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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破破烂烂,甚至连遮雨都困难的几个小草棚,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时,一个中年男子爬到急速流动的河边,不停的大口喝水。
心下一动,我认真的观察了眼内里的情况,我看到几个草棚里面躺着的都是男人,他们穿的破破烂烂,全身通红,痛苦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我的眼神慢慢移动着,心里都是心悸,最后眼神落在一位正在喂水的老婆婆身上。
“身为母亲,大概无论如何都想让儿子活下去。”三郎左的声音中带着很重的感慨,“最近疾病又开始蔓延,男性的数量不断减少……”
看着全身通红,连脸都破烂十分恐怖的男子依偎在老婆婆怀里,我的心里一阵抽搐。
我就是知道疾病再次蔓延,才会选择今天微服私访的。要知道,这种疾病,十个人里面九个人会死掉,就像降临人间的死神。
看着他们这么无奈的等待死亡,我心里很难过。
“母亲是伟大的,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我看着那位母亲苦涩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可是这位母亲也是最可悲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一个个离她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要看的趁机看,要被和谐就要被我给修改没了哦。
☆、男男之爱
浓妆艳抹的男花魁踩着高高的木屐,身穿大红华贵的长袍,游走在这灯火通明的吉原夜晚。女人们大声称赞的声音不绝于耳,男花魁优雅华贵、目不斜视的慢慢走着属于他的道路。
我和三郎左站在人群中看着花魁从我们的身边经过,花魁虽美,可这袭人的脂粉香气还是让我十分的不适。没看完难得一见的花魁就转身离开。
沿路走在吉原的街道上,我淡淡的观看着木栏内各姿妖娆的男子,摆弄着风骚,努力吸引着围观女人们的眼球。
当然,还有那些围观女人们的称赞声。
“二位公子真的是太美了。”
“啊……他在看我,他在看我……”
一个个的女人,年轻的,中年的,都兴奋、渴望的死盯着木栏内的男人,似乎是一群饥渴的母狼。
我看了看这群女人,然后走开,却被这家店的拉客给强拉住。
“别不好意思,进来吧,进来吧。”一个中年的拉客男人此刻扯着我的衣袖,要将我拽进他们的店内。
一瞬,三郎左一个掌劈将我和拉客男人分开,又一次护在我跟前,死盯着那男人。
那拉客男人一看这情况就明白了些什么,就赶紧不在看我,换做拉别的女人。
他为我解了围,我是这么想的。
再次走过了这条街,到了另外一条街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一墙之隔的区别会是这么大。
之前那条花魁游街的街头,满是貌美年轻的美男。而我此时站在的街内,看到木栏内跪坐的却是很多身有疾病的男子,面容憔悴,神色恍惚的抽着旱烟,眼里没有一丝生气,宛如一群死尸。
这或许就是供贫穷女人花钱用的男子们……
“看那样子,已经时日无多了。”三郎左语带悲哀的开口。
的确是时日无多了,我知道三郎左是随着我的视线,看到了眼前这个躺在草席上的男子,奄奄一息的躺着,从他溃烂的皮肤上,我看到了疾病在侵蚀着他的生命。
“快滚,蠢货!”一声怒吼,接着听到打人的声音响起。
我收回视线走向声音的方向,看到衣服破破烂烂,灰头土脸连走路都没力的男童走向我这边,从他外露的皮肤,我又一次看到了疾病。
看着这孩子,我的心头涌上酸涩。
那男童气喘吁吁的与我擦肩而过,我看到了旁边的店铺是一家小医馆,知道这孩子是来求治病,却没钱被轰了出来。
心里一阵抽搐,他们太苦。
我叫住了那个男童,将身上从别的店铺带的治疗疾病的药递给那孩子,眼神带着希望,语气坚定的道:“听说服了这药,五人中有一人能存活。自己的身体好好保重,我希望你能活下来。”
这副药本来是我要带回殿内给医师细查药材,从而将这些药材降价的。但是,我知道,目前这孩子更需要这服药。我虽然不能救所有人,可我希望这份微薄的药能带给这孩子希望。
男童定定的看着我,低眸微颤着手看着手中握着的药,他抬头对我深深的行礼,然后一句话都没说的安静离开。
我看到了他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我看到了……
静静的目送那孩子离开,我的心里五味交杂。比起之前自己的辛酸,这些孩子的遭遇更加悲切。
“他一定会活下来的。”三郎左轻声言道。
会的,他一定会活下来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将军大人,您今日出访甚是辛苦吧。”
我刚回到表向,换上将军服,连软垫都还没坐热,我的好臣子大冈越前就急匆匆的来到我面前,语气阴阳怪气的对我行礼。
没有回应她,微微侧身斜跪坐后,我才淡淡开口:“对我微服出访,你有何不满吗?越前!”
