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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排斥又能怎么样?我按照了母亲大人的话,自己也由心的做了一次选择,选了让他做御台所。不满归不满,别扭归别扭,今天我见他也不是为了一些个人情绪,毕竟我是有话要讲的。
三郎左再次眼神深邃的看了我一眼,本距离我几步之外的他往前走了两步最后站立。
我看着还是与我有些距离的三郎左,沉声道:“你是没话和我说,还是不敢和我说!”
“没话说!”三郎左看着我许久,他才恭敬的回应了我一句。
我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三郎左面前,与他近在咫尺,然而,他却是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将我们俩拉开了距离,似乎显得不太愿意离我很近。
可是,我看到他这个小动作之后,就又往前走了一步,见他再次想后退一步,我直接一个用力就将他给扯了回来,将他重重的扣在自己的怀里,束缚了他的挣扎。
我看着他明显惊愕的模样,我垂下眸看着他道:“这样的话,你还怎么躲避我!”
被束缚在我怀里的三郎左此时微微挣扎了下,却被我禁锢的更紧,我见他想反抗我就继续说道:“继续沉默,继续挣扎,你继续……”
“不知将军大人找属下有何事!”三郎左一听我这话,似是察觉了我的故意为之,他对上了我的眼眸,不在躲避问道。
“找属下何事?”我低眸看着怀中终于不在躲避我视线的三郎左喃了句,而后我笑了笑说:“你既是称自己是属下,可我没发觉你这话语的语气像属下啊。”
三郎左一听这话,身子当即一僵,似乎在懊恼着他自己那外露的情绪,还有微微别扭的小心思。
我们俩身子贴着身子,他因为我这话而身体一僵,我感觉的很清楚,我语气冷意道:“我是将军,你只是御庭番的侍卫!就凭你刚刚的语气,我就可以赐死你!知道吗?”
原本,我不该讲这话的,但是,显然他的语气激怒了我,让我又说了一次没有理智可言的气话。
天知道,我今天叫他来,根本就是想告诉他一下他马上就可以做御台所了,让他准备一下。谁知道,我这话还没说,还想和他慢慢的走近一些,他就是用这般生分的语气这么对待我的!
我该怎么做?我真是有些咬牙切齿,不管是他想要的,还是我母亲大人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予他,这算是那门子的给我脸色看!
阿菊找他聊,看来都是白聊,白劝了!
三郎左一时无声,紧抿这薄唇,甚至那依在我怀里的身体都似是没了力气一样,竟是不在僵直,恢复了平常。
“你知道吗?被我赶离我身边的人,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再次回到我身边的人!其实你心里也很清楚的!你我之间到了现在原本也没什么值得继续僵直下去的理由。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到了今天这一步了,你还是选择这样面对我!”我觉得自己禁锢着三郎左的手臂不断的在使力,我根本就恨不得想杀了他。
三郎左的眼中划过一道吃痛的隐忍,他没有吭声,一直沉默着,那冷峻的凤眸眼底布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努力的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暗自的深呼吸,让自己的心情归复与平静,我松开了三郎左,道:“在召你之前,我先见了滕波,告诉了你会成为我的御台所,我今天叫你来也是因为告诉你这件事,顺便想让你陪我走走。不过……”
话间,我自嘲一笑,转身略过三郎左抬步就走的时候,我继续讲我没讲完的话,“不过都不重要了!”
我已经懒得去看三郎左的表情了,无非是惊愕、震惊,亦或者不可置信吧。但是我已经不想在追究什么了。
“阿信!”
身后传来三郎左的声音,然而,我还是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头也不回的走着,将军都不叫,竟然叫我的女名,他也算是胆大了。
可是再大胆又如何,我总是没有办法对他真正下手,那么就当做不曾听过好了。
身后的脚步很快,我感觉得到,只是一个瞬间,我的手被抓住,一个快速的拉扯,到了最后,竟是让我扑在了三郎左的怀里。
我一个猛推,他一个猛拉,我们两个人一个要甩开对方,一个要接近对方。最后的结果,我动了手,直接一个将他后摔摁倒在地,同样的,我压在了他的身上,为的是让他动弹不得。
一旦动武,不是他将我摁倒在地,便是我将他摁倒在地。显然的,他似是很顾忌我,对于我的出力他完全都在避开,然而,避倒是没避开就被我给硬生生的收复在地。
我俯□,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离他近在咫尺,只要稍微的前倾一下,就可以吻上他优美的唇瓣,可惜我没有,只是维持这样的姿势凝视着他,我带着一抹冷笑道:“你该叫我将军大人,而不是阿信,要知道,你又一次触犯我,我又一次可以将你赐死!你说,你该要死上多少次!”
