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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阿菊前脚刚走,我刚想和三郎左说话,便听到门口御中的声音响起,御锭口带来了奥御殿的消息,这又出了什么事?
三郎左一听这话,急忙离开我,匆忙跪坐在殿下。
“上腊御年寄让在下告诉将军大人,御台所有急事找您,是关于内证之方的,希望您务必去一趟御台所的居所!”专门转达中奥和奥御殿消息的人跪在殿下恭敬道。
什么!内证之方……
听完这番话,我心中诧异了下,御台所让我去奥御殿?因为内证之方?他怎么会知晓内证之方的事?这种事按规定,他是不可能会知晓的,这又是为何?
“上腊御年寄还告诉什么了吗?”我沉下脸,冷着声询问。
“没有,将军大人!”传递信息的女中急忙道。
“你去通传,就说是我所说的,内证之方的事御年寄滕波会全权处理!”我沉声言道。
“是!”女中接到命令后便迅速退下。
看着女中离开的我,微微眯眼,若是我亲自下的命令,他应该不会再继续追寻内证之方的事了吧。虽然他是奥御殿的主人,这些事本也是他所过问的。不过,内证之方不同其他,而是我的初~夜男人,这件事定然是要解决的,他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过问。
“这样……会不会太逼御台所了。要知道后宫的事他本来就有权利过问……”这时,三郎左看向我疑问。
“我知道很逼迫他,但是,你不要以为御台所是个简单的人物,更加不要指望他对我忠心,就凭他是京都的身份,他应该已经预料到会出现这一幕的。”我收回看向门口的眼神,看向三郎左正色言道。
就因为这些日子御台所任由滕波和我摆布,想必也是心有不甘了吧。我想,这件事他既然能提出来,定然不会这样结束。因为他的外表看起来很温顺,实则心思却是连我还未看透。明明他知道上腊御年寄是故意安排给他的,明明知晓他会失宠受到冷落,却在这样都对他不利的情况下还为难上腊御年寄,甚至往自身的脸上泼热茶让我恼怒,可他还是这样做,至今我都没想通他为何要这般做。所以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是泛泛的甘心认命任由我们摆布,他要反抗的时候,一定会十分棘手。难道他这次想利用内证之方的事件?若真如我猜想的这样,我还希望猜错了,不要发生所想之事,毕竟我已经安置好了水野的事定会被打乱。
“我也不是心软同情他,只是说句实话,他也不容易。”三郎左颇有感慨的直视着我。
“谁都不容易,不止他。”听完三郎左的话,我不由的接过了他的话。这世间又有几个人过的容易?百姓贫穷,日子拘谨,官员富裕,却因私心到处相斗。君主看似高高在上,可是又有多少人能明白君主的心,顾前顾后,稍有不顺便会被天下所有人指责,容易吗?不容易……
“人的一生的确是这样,若是容易,便不是人生了。”三郎左见我露出无奈,他温柔的安抚着。
“是啊,人的一生就要充满了酸甜苦辣才叫人生!倒是你,不用安抚我,我又不是什么遇到一点事就跌倒的人。”话落,我刻意的冷撇了他一眼,实则心里柔意渐重了。
三郎左对我点了点头,赞成我的话。
“那我先处理手中的事,你可以先下去休息会。”我对三郎左露出一抹笑,便拿起桌上的文件言道。
“不用,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你可以把我当空气般的处理事情好了,我相信你不会因为我而分心。”三郎左并未离去,而是坚定的想留下。
我无奈的看向三郎左,心知他很珍惜与我在一起的时间,便点头允许了他。毕竟我的确不会分心。
殿内又安静了下来,却荡依着一种心平气和的宁静……
但是……
“又怎么?”再次见到守候在御铃廊门口的女御中,我便心知之前所想果然成为事实。这定然是御台所的消息!
“御台所让告知,他首先表示再次来找将军大人而抱歉。但他想请将军大人去一趟他的居所,因为身为内证之方的人已在御台所的居所里!”御中似乎察觉到我的不悦,她的语气更加恭敬不已。
闻言后,我没有一丝的惊讶,这已是我所预料的,不是么。“还有什么话吗?”
“没有,将军大人!”依旧是恭敬的语气。
我冷撇了一眼御中,然后将还握在手中的文件轻放在桌案,起身,随意的理了一□上的搔取,将放在桌上的和扇别在胸前,提起裙摆,冷声道:“走吧!”
御台所既如此了,那我还有不去的道理吗?内证之方都被他给带到他的居所内,那我明天的计划定然已是被打乱,定要去解决这件事。
我带着三郎左快步的通过御铃廊,走向御台所的居所。我这个连参加早礼都是滕波苦苦恳求才参加的人,平常定然不会进奥御殿,所以一路上经过的所有男人看到我后,顿时都是惊愕不已的跪下行礼,似乎都没料到我会突然驾临大奥那般的惊喜、震惊、欣喜。
不过也是,若不是御台所两次的请求我来奥御殿,就算这里是我的后宫,我也不可能会进来的!