“绝无此意。”越前似乎看出我的心情不太好,急忙收起怪异的语调换为恭敬。她话落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将军大人您也是该去临幸奥御殿了!”
“这是越前大人的意思,阿信大人。”跪在偏左的阿菊适当的添加一句。似乎在说,这是越前的主意,不是她的。
我看向阿菊,想起了某些事。只不过我知道此刻不是问她的时候就没吭声,又看向跪在正中的越前言:“如今政事才是十万火急,尚不是沉与男色之时……”
“恕臣直言,早礼也是政事的一部分!”相反我的无所谓,越前却是十分强硬的看着我。
“确实如此,阿信大人!”阿菊又插了一句。
我无奈的瞥了一眼阿菊:“叫我将军大人!”说完将手中端着的半碟清酒一口饮下。
阿菊的刻意我明白,她是想看我紧张不紧张三郎左,会不会无视他去奥御殿而已。
“那臣这就去安排。”越前凝视我片刻,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恭敬行礼后只身离开。
“咦……”阿菊一脸的惊愕看着越前离开,“她去安排什么?将军大人你还没答应啊。”
“你怎么知道我没答应?”我抬眸慵懒的看向还没反应过来的阿菊。越前就是越前,察颜观色的眼神依旧是这么一流。
“什么?将军大人答应了?那……那三……”阿菊反应迟钝的这才回过神,十分的震惊。
那三郎左该怎么办?
我想这一定是阿菊没有说完的话,只是有关于这个话题,已经成为我们两个之间心知肚明的坎,谁也不愿在此时迈出一步。
我将侍候我的两个御中赶到门外,这才又道:“阿蜜,我有事要问你。”
眼见连御中都被我撤掉,阿菊当即知道我接下来谈论的问题必定十分严肃,随即收敛脸上的无奈,换为严肃:“问吧。”
“你还记得在别院带丁香油给我看吗?”我提示着阿菊。
阿菊的脸色顿时一僵,眼睛有些眨的快地讪笑说:“啊?忘记了。”
“你在说一句你忘记了!”我看到阿菊有意隐瞒,语气加重了些。
“呃……”阿菊看了看我,最后才承认:“刚忘记了,现在想起来了。我记得的确给你看过丁香油,不过是想让将军大人将这油的价格降一降,顺便严格控制后宫的进油斤数而已。这……好像没什么不妥吧……”
“我也不想跟你打哑谜,你现在要么老实的告诉我事情真相,要么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一听阿菊这绕太极的话,顿时有些气愤的怒视着她。
阿菊许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对她下狠言,怔住。片刻之后回神过来,她才无力的看着我道:“看来,三郎左都告诉你了。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只能告诉您,他说的都是事实。”
“……”我莫名了。她这是什么神色,什么话?三郎左可是什么都没告诉我的。
阿菊越是这样,越让我隐约察觉到不对劲,这奥御殿内的男人们到底隐瞒了什么?
“是,他是告诉了我。可是,我只想亲耳从你嘴中听到事情的真相。”我隐瞒了阿菊笃定三郎左的想法,故意用这个借口去套她的话。
阿菊长长的一声叹息,自喃道:“什么话都可以讲,但是这种事他怎么就能启齿的告诉小姐呢。真是的!亏他也是男人!”
“别自言自语了,我要听你说。”我和阿菊离的不远,所以她的自喃我听的一清二楚,更加好奇这个真相。
“好吧,既然他都说了,那我再重复一次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阿信你居然在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后,还能保持这么淡定的神色,还真是让阿蜜佩服不已。也难怪了,听到这种事,也只有性子淡的小姐不奇怪。”阿菊自嘲的一笑。
“是的,上次我给你看丁香油的时候本想告诉你的,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对这种话题和阿信你启齿。要知道,男人和男人上床,这可是禁忌,阿信你要让我怎么告诉你?其实我一直都在后悔,如果那时候我要是不退却,勇敢的让你遵行德川家规定更换了后宫,也不至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从我知道后宫的男人们同~@性~@乱~性后,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所以只想着撮合你和三郎左,让你只爱他。我这样做,是因为知道你只要爱上一个人就会很专情,到时候,后宫的男人们随便他们乱搞。谁知道……谁知道,不想真相会揭穿的这么快。对不起,阿信,都是我错,是我隐瞒了一切,对不起。”阿菊说到最后愧疚的俯身跪着。
男人和男人上床?同~性~乱。X?一瞬间,那股天旋地转的晕眩感,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涌,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旁?怎么会发生在自己的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