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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等了多久,还未等到阿菊他们到来,我跪坐的身体也乏了,便起身走到殿外抬起头,看向漆黑的夜空,让脑子难得保持一片空白。
“阿信……”不多时,阿菊浅浅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晃了神的我,这才悠悠回神,转头看向声音的来处。不知是看黑暗的天空太久,眼睛灰暗还是如何,看着近在咫尺的她有些模糊,便开口:“进来吧。”
等我进入殿内,跪坐在软席上时,阿菊和三郎左也跪坐在殿下。
“别人坐牢坐的都是非常狼狈,倒是你,还真没觉得你有什么改变,也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妥!”看着眼前不憔悴,不狼狈,依旧和从前一般的阿菊,我不由的出声。真怀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故意打着顿大牢的名号,实为度假。
“我是你的人,就算是坐牢,也不能露出一丝狼狈,让外人无端的看了笑话。”阿菊不满我话里的调笑,顿时接过话。
我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冷冷道:“上次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所以,下次不要再发生如同上次的事,不然后果自负!”
这些天,没有喋喋不休爱八卦的阿菊在身边,还真是万分的不习惯。心里总觉得缺个什么,做起事来也是没法集中精力莫名的烦心,想找个人说说话时,转身才发觉身边真的是空无一人,一个诉衷肠的人都没有。所以今天虽然知道滕波没安什么好心的来求情,可我还是借着他求情的名头,给了自己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放了阿菊他们。只希望下次不要再出现这种状况了。
“记下了!但是……”阿菊深深的看了看一眼,语气顿了顿,又格外的坚决道:“三郎左的事还是要解决……”言下之意她对于上次的事,已经耿耿于怀,非得处理一个结果出来。
“你不要得寸进尺阿蜜!”听到阿菊的话,我顿时脸沉了下来,语气自是不太好。
“我没有得寸进尺。在牢里的时候我想了很多,也想通了,既然三郎左不愿意做你的侧室,你也不愿意娶他,那阿蜜也不在坚持些什么,赞成三郎左的话,也同意你的做法,由着你们自己爱怎么折腾好了。不过,我还是之前的一句老话,希望你不要针对他,好好对他好,哪怕他没名分,哪怕他没有嫉妒的权利,可是发发小性子,这都是人之常情的事,所以,阿信你不可以借题发挥的将三郎左推开。”阿菊此刻依旧不畏惧,直视着我一字一句道。
“我答应你!”在阿菊的话落,我便沉声答应了他。
这时候,我才将一直看着她的眼神移到三郎左的身上,也刚好我们四目相对,在他的眼中,我只看到了沉静如水,其他的情绪半丝都没。
看着他,听着阿菊的话,让我刚刚努力稳住的冷静,刹那崩溃,心里猛不停抽搐地痛,也更加乱的一塌糊涂。
“阿菊,你去让外面的人全部都退下,至少远离这里。” 我边看着阿菊,边凝视着三郎左。
“好。”阿菊在我话落就已挪身退出了大殿。
过了片刻,待阿菊再次返身进入大殿时,我扫了一眼她后,又直视着三郎左言:“其实那天早礼上的人选,是我早前就派人暗中追查之后,才定下的。不过临幸的话,其实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戏,虽然这很没有说服力,但我没有骗过你。”
三郎左只是定定的看着我,没有震惊,没有奇怪,没有匪夷所思,只有嘴角的一抹笑,他淡淡的开口:“我知道!”
淡定落下的三个字,就像一块石头,悄无声息的落在平静的湖面上,卷起涟漪千层,我浑身一震,吃惊的看着他——他说他知道?
“我只是嫉妒,可我的理智却告诉我,我没有嫉妒的资格……”
许是三郎左猜出我心中的疑问,便再次出声解释。他的话,让我瞬间诠释,却心中止不住的颤抖、心疼,他终是爱的太过卑微,卑微到不值一提。
对于三郎左的话我语塞了。不,应该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要对他道歉吗?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说出这样的话,而也不能用这样的话来再次伤及他。他的尊严,我不想再一次践踏。
可能是殿内的气氛逐渐冷却,这时阿菊适时出言:“阿信,我要离开一下,你们先聊。”话落,她也没有征求我的回应,便匆匆离去。
我知道,她是想尽可能的给我们两人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她这么一走出去怕是也没有走回来的可能了。可是,她知不知道,她的离开,让我们两人之间的气氛显得更加的尴尬。不,或许说这种窘迫的情境是单面的,只限于我,三郎左却是很平静。
“你认识奥御殿的笔头御年寄滕波吗?打过照面也算。”沉静了很久,居所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格外静寂的让我心里不平静,想了想便主动找话题。
“在吴服间的时候见过他两面……”许是我的突然问话,让三郎左眼神闪了闪,怕回答的不够谨慎,思虑了一会才对我言道。
“他今晚来为你们求情……”所以我放了你们,我凝视着三郎左。
三郎左这才微微诧异了下,他不解的看着我道:“我和他并无交集,他这是何意?”
