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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就是不喜欢他!”没等三郎左把话讲完,我就脱口而出,打断了他要讲的话。
每次提到鹤岗,我们两人间总会有些话不投机,不过,我知道,他会住嘴。
三郎左一时无声……
我看着他,最后直起了身,因为他白净性感的锁骨都被我摩擦出了淤血,还有那两排牙洞还在渗出血,肩上的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服,他的肌肤,让我感到心疼。
“来人!来人!”我大声喊道。
“不……”当三郎左见我这般呼喊的时候,他想阻止我。
“我可抱不动你!”在大喊了几声过后,我看到远处的侍卫往我这边走来,我便低下头看着三郎左。
我知道,他为什么要阻止我的呼喊,他不想别人看到他这副模样吧。
发髻已经微乱,脸颊苍白但带着一种淡淡的绯红,衣服被我扯开,显得凌乱,脖颈的淤血代表了欢爱留下的痕迹,肩上的伤,明显不是兵器所伤,明眼人自是一看便知之前发生过什么。
但是,我不在意,反正他没过多久就彻底是我的人了!
三郎左被我这直白的话一呛,顿时无言,而后他道:“我……我自己能走!”
“走?”我一笑,“你可是被我压在身下,你怎么走?”
我还没从他身上起身,除非他把我压在身下才能起身,不然可就困难了。
“将军大人!”
在我话落的刹那,四名持武刀的侍卫已是到了我的跟前,但是她们都是垂着眸恭敬的单膝跪地,似乎没看到眼前她们的将军大人正压在御庭番一位男子身上这一幕。
三郎左听到侍卫的话时,还算淡粉的脸颊一下子通红一片,满是窘迫。
我看到三郎左这副看似娇羞的模样,我压低身子凑到他耳际旁道:“其实你脸红很好看!”
话落,我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可以明显感到他全身的绷紧。而后我抿唇一笑,就从三郎左身上起身,而后握住他没受伤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然后为避免他肩上的伤口我就小心翼翼地替他拉好衣服,看向一旁的侍卫道:“背他回去,然后好好医治!”
我就穿了一件寝衣,肯定不能脱了给他披上,所以只能将他的衣服拉好。
“是!将军大人!”四名侍卫异口同声回应,然后三个侍卫站起身,一个还在单膝跪地的侍卫一个转身,对我们呈现出她的背部,意思是由她来背三郎左。
而其他三个人全部看向三郎左,同时也走向了他,似乎要搀扶……
侍卫的到来,我那暧昧的话语,让三郎左的脸彻底的通红。可在我的音落,他忙一边后退,一边道:“不,不,不,我自己能走,我不用她们背!”
可能是他的动作拉扯到了他肩上的伤口,让他眼中一个吃痛。而站在他身边一直看着他的我,自然是看的很清楚。
“都退下吧!”我看到他很排斥侍卫接近他,心知他的固执就再次下令。
本着他身上有伤,而回去的路又远,怕走路的颠簸扯痛他的伤口,这才喊侍卫过来的,看来,他真的不需要我的好意,那只能作罢。
“是,将军大人!”本来直接要去背三郎左的四人一听这话,又是一个单膝跪地,而后都快速的退了下去。
“我就穿了一件寝衣,没有多余的腰带给你包扎,所以,你拒绝了侍卫背你的好意,那么你就要亲自走回去。”我看向三郎左讲道。
三郎左凝视着我,他对我露出一抹笑意,道:“这点伤口一点都不碍事!让我开心的是你能重新的接受我。”
听到三郎左的这句话,我往前挪了一步,很是靠近他,然后在他唇角印下一吻,我直视着他狭长的凤眸道:“那么,请珍惜我的这次机会。”
“我会的!”同样直视着我眼睛的三郎左很坚定的道。
☆、同我执手(终)
人只要活着,人生路中就必有舍弃,舍弃的越多就越会珍惜留下,力量也越强大,我不知道我到底算不算这一类的人,可我知道,等我想要的,我所一心一意争取的一切在我手的手中,慢慢的变得稳定、变得强大的时候,我知道,这与我和我的臣子的辛苦密不可分。
虽然我比较独裁,然而,有时候,是个人的功劳,还是臣子的辛苦,我看的一清二楚。在我登基将军一职之后,我的眼中钉都被我替换出去,但,这不代表我会独宠一些我身边最亲信的大臣,只听信一家之言,我赏罚分明,无论是谁,只要出错,绝对不姑息定会处罚。
然而,幸运的是,与之我身边最亲信的大臣,她们都比较习惯我的办事方式,谁也不会为了各扫门前雪而和其他人闹僵,更不会触犯幕府的条例,因为她们都知道我一向冷酷的铁腕。
理子死了,京都天皇刚刚登基在位,这一切都是幕府在背后支持这位新的天皇,无论是财政、物力,我必须要撑起这位天皇。
其实,这才算是真正的公武合体,不过,都不重要了,眼看着政权稳定,民间药材的多起,对于疾病的控制还算是得当,我便是也安下了心。
