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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岳灵珊微微尴尬的面容,他心里有些好笑。
“好了,以后不会再痛了。”
苏辰柔声说道。
以前看书上说,岳灵珊是个娇蛮女子,如今看起来,却是一个被病痛折磨的可怜小女孩。
又回转头跟苏紫衣道:“你也不用守着了,陪她进去后堂歇着,嗯,照这方子抓药,煎成一小碗让她服下,固本培元之后,这病基本上就很难复发。”
“二师兄也一起进去坐坐吧,恕师弟有事在身,暂时不能作陪。”苏辰站起行礼道。
劳德诺连忙回礼,礼仪竟然比苏辰还周全。
看着他脸上的皱褶,苏辰暗暗咋舌,心道岳不群收徒弟完全不看年龄的,劳德诺这个二徒弟,竟然比当师父的本人年纪都要大上十多岁,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最奇怪的是,苏辰凭借敏锐的精神力发现,这个老头竟然对岳灵珊十分关心,看着小师妹就象看自己的晚辈孙女一样,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担忧和宠溺。
这卧底当得,实在是太敬业了。
苏辰不知说什么好了。
果然有句话说得好,要骗别人,首先得骗了自己,劳德诺在天长日久的卧底生涯之中,大多数时间把自己当做华山的一员,就是一个敬爱师父师娘,爱护师弟师妹的华山二师兄,连他自己都信以为真。
也难怪在他杀陆猴儿盗取紫霞神功之前,谁也想不到他会是个卧底的。
苏紫衣接过方子,上前拉住岳灵珊的手说道:“小师姐跟我来啊,让苏三继续治病,咱们到后堂歇着去。”
岳灵珊开心的点点头,她对苏紫衣的印象很好,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一点的师妹,有些喜欢,进后堂之前,她望了一眼苏辰,眼神里满是好奇雀跃。
刚刚那一针给她的感受可是极难忘怀。
“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神奇的针法,比娘亲用内力揉肚子还要舒服,现在一点也不痛了。”
岳灵珊感受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流过,全身上下无不熨贴,一身精气蓬勃跳跃,直欲拔剑起舞,心里的震惊和喜悦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
……
玉龙酒楼。
在岳灵珊下楼后不久,师兄弟几人再喝了一会,就喝不下去了。
令狐冲有些心神不定,他把碗一放,吐了一口酒气说道:“今天就喝到这吧,小师妹对华阴城不太熟,我还真怕她走丢了,不行,得去找她。”
梁发不以为意:“小师妹又不是小孩子,哪会走丢啊?何况有二师兄跟着。大师兄你哪次出来不是一醉方休?来来来,再喝两碗。”
他舌头喝得大了,抓起一个红彤彤的猪蹄膀大口嘶咬着,含糊不清的说着话。
华山伙食不太好,难得下山来到华阴府,又有高师弟请客,梁发吃得收不住嘴。
高根明小意观察着两人神情,却是没有多喝。
他比梁发有眼色得多,对男女之间的事也有着许多经验,看得出来令狐大师兄是真的在担心着小师妹,此时都有些坐立不安了。
大男人就是这样,被女人缠着时总是会有些不耐烦,觉得十分麻烦,不自由,但离开一会,就又牵肠挂肚的,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
不过,小师妹才十四岁多,大师兄难道就有了什么心思,师父师娘会允许?
这一会他就没想起来,自己追着十三岁的表妹小兰,却是更加的过份。
他正要提议把酒菜送回家去,等找到小师妹再继续喝,还没张嘴说话,就听到楼梯口有人大声嚷嚷:“有人占了靠窗的雅座?叫他们滚,别扫了老子的兴。”
紧跟着,就听得“咚咚咚”的上楼脚步声,来人身量很大,踩得楼梯都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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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令狐冲的性格,150905113517332兄的担忧,作者菌表示令狐冲对小师妹如今还在笑傲林家灭门之四年前,两人感情处于萌芽,多半是青梅竹马还达不到百依百顺的地步,当然如果令狐冲真的做得完美的话,也不至于最后让林平之挖了墙角,肯定有其不好的地方。
我想做的就是写的真实可信,尽量写一个不一样的故事,有血有肉的角色。
嗯,还有感谢山楂和卷饼兄等对后续剧情的满意,让我深受鼓舞~~
我又写了一段废话在正文,骗了一分钱订阅费过来,哈哈……(未完待续。)
469 两败(上)()
几人又听到楼下王掌柜的陪笑声:“客官千万得小心说话,那可是高公子请客,请的是华山剑派弟子,都是江湖上的高手,你还是等一等吧。”
那上楼的声音一顿,正当高根明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赞叹华山派的威名不小的时候,却听到一阵哈哈大笑传过来。
“华山派?不就是大猫小猫两三只吗?岳掌门在的话,我还给两分面子,他的徒弟,能有什么资格占着雅座,叫他们滚,别惹老子发火。”
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老板的痛叫声也随即响起,这是被打了。
“是谁这么横?”楼上几人把手中酒碗一顿,就停了下来,令狐冲手都抓到了剑上。
他时常下山,知道有些时候,江湖中人行事并没有太多道理可言,一言不合动手厮杀也是常事。
几人冷冷望去,见楼梯口上来两个身着黄衫青年,为首一人约摸三十左右,脸上满是钢针般的胡须,显得甚是粗豪。
他胳膊粗大,身材魁伟,一看就不是个简单角色。
这人的身后跟着的是个二十五六岁,双眉狭长如同刀锋,面容有些阴冷的瘦高青年,此时正以审视的目光望过来,手中抓着剑鞘,跃跃欲试。
“原来是嵩山派的两位师兄,怎么就这么看不起我华山,在华阴府地届,也敢出言不逊,你们师父就这么教导你们的吗?”
