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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浅浅捂着脸有力无气的说,“我不行的,我从上小学开始就连课代表也没做过,一下子叫我当代理会长,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也不带这样的!重选吧,为了立海大的面子声誉,为了同学们今后的权益问题,你们另选高明吧!”
“噗哩,浅浅我挺你哦。”仁王雅治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搭上了浅浅的肩,“你知道为什么幸村是会长,真田却只是副会长,网球部里也一样幸村总是在真田上头?那是因为幸村能压制真田啊,就凭你刚才对真田使得那一招‘狂风撼树’,这个代理会长你当定了,换了别人谁敢顶着真田的黑脸办事啊!”
仁王说着还感怀似的叹了一声,浅浅眼皮狠狠一跳紧忙垂了垂视线,果然听到身后书本被扯裂的声音。仁王浑身僵了一下,颤颤的回头瞄了一眼,被人群挡住的真田这才在一片静默中合起书站起身,视线环视了一圈什么也没说大步流星的走了。
“死定了。”跌足的自语了一句,仁王哀怨的瞥了眼忍笑的浅浅,“我说,你怎么也不提醒一声?还有搭档,你怎么就只站在一旁看戏了?”
“你自己找死怨得了谁?”柳生推了推眼镜,事不关己的说,“我就是想提醒,你也得给我时间啊。”
“你看,我都牺牲到这份上了,”仁王认命的叹了口气,然后用很是有种幸灾乐祸的语气开口,“所以说没的反抗,你就从了吧,浅浅。”
“这是演讲稿,”柳莲二打蛇随棍上的递上一张纸,“中午的时候别忘了广播发言,我在播放室等你。”
浅浅额角一阵狠跳,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眼周围的人,“我怎么觉得你们都是期待唯恐天下不乱呢?我说,真的不能重选吗?我拒绝就任可以不可以?”
所有人都一脸肯定的对浅浅摇头,最后柳莲二作为代表发言,“全校学生选举出来的,就算是重选也一样。而且,全校师生基本都认同了你,你要执意推脱,恐怕要找校长说了。”
还要找校长?浅浅汗了一下,总觉得见了校长接下来就会请家长,“那算了,我还是干了。怎么也有你们几个人撑着,大不了我当甩手掌柜的。”
“咳咳,”丸井正在嘴里塞满了蛋糕,闻言立时被呛住了,缓过劲来之后立刻大声说,“浅浅,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
嘿嘿,浅浅挑眉诡异一笑,周围立刻静了下来,正好衬得上课的预备铃声格外清晰。一上午的时间说起来很快就过去了,中午放学跟着真田去广播室宣读了一下柳莲二帮自己准备的就任发言,下午放学的部活时间又专门在学生会办公室接见了其余学生会成员以及各个社团的骨干人员,事情就这样算是定了下来。
网球部接下来还有训练,浅浅没事情就先去医院探望幸村,然后在医院等网球部的人来再一起回家。一路上浅浅是想着幸村磨了无数次牙,可是走到幸村病房门口的时候,还是叹了口气收敛了自己想揍人的心情。
一般这个时间段幸村都会腾出时间看看书等网球部的人过来,浅浅也没想太多直接推开了门,却没想到病房里还有其他人。那是个穿着华贵一看就知道很有钱的女人,浅浅愣了一下急忙道了声歉就想退出门去,可是那个女人却突然开口说:“阿拉,是切原浅浅小姐吧?”
浅浅再次愣了下,顿了一下才礼貌的点头回答,“是,请问您是?”
“我是常盘美绪,算是幸村精市的师姐吧。”常盘美绪淡淡的自我介绍,然后笑着开口,“我在报纸上见过你的报道,你是毛利侦探的高徒吧。毛利侦探是我大学时的学长,没想到毛利侦探已经有这么出色的弟子了。”
我一点也不想跟那个毛利扯上关系!浅浅内心义正言辞的陈述,脸上却惊讶的问了句,“幸村的师姐?”
“浅浅知道我在画画吧,常盘小姐和我都在如月老师那里学过画画的技巧。”幸村起身走过来,穿着病服肩上去还披着网球部的外套,“听说我病了,特意来探病的。”
幸村的脸上带着惯性的笑容却明明白白的表露着疏离,浅浅虽然疑惑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礼貌的点头应答。
“你太见外了,幸村。”常盘美绪像是丝毫没有觉察到一样,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两张请帖递过来,“下周我在西多摩市目前**最高的双子星摩天大楼就要开业了,这周末邀请你们去参观。老师和毛利侦探那里的请帖我已经递过去了,到时候他们两位也会到场的。”
幸村迟疑了几秒接过请帖,浅浅不知道该怎么推辞只好也跟着接过来。等到常盘美绪离开,幸村立刻将请帖丢在一旁的小桌上,浅浅这才疑惑的问:“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喜欢她啊,那为什么答应?再说,你现在正在住院,医院不会让你到处跑的吧?”