五十名男官的事我没有再追问过任何,送出去的他们就像泼出去的水,我根本就不担心他们无法生存。
而御台所的位置一向都不可能空下来太久,在我吩咐滕波的时候,我也通知了阿菊和越前、老中她们关于新任御台所的事。
其实,三郎左的存在,在越前和阿菊面前根本都不是个秘密,所以,老中水野忠之或许提前就被越前亦或者阿菊通知过,在我讲出这话的时候,幕府最大的几位臣子都没有反对,滕波更没有反对的理由,这桩婚事就这样给定了下来。
曾经纳言之子的三郎左会成为新的御台所的消息,就像一阵风一样的快速吹拂到全国各地,有真心祝福的,也有不看好的,更多的是嫉妒的。
毕竟,一个“曾经”就足够扼杀三郎左的一切,只因幕府的御台所向来都是政治的联姻牺牲品,就算一辈子不被将军宠幸,可一定要家族背景强大,那怕空坐上御台所的位置也便是一生家族无忧。
可惜,没有,三郎左的一家早灭了,他没有强大的家族背景,也没有可以依仗的势力,唯有的只有我。所以,我很清楚,无论我心中依旧还对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薄膜,既然我接受了他,还同意重新来过,那么我就必须保护他今后不再遭受任何的不利。
我的爱,很浅,很淡,有时候到了有必要的时候,我还会抛弃爱,但,到了如今的这一步,已经没有让我可以再次将爱抛弃的理由,故此,我会试着经营我的爱,经营未来自己的生活。
婚礼定在了两个月后的初八,为什么这么快,也不是我着急,而是三郎左人根本就不在京都,不用长途跋涉,毕竟他人在江户城内,随时都可以举行婚礼,可,吉日还是要臣子她们选的,况且,远处的大名还要赶到江户城来朝贺,故而,新的结婚礼服,其他杂七杂八的弄一下,就拖到了下下月去了。
反正他就在御庭番,就在我身边,一个月的时间我还是能等的,他也能等,没什么可在意的。
自从理子死后,早礼我就很少参加了,偶尔还会问一下水野过的如何了,鹤岗又如何了。别看我平日里看似很排斥他们两人,实则,私下我还是会追问一下他们的事,因为我知道,这两位男子,都是命苦之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的可恨之处在我看来就是身为男子吧,不然也不用过的如此辛苦。
三郎左被定为下任御台所之后,很多时候会和我在一起,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去陪我的母亲品茶、唱诗词什么的,总之在我有意来慢慢接受他的时候,我们俩的确都敞开了胸怀让彼此都更近了一步。
阿菊早就希望见到我和他和好,如今真和好了,她每天看到我的时候,也是眉开眼笑的,像是了却了一桩天大的好事一样的每天笑的在我看来傻兮兮的。
“你背着我问水野和鹤岗的事也,说,难道你又和他们弄上了私情?”一日,阿菊跑来这么问我。
我抬眸瞥了一眼阿菊,道:“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事了。这要是三郎左知道了,还不醋坛子都打翻了。”
我不是开玩笑啊,水野的存在当初真的让他吃醋了,鹤岗嘛,在他看来,我很讨厌鹤岗,如今我私下主动的问起他们两人的事,真怕他想多了。
“咦……你这算是马上夫管严了吗?”阿菊带着好奇的声音问道,似乎很乐意看到我被三郎左管束的样子。
这次我彻底的看向阿菊,道:“管不管严都跟你没关系,倒是你,干吗忽然来问这个!”
阿菊对我眨了眨眼睛,暧昧笑着道:“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水野和鹤岗他们两人,现在听来这消息,我倒是觉得你闷骚了也,面上装作讨厌他们,暗地里还问他们的生活,你这是对他们有心吗?”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阿菊八卦特质再次凸显无疑,我怒瞪她一眼道:“我说你这是又在翻我八卦吗?在这样的话,我不介意将鹤岗许配给你!”
我真要下定的决定那就一定做的出来,反正我知道阿菊和御庭番的一个男人走的很近,我不介意让她还没娶那个男人的时候,家里先多出个正室。
阿菊顿时一惊,忙满是歉意道:“我错了,我错了阿信,您高抬贵手,我不在八卦你了。我今天来是问一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忽然追问起水野他们的事呢?还有,马上三郎左就要成为御台所,你要不要将鹤岗送走?”
我冷瞥了一眼阿菊,我道:“送什么送!留着吧,反正他也蛮可怜的。”
“你就不怕……那个啥吗?”阿菊看了看我,像是怕我生气的样子,很是小心的问道。
“那个什么?”我一时没懂阿菊这话,就问道。
“不怕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