令狐冲一见黄衫青年手中那阔大剑鞘,就明白了眼前两人是谁,他本是醉意醺醺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凌厉。
这两人直直上了酒楼二层,打了掌柜,出言之间对华山多有不敬,完全没有五岳同气连枝的情份,这是借故挑事?不知到底所为何来?
令狐冲身为华山派大师兄,平日里被岳不群要求忍忍忍,就算心里不认同,却也难免多了许多顾忌,不敢随意得罪同道。
他此时心中生疑,却还是压抑住性子说道:“你们二人立即道歉,我还可以当做事情没有发生,不然等会有什么对不起的地方,到了左师伯那里也不好交待。”
“哈哈哈……”
那魁梧青年抬头一阵狂笑,说道:“我就说,华山派关起门来耀武扬威,门下弟子一个两个的都把自己当根葱了,除了岳掌门还有几分本事,你们这些废物也配让我魏子枫道歉?”
“魏子枫?嵩山派四大弟子之一?怎么来到华阴府,同为五岳剑派,不去华山拜山,反而来酒楼生事打华山派麻烦?”
嵩山派四大弟子的名声近来叫得极响,令狐冲有时被师门派出送信,走过江湖,却是听说过的。
西岳是华山派地盘,虽然名声不震,但也不至于让嵩山派这么挑衅上门,这其中必有原故。
令狐冲喝了一些酒,脑子有些不太清醒,还没想得明白,就听得身边一声大喝:“哪里来的野狗,竟敢辱我华山派,你们是在找死。”
梁发粗大的身子轰然站起,一个箭步,就跨过两三丈,向着正缓缓走过来的两个青年奔去,硕大的拳头泛着淡淡白光,轰然砸落。
“哼,竟然不出剑,敢小看我们,不知死活,让我万大平会会你。”
那高瘦狭眉青年冷哼一声,手中阔剑剑鞘一振,直射冲过来的梁发,青莹莹的剑光突然暴起,如层层叠叠的山岭一般就压了过去。
梁发冲得快,退得更快,他还没冲近,就感觉到剑风扑面而来,平日里破木裂石恍若等闲的拳头变得剧痛无比,已是被斩了两剑。而敌人的剑却并不停顿,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
胸前一痛,却又是挨了一剑。
梁发心里大惊,只得后退逃命,但敌人剑光跳跃追击,毫不放松,这次却是刺向他的大腿。
“好毒,这是想要我逃都逃不掉,难道他真敢杀人?”梁发心里惊骇欲绝,头上冷汗直涌,酒意被这一痛一吓,却是消得差不多了。
“大胆!”一声剑吟响起。
白光如同闪电,从梁发身旁一闪而至,声音未绝,那黄衣高瘦青年就是一声痛吼,急忙侧躲闪,却已是不及……
他胸口中了一剑,鲜血如喷泉一般四处飞溅。
他躲得很快,显然在攻击的时候,心里就已是防备着令狐冲出手,却仍然没想到令狐冲出手之后,剑法会快成这样,简直让人无从躲避。
那银白剑光身后跟着的青衣剑客令狐冲眼神冰冷,师弟的重伤让他极为愤怒,手腕一动,就要斜挑,这是准备下狠手了。
“好一招‘白虹贯日’,让我来!”
随着一声暴戾的大吼,楼板也震颤了一下,高根明眼前一花,就见到一股微微红光升起,那高大魁梧汉子魏子枫,一掌就拍向令狐冲。
掌沿空气扭曲,一股热浪扑面袭来,二楼的温度突然间就升高了四五度,就如炉火熊熊,烤得人口鼻焦渴。
“咣”的一声,这一掌击中令狐冲正要挑出的青锋剑,掌剑交击发出打铁般的声音,那只手掌竟然如同精钢,能够抵挡令狐冲手中利剑。
“大嵩阳手,原来是费师伯的弟子,再接我一剑。”
令狐冲身形一窜,就跃起一尺,手中利剑横空,泛起一道闪亮光影,刺得人眼眸生痛,如同正午的阳光一般让高根明忍不住偏开视线。
魏子枫心里一凛,只感觉这一剑的威力宏大无比,比起先前那白虹贯日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