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适当的少想些,就可以稍微轻松一些。”三郎左温柔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适当?适当不起来。如果常常放松不去想这些事,那我会浑身不自在也会觉得自己脑子会迟钝。况且,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忙碌着过来的,真让我空下来,我会不适应。”我伸手抚上一旁低矮的树枝上的树叶,指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一生注定了忙碌不停,绝对不会停止。
“阿信……”三郎左似乎是不由的叫出声。
“嗯。”我震惊了下,可情不自禁的应出了声。我的女名从小到大除了以前的姐姐和现在的阿菊叫这个名字,再也没人会叫出我的女名,虽然以前永野也会叫,但他不太长叫我的女名。所以我总是孤单单的一个人,而心灵恍如游魂一样的活着,突然又有一个人再次叫起我的女名,我感到欣喜若狂。
“以后在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阿信吧。”震惊的过后剩下欢喜,可我没外露一丝只是淡淡的道。
这时,提着灯笼的三郎左从我的身后走至我的身侧,轻轻的伸出手握上我那正在摩擦着树叶的手……
两手的碰触,让我怔了下,然后转头定定的看着他,看着他那柔的仿佛出水的凤眸,看着他眼中满是爱意的眼睛,最后迟疑了,郑重的道:“三郎左,你恨我吗?”
一直以来我所做的一切,换做我是他,我必定恨死如此狠心对待我的人!
三郎左见我如此真挚的询问,却是微微惊讶了下,很一转而逝,他微微一笑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今晚你离开我时,那转身离开的背影真让我再次感到决绝……”
他没有正面回答,也没有否认……
那晚我与三郎左就是如此的静止在这一幕,最后是我无声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对他说累了去休息,明天还要早礼,这才算是一个结束。
其实我们之间真的是孽过多缘,还是我手亲手种下的。
夜里想起在门口守着我的三郎左,心里安心了许多,有他在我的确踏实了不少,至少他会用命保护着我。
一夜无梦,第二天未亮我便起身开始洗漱,换上搔取,稍许用了点膳食,等我去参加早礼时,天也渐亮了,这时候的三郎左刚好换值,他便去歇着了。
参加早礼如同第一次参加一样,本想着御台所会一起参加,只是谁叫昨天他脸烫伤了,所以暂时不会来参加早礼,这次挪步稳定了些,也主要是我放慢了速度慢慢的走着,然后到居所问候了一下御中膈他们。
“将军大人……”这时滕波看向我出声。
“怎么?”我刚在御铃廊就随意嫖了一眼这些金丝雀,一眼看过去就是心中满是怒火,最后也只能强压了下来,现在问候也是尽量不看他们。真心看,我真不如看滕波这个老狐狸,起码看他还顺眼点。
滕波微微一笑,“不知将军大人还记得上次在中奥政间的事?也就是松岛的事……”
松岛?我寻思了下,过了很久才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上次随口提了一下能与御台所美貌相比的事。
“哦,那件事啊,怎么?”我看着滕波疑问。
这时候跪在所有男中最前的滕波一笑,以手做足挪动一下,侧跪在一旁,伸手指向一位身穿浅黄长垰,垂着眸,梳着青年髻的俊美男子道:“将军大人,这位就是御中膈松岛!”
“抬起头来。”我看向滕波所指之人沉声言道。
松岛慢慢的抬起头,那精致的五官,秋水般的眼眸,樱红般的红唇无一不让他美的不可方物。若说御台所美的似神邸,那他更像便是仙人般的飘渺。
“嗯……”我轻嗯一声,看着他满是称赞,然后站起身挪动步子走到松岛跟前也没去看他:“的确美得不可方物,不过暂时还是好好的为奥御殿效力便好。”话落,我转身便走。
毫无疑问,我对松岛没兴趣,因为滕波所推荐的人基本都是已安排好的。而我也很明白滕波像我介绍松岛的目的,他想让松岛成为我的侧室,这样他的权利会更加巩固。当然,不止他如此,刚我看着柔媚般的松岛,看似妩媚,那眼中不经意闪过的渴望……不,不是渴望,是权利的欲望才对。
真是好笑,一群蠢男人,真以为就这样可以掌握的了我吗?冷笑……
参加完早礼,我便急着返回表向,在表向接受了老中越前的辞官,同时也公布了接替越前笔头老中职位的人是谁。跪在御之间的很多人都很惊愕,震惊我的举动,毕竟除了阿菊,还真没人知道她早就与我打过招呼,我也准了她,还安排好了新的笔头老中任职,更重要的会是一位大名!
