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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嘴一笑,“没发觉,不驯的你也会如此可爱。”
看着水野越来越妩媚的双眸和那越来越加重的喘息声,我伸手扯开了他的睡袍,让他的胸膛露在我的眼前。
他的胸膛白净而结实,与全身都是伤痕交错的三郎左相比,他却是那么的完美诱人,特别那两个樱红显露在烛火下,衬的他娇媚无比。
水野全身都在僵着,那水眸根本就不敢看我丝毫,气息不稳的急促起来。
我的手指从他的脖颈处,慢慢的往下滑,每一次移动我都能感到水野在轻颤。指尖慢慢的往下滑,来到他的胸口,在心口处轻轻的打着转,最后捏上了他的樱红。
“唔……”水野难受的发出声声呻~吟声……
虽然我带着侵略的挑~逗,可我发觉在他声声娇媚的叫声下,我自己的心开始渐渐荡起一层层波澜,有些心动,有些悸动,有些想将他当成另外一个男人般的深深的疼爱。
如果他是我心目中的他,我想,今夜一定会水到渠成……
可惜……他不是……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继续!”我收敛掉其他的心思,对着他暧昧的邪邪一笑,手中的力度加重了些。
水野一脸欲~望的强忍着,似乎在听到我的话后,他本压抑的呻~吟声开始急促,开始叫个不停。
手指揉捏后,慢慢的往下滑,划过他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后握上了那硬物。
“唔……”水野许是受不了如此,一下子不由的弓起了身体,潮红的脸庞满是强忍,紧咬着下唇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
如果此时与他在一起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人,我想,换做任何女人在见到水野这么一个动了情的媚样,一定会要了他。可惜……如今在他身边的是我,却实在无法要了他,虽然查过他没有男伴,然而我还是不想。
许是知道他有心爱的恋人的原因,也或许在我看来,他只是无奈被我选中成为了内证之方,甚至来伺候我的举动都是他逼不得已。
再者,还是因为一个人。其实我也想和他水到渠成,但是,水野的,三郎左的,大奥外那位少女阿信的,他们的心思,扰的我无法同床。而我脑中不停的出现三郎左冷漠的面孔,硬是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绪,让我不能放下心中的他。
一夜,我挑~逗了他一宿,甚至让他发泄在我的手中,可是,我终究连自己的睡袍都未解,只是继续做一些应付滕波、御添寝的手段。
完事后,我从他的身上翻在侧,躺在他的身边翻过身,不去看他,只是默默的看似很累的要休息的假寐。
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是背对着他,可是我发觉他好像在看我,目光还很灼~热。他——或许是没料到我会对他这么做吧。
但不管如何,侍寝的事终是告一段落。在天还未亮的时候,御坊主就挪到帘子外轻叫我。我一夜未睡,一听到外头的声响,自然就睁开了眼睛,轻轻的掀开被子,发觉水野也是背对着我而眠。
便轻手轻脚的掀开帘子走了出去,见御坊主要说话,我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指,又指了指门口,示意让他跟我来。
我带着御坊主走到门外,这时候我抬眸看了一下天际,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只有厚厚的云层,看的出今天会是一个阴天,或者雨天。
“他伺候的我很好,昨晚折腾了一晚他也累了,你们就不要叫醒他,让他好好的休息,睡到自然醒吧。”我看向低着头的御坊主,语气极其温柔的道。
“呵呵……将军大人既然都下了命令,那我们自是遵命了。看来,这位内证之方的确把将军大人伺候的很好,不然怎么会第一次露出这么温柔的语气,呵呵……”御坊主笑的很开心,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善事一般。
“咳……”我故意轻咳一声面露窘迫,又想起其他便十分无奈的又道:“哎,这男子晚上伺候的我很好不说,还让我很喜欢,可是却被我偏偏选为内证之方。如果不是,我想,经过这一晚我会让他做我的侧室。可惜,可惜啊,他是内证之方。”
这些人都是滕波的耳目,而我说的这些话,他们定会一字不差的告诉滕波。所以不管今晚我们到底有没有做,至少在滕波听来,我们没做他也会认为我们做了。
我的话,向来语意双关,歧义都很重,并且我从来没查过水野丝毫,水野也不敢对旁人言说我一丝过往,所以滕波不信都要信。
“后宫美男三千,总还有将军大人喜欢的。”御坊主轻轻一言,话里有话。
