠狠的怒视阿菊,话落又瞥了一眼一旁似乎很受用的三郎左。
“我哪里看你了嘛,我看的是三郎左……”阿菊虽是很正经的看着我说,却在语气中掩饰不住的笑意,她话落看向正在用膳的三郎左:“是吧,三郎左。”
三郎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菊一脸无奈道:“我什么都没听到,也没看见。”
一句话成功的从我和阿菊中间脱身,也亏他聪明这么言,要不然他敢同意阿菊说的话,他就死定了!我冷撇了一眼三郎左在心中默默言。
“好吧,好吧,三郎左你就帮着小姐来欺负我吧。”阿菊对三郎左撇了撇嘴故意沉着脸。
三郎左对阿菊一笑不做声。
我看着他们两个十分无语,起身走向门口后出声:“好走了。”今天可是个大日子,我定然不能迟到。
“来了。”阿菊的声音响起。
我站在原地伸手将丧衣袖口的皱褶抚平,等阿菊走到我身旁时我冷撇了她一眼后抬步就走……
虽然是清晨太阳还未升起,但东方霞光却是异常的通红,似乎在昭示着今日必定有血腥之灾般,让坐在轿中微开窗口的我看的有些心惊,看来今日怕是真要有事发生。不然这红霞多本是夕阳落日居多,岂会晨日。
清晨的微风轻轻抚着,一路上除了抬轿人行走的脚步声外,连平常长有的鸟叫声今早都全无声音,是还未醒来?还是不想再为这萧瑟的清晨添加一些热闹感?总之不管如何,这些着实让我心中开始压抑起来。
很快,到了下轿子的地方,阿菊为我拉开轿门,她看着我压低嗓音轻轻言道:“路上我发现侍卫增加了至少一倍,看来昨晚的担心是必要的。”
侍卫增加了一倍……还未下轿坐在轿中的我微微眯眼,幸好提前提防她们,昨晚阿菊就通知了我早就安排在大奥内任职的所有人,不然没通知的话,想必今天我可能会命丧这里。
“小姐,我的匕首你拿着防身!”阿菊话间便将一直藏在她袖中的随身武器短匕递到我手中,神色十分的凝重。
我对阿菊摇了摇头,将手中匕首递还给她,淡然的看着她道:“无碍,有你在身边就好。”
“可是小姐,就看眼前她们将侍卫安排如此之多,说明她们是多么的警惕。我怕说不定到下个宫门口我就被扣留下来。到时,我想保护你也无能为力了……”阿菊脸上有些急色,立刻反驳我。
若按照阿菊所言这也不是不可能,她们的心思怕也是这般了,我看着阿菊伸手:“给我。”如果她真被扣留在下个宫门口,那我有这把匕首确实能防身,对于这些又要开赌性命的场面,我敢赌,但我赌的同时也要保护好自己。
阿菊将手中的短匕递给我,担忧的看着我道:“藏好千万别被发现。这种日子倘若被旁人知晓你随身带刀,那可就是大罪了。”
“放心,你家小姐不是心里没数的人。”我见阿菊如此担心便缓了缓语气十分温和开口。在平常人家的丧礼上带刀是不尊重带有闹事的嫌疑,这何况可是天下第一的德川家,在这么一个特殊的丧礼上带刀,代表了什么,是个人都心里明白。
“那就好。”阿菊虽是这般说,神色与语气间还是充满了担心。
我将短匕放在袖中后下了轿子对阿菊露出一抹笑:“走吧!”
走吧,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亲们,过渡结束,开始正文了。这章是底稿,不行了,我很困,等起床在仔细修改一番。抱住各位亲,狠狠亲你们,要努力冒泡哦。
☆、争锋相对
此时此刻除了衣服下摆拖地发出的轻微声响外,整个大奥可以说压抑、安静的让人窒息。当然,阿菊之前所担心的并没有错,只因她真的在下个宫门口被侍卫所拦。
我看了看脸色十分沉重的阿菊后只身走进这堵隔绝了外界一切的宫门。一路上我所遇到的每个人都跪伏在地垂着眸,让我看不出她们在想些什么……
抬眸看向东方却看不到初升的太阳,太阳被高耸的楼阁所遮拦,我入目的只是阴暗,这一切都是否在对我昭示我会见不到明天的晨光?
我的心中不由冷笑不止,无论所暗示的是些什么,至少我脚下的脚步绝对不会胆怯的停下。我到死都会履行自己的诺言——我的道路是单行道,返回是耻辱的。
来到家继的灵堂,入目的满是居住在江户城边幕府数一数二的高官们,她们一个个面露痛色的跪伏在一旁。而我的到来她们却是不知……
间部……我跪在一旁,看向了直视着我的间部,不得不说间部虽然岁数不小可保养的非常好,那光洁白皙一点都看不出中年老态的脸庞,透着菱角分明的冷漠,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敌意的黑暗色泽,那柳叶眉,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和那连丧衣都穿的是名贵布料的她,无一不在对我张扬着她的高贵与高傲。
看着如此华贵张扬的她,在看看我自己,这一刻我承认自己身上这些粗糙的棉布与她相比较一下,我输给她。不过,从衣着我输给了她,可从气势上我与她不相上下。我可以输了一切,绝对不能输了自己的气势!
我们两人面无表情的冷傲对视着,眼中都充满了不服输的倔强之意,一时之间整个灵堂寂静无声,充满了无声的硝烟……
不过我们之间的僵直并未持续多久,因为失踪了有段时间的尾张藩主出现在大家眼前,五郎太的现身让本就充满了硝烟的殿内再一次渡上一层沉重感。
今天的五郎太和我认识的她并无两样,一双凤眼冷意天成,透着凌然,这时她谁都未看,直直死盯着我,那眼神如带毒的银针般的杀气十足。
我收回一直看着间部的眼神,从容不迫的冷冷看向五郎太,又要比试眼神吗?那就继续!
“时辰差不多了。”这时一直沉默着的越前沉声开口,她的意思是到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