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侄儿今天在秋阳巷见到了一个人。”王棕道。
“谁?”王姒宝问。
“是大堂哥的小厮卢生。”
王姒宝波澜不惊“嗯”了一声。
“您是知道了?”王棕感觉自己这么着急前来回禀完全没了意义。
王姒宝点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这话不假,要不是上次蒋氏让她多注意王栩,她还不知道王栩一声不响竟然做了这么多的事儿。
“那您都知道了什么?”王棕一脸地焦急询问,“大堂哥不会是犯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吧?”
“就是不知道你这个‘不可挽回的大错’是指什么?”王姒宝笑着看他。
“侄儿也说不准。”王棕小声道,“可千万别和哪家小姐有了首尾,那样可就麻烦了。”
“如果是呢?”王姒宝问。
“大堂哥不会那么糊涂吧?”王棕眼睛瞪得老大。
“要是有心人故意算计呢?”
“你是说他被人算计了?谁?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算计咱们家人?”这在王棕看来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一个小喽啰罢了。”王姒宝冷笑,“也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您就别吊着侄儿的胃口了,侄儿知道后还能去帮帮大堂哥。”
王姒宝却出人意料道:“如果说,我就等着你大堂哥犯错你会怎么办?”
王棕十分坚定道:“侄儿自然是站在小姑姑这一边。”他相信他小姑姑绝对不会平白无故这么说。
番外三十七()
在王棕还在疑惑时,外面良辰回报,锦珠求见。
锦珠原是王栩院子中的一等大丫鬟,后来嫁给了原安国公府的一个管事成为了王栩院子中的管事嬷嬷。后来跟随王栩一起来到韶国,现在仍旧是无需院子中的管事嬷嬷。
“让她进来吧。”王姒宝并没有让王棕回避。
不多时,锦珠走了进来。她现在比从前胖了许多,梳着妇人头,板着脸时很有威严,嬷嬷的派头十足。不过在见了王姒宝之后,身上气势全无,立刻笑着躬身行礼道:“奴婢参见长公主!”又冲着王棕施礼道:“二公子。”
“起来吧。”王姒宝一挥手,“看座。”
锦珠连忙道:“奴婢当不起。”
“你是府中老人了,我说当得起就当得起。”锦珠虽然是王栩院子中的人,但却是王姒宝的死忠。王姒宝对她一直十分看重。
“谢长公主!”随后锦珠拘谨地坐在良辰给她准备好的小杌子上,等着王姒宝问话。
“这么多年来,我像这样把你叫过来真的是少之又少。”自从王姒宝嫁给朱临溪后,就很少过问王栩院子中的事儿。上一次叫锦珠过来,还是因为王栩和于灵芝的事儿。
“是。”锦珠道,“长公主已经许多年没有叫奴婢过来了。”
“这次我叫你来想必你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锦珠谨慎道:“奴婢猜到了一些,就是不知道是与不是?”
“你就先和我聊聊栩哥儿和灵芝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锦珠看了一眼王棕,没有立刻回答。
“我没有叫棕哥儿回避,就是因为有些事儿还要棕哥儿去做。”王姒宝道。
“那奴婢可就说了。其实最初大少爷和大少nǎinǎi之间过得还是很好的……”随后锦珠就把自己知道的关于王棕和于灵芝之间的事毫无保留说了出来。
王栩和于灵芝也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rì子。可是因为赵氏不喜于灵芝,于是就叫于灵芝每天都到赵氏院子中立规矩。又因为于灵芝出身农户,后院这些规矩都没学过,因此有时都不用赵氏怎么故意责难,就能挑出她一大堆的毛病。
如果只是让于灵芝学一些规矩也还好,无非就是身体上累一点,但赵氏却动不动让抄这儿抄那儿的,这对于没有念过书,识过字的于灵芝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儿。
一开始王栩还兴趣十足教她认字,后来发现她确实不是这块料,于是就只能求他娘在于灵芝犯错后改罚别的。
王栩不出面还好,这一出面更加深了赵氏和于灵芝之间的矛盾。赵氏怕锦珠因为王栩的关系在教于灵芝规矩时会放水,所以就叫赵氏院子中的一个嬷嬷天天教导于灵芝,一个学不到位就会受到处罚。
这些其实还不是王栩和于灵芝感情变淡的主要原因。
主要是于灵芝变了。她在参加一些宴席后,变得极其不自信。她觉得自己哪怕穿的戴的都不比那些人差,甚至有一些还是王姒宝赐下的,但就是不如那些人好看,甚至还常常被人在私下里唤作是土包子。
于是她就开始学那些人,更主要是学她认为一举手一投足都美得不像话的王姒宝。
要知道王姒宝在王栩心中的地位是没有人能够代替的,所以他在发现身边之人在刻意学他小姑姑,还学得不伦不类时便会感到格外的厌恶。
即使他和于灵芝提过,让她做回自己,他喜欢的始终是那个和别人不同,是那个既清新又淳朴而且xìng格还爽朗的她时,于灵芝仍旧不相信,仍旧是我行我素。
随后家里发生了变故,王姒宝的祖父母去世。于灵芝那时因为怀上了第一胎,状况还不是很好,所以在一家人急急忙忙往雍都赶时便没有带上她。
原本以为这样孩子能够保住,但因为她和于大海的媳妇张氏闹了些不快,结果孩子流掉了。在守孝结束后,她又好不容易怀了孩子,结果又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儿。
为此,在王栩和于灵芝疫病治好后又大吵了一架。随后王栩总是找各种借口晚归,甚至还有几宿未归。
“问题就出在这些rì子吧?”王姒宝问。
“是!”锦珠道,“奴婢之所以跟少nǎinǎi一般怀疑少爷在外面有人,是因为少爷每次回府时,身上都有很浓的胭脂水粉味儿。”
“那你们少nǎinǎi可问出了那人是谁?”
