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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残忍了!
「我知道。」一个冷淡如冰的声音悠悠传入众人耳中。
秋月正忐忑不安地想着这种事有多可怕,闻言猛跳起来,怒目看向发言者,叉腰娇吼道,「你知道你知道,你又知道什么?告诉你,这次我们可不会接受什么问题,你别想用这个来要挟鸣王!」说罢还恶狠狠哼了一声。
刚才洛云借故要挟凤鸣答应去同国的事情,还没和洛云算帐呢。
众女义愤填膺,一致同仇敌忾地瞪着洛云。
凤鸣问,「你知道里面是谁吗?」
「一只老鼠。」
「呃?」
「他们把朝安救出来之后,顺便在木箱里面放了一只芬城特有的硕大老鼠。」洛云板着死人脸,仿佛一点也不知道他在说一件多么有趣的事。其实俊美如他,如果经常笑笑,一定极讨女孩子欢心。
「不对。」秋蓝想得仔细,怀疑地说,「就算再大的老鼠,也弄不出这样大的动静来。」
洛云用冷冷淡淡的声音道,「老鼠的尾巴上绑了一根绳子,绳子上栓了两块响木。火烧起来,老鼠上窜下跳,带着响木磕磕碰碰,多大的动静都能弄出来。」
众人细心一想,果然如此,顿时心下大定。
凤鸣第一个放松下来,大笑道,「好!好一个大老鼠!逼真细腻,难怪这个魔术变得如此成功。」
秋月却瞅着洛云不放,嗤道,「我们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是你想出来的吗?」秋蓝探头问洛云。秋月又是一声嗤笑,摆手道,「别笑话了,他能想得出来?我用一根手指跟你打赌,他没这个脑筋。八成是他的那些萧家高手们打探回来的。」
话音刚落,猛听见噌一声,寒光微闪。
洛云的剑已经出鞘,递到秋月面前。
众人大惊,秋月更是唬得浑身僵硬,连脸上的嗤笑都凝固了,屏住呼吸,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干什么?」简直吓得连哭都不敢哭。
洛云道,「和你打赌,顺便借你剑,砍你的一根指头。」
他这样说,当然承认这个主意是他给乐庭出的了。
但到了此时,揭开谜底又有什么用处,宝剑森寒光芒,就在秋月白皙的颈下。
剑尖触着她嫩滑的肌肤,似乎稍用力就会刺进去。
秋星也吓得嘴唇无色,一样结结巴巴,勉强笑道,「洛云,秋月。。。。。。她只是说着玩的。她。。。。。。她她说笑的!」
洛云一如既往,干巴巴道,「我不说笑。」
容虎小柳脸色都已变了,双双默然站起,手按在剑柄上,只等凤鸣示意。
凤鸣心里七上八下。动手不行,谁伤了都不好,他当然心疼秋月,但是洛云好歹也是萧家人,而且是萧家很有影响力的人,难道未到同国就要开始两派火并了?那他干嘛还要同意去同国送死啊?不就是为了不火并才点头的吗?
惨了。。。。。。
搞什么?刚才还是好好的大家坐着聊天,为什么忽然就拔剑了?该死的是谁先提起什么老鼠的事的?
「秋月,你你。。。。。。你快道歉,说。。。。。。说以后不和他说笑了吧。」秋星求不动洛云,改而对秋月下功夫。
凤鸣也赶紧来缓和气氛,「是啊,洛云你别生气,秋月是无心得罪你的,放下剑有话好说,我要秋月给你赔礼道歉可以吧?」
这么一会时间,秋月已经比刚才镇定了一点,她本来吓得直发抖,听了秋星凤鸣的话,不知为何,却咬了咬下唇,忽然伸长了脖子,盯着洛云的眼睛,倔强道,「我我。。。。。。我,哼,我不说!你要杀就杀,我不信你敢动手。」
凤鸣简直没眼看了。
秋月啊,萧家都是疯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这个时候来个惨不忍睹的回答?
看见眼前寒光闪动,秋月「啊!」尖叫一声,闭起眼睛叫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讨厌我!你早就想杀我了!」眼泪扑簌簌滑下脸蛋。
秋蓝秋星也是齐声大叫。
三女几乎同时的尖叫声中,却似乎听见又是一声「噌」,脖子倒没怎么疼得厉害?
难道洛云的剑真的那么快,连疼都不会疼?
