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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纪州的那封信你该知道的,我的母亲,就是你的主公,让我……”当我讲话时,突然意识到殿内还有两位御小姓便及时收住了声,用另外一个词汇来表达道:“我的母亲和三郎左一同来江户城,你仔细想想就会懂了。”
阿菊很聪明,平日里调笑可以,可有些事一点就破。
一听此言,阿菊微皱眉头一脸的深思,稍许,她了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我更新了
☆、情感交涉
“那……那……”阿菊顿时支吾了起来,最后总算顺清楚要讲的话急忙讲道:“那到了江户城怎么办?你真的打算纳三郎左为侧室吗?”
“可不止是侧室!”我听出了阿菊要讲的话,不免又补充了一句。
阿菊顿时眼睛睁得大大的,她不可置信的又道:“难道是……那个位置?”
我对她点了点头,如果说侧室的位置,我倒是无所谓,反正将军的御台所只有一位,可侧室是可以有很多的。
只是,我家母亲要的不是一个区区侧室,而是御台所的位置,那是一个可以和我平起平坐的位置!
“我的天啊,越来越离谱了。你竟然会答应这个离谱的要求!被你推出去的人再一次返回到你身边,我可以预料到,三郎左会比奥御殿任何一个男子都要可怜!”阿菊伸手扶额,她似乎已经开始想象到了三郎左再回到这大奥的可悲。原本阿菊对三郎左的印象就很好,这会儿不免更加的担心他的未来。
“这事我已经答应了下来,至于其他的我没有细想。”我也有些无力的看着阿菊。我在答应时就没有深思过以后的事情,这也是我至今都在迷惘的事。
每每回想时,心里总是空落的有些没底,为什么当初就答应的那么利索,似乎毫无障碍一般。
“你的随便答应就是毁了他的一生,我看,只有一个办法能解决这件事。那就是收起你的固执,欣然接受他。这样,对你,对他,对主公都是最好的选择。好吧,我只是说说,我知道你的脾气,肯定又要说不要,但我想你可以试一试!不然,这辈子,我怕你都找不到男子喜欢了。”阿菊自顾自的说着,紧紧的拧紧着眉头。
“你说你,连说这话的底气都不足,还让我去改!行了,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己会解决。”我没好气的看着阿菊,这家伙在讲那些话的时候脸上都是矛盾,我必然是清楚她想要说的事。
她想让我利用三郎左的事,对自己的脾气改动一下,这样就是接受三郎左,还能让自己不再排斥,还能轻松一些。
一声无声叹息,如果真的能随便改掉自己的脾气,我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那永野也不会死了!
可是如今可能么。
“你解决……”阿菊看着我,明晃晃的目光带着真相的了然,又道:“我就怕,到时候你这一个解决,就是把这些男人一刀给杀了,这就算是解决,你的世界也清净了!”
“加纳久通!”我顿时一阵咬牙切齿,因为这个家伙还真讲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不想麻烦,我真的想一刀解决了这些麻烦。
因为这是最为利索的解决问题的手段方式,而且效果最为直接。
“你给我团成一团,圆润的滚着出去!”我再次厉声猛的一手砸向面前方桌,冲着阿菊怒吼了一声。
我用我的怒意去压下被她言中的真相,我还是无能为力,还是感到迷茫。
阿菊见我这样,顿时全身抖了抖,似乎知晓了被她揭穿的短处,她没好气的看了看我,然后躺平,抱着膝盖,真的开始滚着去向门口方向。
看着阿菊这副怂样,我瞬间降下心头的怒火,颇为无奈的出声道:“我让你滚,你还真滚了!”
正在努力做翻滚装的阿菊停顿了下,她抬头看向我一脸正色道:“将军乃是天下之主,说出的话,作为臣子的必然是言听计从,不敢怠慢丝毫。”
这副冷言冷语,却是带着言听计从的执着样,分明是在气我。
我……我瞬间气结,看着阿菊冷声言:“你……你这么爱滚,就继续滚吧。记住,滚完之后最好给我消失几天,别让我看到你!”
