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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大败笔。”
“你看电视看得蛮透彻的嘛。”马场刑事苦笑着说。
“打扰了。”久保井刑事对天马行一个注目礼道。
“哪里……”天马拿起了银制托盘上的筷子。
“松原小姐,麻烦你过来一下好不好?”
久保井刑事向阳子以目示意就走出房间。马场刑事和阳子跟在后面出来。走在最后
面的阳子从房间走出来时顺手将门带上。两名刑警走到离开门扉约三公尺的地方就停下
脚步。这个地方刚好是照代坐着勾织花结处的正前面。
“为了谨慎起见,我要再问一次。昨天晚上,你的确一直都在那个房间里吗?”
久保井刑事用下颚指着天马房间的门扉对阳子质问道。
“是的。您为什么要问我这个呢?”阳子以惊讶的表情抬头望了久保井刑事的脸。
“7点到11点的这个时间里,天马他确实一步都没有从房间走出来过吗?”
“是的。”
“那……你也同样一步都没有从房间走出来罗?”
“是的。”
“你说的话绝对确实吗?”
“绝对确实。”
“你甚至于敢发誓吗?”
“说老实话,我本来很想上厕所,但我却一直憋着。”
“呃……?!”
“当中有两次,我几乎憋不住了……”
“你这又何必呢?”
“这有什么办法呢?因为天马不希望我离开他嘛!”
“难道天马他不准你上厕所吗?”
“也不是这么说。只是我站起来,他就问我要到哪里去啦,不要留下他一个人
啦……”
“他有这样向你撒娇的习惯,是不是?”
“这多少也是事实。一方面他怕的是我不在的时候又发作而没有人照顾他……”
“真的有这样严重吗?”
“害得我连厕所都不敢上了……”
“这么说;你昨天晚上有四个小时时间确实一步都没有从房间走出来罗?”
“是的。”
“连厕所都没有上过?”
“是的。”
“你没有记错吧?”
“没有。”阳子摇摇头说。
“这一点我可以证明……”照代从沙发上站起来说。
“当时你也在一起,是不是?”久保井刑事向着照代问道。
“我不是和她在一起。昨天晚上的这个时间,我一直坐在这里勾织我的花结。……
我可以说一次都没有站起来过。事实上我一次都没有看到阳子或天马出来过……”
“是啊,从那个房间出来的人一定要走过当时在这里的你的面前嘛。”
“是的。”
“谢谢你,我们明白了。”
久保井刑事带着马场刑事,穿过起居间往玄关的方向走过去。照代顿时觉得浑身弛
缓,一时间很想找个人对视一下。奇怪的是刚才还和刑警站在一起的阳子此刻已一溜烟
不见了。
将两名刑警送走的久美子和光代游魂一般地回到起居间来。光代一骨碌坐到沙发上。
里面房间的门扉开处,天马走出来。天马还频频揩着额头上的冷汗哪。
“成功了。我们无疑成功了。这不是太好了吗?”
久美子骨碌碌地转动着眼睛说。她好像非常兴奋的样子。
“大家配合得实在太绝妙了。我们到底是一家人,血的团结果然奏效!我们的演出
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哩。”照代把勾织着的花结抛到脚边深呼吸着说。
“阳子呢?”天马东张西望地问道。
“大概是进了洗手间吧?”照代说。
实际上,松原阳子这时正由五楼走下四楼的楼梯。上下的人利用的都是电梯,所以
这个楼梯绝少有人行走。楼梯走到一半,松原阳子就急急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来。
阳子抽出一根香烟叼上就用打火机点火,深深吸了一口。她以陶醉的表情吐出烟雾,
然后将大量的第二口烟送进肺腑里去。这时头上传来有人走过的脚步声,她不以为然地
继续猛吸一口,眯着的眼睛突然露出恍惚的表情来。
“嘿!”
站在楼梯上的原来是久保井刑事。
“你们要回去了?”
阳子露出尴尬的笑容说。现在,她右手拿着的香烟也就无法隐藏了。
“你是在偷偷地抽香烟,对不对?”久保井刑事露着苦笑说。
“请你不要告诉我妈和姐姐她们,行吗?”阳子以紧张的表情说。
“放心好了,我们不会告密的。”久保井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