“阿信!”三郎左那狭长的凤眸此刻带着苦涩和歉意看着我。
看到他这般的眼神,听到他温柔地叫着我的女名,我知道我的心在动摇,在为他动摇不已。我咬了咬牙,真想痛打他一顿,将他打醒,亦或者让自己打在他身,痛在我心,将自己痛醒……
然而,都没有,我磨了磨牙,恨得不知要如何的情况下,选择吻上了三郎左的脖颈。吻,其实不然,可以来讲,我的吻带着惩罚,因为我的牙肆掠着他白净的脖颈,我甚至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他全身的僵直,喉间发出的一声闷哼,可惜,我还是没有松开他,舔着他,用牙注意着力度的咬着他。
反复的摩擦,一手的拉扯,我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下子扯开,露出了他性感的锁骨、肩膀,这或许才是彻底的让我寻到发泄的地方。
接下来,我想都没想,一口咬上了他的右肩,狠狠的,带着怒意,甚至是情意的撕咬着他。
三郎左压抑的闷哼声响彻在我的耳中,可我还是没有松开他,直到口腔之中都是血的味道,才让我彻底清醒了过来!
我松开了紧咬三郎左的唇,咽下了口中还存在着他血的味道,看着他右肩上的两排血洞,鲜血直流,这刺痛了我的眼。
“阿信……”三郎左此刻轻声的喃道。
我本看着三郎左肩上的伤口时,因为他叫我的名字,让我转眸看向他。我所看到的,此刻是苍白脸颊透着丝丝的粉意,眉目间都是隐忍的三郎左。
只是,他那冷峻的狭长凤眸此刻看着我,满是柔意,柔的似水,柔的似是化作了一潭春水。
我的心在此刻突然的布满了心酸、痛苦,又或者是对三郎左的悸动、心疼,压抑的心境让我无法讲出半个字,只能就这样的看着他。
三郎左凝视着我许久,本被压在我身下的他抬起了头,他在我的唇边印下一吻,柔声道:“我们重新来过,好吗阿信?”
重新来过……我听到三郎左这话的时候,我怔住,重新来过代表了什么?洗刷掉从前的一切,全部都是新的开始吗?
我听到他的话,然而,在我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不能后退从新来过。不能吗?那个声音……
我看着三郎左,就好似没听到他在说些什么一样的,静静地看着他,直视着他,凝视着他,不去顾及他的伤口,不去顾及他的一切感受,只是这么看着他。
同样的,三郎左也在看着我,他的神情依然是隐忍之中带着温柔,眼眸之中带着一抹期待。
他在期待我的回答,那么我又该要如何去回应他?
心中的声音一直不断,我终于开了口,我说:“好!”
好,这个字与我心中原意背道而驰,我知道我不是脑子一热,又或者出现的逆反心理作祟,而是我真心实意的一个同意。
我本人会有“我心伤悲,莫知我哀”这样的心理,但是,一个新的开始代表了将过去的扼杀,对我,对三郎左,亦或者对旁人都会是新的开始,好的开始。所以,我同意了,同意让我们两人抹去之前的一切从新来过,毕竟往后过日子的是我,不是别人,我必须为自己的将来退后一步,换来平和。
只是希望,这次新的开始能够让我们不要重复上一次的结局。
但三郎左听到我虽然是仅仅讲的一个字的回应时,他笑了,笑颜如花,凤眸凝出的柔情,爱意,与之他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放松了的神情相互对应着。
“谢谢!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他很真挚的讲道。
在我听到三郎左讲这话的时候,我看得出他语气之中的感激和神情上的真挚,他在对我道谢,然而,我却觉得没有必要,因为他要是成为御台所,他好,对我来讲也是一桩好事。
“我希望你成为御台所之后,好好管理好这个大奥,因为我不想去操半点的心。”对于我来说,我知道这句话讲的有些公事公办,更在此刻的情景之下有些泼冷水的味道。但是,这是我的真实心境,我不想隐瞒。
三郎左微怔了下,似是也没料到我这忽然讲出的不合时宜的话,而后他温柔道:“我想,我一定会的。”
三郎左的语气坚定十足,这让我心中一暖,他大概也看得出来上次我在南院为什么会将五十名男官送出去的原因,为的是将滕波打压下去,为的是将他最大的对手松岛他们送走,这样他做御台所也会是最轻松,根本没有后顾之忧。
“你必须要会!”我又接了句,而后又道:“这次送走了滕波身边最亲近的人松岛,而鹤岗他们都不在队列。我最后还要警告你一点,就算做了御台所也不要和鹤岗走的过于接近,懂了吗?”
三郎左本温柔地眼神闪了闪,他道:“你还是不喜欢鹤岗吗?他现在真的……”
“对,我就是不喜欢他!”没等三郎左把话讲完,我就脱口而出,打断了他要讲的话。
每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