过了不多时,我才来到御台所的居所,或许是有人用最快的速度通传了他,我已到来,所以当我到达他的居所时,他已在门口等候。
“将军!”御台所理子王子直视着我温柔道。
面无表情的我看了他一眼,然后眼神穿过他,看向了站在他身后的低着头的上腊御年寄——久野喜夫。
“进去吧。”只看了上腊御年寄一眼,待我的眼神重回御台所脸上时,我却发现他的眼神也并未在看我,而是和我刚刚一样,穿过对方,看向对方身后的人,而我身后跟着的是我的贴身侍卫三郎左。
难道他……
不,不会的,连滕波都未知晓的事,他更加不会知道了。可是他看着三郎左的眼神……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理子王子点了点头,侧身让出了路。我没在看他而是直接走进殿内,当走到殿内,我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已让开路,跪在一旁,脸色憔悴的水野。
跪坐在主位的软席上,真宫理子王子也跪坐在我的身旁。我看着上腊御年寄和水野他们行礼后,我才冷冷的看向跪坐在御台所左手下,上腊御年寄还有下位的几位梳着京都发髻的男子:“御台所,内证之方的事滕波会处理,你这是为何?”
京都这几位嚣张的公子哥,我是不会去言说的,要处理他们的事,只有滕波的身份合适,而我身为将军,这些事都要插手,会贻笑大方的。
“将军,其实昨天我就知晓了内证之方的事,所以今天特意的带他来,是想让你饶他一命。”真理王子依然温柔似水的言。
饶他一命?他又想做什么?我转头看向身旁的真理王子冷声开口:“这是大奥的规矩,就算你是王子殿下,可是你下嫁我德川家后就必须遵守我德川家的规矩。所以,我不希望御台所你做不到以身作则便违反!”
按照等级之分,他是王子,而是我臣,他的身份高于我。但是,他也不要忘记,下嫁与我,便是德川家的人!我要遵守的,他也要遵守。
真理王子似乎早料到我会如此一说,只不过还是一沉不变的温柔语气道:“当然知道。不过,现在瘟疫肆虐,男人的数量又是一降,如今这一处死便是又少一人。看起来我们大奥内佳丽三千,可是从我来到江户城的一路上,全部是清一色女子,很少看到有男子,所以后宫的男子是挺多,可百姓中的男子少之又少,若是放了他,便又多了一位身体健康的男子,不是挺好的吗?更何况,就算按照规矩内证之方要处死,可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将军一句话便可救他一命不是吗……”
我知道真宫理子的话没说完,便没有接话,等着他继续。
“将军,虽然以前瘟疫横行让我们国家男女严重失衡,可那时男子还是很多,而规矩也是那时所定。但如今这情况已不能再继续继承前代的规矩,要重新的修改大奥内的严厉法规才可,珍惜男子才是当前的重要性。”理子王子似是明白我在等他的话,便继续开口。
“御台所既如此一言,那你定是心中定有什么要改变的事情需要告诉我。说吧,我听听!”我没有外露一丝情绪的冷冰冰言。
真宫理子他果真心思慎密,话中有话,他刚刚说从京都下嫁到江户城的一路上很少有男子,又说后宫的三千男子,接着又指出水野。看似他是想让我放掉水野,其实他是想用此事来借题发挥,让我借机将奥御殿的其他男子,该放走就放走。再者说起规矩,他也定然是想改掉大奥内的其他对他不利的规矩。此事既能成全他的美名,又能让他削弱对手,我能不说他聪明吗?
所以,当我察觉到他的心思后,我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反让他说出些需要改的规矩,这是我想了解他到底要做什么的原因。还有一点,身为将军,我无法动摇大奥的规矩,可相反的,又有谁规定我不能借助御台所的名义,借助他的身份来破除那些不人性的规矩呢?有些事,既然是他现提出的,追根揭底到最后必是谁也说不清到底算的上谁借谁之手了吧。
“既然将军问,那便直言不讳了……”理子王子话落,停顿了下又言:“据悉所谓的内证之方便是初~夜破了将军的身体,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所以才会处死。但是,这是人命,伤害到了将军的确罪不可恕,可处死稍微有些严重了,我觉得可修改为用斩下一撮青丝代替处死,然后放出大奥……”
我就跪坐在一旁,听着真宫理子陆陆续续所说的一些可修改条件。而我越听心里越冷,他所提的每个条件,明着上都是正直的,也确实是为我考虑的难处,但听在我的耳中,仔细寻思过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