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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可以看出,就算是以苏白鹤这种一生喷人为乐趣的大喷子,也不得不承认,如果练成了黄金剑圈,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足以面对任何困难局势,也可能出现任何奇迹。
如今,苏辰就体会到了这种奇迹到底奇在何方。
跟独孤九剑的以招破招,天下无不可破之招还要计算了再反攻相比,这第四层的'不破三尺'简直是在作弊。
他已经初略的领悟了一丝空间法则,相距咫尺,就是天涯……
敌人永远也打不到我,我却随时随地可以攻击到别人。
这种剑法,简直跟姚喜乐那套鬼步一样的诡异,有着超凡力量。
……
接下来的几天,苏辰就呆在家里,也不练剑。
外面传得纷纷扬扬的赔率胜率,似乎与他无关。
他只是专心一意的炼化培元丹、增功丹,花费了约三百万买的药材,一天天的就少了下去,肉身达到四阶之后,经脉粗大强韧,能容纳更多的真气剑气,这点药材还真承受不住他的需索无度。
当然,也不是没有后遗症。
他的身体经脉也时不时的就会轻微伤到,到了这时,苏辰也不吝啬,直接花费一点气运值修补,完全是不计工本的姿态。
经脉里的雾状剑气一点点丰盈起来,头发丝般大小的银色光流,渐渐的就变成了筷子般大小,并时不时的会联结成片,有着液化的倾向。
苏辰再次出剑之时,就能感觉到这股剑气加持在利剑上面,有着一种极其锋锐的气息,只是远远看着,就能让人寒毛倒竖。
“如果此时再面对项惊云的天地霸气诀,体内剑气至少不会一触及溃,能抵挡住两三个呼吸……假如在南江府衙前有这种修为,我甚至能够以轻微伤势的代价把他击退,而不会弄得经脉内脏损毁的尴尬局面。”
上次项惊文项英的举动,让苏辰大大的警醒过来。
这个世界的平和也只是流于表面,真正暗地里仍然是弱肉强食。
居安必思危,他虽然加入了南江府官方,但靠人不如靠己,还是把自己的实力提高起来。
有着自保能力,才能安心,谁知道项惊云会不会发疯乱来?
事实上,项惊云比苏辰想象的更要有耐心,府尊葛通也比想象中更有威慑力。
自从门外来了四位全副武装的军人守卫之后,苏辰发现,这些天竟然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搅自己。
不知道是在观望,还是在预谋着什么。
……
苏辰不知道的是,他这些天的闭关,完全不去理会虚拟网络上面的褒贬,也不予以回应的行为,不但让那些随时关注着武道比赛的所谓专家精英们大失所望,还有一个人也是茫然失措,无法下手。
莫霞走在校园中,也去过安艺静社,甚至去了“江左名花”的花店中,全都没看到苏辰的人影。
而莫家暗流涌动,形势更是对她不利起来。
若不是她报了虚假信息回去,说自己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恐怕莫老头已经换人前来拉拢关系了。
时间过得很快。
周二,三月十九,早晨,小雨初晴。
南江左家仍然跟往日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顾惜春悄悄的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眼里带着的期望也深深的隐藏着,生怕给自家宝贝儿子造成一丁点的压力。
只不过回头去往花店的时候,走在路上,她脸上的笑容一直未曾改变。
顾惜春是一个朴实可敬的母亲,她不但自己恍若寻常,更是要求左云秋和琴嫂都不去谈论询问武道赛的事情,更不会去问苏辰,你有没有把握,有多少敌人?啊,我好担心啊,这些话语。
一家人以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你胜也好,败也罢,别有压力,尽情发挥。
……
当苏辰站在瀑布下,山泉旁,绿草地上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十位身着黑衣,散成扇形,面容警惕的选手。
这些人面上都有着精悍之气。
经历了第一轮的比试,大家都战过十场,此时全都进入了状态,更清楚眼前站着的何等样人,半点也没有轻敌的想法。
看他们的架势,从一开始就准备结阵联手。
只是互相打了几个眼色,人影晃动间,就变成四人居中,两边各三人策应。
十人组成一个雁形阵,在一马平川的草地上,正面对峙。
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都已处在绝对优势。
“这一场是硬仗!赛事官方绝不会给他侥幸过关的机会!第一场巷战还能利用形势,狭路相逢勇者胜,第二场是在平地上,两方对圆,更是杜绝了任何取巧行为。不管他的实力是否真的远超同侪,面对这种形势,也只得原形毕露。”
苏白鹤是一个很讲职业道德的人,他既然大肆抨击了苏辰,也要关心一下自己的口碑。