“呵呵,只要我按时回来吃药打针,医院一般不会限制我的,医生也说我要趁现在多动动放松心情,手术成功率才能大一点。”幸村看起来像是很随意,从果盘里拿出苹果削了起来,过了几秒才接着说,“跟喜不喜欢没关系,只是有点看不惯而已。”
“嗯?”浅浅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幸村说的是那个常盘美绪,“你说那个常盘美绪,为什么?”
“她是常盘集团的千金,和我一起在如月老师那里学过画,也算认识。”幸村说着,突然顿了顿,“那个摩天大楼原本是不被允许建筑的,可是她用钱买通了西多摩市的议员修改了市建条例,才有了那幢双子大楼。”
“哈哈,这个世界有钱能使鬼推磨,”浅浅闻言摇了摇头,“幸村啊,你看不惯也没用。”
“呵呵,不是这样的。”幸村笑了笑,手里的苹果已经利索的削成了小块放在盘子里,“浅浅,坐过来吃苹果吧。其实我对她有意见是因为如月老师,老师是以画富士山出名的,所以专门买下了可以遥望富士山的最佳位置,建了家和画室。可是双子大厦正好横插在富士山和老师的家中间,我有一次偷听到老师拜托她不要建那个大厦,或者把大厦建立的地方挪一点,这样在大厦里能看到富士山,老师的视野也不会隔断。但常盘美绪说‘老师要是想画画,可以常住在双子大厦的宾馆里,以她和老师的关系绝对不会收房费。’之类的,那是我第一次见老师那么低声下气的求人。”
浅浅捏了块苹果丢进嘴里,等到咽下去才叹了口气,“说到底你是因为老师的关系才看不惯那个常盘美绪啊,不过世界上这种事情很平常的。说起来土地规划啊旧建筑重建啊之类的市政建设,就算是不是双子大厦,也总有一天会有别的建筑阻拦视野,这是没法避免的事情。”
“呵呵,说的没错。”幸村怔了怔,也叹了口气,“要是换了别的人,我也就没这么多想法了。可能是因为如月老师是自己从心底承认的老师,所以见不得老师受气。”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很想见见你老师啊。”浅浅骇笑了几声,忽然眨了眨眼睛说,“幸村,我忽然发现你这个人外表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其实内里十分霸道啊。就因为是你认定的,所以就见不得吗?那被你认定的人,一定都很幸福啊。”
“呵呵,是吗?”幸村侧头想了想,忽然问:“浅浅也是我认定的哦,那你有感觉到幸福吗?”
浅浅捏向苹果的手一顿,然后装作没听到一样的继续吃苹果。幸村默默的看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轻声说,“呐,浅浅,不要叫幸村,叫我精市吧。”
浅浅突然被苹果噎了一下,诧异的眨了眨眼睛:“我就说你们**人很麻烦,叫个名字还得亲疏有别,不都是你吗?我叫幸村都叫惯了,突然改口不习惯啦,而且还要麻烦的重新适应,算了吧。”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幸村又叹了口气,摇头不再提名字的事情,“其实浅浅你是内里很固执的人呢,认定的事情绝对不放弃,其余的事情倒是无所谓的,就算被黑了也可以毫无芥蒂。”
“啊,你不说我倒差点忘了,”浅浅一愣,眼皮立刻耷拉下来,木着脸看向幸村,“你到真敢说啊,代理会长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呵呵,是你说要帮我的。”幸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对了,浅浅,周末的时候我们一起去西多摩市吧。你不是说想见我老师吗,我帮你引荐。”
“你不要岔开话题。”浅浅腾地站了起来,大有讲道理讲到死的气势,“别给我装无辜,谁不知道你是立海大的太上皇,我说真田也真可怜,他怎么就碰到你这腹黑了?你黑人他兜着,其实他那张黑脸是熬出来的吧?!我觉得真田其实不应该叫皇帝,应该叫保姆才对。”
病房的们咯吱一声,浅浅怔了半秒快速的转身一把拉开了房门,门外一堆人叠罗汉般的摔了进来,最后只剩下人群后头的真田弦一郎和柳莲二,目不斜视的绕过摔倒在地的其他人走进了病房。
这群人真的是把听壁角当日常生活了,浅浅斜着视线看着一个个灰头土脸从地上爬起来的人,半响无语。不过还是有让人意外的人,柳生比吕士爬起拍土的动作做的一派优雅,浅浅眯着眼睛看过去,柳生竟然还能抬头淡淡的笑了笑。
真田和柳正在那边例行问候,柳生注意到浅浅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于是推了推眼镜走过来,问:“你和幸村在聊什么,真田吗?”
你这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明明全听到了不是吗?浅浅默了默,抬目望向天花板,一本正经的叹了口气,“没有啊,我们不过是呃谈谈人生谈谈理想罢了。”
病房里的空气突然死寂下来,然后突兀的响起幸村忍耐的笑声。
“啊,好热闹。”没关上的门口响起熟悉的声音,下一秒铃木园子拽着小兰探头进来扫了一眼,紧跟着指