“是,将军!”谁知道阿菊竟会很正色的恭敬应下,继续在地上翻滚。
听到这恭敬的语气,我是气不打一处来,猛的站起身,走到阿菊身边,狠狠的踹了她一脚,然后转身就走。
气死我了,她就是故意对着我干的,明明她知道我是故意讲的还要来气我,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
带着两个女孩御小姓,我走在这中奥的路上,最后停在了一处木桥上,我抬眸看向远处的葱郁树木,不再掩饰的吐出一声叹息。
然后我将身子依靠在一旁的木柱上,看着木桥下的水静静的出神。
一个人的世界久了,便会习惯了那种深夜一个人醒来的孤寂,而忘记了两个人在一起的滋味。我无一就是这种人。
兜兜转转了这么久,发觉属于自己的感情被自己所谓的“理性”亦或者“习性”越推越远,远到不想碰触,更不想遇见。
在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我一直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坚强的“男人”,但是我却是很清楚,我本就是穿的,而我本就带着女人的天性。
忙起来便是忘记了一切,一旦闲暇时,我便会开始胡思乱想,多愁善感,说到底,我终究是外表冷冽,内心的深处还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一个普通到在累的时候,渴望有那么一个我喜欢的男人,让我靠一靠他的肩,让我依偎在他的怀里静静的等待天明。
一个让我能够毫无障碍的可以依靠的怀抱。
其实说到底,我也曾经拥有过这些我内心中所期待的一切,只是,那些情景,那些人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器,被我紧紧捧在手心中时,然后再抬高手臂,狠狠的摔落在地。
那些瓷器便是碎了一地,再也无法拼起……
我!
呵……
还真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啊,连我自己都不放过自己的冷血人。
天皇是退位了,可我还是有很多事要忙,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我习惯了自己去忙碌这些事,或许我是想让自己更忙碌一些吧。
母亲和三郎左的到来日子越来越逼近,最后终于还是来到了江户城。而我,亦是为了孝道亲自迎接我的母亲。
一袭暗色绸缎搔取,脸上带着历经岁月侵袭的细纹,但比起平常与她同龄的人,她算是很年轻,很年轻了,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眉目间的无形凌厉亦是在散发着无形的压力,全身更是冰冷袭人。
这便是我这个世界的母亲,一个也是十分强势的女人。
“母亲!”我上前一步,对她弯了弯身,行礼。
虽然我如今的身份不用对她行礼,但她是我的母亲,我自是要尊敬。
她对我微微颔首,便没了下话。
我抬首,刚想讲话便看到站在她身后的三郎左,一袭淡蓝色的武士装,腰间别着武士不能少的长短双刀,俊颜依旧,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一种深海底中的深邃。
看的我心里一紧,那是一种带着思念,不,复杂的感情地眼神。
“母亲,进殿吧。”我温和出声,然后微微侧身,示意与她并肩同行。
我的母亲她看都没看我一眼,便是抬步就走,我那所谓的示意,怕也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我暗自深呼吸后跟了上去,她是藩主时在江户城住的日子也不短,故此,除了只有将军能进入的奥御殿外,对表向这里自然很熟悉。
我跪坐在殿内的主位上,我的母亲跪坐在我的下首沉默着。而三郎左在御庭番的职位让他不能进殿,只能侯在殿外。
“母亲一路上周波劳顿,辛苦了。”从小到大我一向和她没话讲,她也一样,所以从我嘴中讲出来的话不过也就是例行公事那般的言语。
她阴沉着脸,对与我的话她并不搭腔,只是伸手端起桌上煮好的茶小抿了一口。
“御台所要尽快处理!”过了很久,四周一片寂静过后,她冷声开口。
还是语气冰冷,讲话从不拐弯抹角,我静静的看着她片刻,道:“好!”
这是我答应她的事,不是么。
既然是承诺,自然是要完成的。
“我累了!”言罢,她便起身,想要去休息。
“等等,母亲!”我见她要起身想无视我,我叫住了她。
她侧目,带着一种斜视的眼神看着我,语气不带一丝情绪道:“怎么?”
“母亲先坐下!”我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她看了看我,然后跪坐回了原位。
平日里,她找我一向都是长话短说,做事也是干净利落,我努力学做她的风格,却不及一二。
而我也很少会有想和她谈谈的想法,但无疑现在我就有这想法,也幸好她很配合的肯坐下来。
“其实我想说,我们之间能不能换一个相处的模式,不要显得这么生疏。”暗自深呼吸后,我开口温和的言道。
终究是一家人,她还是我的母亲,我还是不想我们之间彻底到闹僵到更加无法收拾的地步。
我的母亲似乎很意外我讲的话,因为她脸色微变了些许。
“你知道何谓习惯吗?”她抬眸看向我,却是难得一次的正视着我。
“母亲请讲!”我知道她有话要对我说,所以,我会作为一个倾听者。
她似乎在回想些什么,她那面无表情的脸上写满了我看不懂的情绪,是的,连我都看不懂的情绪。
过了些许,她轻声道:“有时候,经常习惯性的一个抬眸,往次位望去,却发觉身侧早已没有了人,那种寂寥,我无法形容,只觉得心的一角,似乎……空了……”
“习惯!呵……”她微微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