但是……她们不要忘了,我才是将军,老中越前也是我的人,她辞官我准了,那便没有她们的事,她们只要做好自身的本职就可。
我得再一次更换幕府最重要的笔头老中,如同之前我撤掉御侧用人、新井白石她们般的又一次掀起一场风波,不过这场不比以前的风波,这次风波熄灭的很快,或许是她们所有人想通了事情的内幕才会这般吧。
这几日越前的辞官,很多事我都必须亲自处理,不是其他老中没这个能力,只是我不太相信旁人,所以我又回到了从前从早忙到晚的忙碌日子。
这期间,我也从阿菊的嘴中听到了关于上次上腊御年寄的事,事实的确如同滕波所言的那般,御台所看似不经意的握住了他的手,强行的将茶汤泼在了脸上。看似是很不满我对于上腊御年寄的安排刻意反驳,但是,见他如此做,我只能感到惋惜。难道他没听过一句嫁出去的儿子同泼出去水吗?都下嫁到幕府了,他还真以为还是以前的京都王子啊!……
不过还是老狐狸聪明,这些事,他猜测的很准确,不愧是在后宫一步步爬上去的笔头御年寄。
而上腊御年寄因为得罪御台所的事情所以被重罚,所谓的重罚就是“针刑”。奥御殿的男子都已容为傲,谁都不想在刑法时留下伤疤,所以又小,刺进肉里看不到血和伤口,还很痛楚的针就是处罚人最好的刑具。
可怜了上腊御年寄,第一天上任就遇到这种事,这男人们一旦狠起来,还真是有点恐怖……
“将军大人!”滕波步入殿内,行礼跪下恭敬道。
“来的正好!”我听到滕波的话后,将手中正在看的谏言放下,看向他开口:“上腊御年寄的身体最近痊愈了吧。”
“好的差不多了……”滕波淡然回应。
“御台所毕竟是京都皇室的,一个区区的上腊御年寄还不如他身边几位陪嫁的侍男,听闻自从上次的事过后,上腊御年寄的位置形如摆设,而他那几位陪嫁的侍男更是嚣张跋扈。所以明天你可以让那几位陪嫁的人回京都了!”一想到自己所知道的这些人地所作所为,我的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我是来请罪的,存稿箱时间没设置,没更新我都不知道
☆、调查松岛
“就算将军不讲,我也有此意将那几位陪嫁的侍男送回京都,关于这点将军大人请放心,定会处理妥当!”滕波见我如此一说,自是心中有数。
“有你在,我自是放心。”我对滕波点了点头,顿了顿,又语带深意道:“话说,那位松岛长得的确不赖,也看得出是一位心灵手巧的御中膈。不过最近老中更换你也是知晓的,很多事等着我去忙碌,所以暂且让他好好的待在御台所身边侍奉便好……”
之前就想过,能够让滕波提及,并且有意借助我的意思将此人的身份提升的人,必定是深得滕波信任的。滕波能提起松岛,必然是想让松岛成为侧室,但是我今天直接忽视了这个御中膈,这老狐狸心里自是不是滋味,所以现在假意的安抚他是必然,至少给他一个假希望,那就是让御中膈成为侧室的希望,牵制住他才是最重要的。
滕波一听我这话,心中定然了然不少,本淡然的脸一下子出现隐忍着一丝笑意,他对我一笑:“我会转告给御中膈松岛,您对他的夸赞……”
我对滕波点了点头便让他退下,待他离去后,我又开始继续忙碌一些大事小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三郎左跪坐在殿下,我才又放下手中的文件。
“调查的如何?”我现在看到三郎左,一直冷漠的脸也因为他的到来温和了下来,不同于对待外人的防备,如今对于三郎左的接近,总能让我松下心中的戒备。或许这是我们一个转变的开始,不是么。
三郎左狭长的凤眸闪了闪,最后他开口:“松岛常常留宿在滕波的居所内……”
听到三郎左话的我并没有很震惊,反而有种理所当然的认同感,如同我心中所想的一样……这个老狐狸,他,想将他的玩具送给我……
“阿信……我……”三郎左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他有些张口欲言。
“你想看鹤岗对吧?”他不讲,不代表我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打听松岛之余还打听了谁最近的近况。
有些不知言语的三郎左一听的我话,当即眼瞳猛的一缩,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似乎被我言中了心思般。
我看了看三郎左,淡淡道:“你还记得你和阿菊冒犯我,被关进大牢的事情吗?”
“记得……”三郎左似是不明白我为何意,他的眼中划过一丝不解。
“滕波提起过你的名字,这你知晓的。如果你现在要去看鹤岗,若被他看到,你认为滕波会如何想?别忘记,你是我身边的人……”我略有寓意的所指,话虽隐晦,但以三郎左如今的领悟力,必定明白我的意思。
如果说上次滕波是无意提到了三郎左,这次他要去找鹤岗,完全就是将自身的身份公开,更是给了滕波利用的机会。因为整个奥御殿在我还未介入之前,都是这个老狐狸掌握的,而如今的我,还没有完全的实力将耳目势力完全渗透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