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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倾宁挣扎着收回手:“不用,谢谢。”
她和禹霖这个样子,如果被有心人看见以讹传讹传到顾应钦的耳朵里,又不知道会扬起怎样一场轩然大波了。
禹霖怔怔的看着陆倾宁远去的背影出神,他本以为倾宁嫁给副总会幸福的,可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他们结婚才多久?就发生了那么的事情,他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是不应该的,可他还是会偷偷摸摸的想,陆倾宁和顾应钦的这场婚姻究竟能维持多久?
临下班前,禹霖被顾应钦叫到了办公室,这个时候原本凌乱不堪的办公室已经恢复原样了。
顾应钦正在喝酒,那是一瓶烈性的伏特加,见禹霖进来,他冲他招了招手。
禹霖刚走到他身边,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玻璃酒杯,里面白色的液体漾出浓浓的洋酒味道,他蹙了蹙眉毛伸手接下却没喝:“副总,这一杯我要是干了今个就回不去了。”
顾应钦扬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啪的一声放下酒杯拍了拍手:“禹霖,你是个有自知之明的聪明人,聪明人一向都知进退、知分寸、知道伏特加喝了会醉所以就不喝,也知道别人的老婆,尤其是老板的老婆不能碰。”
顾应钦话说的如此直白,禹霖要是再听不懂那就真是傻瓜了:“禹霖不敢。”
顾应钦笑了笑悠闲自得的去穿衣服:“好了,下班时间到了,回去吧。”
禹霖看着顾应钦慢条斯理的穿大衣,他慢慢的退了出去,顾应钦就是这样,说话办事四两拨千斤,既不伤你面子,又充分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让你想和他对峙的机会都没有。
陆倾宁一回到家就收拾了东西,她很有骨气,自己又不是没地方住,她干嘛还要住在别人屋檐下看别人的眼色。
拖着行李箱开门的时候,恰好顾应钦也正好回来,他一眼便看见她手里的行李箱,语气瞬间跌到零点:“说走就走,挺有骨气的吗?”
她扯了扯嘴角,不去看他冰冷锋利的脸:“麻烦你让让。”
他本来下班前喝了酒这会酒意有点上头,一回来看见她拉着行李赌气要走,心里莫名的烧出一把无名火来。
他伸手一把攥着她大衣后领子,她淬不及防的就像一只小鸡一样被他拎到沙发边上,行李箱则倒在门边。
她被他一把甩进沙发里,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子里的笑容闪烁:“你这是准备去哪啊?”
陆倾宁摔的有点蒙,扬起身晃了晃头:“不是你让我滚的吗?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他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你不是很有自己的想法吗?怎么?这会子又这么听话了?”
陆倾宁好不怯懦的盯着他的眼睛:“你什么时候尊重过我的想法了?你娶了我,我就得全身心的服从你,甚至连问为什么的资格都没有,顾应钦,你究竟是把我当老婆还是当发泄工具?”
Chapter98 你们两个当年什么出格的事情没干过啊()
顾应钦仿佛听见什么笑话一样:“结婚之后,除了嘉懿的事情,我什么不听你的?可是陆倾宁,我们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我,流落在外面三年的儿子突然回到你身边。.。而我又要把儿子送给他的养父母,你会同意吗?”
陆倾宁摇头:“不是送,只是让嘉懿去英国住一段时间,是你想多了。”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白奕阳是不是?他打断我们的婚礼要带你走,你二话不说就跟着他离开;他要带嘉懿回英国,你就不停的帮着他来劝我?所以他在你心里永远比我这个老公重要对不对?”
陆倾宁伸手推了顾应钦一把:“够了,你既然这么不相信我,那么我们还继续下去干什么?”
顾应钦高大的身子晃了晃,他伸手一把捏住陆倾宁的下颔,眼睛里通红的:“陆倾宁,你再说一遍。”
她脾气上来了也是个不管不顾的主,一点偃旗息鼓的打算也没有:“既然不相信我,那我们不如结束这场婚姻。”
顾应钦脑子里此时此刻都是陆倾宁婚礼现场不管不顾和白奕阳离开时决绝的样子。他吃醋,他疯狂的吃着白奕阳的醋,为了和她在一起,他试着改变自己,把一切能给她的都捧给了她,可最后换来的是什么?她竟然决绝的和他说要离婚?
他冷着脸欺身而上,话语里听不出一丝的情绪:“所以你现在后悔了?后悔遇到我?后悔答应嫁给我?”
陆倾宁挣扎的动了动身体,眼泪含在眼眶里。那样子仿佛是浅浅的碗再也装不下就快溢出来的水一样,果真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做基础,她始终不了解他,而他也不了解她,想到这里她赌气道:“是我后悔。我后悔嫁给你行了吧?”
果真。她后悔了,后悔认识他,是不是如果可以重来,她宁可不要遇见他。那一刻顾应钦犹如天塌。这就是自己千方百计捧在手心里想要娶回家的女人?
