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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能这么理解,臣真是欣慰。”越前的脸色稍微温和了不少。
“哦,对了,越前,我想知道春日局到底是怎么一个人?你了解他多少事迹?”我和越前对坐沉默了片刻又再次出声询问。
对于一手创办了奥御殿还颁布了种种严厉的戒条,还用满是铜铃布满的御铃廊隔开了中奥和后宫的人到底有多少辉煌事迹。如果说逼退当时的天皇的事迹,我想这些就不用问了,因为我曾经无意听家母提起过这些。
越前微微怔了下,疑问的看着我:“将军大人怎么会突然问春日局大人的事?”
“好奇嘛,何况春日局大人还受国家万人敬仰,所以想了解。”
越前想了想,才又道:“这个……可以去找一下隐居在后宫的御右笔的主笔——村赖大人。”
“御右笔?村赖大人?他又是谁?”毫无疑问,我从来没注意过记载历史的大臣。所以对于越前说的名字,我表示很陌生。
“御右笔是文书职,平时负责撰写、上呈给表向的文件和书信,此外还要编写发生在奥御殿的所有事件。此外,也要检查各大名、旗本献上的贡品,并将其交给御年寄。可说是与表之奥右笔担任同样的工作。”
“奥御殿所有发生的事他会记载?”我微微眯眼直视着越前,那男男的事他有没有记载?
“你是说奥御殿所有发生的事他都会记载?”我想肯定一下心中的想法,就又问越前。
“是。”越前恭敬言道。
“比如一些床榻上的事,谁和谁有见不得人事都会记?”得到肯定的我还是还有些不肯定,就举例的继续疑问。
“只要他知道的事都会记下来,包括任何,一般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越前再次恭敬回应我。
“这样啊……”我暗自沉思的心不在焉开口。
我想,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之前所有事都已经被他记录在册了,看来我有空要去拜访这位御右笔,顺便打听一下春日局的事迹。
之后没什么要事,我便让越前退下让三郎左进殿内。
看着三郎左的脸色又回归冷淡,我知道他刚刚许是有意无意的听到了早礼的事。
“这次的早礼,我无法躲避。”我沉声告诉他。
他对我勉强微微一笑:“这些事我都明白……”
看他勉强扯出的笑,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可是怪得了谁?是我一手将他安排到这个位置上。
“明白就好。对了,虽然没办法将阿菊安插到后宫,可是你是我最信任的男人。故此,我想让你去奥御殿查一下御右笔的村赖的事情。”
后宫除了我这个将军能迈入外,其他任何女人都不能接近。滕波我不信他,所以能自由出入后宫还是我信任的男人,就只有他了。
“是。”三郎左接过我的命令后,似乎还是刚刚的话让他很不适,便有意要离开。
“等等……”我有些张口欲言的叫住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来了,捂脸,其实老实说吧。我不是主角命,我天生无论看什么动漫,电影都是配角命。所以,当时我看这个逆转大奥的时候,我第一眼喜欢上的就是三郎左啊。口胡,明明漫画上的水野也很帅的,可是为毛啊为毛。
☆、进行早礼
“将军大人还有其他事吩咐小人吗?”
三郎左见我叫住他,便又转身看向我,看似很镇静,我却看出来他有些伤悲。
“没事了,你去忙吧。”话到嘴边,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就对他温柔一笑让他退下。
“是。”
我定定的看着三郎左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我眼前,却是恍惚了一下。
或许是滕波怕我又反悔,所以他没离开多久就又回来面见我,此时他已经迅速的安排了明日早礼的事宜,回头面见不过也是例行的汇报。既然滕波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事情,而我也应肯了他,那自然是再没有拒绝的道理。我点头示意自己清楚,滕波便也知趣的退下。
黎明,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劈开了默默洒满黑暗的夜幕,迎来了第二天初升的阳光。
可能是早礼的原因,我今天很早就被侍从们给叫起来,穿衣、梳发。昨晚歇息的晚,现在我睡眼朦胧的微微转头看向窗口。这时候窗外的天已经亮了,晨光流水一般透过那道圆形的窗棂倾泻一地,窗外的青木松枝头上,小鸟儿在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好不热闹。
等梳洗完毕后,我的脑子也彻底的清醒了,稍微用了些早膳。御坊主就已在门口告知我参加早礼的时辰到了。
深吸一口气,我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走出寝殿,尽管心里念叨着如何不想去参加早礼,心里不停的对自己否认,可是我还是被侍从们领着走出了寝宫,站在门口。
哎……早礼还是避不过。我微微抬头看向东方,那是太阳升起的地方,虽然阳光此刻很温和,但是还是让我有些刺目。
慢慢的走向中奥与后宫的链接点御铃廊,直到上之御铃口,也就是御铃廊我停下了脚步。
“将军大人驾到!”跪在门口,剃发成为光头的男御坊主中气十足的言道后,然后慢慢的拉开了御铃廊的门。
三叶葵的德川家徽雕刻在御铃廊的这扇门上,等打开门后,我这一刻挺佩服春日局所设计的这道御铃廊。
色彩鲜艳的梁檐,系着可以响彻半个后宫的铜铃铛,长长的铃廊两边无数的美男跪在一旁,只为等待将军大人一人的宠幸。
不过……等我的眼神从两旁景色回到男人身上的时候,我很不爽,因为他们花枝招展的打扮背后,可是浪费了我很多钱!