“你和他没关系,但是鹤岗和他却是关系匪浅。”我想都没想就接下了他的话。这些日子据消息听闻,鹤岗人憔悴不堪,还时常卧病在床,而今晚滕波过来,居然还会为阿菊和三郎左求情,我一听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要么是滕波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与好感主动来求情,要么就是非常喜爱三郎左的鹤岗让他来求情,再者就是他查出了我和三郎左不同的关系。无论是那一种结果对于我来讲都不是好消息,对于他来言,可都是对他有益的。
他……还真是心思叵测。而鹤岗,恐怕也是活不长的人了……
可能是我提起鹤岗的原因,三郎左的脸上阴郁了一下,却也是一闪而逝。
“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他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
“是!”我瞬间接过他的话,一点都不想隐瞒的道:“鹤岗之前是被你从奥御殿给救出的,而与他比剑道的人便是我早礼上所选的水野佑之进……”
“这些我已经知晓,在监牢时,阿菊已经告诉了我。”三郎左对于我的话没有一丝意外。
原来这样……
“那阿菊一定没告诉你,其实鹤岗和滕波之前有不可告人的事,比如男人和男人同寝的事……”我不觉得这些话没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告诉他,让他不要对鹤岗存在什么关心的心思最好,虽然当初鹤岗主动吻了他,让他很冒火,可是真的联系到鹤岗的事,他还是会担忧。而我要的是让他对鹤岗死心,这就是我的私心,也是我当初的妒意,所以我很理解上次早礼过后,他的气愤、他的嫉妒、他的冷然。
一句话,成功的让三郎左的眼瞳猛的收紧,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道:“你说男男同寝?鹤岗和奥御殿御年寄那位中年的男子滕波?”
“是!”我很肯定的回答他。他的神情和我当时知道这些消息的时候是一样的,我也是如此的震惊,如此的不敢相信世间会有这样的事情存在。不过,他知道这事的时候是在我之前,只是那会儿也是仅限于知道而已,而在我了解真相之后的追查下,他定然没料到鹤岗会和一手掌握后宫的滕波搅和在一起,更确切的来说,鹤岗是滕波的男宠。
但是,再仔细想想的情况下,我又觉得男男这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毕竟当时的继位的还是一个没多大年纪又一身病弱的家继将军,她拿什么去临幸他们?所以在清一色的男人堆里,有欲望,可没地方发泄的他们,就找到了这个办法。用丁香油涂抹对方的菊~花处,然后插~菊……
可是,这样真的很让人难以接受……
“不可能……别人或许会这样。可他不是这样的人……”三郎左摇着头,不断的否决,一脸的不愿意相信他所听到的这一切是真的。
“我没必要骗你,也没必要这般的污蔑他。据消息,只要是新进奥御殿的男人在当夜是必然被老人欺负的,他们会在深夜将新人按倒在床榻上,涂上食用的丁香油,从而进行发泄。而你没遇到,只是因为你是我安排的御庭番的人,没有人敢对你这般放肆。正确的来讲,吴服间的人,大半没人敢这么做。因为他们差不多都是我的人!你还记得上次微服私访说的事吗?他主动的吻住你,你记得的吧,如果他不是对你有兴趣,他一个人大男人吻你这是如何?难不成是无聊吗?”看着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三郎左,我依然坚持的告诉他一切。
其实,或许不用我这样说,对于早我一步就明白真相的三郎左心中也定是很清楚事实的。只不过是受了初见时印象的影响,让他的心里很是坚信鹤岗不同后宫的其他男人。可是,他这种自欺欺人的办法,迟早还是要被打破,面临事实的真相。
“我真的不想面临这件事。”三郎左一脸的无力,“你不应该告诉我的,若非如此,我还想继续对自己欺骗下去。”
“你很早就知道这件事对不对。”我这句话是肯定句,又道:“这次滕波的求情无论是鹤岗求他来向我求情或者是他的心里又有了什么计划。这些我都归分为滕波的心思叵测。只不过说这些,只是告诉你一下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内容已换,买过V的,直接点开后台观看。有疑问的详见59章的作者有话说哦
☆、王子之怒
三郎左沉默了下来,脸上的阴霾很深。
“我没有别的什么心思,只是告诉你。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要进了别人的圈套,现在你是中奥、也是整个国家独一无二御庭番中的成员,与奥御殿的鹤岗没有一丝关联。所以他生或者死,都不在于你有任何关系。从之前怕你成为我的软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