后宫美男三千,总有我喜欢的!这话听入我耳,让我觉得异常的刺耳。我看了看一直没抬头看我的御坊主,真想对他说:后宫的美男三千,貌似都是搞基的,我就算喜欢他们,估计他们估计都只喜欢男人,甚至还有可能厌恶女人也不一定呢。
这话到我的嘴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沉默了片刻,我才开口道:“后宫美男三千是没错,但我暂时忙于政务,已经无暇分神,现在能看上水野已经是很难得了,在让我继续选,我想,暂时我也无力去参加了。”
刻意的,故意的,气死滕波!就滕波的手段,那么多他的男伴,水野只是个打酱油的,做了内证之方死掉后。他定会安排一位他最信任的成为侧室,然后获得权势。他的小心思,我早就看透了。看来,今天要阿菊着手去查一下他的底子,看他与谁最亲密。
御坊主一时没再接话,只是再次弯了弯身。
“好了,记得我的吩咐,让水野多休息,不要叫醒他!”我转身看向偏厢内,又看向御坊主道。
“是!”御坊主恭敬的回应道。
我走进偏厢,掀开帘子跪坐在床榻前看了看水野,发觉他还是背对着我,但我猜想他肯定没有真正睡着,只不过是不敢面对我装睡而已,因为我刚给他盖被子时,他的身子僵了一下。
放下帘子,我对御添寝他们压低嗓音道:“都不要叫醒他,让他安心的休息。还有,内证之方十日之后才会被处刑,这十日要照顾好他的衣食住行,还要告诉我他每日三餐都正常用膳否。”
御添寝们都微微惊愕了下,不过他们都急忙弯身,沉默的回应了我的话。
我看了眼他们后就跟在表向的御坊主身后,再一次的经过御铃廊回到了中奥。这么早就离开偏厢,这是奥御殿的规矩,将军不能与临幸的人睡到天亮,要补充睡眠还是要回到中奥或者表向。当然,这等规定对于御台所、侧室也是一样适用。
回到中奥,我先是去沐浴,日夜轮班伺候的侍从为我擦背的时候,我让他们全部都退了下去,一个人泡在泉水中,静静的一个人呆着。
回想起今晚的荒唐行径,我到现在才后知后觉的脸发烫了起来,哎,我还是第一次用手……哦,不对,不算上辈子的话,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用手……
不知道泡了多久,我才从四季常温的泉水中慢慢的起身,自己擦掉身上的水滴,自己穿衣。等我站在外面的时候,天际依旧未亮,似乎不想让白日到来般。
守在门口的侍从为我执灯,我慢慢的走向睡室的时候,走到偏殿门口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今晚守在我门口的不是三郎左,是另外一个长相普通却从来不说话宛如哑巴的男子。
他……今晚不当值,那他在我隔壁的殿内休息吗?这一瞬我很想知道他在哪里!
“三……三郎左在隔壁歇息吧。”听似在肯定,我却是在疑问。
男子知道我在问他,便依旧沉默的点了点头。
我的脚步在原地微微挪动、迟疑着,想回到自己殿内休息会,可脚步刚挪了一小步就又收回,我想去看三郎左的想法,越发的强烈了。
但是……今天太特殊了,我要如何去看三郎左?明明自己去参加早礼了,还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去找他,实在不妥。更多的对于他来讲是一种耻辱!
他是那么的深爱我,也知道我对他有情,可我却和一个从未相见过的男子做了一些夫妻间该做的事。这些都让他无地自容,明明我们之间也很深入的发生了一些身体的接触,甚至在心灵上的碰撞。
但到最后,我抛弃了他,选择了旁人,还将身体交给了那个男人。就算我和水野没发生什么,可是我参加早礼,选了水野侍寝这毕竟都是整个幕府皆知的事,都知道他是我的内证之方,又有谁相信我们没做过什么呢?误会,终还是种下了,其实这一切换做我是他,我想,我无法容忍对方这样,更加不会原谅对方。
我都不能容忍,何况是他呢……
站在门口到底有多久,我自己也不知道,最后我选择了走进自己的寝殿去休息。躺在侍从早就铺好的床铺上,睁着眼,很恍惚的望着头顶的房梁,想入睡,想让疲累的心稍微歇息片刻,却到最后依旧心绪不宁的无法入睡。
其实我望着房梁的期间,想起了一些事,那是从前在别院时候的场景……
那时候我也是在这样的晚上看着房梁无法入睡,而那时在我身边睡着的人是三郎左。还记得那时候他被我用鞭子打伤,差一点死去,为了替他治好伤,我每天嘴对嘴的喂他喝药,虽然我也很讨厌药的苦味,可那时能够成功的将药全部喂入三郎左的口中,苦药的味道与我来说都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为他擦汗,为他喂药,为他上药,为他穿衣,虽然那时的我竟会屈尊降贵的去伺候他,而且还是没有察觉半丝不妥,反而却是乐在其中。
什么时候我们的关系开始变了呢?或许,那是在鹤岗的插足时我就变了吧。
说到底,我也是个会嫉妒的人,会因为鹤岗的插足而吃醋,发狠的怨恨他们。
可笑……
现在呢?今晚我脱掉水野衣服,看到他没一丝伤害的身体时,我第一个念头想到的人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