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评论,绝不容许出一点错误。
所以,南江这场一挑十比赛刚开始,他第一时间就进了观众席,目光炯炯的观望着。
一见到战场背景,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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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7 谁与争锋(11)()
安艺静社的李静和一些教习,此时也停下了上午教学课,放学员们自由练习,她们早早的就进了虚拟武道赛场,在观众席上静坐一圈,等候着苏辰这一场的开始。
场外喧嚣不停,安艺静社出全力在南江推广宣传功不可没。
但也正为如此,对南江静社来说,苏辰的胜败变得十分重要起来。
其他各地,甚至于越门总部已经传来信息,措辞很是婉转,大概意思却是有些责怪李静行事太过操切,还没看清形势之前,就出全力压注在一个学员的身上,简直把他捧成了越门弟子代表。
这如果胜了当然好,如果败了,就会成为越门系统的一个笑话。
要知道,参与此次“谁与争锋”武道赛的越门子弟可远远不只南江安艺这一家。
李静心里也有着很大压力。
别的人怎么看她无需在意,但父亲和门内一些长老都这么说了,事情可就有些难办。
如果苏辰走得不远,在南江都排不上名次,可以想象得到,她这个社长极有可能坐不稳当。
“咦?怎么钟浩会在那十人之内,伍召,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李静回头盯着伍召总教习,平日里温润柔和的面孔此时都恼怒得有些变形了。
其他教习全都面面相觑。
他们也看到了,青青平野上,那十人组成的雁形阵左面雁翅锋刃处,一个青年身着黑色劲装,手持三尺青锋斜指地面,单臂呈抗手,气势深沉一触即发,正是用的越门起手伏剑式。
再看看面容,赫然就是越门精英学员钟浩大师兄。
他竟然不声不响的跟其他人组成十人战阵,看起来,还是其中主力。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联系起来的?
伍召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静社之中谁都知道,钟浩深得总教习的喜爱,可是当成衣钵弟子一般看待的,什么都给最好的,还每日陪着喂招习练,一身剑术比起同阶次选手更要强上不少。
钟浩平日里对伍召言听计从,从不违背。
这一次的武道赛,其赛程和战术方略都是出自总教习之手。
若说不是他指使的,谁会信?
“李小姐,钟浩的行动,我是真不知情,很可能他还记着上次被左云天击败的仇怨,逮着机会想狠狠报复。”
“我不管他怎么想,这样置大局于不顾的学员,我安艺静社养不起。”
李静罕有的目光透着一丝凌厉。
她能担任越门一个地区级别的静社社长,可不是温驯的小猫。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无论是胜是败,这一战过后,钟浩在越门再也不能留了。
其他教习也是点头,钟浩身为精英学员大师兄,此次做得太过份了点。
伍召叹息一声道:“正该如此。”
他心里只是希望,如果十人得胜而归,打破苏辰的声势,钟浩反倒有着几分可能留在静社,继续获得大量资源培养。
如果做了恶人反而失败,那神仙也救不了他,乖乖的扫地出门做一个江湖散人去。
……
从清晨开始,萧安宁就在花园中习练着剑法。
平日里那种清风静园演心剑的无穷惬意,此时却是怎么也找不到。
她越练就越是心情浮躁,剑法凌乱不堪,直到萧冰在一旁笑弯了腰,她才不好意思的停了下来。
“妈,我在练剑呢,你干嘛老是笑啊笑的。”
“宁宁,想看就去看吧,装什么淡定啊,这一点别学你父亲啊,他整日里端坐一旁就似个老头一般,青春花季少女就得有激情有热血,对不?”
静坐吞吐清晨第一道阳和之气的方信,无语的抬头看了一眼,打趣女儿把自己也扯了进来,有必要吗?
他一般情况下很是安静,不是因为象个老头,其实只因为大量神识注意力在别的世界布局作战,本尊守在家里只是陪着老婆孩子享受人生。
一动一静,互为表里。
这些情况家里人也是知道的。
可是,你就别奢望跟女人讲什么道理。
见到萧安宁也望过来,他还不得不附和道:“安宁,你妈说得对,别勉强自身心意,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左云天应该已经快要开始第二场赛事了吧,看看也好……只不过,谁先跨出一步,其实不重要,只看谁走得最长远。”
“嗯,那我不练剑了。”萧安宁眉毛一挑,对父亲的话显然不怎么认同。
说得就像左云天那家伙比我还走在前面一样了,我不信。
她一溜烟就进了自己房间,这是观战去了。
明明说过不理会的,又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