因为是参加早礼,身为将军的我肯定要穿搔取,当然还不能提着裙摆走路,而是要步伐从容平稳,带着将军威严的威势走过去。
很无语,自从成为将军那天穿搔取摔了一次后,我以后每次穿搔取都是提着裙摆的,今天实在是不同,所以只能手握着和扇,冷着脸昂着头迈进门内。
男子们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所以只能听到我搔取裙摆拖地行过的“沙沙”声,越走越不爽,一个个臭男人都穿红戴绿,打扮的花枝招展,我心底的那点不忿就越发的堆积,为了他们这群混蛋,我的钱,我的钱!
“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金丝雀!”我有些愤愤的出声,不过,可恶,穿搔取为什么不能提裙摆,够难走路的!
“搞什么,将军的搔取怎么那么的粗糙啊……虽然只瞄到了一眼,该不会是棉布吧。”
“听说新将军很节俭,没想到小气到这个地步。”
“就是……”
“这个步伐看来传言是真的,将军的武艺一定很强!不过,她好像走路有问题。”
一条御铃廊,不算宽,不算长,我的耳朵向来都很尖的,所以对于这些混蛋的低喃声,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一清二楚!
我今天刻意不穿间部给我做的搔取,就是为了他们,要让这群男人有点眼识的看清楚,即便是整个大奥的主人,也只穿粗糙棉布的搔取,而不是为了那一点点的虚荣心,就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只为了吸引那么一点点可怜的视线,而去不断的浪费大奥仅有的那么一点库银。如果他们有足够的自知之明,就应该清楚连将军都穿的这么俭朴,那么学会节俭便是他们将来必须接受的事实。可惜,是我太愚蠢了,这帮男人就是蠢货中的蠢货,白痴中的白痴。
一个跄踉,我故意踩住了自己的搔取的内摆,让自己抓不住平衡而差点摔了一跤。
“嘻嘻……原来是穿不惯搔取,脚步被衣摆绊住了!”
“将……将军大人!”滕波见我差一点摔倒,他一脸的惊吓,却又犹豫着该不该扶我。
“滕波,没事!”我转头故意露出很窘迫的脸庞对待他。我抓到了是谁刚在说我!
我站起身,自己理了理搔取,慢慢的转过身看向我走过的地方,厉声喝道:“刚才在后面偷笑的人是谁!胆子倒不小,报上名来!”
我看似在怒斥所有跪着的男人,可我的眼神已经飘向了刚刚说话人的方向。我是将军,他们都是我的后宫,我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了身份,所以我借机踩到内裙摆取的先机来冷冽质问。
要知道,他们面临的是将军,这些后宫养着的金丝雀,胆子没那么大,我只要霸气的怒喝一声,这些人就会自动站出来的。
“是我!非常抱歉,刚才偷笑的是我!”片刻,一道响彻的声音在这条御铃廊响起。
不,不是他说的!这声音根本就和刚刚的声音没一丝相像,因为他更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我冷撇了一眼刚刚说话的两人全身都在轻颤,那是因为他们害怕。不过,这个冒死帮他们的人,真是蠢货!不然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处决他们!
“哼!那个穿黑衣服的,把脸抬起来!”我冷哼一声,十分不悦的小心翼翼走向替那两个蠢货替罪的男人。
“是……”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微微抬了稍许。
“抬高一点!让我看你的脸!”见他只稍微抬了一点,我又沉声道。
他又是微微抬了一点,我还是看不到他的脸。其实我知道,他不敢看我,因为他知道是我!
我用手中的和扇,用和扇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与我正视。顿时,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震惊、惊恐、复杂。
“叫什么名字?”我对他微微一笑,收回手中和扇,用和扇不经意的敲了敲自己的肩膀问出声。他今天还真是让我很意外,因为他穿的衣服比起其他人,简直太简朴了。这点,还是挺符合我心意的。
“恕在下惶恐,感谢将军不予追究,在下叫水野!”水野佑之进此刻完全慌了,待我收回和扇,他就急忙低下恭敬道。
“水野吗?”我刻意的装出自喃了声,转头看向身旁滕波不耐烦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