秋月半惊半疑地睁开眼睛,竟发现秋星秋蓝还闭着眼睛,一副快晕倒的样子。凤鸣傻傻站着,小柳和容虎却一副松弛下来的表情。
洛云的剑已经入鞘,比起平日,他此刻的表情已经算得上柔和,甚至是愉快的了。他打量了差点魂飞魄散的秋月两眼,薄唇微掀,似笑非笑,很久,才淡淡吐了一句,「你是我见过哭相最糟糕的女人。」
说罢,却不知为何,把他冷淡的脸,微微别了过去一点。
似乎,不愿意旁人,瞅见他此刻眸中的颜色。
第五章
拔剑事件过去,总算大家又都坐下来。
但局势和刚才谈笑风生当然大有差别。
秋蓝秋星手捧着热茶,犹自抖个不停,秋月除了发抖之外,还带着那么一点劫后余生的愤怒,当然,洛云最后说的那句话也让她生气。
什么叫哭相最糟糕?
要不是那混蛋有剑在手,秋月姑娘又年轻貌美不想早夭,恐怕秋月早就飞扑上去赏蔚家这个狂徒几个耳光了。
凤鸣欲做出疑惑的表情,偏头看看洛云,又看看秋月。
剩下小柳和容虎,见到大家这样的状态,也提不起什么聊天的兴致。小柳喝干一碗茶,看看窗外天色,就站了起来,「我该走了。」
凤鸣等这才回过神来。
「这么快就走?」
「这有一些大王吩咐的事,要趁着这次过来芬城地方,快点办完。我这次来,事前并为向永殷太子报备,还是快点回去才好。」说着,朝风鸣泰然自若地行礼告别,就着风鸣扶着他起来的空档,低声道,「鸣王不要送了,天已经大亮,虽然是在江上,也难免惹人注目。我自行离开即可。」
风鸣暗夸他做事细心,真的和容括很像。
唉,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学到容恬这个层次呢?
于是从人都没送,派了容虎当代表,将小柳送到甲板,悄然离开。
客人们总算都离开了,风鸣立即大伸懒腰,还连打了两个哈欠。
秋蓝就站在他身后,轻声问,「鸣王要不要进去歇一会?天大亮了,小柳一走,容虎就会下令起锚。睡一会再起来吃东西,好不好?」
凤鸣懒洋洋眯着眼睛,点点头,顿时被几名侍女送进房伺候躺下。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仍旧是洛云抱着剑坐他床头。
凤鸣本来就睡了一觉,并不真的累,口供稍微眯了一会,已经不倦了,睁开眼睛,又瞅见洛云就在眼前,反正无事,便仔细看洛云。
洛云的精力比他充沛多了,昨晚守了凤鸣一夜,此刻半冧倚在床头,感觉到凤鸣少许动静,竟然立即惊觉,睁开眼睛,正巧碰上凤鸣的目光,不耐的问。「你看什么」?
难以想象,这个年纪和凤鸣相近的少年,眼神中能呈现如此哧人的冰冷表情。
凤鸣被他一瞪,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闭上眼睛,不一会,又宛如想惹老虎的兔子一样,不怕死的睁开眼,继续打量洛云。
他在萧家,到底受了些什么训练呢?
对于洛云,凤鸣总有一分异常的好奇。
「你不会困吗?」
「。。。。。。」
「洛云?」
「。。。。。。」
「。。。。。。」
「洛云,喂。」
凤鸣锲而不舍的低语,让闭目养神的洛云不得不睁开眼睛。「少主到底有什么吩咐?」
「没有。。。。。。」洛云横他一眼,刚闭上眼睛,凤鸣的声音又往他耳腊里钻了。
「喂,聊一会吧,我闷了。」
「我是保护你的,不是给你解闷的。」像是故意为了表示对凤鸣的不耐烦,洛云抱着剑翻了个身,用背对着这个喋喋不休的少主。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隔了一会,凤鸣又打破了沉默,「你今天干嘛欺负秋月?」
「谁欺负她了?」洛云这次回话的速度,超乎想象的快。
「你啊。」
「我没有。」
「用剑抵着一个姑娘家的喉咙,不是欺负是什么?」回答她的,是长时间的沉默。
「洛云?」
「。。。。。。」
「洛云,喂,洛云。。。。。。」这样骚扰他,他不会拿剑抵着我的脖子吧?
「洛。。。。。。」僵硬的背影倏然一动,吓得凤鸣立即闭嘴。
惨了,难道恼羞成怒?人家不过聊聊,沟通沟通感情嘛。
凤鸣警戒地蹬着他,直到他站起身,紧紧捏着剑,头也不回地走出舱房,凤鸣才松了一口气。
好可怕。
这个人的气势,真的和她老爹有得一拼。唉,自己这个萧家少主可有得头疼了。
凤鸣在大船上鸡飞狗跳之时,一叶轻舟顺阿曼江而下,抵达了离芬城不足十里的一处僻静的静泊口。
杜风刚刚踏足实地,两旁的草丛间立即闪出几名打扮成永殷平民的男人,朝杜风微一躬身,「公子来得好快,请随我入内,公主已经在里面等候了。」
转身领着杜风往草丛深处走。
这里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