她瞒着他那么多年,偷偷的生下他的孩子还过继给别人;她逃婚让他颜面尽失;她为了别的男人低三下四的来求他,她不想伤害别人却不想被她伤的最深的人是他?她又可曾想过?那样的过去对他来说公平吗?
如今她的一句后悔,无疑全数推翻了他对她的爱情。他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原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而已,于是。他在那一瞬间暴怒!
他双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腰将她埋进沙发里,手里过强的力道让她痛的几乎高呼出声,然而在看到那张脸色难看的不像话的时候乍然无声。
顾应钦俯视着自己身下的陆倾宁,忽而露出一个极近魅惑的笑容:“一个对自己丈夫都不愿坦诚相待的人,凭什么我要掏心掏肺的去对待你?你以为你是太阳吗?所有人都要围着你公转?”
陆倾宁跟了顾应钦八年之久,他动怒的样子她不是没见识过,可她却从没想眼下这样发憷过,他的笑那么美丽,那么诱惑,但是嘴里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绝决。亚引斤划。
她想离开,但是却无法动弹,那么强大的男性气息她撼动不了一丝一毫,终于,她惊骇的看见他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一颗一颗,直到露出光裸结实的身体,然后是皮带,在然后直到不着一丝。
她惊恐的闭上眼睛,现在这个男人正处于一个极度不正常的时候,这个时候他要对她做什么?她亦反抗不了!
“顾应钦,别这样”陆倾宁别过头,试着逃离那个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性气息!
他冷冷的冲着她笑了笑,随即一只手捏着她精致的下颔逼迫她转过头正视他:“陆倾宁,你何德何能,要知道我从不喜欢强迫女人。而你,今天成功的让我再一次打破自己的规矩!”
对陆倾宁来说,接下来是一个极度黑暗的过程,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撕裂的痛楚,以前在这一方面,他都是极致温柔的,生怕弄痛她一下,然而今天,他却这样对她,一次又一次的横冲直撞,仿佛就是存心想将她撕开一般。
右少卿难得有机会陪着舒澜曦好好的吃一顿饭,点的菜刚上齐他这厢还没来得及动筷子呢,手边的手机就震起来了,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傅风骚
他让舒澜曦先吃,自己则是慢悠悠起身去接电话,这个点,傅风骚想到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知道这家伙没事可是不会打电话给他的。
他在酒店走廊尽头的窗边接电话:“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很开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高昂的彩虹音:“少卿,我病了,你行行好让澜澜来看看我。”
右少卿低头笑了笑:“傅子宴,我看你不是病了,你是皮痒了,赶紧的有事说事,没事就挂,我没时间陪着你闹。”
什么澜澜?拜托他这个未婚夫都还没这么恶心的称呼过自己未来的老婆,凭什么他傅子宴倒叫的这么顺溜。
“啧啧啧看来这男人是真不能找老婆,你是一个,我这还有一个,顾应钦那家伙都快把我这玩掀翻天了,那个陆倾宁还真是厉害,逃婚不说还有本事把老公气的三更半夜到酒吧来乱搞,你赶紧过来一趟吧,不然我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傅子宴为什么会有一个傅风骚的昵称?一来是他天生女性化的彩虹音每次一开口哪怕是发火都柔柔的跟个女人似的,再来就是他开了一家酒吧,而且还给这个酒吧取了十分风骚的酒吧…清悦,你说说看如果不是个天生风骚的人,又有几个正常的人会给鱼龙混杂的酒吧取这么个附庸风雅的名字?
对于傅风骚的话,右少卿有点怀疑:“不会吧,他自从结了婚可是收敛了不少,今天怎么又会突然犯病了?”
傅子宴不屑的切了一声:“你爱信不信,我反正电话已经打过了,到时候要真有什么事情,老爷子再怎么怪也怪不到我的头上来。”
好个傅风骚,竟然拿老爷子来压他?右少卿挑了挑眉毛:“你先帮我稳着点,别让他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我很快就到。”
傅子宴仿佛听到什么笑话:“呦你们两个当年什么出格的事情没干过啊。现在有老婆了一个个都开始从良啦?”
右少卿想都没想回了他一句:“放屁,我是怕他明天恢复正常了想要抽死自己。”
傅子宴看了一眼楼下那个左拥右抱的男人,若有所思道:“我就怕我稳不住啊”他话还没说完,那边电话就断线了,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声,每次都是这样,就不能等他把话说完了再挂吗?
傅子宴那张足以与女人媲美的脸这会当真是臭到了极致,他转身看着楼下舞池里游走在各色女人当中的顾应钦,任何女人递过来的酒他都来者不拒,以前他玩归玩可却也没想这样出格过,他伸手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好个陆倾宁,竟然可以把顾二少打击成这个样子。
白日快节奏的都市生活逼的人们不得不在夜晚选择一个适合的地方尽情的宣泄自己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