“少爷始终不肯承认,还说少nǎinǎi莫名其妙。”
“我看莫名其妙的人应该是他才对。”王姒宝冷着脸道,“要说他看上一个地地道道官家小姐,我也就认了,大不了帮着他纳回来给他做一个妾。但他招惹谁不好,竟然招惹了翰林院杨文凯的小妾。”又道,“如果他及时收手也好,还变本加厉买了处宅子要在外面养那个女人。”
“小姑姑您是说翰林院的杨编修?”这个消息简直让王棕有些接受无能,“大堂哥怎么会和人家的小妾搞到一起。”
“还能怎么着,”王姒宝嗤笑,“无非就是犯了你们男人常犯的错,喝酒被人家给算计了呗。”
“那现在可要如何是好?”王棕随后想到了一件事,“莫非落乌巷那处宅院被大堂哥给买了去?还是只以原宅子价钱的两成买到手的。”
王姒宝点头,“没错。”
“他怎么这么糊涂啊!这和贪污受贿有什么不同?”王棕有些恨铁不成钢道,“另外他和人家小妾有染,还要在外面养那个女人,这分明是德行有亏,连官都做不成了啊!”
“那还能怎么着?”事到如今,王姒宝倒是随意了起来,“就让他连官都做不成呗。”
“小姑姑您不会真的是在打这个主意吧?”王棕实在是感觉难以置信,“现在咱们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些吗?那就一定能想出办法来解决。”
“是啊长公主!”锦珠在一旁焦急道,“您不能眼睁睁看着少爷再这样下去,更不能看着少爷他连官位都不保啊!”
番外三十八()
“他既然犯了错,就要做好要接受惩罚的准备。”顿了顿王姒宝又道,“而且现在他要是不接受惩罚,别人就能拿捏住他一辈子,让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也害得咱们文国公府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王姒宝觉得这个糟心啊!才解决了王棕和王裕泽的事儿,这就又冒出来王栩的事儿。不过这其中还真有着不小的关联,也就是说王栩这次真的是被牵连了进来。不过话又说话来,假如王栩能行得正走得端,又岂会遭了人家的道儿?
“按理来说,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不至于有这么大的胆子和咱们文国公府作对,还故意陷害大堂哥才对啊!”王棕眉头紧锁。
“不光是他一个。”王姒宝道,“他也是因为有把柄在别人手中,为了保命才会这么做。”所以她之前才会说他不过是一个小喽啰而已。
“谁?”王棕紧紧握着拳头义愤填膺道,“那到底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来害大堂哥,来害咱们文国公府?”
“还能有谁?”王姒宝冷笑,“是咱们的老熟人,赵御史,赵博义大人。”
“是他。”王棕怒道,“咱们家还没有去找他的麻烦,他却先来找咱们的麻烦了。”
“要说他是先发制人呢?”王姒宝语气淡淡。
“难道是您和小姑父要对他出手了?”
“不光我和你小姑父,这次就是连你三叔都掺和了一脚。”王姒宝冷哼了一声,“哼!可偏偏咱们这么多人还弄不倒他一个。”
上次王裕洵来说赵御史之前外放时虽然有贪墨之嫌,但却无法定罪。好在朱临溪从赵御史儿子那里找到了突破口。
发现赵御史的贪污形式就和王栩这次低价买宅子如出一辙。只不过换作是一些人以低价卖给他们父子商铺,而他们父子再把这些商铺出租出去以赚取更多的利益。
因为他们有房契,还都在官府备了案,所以哪怕知道其中有问题,却没有证据拿下他们。
这次赵御史叫杨编修下了这么大一个套,为的就是将王栩给拉下水。怎么着?你们文国公府的人低价买宅子就行,他低价买商铺就不行吗?
“那杨编修又有什么把柄在赵博义手上?”王棕问。
“如果说他是定国人呢?”王姒宝轻飘飘的一句话,无异于一个重磅*。
王棕诧异道:“那赵博义和他共谋,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